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这么心疼我了。/地下室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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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抿了抿唇,咽下了原先的话,转而问道:“饿不饿?我热了饭。” 舒野刚吃完咕老rou和海参粥,肚子还饱饱的,“不想吃,我想洗澡,然后睡觉。” 他的思绪很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而且说了也是徒增卢瑟哥哥的烦恼。 卢瑟若是知道他和两个哥哥发生了肌肤之亲,肯定比他还郁闷。 卢瑟点头,“我帮你放热水。”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卢瑟俯身在浴缸旁的身影映在磨砂玻璃上,如同印象派的画,线条模糊而温柔。 热水放好后,舒野厚厚的外套脱掉,走进浴室,踏进浴缸,热水从里面满溢出来,沿着边缘流淌滴落。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宇宙中,一切声影都离他远去,耳边只剩下水波荡漾的声音。 蒸汽袅袅上升,浴室只有一片茫茫白雾,潮润了他微凉的脸颊。 心,渐渐地安静下来。 没事的。 一切都会没事的。他现在很好,有卢瑟哥哥陪着他。 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但至少不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明天的问题,明天再去考虑。 …… 卢瑟站在浴室门口,表情有点凝固。 半晌,他俯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慢吞吞地折好,少许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至额前,洒下一点光影,掩住了眸光。 手中似乎感受到一点异样的触感,卢瑟的动作一顿,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几张草草叠起的、皱巴巴的证明文件。 他将文件抚平,认真地看过。 确实如舒野所说,这些都是留学必需的证明文件。 一张张被揉得破烂的样子,像是刚从垃圾桶里掏出来的,而且皱痕很新。 卢瑟低垂着头,盯着那几张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迷雾渐渐褪去,显露出事物原本的轮廓…… 舒野回来时低落的情绪、脖颈的吻痕、换过的衣服、以及这几张皱巴巴的证明文件…… 清晰的画面浮现在卢瑟的脑海中。 说不出是嫉妒、苦涩,还是对舒野的心疼,千百种滋味交杂着涌上来,他从未有过这种复杂的感觉。 …… 时针已经越过了零点,郊区的舞台十分寂静,窗外只有零星的夜虫寂寥的鸣叫着。 舒野窝在床上,背对着卢瑟,小手蜷在颊边,被子拉到下巴颏,只露出一双幽亮的黑眼珠,在黑暗中眨巴,呼吸声安静。 卢瑟盯着他的后颈,月光下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宛如一抹光洁的玉瓷。 他知道舒野没睡,光是听他的呼吸声,他就知道。 半晌,卢瑟动了动,光裸坚实的胸膛贴上舒野的后背,搂住他的腰,低头,薄唇吻上他的颈rou。 舒野没动,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卢瑟的动作渐渐显露出占有欲,仿佛森林中的雄兽标记雌兽的动作,吻痕蔓延,如落了一地的花瓣,不动声色地盖住了舒屿留下的吻痕。 舒野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喉咙溢出微弱的嘤咛。 卢瑟的手指摸到他的胸前,夹住娇嫩的奶豆,感觉手下的奶豆似乎肿了些,摸起来软乎乎的,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 渐渐的,舒野被拖进了卢瑟火热的怀抱里,唇齿的吮吻自后颈蔓延至敏感的耳根。 手指来回地夹玩着奶豆,越欺负越过分,将两边的奶豆碾揉着按压,直到奶豆陷进了乳晕里,舒野难受地用手去扒拉,咕哝道: “别……别这么弄啦……” 卢瑟又用手指挤压乳rou,让内陷的奶豆弹出来,手指撑开奶孔,用指尖最尖的地方戳刺,玩弄。 舒野软软地叫起来,哥哥光是玩弄他的奶豆,就让他浑身酥软了。 卢瑟的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顺着内裤边缘摸进去,当触到小roubang时,手指倏然一顿—— 舒野的小roubang破天荒的没什么反应,软塌塌的搭在小腹上。 “是不是不舒服?”卢瑟咬着他的耳朵,气息微微不稳。 舒野看上去身娇体软,实际却元气十足,恢复力也超强,年轻的身体更是经不起一点撩拨。 现在这种情况,不仅少见,更有几分异常了。 然而舒野却知道,这是下午被两个哥哥一起插进来干,几乎被干掉半条命,他还能正常走路,已经是恢复力顶格了。 更何况一晚都情绪不佳。 所以,即使是卢瑟哥哥的诱惑,也是有心无力,小棒棒望而却步了。 “唔,”舒野含糊道:“有点累。” 他谨慎地将卢瑟的手扒拉出来,小心地将棒棒摆正了位置,提好内裤,然后仰头看向卢瑟,黑水晶般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碎光: “哥哥,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小奶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又软又嫩。 “……” 卢瑟凝视着他,沉默不语。 舒野钻进了被窝里,小脑袋一拱一拱的,像只小毛虫似的往下蠕动,直到趴在卢瑟肌rou分明的腹肌上,小手扒下睡裤,硬挺而guntang的性器弹出来,带着让他脸红心跳的味道。 舒野扶住柱身,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马眼,微湿,是哥哥的体液的味道,淡而微腥。 他张开小嘴,像含一只灯泡糖一般,将guitou含入口中,尽力地啧啧吸吮起来,小手捧着柱身,感受着血液在暴起的青筋中有力的搏动。 卢瑟的腹肌骤然绷紧,又缓缓放松下来,他盯着天花板,下颚绷紧,喉结慢慢滚了滚。 片刻,像是做了个无比艰难的抉择,眼中略过一抹挣扎,最终,他还是将舒野从身下拽了上来。 舒野趴在他的怀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带着疑问看他。 卢瑟伸手抹掉舒野唇边的水渍,气息微微不稳: “累了就休息吧,不必管哥哥。” 舒野歪头:“那哥哥怎么办?” 卢瑟避而不答,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嗓音沙哑道: “哥哥希望和你做的每一次,都是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勉强和迁就。” “小野一点都不勉强。”舒野挣扎着。 “乖,睡觉。”卢瑟将他按下去。 舒野趴在卢瑟身上,听着他微快而有力的心跳声,眼睛渐渐湿了,半晌,他带点哽咽地喃喃自语: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好?” “只有看到你开心,哥哥才会感到开心。”卢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所以,也算有点自私的成分在里面吧。看到小野忧郁的样子,我只会觉得加更加受罪。” 舒野沉默了。 过了很久,久到卢瑟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感觉到一滴guntang的泪珠,掉落在他的颈窝,仿佛一滴岩浆坠落,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热,似要永远烙印在那里。 “……” 卢瑟深深的吸气,压下心口的波涛汹涌,抬起手,举重若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睡吗?” 舒野吸了吸鼻子,“心里乱,睡不着。” “那哥哥陪你聊天,好不好?”卢瑟柔声问道。 “好。” “你想聊什么?” “唔……就聊你今天去参加的经济座谈会吧,不是说很有意思吗?" “老教授讲课一向幽默风趣,只是我光顾着想你,也没听进去几句。到了晚上还被拉去聚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脱身。路上碰到你的时候,我刚刚到家…… ” …… 舒野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窗外潇潇的清夜,深沉而辽远,无边无际的黑暗向他涌来,却仿佛有一个玻璃罩,将卢瑟和他罩在夜色捕捉不到的地方。 即使外面洪水滔天、世界末日,玻璃罩中依然安恬而温暖,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昨天我在花园晒太阳的时候,看到地基处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这栋别墅还有地下室吗?”舒野随口问。 “……”卢瑟一顿,哑然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这也能被你发现啊?” “真有地下室?干什么的?”舒野抬头。 “腌咸菜。”卢瑟说。 舒野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 卢瑟哥哥站在地下室的一口大缸旁,手里抱着一颗大白菜。只见他长身玉立,雅正端方,一边撕着白菜叶子,一边往缸里填。 画面相当诡异。 他眨了眨眼,问:“腌得怎么样了?我想吃。” 卢瑟笑,挑起眉梢:“……你真想知道地下室放的什么?” 舒野点头。 卢瑟舔了舔腮帮,答案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反而含混道:“你猜。” 舒野嘟唇,想了想:“少年晒干的尸体。” 卢瑟扑哧笑出了声,胸膛都笑得微微震动,忍不住问: “哥哥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反社会变态啊?” 舒野也忍着笑,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哥哥,你……的时候,还真挺变态的。” 卢瑟唇角微弯,眸子闪动着点点碎光,温柔地看着舒野。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放了一些调教道具而已。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挑起舒野的下巴,眉眼闪动着流溢的光彩,语气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在那个房间使用为所欲为券,倒是不错。” 舒野小脸一红,掐了下卢瑟的乳尖以泄心头羞愤。 …… 直到凌晨三点,舒野才缓缓睡去。 听到他的呼吸声均匀了,卢瑟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进浴室,关上门,没有开灯。 黑暗中,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良久,才渐渐止息。 卢瑟回到床边,看着舒野的睡颜,目光暗沉,仿佛亘古不见天日的深海。 舒野会偷偷跑回家,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是他多年来朝夕相处的家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从他的人生中剥离。 正因如此,他出门后,才一整天都心神不安。 唯一意外的是,舒野的两个哥哥会做得如此过火,而舒野也一反常态,情绪波动十分剧烈。 也让他明白,舒野的心,并不专属他一个人。 那些曾出现在他生命之中的人,与他相处过的每一个细碎的片段,零零碎碎加起来,却占据了沉重的分量。 这一点,可能连舒野自己也没意识到。 他下意识地抓住舒野蜷在脸旁的小手,与他十指相扣。 一抹幽黯的红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少年纤细白嫩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熟悉的象牙棋楠木珠手串,是他于年少之际离开泰国时,带走的唯一一样旧物。 也是两人初次约会那天,他送给舒野的礼物。 天光微明,晨星缓缓流动,点燃了无限辽阔的、淡蓝色的天空。 卢瑟眉心微动,杂乱的思绪渐渐明晰起来。 ……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不爱这个少年。 爱他的率性直为,爱他对这个世界的温柔,爱他那藏于灵魂深处的忧郁。他爱他,将一直爱到他死。 “确实是很自私的感情,”寂静的卧室响起低低的声音,仿佛空谷传来的回响,悠远而轻盈,“只有注视你的时候,我才认识了我自己。” 晓星沉落,东方的天空中布满酒红色的层云,黑暗中钟山的轮廓一点点清晰起来。 一切的一切,俱于黎明中醒。 - 翌日上午。 舒野仍然没有上网课,反而慵懒地窝在露台的藤椅上,明媚的春光倾泻在他的身上,微风中花香浮动,不知何处飘来的纯白色梨花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少年低头刷着手机,神情有些意兴阑珊。 过了一会儿,一条地区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复星国际出资7.8亿欧元收购O2在爱尔兰的资产,或将产业重心从南太平洋转移至欧洲”。 舒野一怔,复星国际不就是晏凯复担任执行董事的公司吗? 他上网搜索了一下,果然没错,复星国际多年来重点投资位于中国南方海岛以及南太平洋的度假旅游项目。 大溪地的度假区便是一处。 舒野陷入了沉思。 他记得在原书的剧情中,晏家老爷子早些年在南海做走私起家,到了晏凯复这一辈,将家中产业一一洗白,融资成立了复星国际,占股68%。 后来,晏凯复渐渐退居幕后,手中的股份多转成了投资基金,股份被稀释,降到了50%以下。 晏宁成年后,不愿屈居于其他股东之下,丧失话语权,便向晏凯复建议,收回部分股份,以方便他未来弄权。 原着结局曾提过一嘴,晏宁后来成为了复星国际的执行总裁,并将跨国旅游业务扩展到了东南亚。 可现在,晏凯复却将产业挪到了欧洲,而且是爱尔兰? 与他要去的英国只有一海之隔。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原着剧情的逻辑性。 书中的世界,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那个世界就像是晏宁的意yin……他是天生的主角,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即使不断地“合法害人”,也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像一篇无脑爽文。 舒野望向远处莽莽苍苍的群山,苍穹深远无垠,湛蓝清透。天地仿佛是停顿的、凝滞的,又如此寂静森严。 手机屏幕的光黯淡,熄灭。 平心而论,在这个世界中,两个哥哥是在意他的。晏凯复也是,也许是因为天生的血缘,从第一眼看到他,晏凯复便对他充满了感兴趣。 而舒爸舒妈,亦是关心他的,即使那种关心不是太纯粹,还是带有一点利益算计在里面。 然而,天下熙攘,利来利往,古今如此。又何必过于强求呢? 在他的脑海中,总是如沉渣泛起的那些记忆,究竟是真的还是假象? …… 他不知道,也不能确定。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如果就这样离开,斩断所有羁绊,与哥哥、爸爸、养父母诀别…… 这样做,真的能不留遗憾吗? 舒野犹豫了。 舒屿的话,又回响在他的耳畔:“……命运的阴影,不会被抛在原地,而是会随着他一起离开。” …… 日光渐中,他依然窝在露台,情绪不高,不说话也不上课,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 卢瑟端着一杯卡布奇诺走到他身后,将卡布奇诺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坐在他旁边。 舒野随机熄灭了手机屏幕,蜷进卢瑟的怀里。 屏幕熄灭的前一秒,卢瑟眼尖地瞥到,舒野的微信上闪烁着无数小红点,而他刚刚正在看的,正是备注为“Yan”的微信。 对方发来不少未读信息,全是单方面的、大段的文字对话。 卢瑟一眼扫过,看到几个“对不起”“原谅爸爸”“只想见你一面”“再跟我说说话好吗”之类的话语,语气中带着低声下气的、祈求的意味。 他看向舒野,舒野正垂着长睫,若有所思的盯着空气中的一点。 卢瑟心中暗叹,抬起他的下巴,柔声问:“上课上腻了?” “唔,”舒野含混地回答,盯着卢瑟淡抿着的薄唇,“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见识一下你的地下室吗?” 卢瑟眉眼稍敛,看着他,又忽地笑了,问:“怎么?小野想玩游戏了?” “有点。”舒野眨眨眼。 卢瑟唇角微弯,眼中的笑意却微敛,抿唇不语。 他知道,舒野这么说,只是想借与他zuoai,来忘却心中的烦忧。 “逃避并不可耻,”他平静地摩挲着舒野的后颈,意有所指地说:“但却无用。” 舒野:“……” 卢瑟哥哥为什么总是这么懂他? 他的目光好像一把手术刀,将自己的灵魂解剖得无所遁形。 舒野垂下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