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哥哥投喂却遇恶心主播生吞蜘蛛!森林散心又被无名氏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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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公一母两只人面蛛,是在蜘蛛网上交配的时候,被男主播捉住的。 他今天来钟山直播捉人面蛛,是为了模仿外网大火的生吞蜘蛛挑战。 最近一个月,世界各地的蜘蛛被这些蹭流量的网红吃了个遍,不少珍稀物种也惨遭毒手。 他举起玻璃瓶,将镜头对准人面蛛,解说道: “这就是刚刚抓的人面蛛,人面蛛背上的图案有不少说法,有人说是老人脸,还有人说是美女脸,甚至有说像‘兵马俑’的,看看咱们抓的这两只像什么?” 他打开瓶口,伸进一根筷子,扒拉着两只人面蛛,半晌,他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哎呀,这图案怎么看着像︿浦西呢?你们看看像不像?尤其是外边这圈……哎哎,弹幕文雅点啊,什么逼不逼的……逼脸?哈哈哈……谁说的逼脸,太有才了……” 舒野越听越恶心,听到这种粗鄙的言辞,他也没心思聊下去了,跟莘慕说了句改天再聊,就挂断了视频通话。 本来好好地卧着的蜘蛛,被筷子戳来戳去,仰面朝天八只脚乱蹬,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又被筷子再一次掀翻。 就算是泥捏的虫子也被惹火了,人面蛛一咕噜爬起来,以rou眼不及的速度顺着筷子爬上去,眼看就要爬到男主播的手上。 男主播悚然一惊,条件反射地将筷子一抽、往上一扬——那绿油油的人面蛛瞬间被甩了出去,落在舒野的胳膊上。 舒野只觉得眼前一绿,还以为是叶子落下了。 人面蛛被摔得七荤八素,待它爬起来,动了一动,舒野才发现胳膊上趴了只绿莹莹的小动物。 他看了一会儿,好奇地将人面蛛捏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人面蛛的肚子有蚕豆大小,鼓鼓的,表面光滑没有绒毛,通体绿得清透,在舒野的手中拨动着八条长腿,竟有几分惊悚的可爱。 舒野将它托在手心上,观察人面蛛背上的花纹——男主播口中所谓的“逼脸”。 实际上只是椭圆形的红色花朵轮廓,并没有什么让人联想起女性生殖器的地方。 而一旁的男主播,发现人面蛛被甩到舒野身上后,不仅没有上前帮忙或道歉,反而第一时间拿起手机,想要抓拍舒野的反应,为自己的直播间增加噱头。 让他没想到的是,舒野表现得格外冷静,没展现出任何节目效果,不禁让他大失所望。 舒野抬头,发现男主播用手机摄像头对着他,小脸一冷,一字一顿地说: “我说了,不要拍我,你听不懂中国话吗?” 此时,直播间内的弹幕突然消失了。 看惯了主播哗众取宠的丑脸的观众们,毫无预警地撞见舒野那清丽脱俗的漂亮脸蛋,顿时惊艳得呼吸都停止了。 不少粉丝被美色所俘获,立刻站出来为舒野说话—— “还拍?人家都说别拍了,主播怕是真听不懂中国话?” “虽然我很想看,但是还是不要拍了,侵犯肖像权的。” “蜘蛛扔在人家身上,还在旁边拿着手机拍。这就是流量网红的素质?” “南抖音,北快手,智障界的两泰斗。[狗头]” “举报了。” …… 男主播原本还嬉皮笑脸,一脸无谓的样子。 看到评论急转直下,全是指责他的,而且由于大量的举报,左下角弹出一个因不良内容违规扣分的窗口,并警告他再不整改就要限流。 他这下慌了,赶紧把手机放下,放软了语气,向舒野连连道歉: “错了错了我错了,职业病职业病!大家骂得没错……” 卢瑟将舒野手中的人面蛛拿起来,用纸巾包住,放回男主播的桌子上,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 “请你离开。” 男主播一愣,顿时神色难堪,脸上十分无光。 他梗着脖子道:“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这蜘蛛也没咬人呀。” “如果我不小心把开水泼在你身上,因为你皮糙rou厚,神奇地没被烫掉一层皮,那我也毫无错处了?” 卢瑟眉梢微扬,冷嘲道。 男主播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一双三角眼乜斜着,在卢瑟和舒野的身上瞟来瞟去,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是来消费的,你是店主吗?有什么权力要我离开?” 卢瑟微微一笑,眸光似刀锋一般,轻而锐利,带着隐隐的威压:“你听不懂人话,眼睛也盲了吗?没看见我正在做饭吗?” “……” 吧台后面的店主抬起头来,懒洋洋地说:“那可不是,做得比我强多了。” 男主播嘴唇蠕动,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又不甘愿就这样离开,脑筋一转,想了个妙方。 他的脸上堆出笑来,转而恳求舒野道: “小弟弟,我跟你道歉,行不?主播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大老粗,上有父母,下有孩子……” 又指天誓地道:“你要是不原谅我,我真要躺地上哭了……” 眼看卖惨就要开始了,舒野怕真看到他耍赖打滚的丑态,赶紧挥了挥手,不愿多做纠缠,说: “你小点声,不要再打扰别人。” 男主播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信誓旦旦地举手发誓。 舒野推了推卢瑟,安抚道:“你不是要做烧烤给我吃吗,我还等着呢。” 卢瑟捉住他的手,展开手心,细细看了一眼,眉心微蹙,责怪道: “谁让你伸手去抓蜘蛛的,很多蜘蛛都是有毒的。” 男主播抢话道:“俺抓的人面蛛可没毒啊。” “它总有牙齿吧?”卢瑟冷冷丢下一句。 男主播不说话了。 检查一番之后,卢瑟才不放心地回到了烧烤架前,一边烤乳猪,一边时不时往舒野那边看。 舒野低着头刷着ipad,男主播换了个远点的桌子,声音压低了些,消停不少。 烤架旁有时令的新鲜蚕蛹,卢瑟顺手串了两串儿,小火慢烤,直至油脂尽出、外皮酥脆,撒上调料,端给舒野。 “尝尝这个。” 舒野眼睛一亮,“好香哦,小时候回爷爷奶奶家,也常吃烤蚕蛹。” 卢瑟温柔地笑笑。 舒野拿起烤串,咬住一只蚕蛹,酥脆的外皮咬破后,软嫩多汁的内瓤融化在舌尖,焦香的蛋白质香味十分诱人。 这时,旁边的男主播打开玻璃瓶,将人面蛛倒在手心上: “老铁们,给个免费的双击,我现在表演个鸡rou味嘎嘣脆,蛋白质是牛rou的六倍……” “先把逼脸蛛,啊不是,口误啊,是人脸不是逼脸,人脸蛛的丝囊和牙齿去了,然后,一口闷!老铁们,双击一波666!!……” 说着,男主播仰起脖子,一脸视死如归地将尚在蹬腿的人面蛛扔进了口中,咬着蜘蛛滚圆的肚子,上下门牙一阖,浓稠的汁浆瞬间爆了满嘴! 爆浆声伴随着牙齿碾磨的声音,和故意吧唧嘴的声音,响亮而刺激。 舒野咀嚼的动作一顿,耳边传来的生吃活蜘蛛的声音,与他产生了一种通感,好像他口中吃的东西,也变成了…… 刹那,胃中一片翻江倒海。 他的眉头一皱,捂住嘴抽出张纸巾,将口中嚼了一半的蚕蛹吐了出来。 胃一阵阵收缩,往上泛着酸水,十分难受。 卢瑟立刻帮他抚着胸口,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有卢瑟清晰的声音,“乖,什么都别想。只注意哥哥的声音就好。” 难受的感觉渐渐平息了,舒野吐出一口气。 卢瑟瞥了男主播一眼,神情寡淡,凑到舒野耳边轻声说:“去林子里给哥哥摘点葡萄柚,好不好?等你回来,乳猪也烤好了。” 舒野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起身走向木梯。 店主从书中抬起头来,喊住了他,指了指脚下,“顺便帮叔叔遛遛狗,成不?今儿懒得动。” 舒野这才看见,吧台后面店主大叔的脚下,趴着一只成年德牧,两耳挺拔地支棱着,肌rou发达,威武帅气,黑黝黝的脸直直对着舒野,吐着粉红色的舌头。 舒野见了,心生喜爱,冲着德牧招了招手,德牧立刻叼着自己的狗绳,裹挟着一阵风,飞快向舒野跑来。 舒野牵着它走下木梯,顺着一条隐约蜿蜒的小径,走进了郁郁葱葱的森林里。 身前身后全是疯狂生长的、原始的树木花蔓,走了几步,舒野回头一看,透过密密麻麻的叶隙,隐约看见卢瑟正和那个主播说些什么。 主播的脸涨红了,表情很难看,而卢瑟则眉眼疏淡,举手投足中带着洞明世事的沉稳与内敛。 卢瑟哥哥似乎从未有过与人争吵的时候。 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带着对尘世的疏离,懒得跟任何人讲道理,只是带点冷嘲的远远看着,让对方自惭形秽。 舒野的脚步顿住了。 今天莘慕的那句“遵从自己的心”,是他自己想说的,还是卢瑟借他之口说的? 德牧挣了挣狗绳,回头歪着脑袋看他。 舒野收回思绪,牵着它走向森林深处,在瀑布消失在视线中之前,他看到那个主播已经离开了。 …… 舒野今天总算明白,被狗溜是个什么滋味了。 德牧牵着他,撒着欢往森林深处钻,狗绳勒得他手都疼了。他跟在德牧身后,磕磕绊绊的,几次差点摔个狗吃屎。 “你……你慢点好不好……” 舒野无奈地喊它,德牧伏低身子,往灌木丛里一钻,窜进一个空地,兴奋地转起了圈,追咬自己的尾巴。 舒野也拨开树枝走进去,一束束阳光透过叶隙,洒落在空地中,风儿拂动一地野花,宁静而清幽。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头顶沙沙晃动的树影,空气中弥漫着植物辛辣而清香的味道。 困意渐渐袭来。 半睡半醒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毫不遮掩的、饱含占有欲的目光。 是谁?……是梦? 德牧突然停止了跳跃,停在他身边,从喉咙里发出警觉的呜呜声。 舒野睁开眼睛,发现德牧直勾勾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鼻头皱了起来,背上的刺毛一点点竖起,一脸戒备。 舒野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发现从这片空地能看见山顶酒店的一角,在某个酒店房间的阳台上,一个人正对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站立着。 太远了,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能从高大的身形中分辨出是个男人。 对方发现他在看之后,做了一个放下手的动作。舒野才发现男人手里拿的似乎是望远镜。 搞什么? 偷窥狂? 舒野有点紧张地站起来。 阳台上的人影伫立了几秒,转身走回了房间,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过了一会儿,舒野才渐渐放下心,德牧也放下了戒备,尾巴又摇起来,绕着他跑圈,想要他陪它玩。 舒野捡了根树枝,陪它玩了一会儿,便想要回去了,伸手去拾德牧的牵绳。 德牧却十分聪明地侧着身子往旁边躲,眼尖地寻到一处灌木丛后面的羊肠小道,直接冲了过去。 舒野一边喊它,一边追过去,越过灌木丛,穿过小径,跑了不知道有多久,被前方的一片细叶榕交织成的树墙拦住了。 德牧一跃而起,直接丛树墙底下的一个洞钻了过去。 舒野也跟着钻进去,没想到树洞口倒宽,里面却越爬越窄,柔韧的树枝密密麻麻缠绕在一起,层层扯住他的衣服。 舒野爬了两步,渐渐举步维艰,卡在了中间,眼前就是一圈明亮的天光,却愣是爬不出去。 无奈,他只得往后退,脚尖蹬着地面往后耸动,谁知树网仿佛有生命一般,跟他较上了劲,越缠越紧。 手臂缠在交错的网络中,竟生生卡紧了,徒余下半身在树墙外。 衣服被枝桠勾了起来,漏出一截白皙紧致的腰线。 舒野累得气喘吁吁,趴在树网里绵软的落叶层上,额角浸出点点汗珠。 这时,身后似乎传来脚踩在湿土落叶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哥哥?……卢瑟哥哥?是你吗?”舒野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身后的人并没有说话,舒野能感觉到,对方默默伫立在树墙前,目光在他露出的腰上放肆地游移。 “哥哥……我卡住了……快拉我出去啦!……” 舒野急了,屁股左扭右扭,想要从树网中挣出去,正在他挣扎得起劲的时候,一根手指按在了他后腰的小窝上,轻轻挠了挠。 “嗯……” 舒野轻声哼哼着,扭着腰躲避,“”好痒……别弄……唔……” 腰眼的旋磨由轻而重,渐渐地,两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舒野的腰,拇指按在两边的腰眼上揉弄,揉得舒野簌簌颤抖。 “嘤……不要……呀……” 舒野的眼睛湿了,腰眼是他的敏感点之一,受不住过分的触碰与刺激,平时卢瑟与他zuoai的时候,若是按得太久,他可是要哭的。 身后那双恶劣的手按了半晌,才松开他的腰,勾住裤腰往下一撸,两瓣饱满的小雪兔跳脱出来,在春日的阳光下白得发光。 中间淡粉色的小孔害羞地缩着,如未开苞的小小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