109 电梯撞见大哥,糊弄不下去当场掉马,逃跑未遂被二哥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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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来看了看,黄花梨木的相框外边,竟被摸出了包浆,可想而知,舒屿平日里拿着它端详了多少遍。 舒野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点软,又有点苦涩。 舒屿想起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喵……” 脚边传来甜豆的叫声,舒野放下相框,抱起站在他拖鞋上、仰着小脑袋的甜豆,抱到膝上,小手挠着它的下巴。 甜豆舒服地眯起眼睛,抻着脖子任由他摸。 甜豆长大了不少,趴在他的膝上,身上的rourou摊开,又软又沉。 舒野摸了它一会儿,又亲了小脑袋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它,转身走向玄关。 甜豆踮着小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小脑袋在门前晃来晃去,一副坚决要跟他一起走的模样。 舒野犹豫了下,他来之前没想清楚,要是带着甜豆回去,舒屿和卢瑟不都知道他偷跑回家了吗? 想了想,不得已,只能将甜豆留下,舒屿倒是把它照顾得不错,没有因为他而迁怒到他的猫身上,甜豆肚子上的肥rou都能捏起来了。 舒野又蹲下身,抱着甜豆腻歪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狠下心,把它放到高高的猫爬架上,飞快地转身走掉了。 甜豆三两步跳下来,跑到玄关,门已经关上了,它只能用前爪扒着门,气得喵喵叫,转头撕咬着舒野的拖鞋泄愤。 舒野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戴上墨镜,有点失落地倚着墙角,到了下一层,电梯门开了。 舒屿站在电梯外,一袭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裹挟着一阵冷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目光漠然地在舒野身上扫过,转身按下一楼的按钮。 舒野的头皮瞬间炸起来了。 他的心跳嗖地窜上了120,额角冒出点点冷汗,却一动不动,极力保持着冷静,唯有思绪汹涌起伏。 哥哥怎么没去上班?他在楼下干嘛?…… 等等,他想起来了,小区委员会的办公室就在他家楼下, 而每月5号,正好是开会的日子。 他扫了一眼舒屿手中的文件袋,果然,封皮上印了委员会的名称和地址。 舒野在心中暗叫倒霉。 还好,舒屿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如一尊石膏像般伫立着,沉默地盯着电梯门。 他透过墨镜偷偷地打量着舒屿。 舒屿似乎瘦了些,从眉骨到下巴,五官的轮廓利落分明,眉眼锋利而内敛,薄唇淡抿。 周身笼罩着一层冰冷阴郁的气息,散发出的威压比以前还要凌厉几分,让人退避三舍。 电梯又停了,一个串门的老太太走了进来,下了两层出去了。 又剩他们两个人了。 时间仿佛蜜糖,粘稠的流淌不开,慢得让人心焦。 春意微寒,舒野却手心出汗,心绪不宁。 也许肌肤冒汗的原因,隐隐约约的,一缕小甜橙的香味突破了质地绵密的春装,与淡淡的乳液香味,传到了舒屿的鼻端。 他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如冷冽的刀锋,轻飘飘地瞥向从刚刚开始就缩在角落、一动不动的少女。 目光无机质般冰冷,凝了一瞬,又重新收回,继续盯着反光的电梯金属门。 舒野的心仿佛一根细丝被抛上高空,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过后,又再度重重落下。 “你是小区的新住户?”舒屿薄唇轻启,语气清冷。 “……”舒野压下心里的惊慌,捏着嗓子回了句,“嗯。” “住哪层?” “十七层。” “十七层还有空房吗?”舒屿侧头,眸光暗含机锋。 舒野心里一颤,面上却尽量自然,“我租的是卢先生的房子,他因为工作调动,要搬去江宁住。” 舒屿沉默了几秒,舒野知道他在斟酌自己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虽然他的话的确是胡诌的,但是像舒屿这样从不关心八卦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卢先生的工作情况。 “你一个人住?”舒屿换了个话题,神色漫不经心地,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还有我男朋友。” 舒屿回头看了他一眼,尾音微扬:“你男朋友?” 舒野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他在特种部队当兵。” 下半句话“他能打十个”被舒野咽了回去,说话还是点到为止就好。 舒屿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突然,他冷锐的目光凝在舒野胸前的毛衣上—— 浅粉色的毛衣上,有一根细白的、rou眼难以察觉的,——猫毛。 舒屿眯细眸光,目光往下移动,只见少女的毛衣上,零零散散,竟沾满了猫毛。 有白色的、微黄的,以及黄白相间的,一看便知,她刚抱过一只什么样的猫。 就像他家里那只肥猫一样。 被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捡回来,一天也没照顾过,就这样扔给他不管了。 舒屿转过身,正对着少女,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舒野心里慌得一逼,颤声道:“你干嘛?电梯……电梯有监控的。” 舒屿盯着少女的墨镜与口罩间露出的,那一点细白的肌肤,冷声道: “有监控又如何?你以为我要干嘛?” “……”舒野说不出口。 舒屿垂着眼皮,慢条斯理地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与小区最近的蓄水池恶意污染事件有关,请你把墨镜和口罩摘了。” 舒野目瞪口呆。 谁!恶意!污染!蓄水池!了!啊! 还合理怀疑,这根本就是无理的污蔑! “不好意思,我没有证明自己的义务,”舒野板起小脸,扬起下巴,冷冷地顶回去:“请问你的调查权在哪儿?请先出示一下有效证件。” 舒屿眉眼微扬,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从文件袋中抽出一张盖章的居委会证明,举在舒野眼前,一字一顿地说: “我是委员会全权委托的法律顾问,代为处理小区蓄水池污染事件,当然有权查问近期出入小区的陌生人。” “……” 舒野傻眼了。 竟然真他喵的有证明? 哪儿傻逼这么坏且无聊,要去污染蓄水池呀?被他害死了! 见他不动,舒屿又逼近了一步,将他怼在电梯的角落里,高大修长的身躯微微俯下,笼罩着角落里的小小一只。 从摄像头的角度来看,活脱脱就是在调戏。 舒屿唰然伸出手,去摘舒野的眼镜—— 舒野一直戒备在心,反应得也极快,嗖地伸出小手,啪的一巴掌扇在舒屿的手背上,呲牙道: “不要碰我!” 舒屿被打后却毫不在意,反而一把抓住滑腻无骨的小手,捏了两下,还没摸出什么滋味来,舒野就死命地往外抽,瞪着他: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不会摘下墨镜和口罩的,而且有权保持沉默!” 舒屿冷冷地扯了扯唇,“小姐,你是不是美国电影看多了?” “……” 舒野不搭理他,气鼓鼓地双手抱胸,只抬头盯着电子屏上的数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晾舒屿也没法把他怎么样,想怀疑就怀疑去吧,哼! 舒屿倒也没再动手动脚,只是换了个站立的位置,高大的身躯贴得极近,几乎把舒野挤进了角落里。 如此近的距离,几乎断绝了舒野夺门而逃的机会。 舒野表面淡定,心里却直打鼓。 当电梯下到三层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艾明明牵着他家里的哈士奇走了进来,看到舒屿,奶声奶气地喊了句:“舒屿哥哥好!” 舒屿点头,淡淡应了声。 艾明明眨巴眨巴黑豆眼,又看向舒野,见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遂好奇地问: “屿哥哥,这位jiejie是你的女朋友吗?” 舒屿抬了抬眉,还没来得及回应,舒野先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笑: “呵。” 舒屿:“……” 他缓缓回过头,漠然的眸子看向舒野,眼尾微抬,似乎在问他这声“呵”是什么意思。 艾明明瞅瞅舒屿,又瞅瞅舒野,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一边。 而蹲在他旁边的哈士奇却歪着脑袋看向舒野。 这只哈士奇平日里精力旺盛、热情贪玩,见了谁都兴奋地摇尾巴,但舒屿却不喜欢狗,它经常贴到舒屿的冷脸,后来也学乖了,在舒屿面前总是很安分。 然而此时…… 它看上去格外兴奋,呼哧呼哧吐着舌头,帅气的蓝灰色眼睛直勾勾盯着舒野,凭空发出一声雄浑的:“汪!” 舒野心中暗叫不好,艾明明家的哈士奇,绝对认出他来了。 艾明明赶紧拍了拍它的头,“徳乐,不要叫,你会吓到jiejie的。”又抬头,礼貌地对舒野道歉,“对不起jiejie,吓到你了,德乐不是故意的。” 舒野笑了笑,“没关系。” 除了德乐的主人艾明明,舒野可以说是世界第二疼德乐的人了。 自从它进艾明明家门的那一天,舒野就经常给它送零食,尤其是最近几个月,还常买昂贵的冻干澳洲牛rou给它吃,导致它一闻到舒野身上的味道,就条件反射地开始流哈喇子。 舒屿低头扫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狗好像认识你。” “我一直是小动物们最忠实的朋友。”舒野立刻顶回去,语气比他还不咸不淡。 舒屿的目光向他飘去。 到了一楼,电梯门开了,舒野松了一口气,动了动僵硬的身体,顶着舒屿如同X射线一般的目光,走出了电梯。 当他经过德乐身边的时候,德乐兴奋地转起圈来,还忍不住去咬舒野的裙子。 舒野赶紧用手轻拍了下它的鼻子,以示惩戒。 谁知,德乐看到这个熟悉的动作,直接站起了身,两只前爪搭在舒野的肩膀上,哈着气凑上前来,想要舔舒野的脸。 艾明明吓坏了,赶紧踮起脚去拽德乐的项圈,然而,为时已晚—— 德乐见舒野的脸上全副武装,无处下嘴,直接一口咬下了他的口罩—— 熟悉的下半张脸,精致的鼻子、红唇、下巴,顿时暴露在舒屿的视线中。 “舒野!” 舒屿冷喝一声,脸色骤然绷紧,舒野吓得一个激灵,刷然回头,看到舒屿伸手来抓他,情急之下什么也顾不上了,转头就跑。 舒屿抓了个空,心里的火直往上窜,挡住电梯门疾步追了上去。 德乐还没撒上娇,舒野就跑了,它摇着尾巴,跟在后面四脚乱追,还汪汪直叫。 狗绳长长拖在后面,艾明明根本抓不住,他一边叫着德乐的名字,一边慌里慌张地追赶。大厅顿时一片混乱。 舒野的腿虽然没有舒屿长,却动作敏捷,毕竟拿过运动会短跑前三名,又真着了急,玩命地跑,舒屿一时还真追不上他。 但两条腿的却比不上四条腿的,舒野都快跑到大厅的门口了,德乐从后面弯道超车,敦实而有力的狗身子往他脚前一切,舒野反应不及,绊了上去—— 像是踢到了一坨沉重的rou块,直接被它绊了个跟头,一人一狗顿时滚在一起,摔得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人推开大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迎面便撞上少女与狗滚在一起摔到他脚边,顿时吓得一蹦三尺高。 “什么情况!?” 舒野一骨碌爬起来。 德乐当了他的狗rou垫子,所以他摔得并不疼,转头一看,舒屿已经走到他身后了。 他脸色铁青,气息不稳,黑色皮鞋咯噔咯噔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仿佛来自地狱的丧钟声。 舒野的眼睛睁得溜圆,头顶的呆毛都吓得支棱起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转头看见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正好奇地低头看着他,眼中划过一丝惊艳与痴迷。 舒野灵机一动,站起来往青年的怀里一扑,身体微微发抖,害怕地说: “有人在电梯里sao扰我,还放狗来抓我……嘤……” “什么!?” 青年闻言顿时义愤填膺,血气上涌,怒视着舒屿: “你怎么回事儿啊?不要靠近她!退后一点!我报警了啊!?” 舒屿的脚步一顿,面无表情地盯着舒野的后脑勺,舔了舔后槽牙。 青年把舒野挡在身后,继续怒声道:“你自己有毛病就算了,还纵容恶犬行凶……” 说着,青年看向“恶犬”德乐。 德乐还以为舒野在跟他玩,兴奋地匍匐在地上,两眼放光,撅着屁股,尾巴疯狂地摇摆,一副又蠢又逗逼的模样。 青年:“……” 这时,小短腿艾明明总算追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扯起德乐的狗绳,生气地扯他的耳朵,骂道:“谁让你乱跑的!?” 青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痛心疾首地说:“……而且旁边还有孩子呢,你的人性呢?” 舒屿:“……” 舒野躲在青年身后,忍着笑,不动声色地往后挪,想再重现一次大溪地机场的把戏,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偷偷溜掉。 然而舒屿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他刚动了一步,舒屿就直接越过青年,抓着他的胳膊揪了出来。 “你干什么?”青年眼睛一瞪,像是护鸡崽的老母鸡似的,用胳膊一拦。 舒屿失去了耐心,抓住青年的衣襟,脸色阴沉,从牙缝挤出一句:“滚。” 然后将他往旁边一推,差点把青年撂了个跟头。 青年年轻气盛,哪儿受得了这个窝囊气,刚站直了身体,就冲着舒屿扑了上来。 就在两人纠缠在一起之际,舒野推开玻璃门,转身就跑—— 还没跑下台阶,便直接撞进了一个结实强悍的胸膛中,鼻尖一痛,顿时眼冒金星。 “是你?”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舒野捂着鼻子,缓缓抬起头,只见舒北宸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正拧着眉心,俯视着他。 舒野僵住了。 他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你怎么在这儿?你……”舒北宸盯着他的唇,渐渐消了声。 上次在商场见到舒野的时候,舒野虽然也带了墨镜,却涂了厚厚的唇蜜,唇瓣也比平常肿,舒北宸一时不太确定。 但今天,在明亮的天光下,舒野下半张脸的轮廓是如此清晰……而熟悉。 舒北宸伸手便去摘舒野的墨镜,舒野急慌慌撇头躲过去。 舒北宸不依不饶,一把将他箍进怀里,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手腕…… 突然,舒北宸的动作顿住了,呆愣愣地看着前方—— “于森?……哥?……不是,”他瞪大了眼睛,“你们俩干什么呢?” “哥?”于森也僵住了,抓住舒屿衣襟的双手缓慢地松开了,他机械地回头看着舒北宸,一字一顿地问: “这个、变态、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