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甜甜的三人同居生活,不要老是做让人羞耻的事情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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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明媚的春光不知不觉便已逝去,初夏的气味从亮眼的阳光与微热的山风里飘出来。 五月中旬,舒野已经考完了三门A-level课程,大考统一放榜时间为八月中旬。 他终于清闲了。 并且他卡里的存款六月便要解除审核了,总算是告别赤贫阶级了,为了庆祝,他决定与卢瑟哥哥出国旅游,度个小小的蜜月,回来再申请学院。 牛津的申请截止期一直到10月15日,时间充裕得很。 此刻,他正窝在卢瑟的怀里,点着手里的平板电脑,浏览着世界景点银行里的AR全景,咬着指尖,苦恼地思索: “咱们去哪儿旅游好呢?” 卢瑟把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指甲从嘴边拿出来,一边用指甲刀给他修剪着指甲,一边淡淡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选你喜欢的地方就好。” 温泽西坐在舒野另一边,从藤木果篮里捡出一颗美人葡萄,塞进他的小嘴里。 舒野边嚼边不满地说:“我也想去你喜欢的地方。” 卢瑟眉眼微弯:“你喜欢的地方,就是我喜欢的地方。爱屋及乌。” 温泽西凑过来,又给他的口中塞了一球山竹,舒野刚要说话,又被山竹堵回去,好不容易咽下去,才抱怨道: “……你说得简单,我要是踩雷了怎么办?” “没事,不管是被打劫还是食物中毒,只要能留条命,就是值得的。”卢瑟把玩着他软腻无骨的小手,无可无不可地说。 舒野:“……” 倒也不至于那么夸张。 “我又不是要去地狱游唔——”话未说完,口中就被塞进了一个黑布朗,噎得他怒视着温泽西: “……你、要噎死我呀!……” 温泽西故意凑过来,将暧昧的气息洒在他的耳边,语气低哑,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 “你怎么不问我?嗯?” 舒野推了推他的脸,嫌弃地斜睨着他:“那你想去哪儿啊?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还是新宿的歌舞伎町?” 温泽西漂亮的桃花眼一弯,捏了捏他的下巴,柔声说出早已酝酿好的情话: “哥哥啊,想与你在爱琴海遨游,在普罗旺斯的花田里散步,在埃菲尔铁塔下拥吻,在拉斯维加斯私定终身。” 舒野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唇角抽搐着说:“……你,是不是撞到脑壳了?” 温泽西:“……” 卢瑟忍着笑,顺了顺舒野支棱起来的呆毛,说:“小野先说个喜欢的地方,然后投票决定。” 舒野想了想,“……说哪儿都可以吗?” 卢瑟:“嗯。” 温泽西:“当然。” 舒野圆睁双眸,认真地问:“去南极也可?去撒哈拉沙漠呢?我要是带你们去西伯利亚冰原呢?” 卢瑟眉梢微挑。 温泽西笑道:“怎么,小野打算谋杀亲夫?所以要找个方便处理尸体的地儿?” 舒野抓了抓脸,“就是问问。再说,你又不是我的夫。”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总该有个名分吧。”温泽西故意委屈地说。 舒野想了想,“……男宠吧。” 温泽西笑倒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脸,气息细碎,“行吧,主上去哪儿,男宠就跟到哪儿。” 舒野眼睛微微一亮,奖励地撅起小嘴,对着温泽西的俊脸啵了一下。眉眼弯弯地摸摸他的头,像是摸一只大狗狗似的,“真乖。” 温泽西摸了摸被他亲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又似笑非笑地问:“你看的是什么景点介绍,世界环境最恶劣的地方排名吗?” “开玩笑啦,”舒野举起平板,递到两人眼前,指了指图片里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上,浩浩荡荡的角马迁徙群: “东非野生动物大迁徙,每年6月到10月的雨季,从赛伦盖蒂国家公园到马赛马拉自然保护区。” 卢瑟眉心微动:“你想去东非?” “昂!”舒野元气十足地一点头。 卢瑟和温泽西对视一眼,不禁有点犹豫。 南极、撒哈拉和西伯利亚的环境虽然恶劣,却全都开通了安全的旅游航线,可以乘邮轮、驼队或者火车前往,人迹稀少,病毒也少。 而东非却是内战、抢劫、谋杀、疟疾和传染病肆虐的地方。 更别提去非洲旅行的游客,被鳄鱼大象河马狮子等危险野生动物袭击的新闻不时有之,甚至还有被非洲土着小孩拿石头打破头的荒唐事发生。 舒野见两人沉凝的表情,赶紧打断他们的理性思考,忽悠道: “你们想象一下,我们在烈日下的沙漠中跋涉,饥渴难耐,望着远方永远不可能到达的海市蜃楼;再想象一下,非洲大草原上的小狮子,那酷似辛巴的可爱小脸……” 他顿了顿:“哪个更好一点?” 卢瑟不为所动,“地中海的阳光更好一点。至少安全。” 舒野抱着卢瑟的胳膊撒娇:“哥哥,求你了,我好像听见辛巴在呼唤我:‘als,right?’” 卢瑟抬眉,“小狮子不会说英语,只会嗷嗷叫。” 舒野:“……” “等等,”卢瑟突然心中雪亮,一脸好笑地问:“你早就打算去非洲了吧。那还提南极和撒哈拉干嘛?” 舒野讷讷地抓了抓脸:“登门槛效应嘛,如果我一开始就提出要去非洲,被拒绝的几率很大;但你们如果都同意我去南极了,非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卢瑟哭笑不得,点了点他的小鼻尖:“你这个小鬼灵精啊。” 舒野皱皱鼻子,双手抱胸,奶凶奶凶地威胁:“你们到底陪不陪我去嘛!还说什么我去哪儿你们就去哪儿!哄我的对不对。” 卢瑟和温泽西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掠过一丝无奈,最后,两人轻叹了一口气,只得让步。 “好,”卢瑟说,“但你要听话才行,去了不准乱跑,也不准胡闹。” “我保证。”舒野举起小手,乐得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儿,“太好了,耶!”他抓住两人的袖子,兴奋得语无伦次: “我们可以看角马迁徙,看狮群捕猎……还可以参加Aiesec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帮原住民盖房子,给非洲儿童讲课。” “……”温泽西微微睁大眼睛,奇道:“是哥哥的格局低了,只想着吃喝玩乐,没想到小野这么正能量,带我们做义工提升精神境界。” 舒野眯了眯眼,一是分不清他是在嘲讽还是在夸奖,想了想,秉持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原则,踢了他的小腿一脚, “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温泽西笑着捉住他的脚踝,捏了捏,低声调笑:“哥哥夸你呢,踢我干嘛。”又说:“本以为你是个叛逆的崽崽,原来是哥哥看错了。” 舒野的小尾巴嗖地翘起来,矜傲地说:“叛逆也是很要紧的,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能够改变世界——唔,再给我一颗葡萄。” 卢瑟忍着笑,往他的口中塞了一颗葡萄,低头在平板上滑动着,说: “除了体检和打疫苗,还要准备药物,驱虫液和运动服等,时间有点紧……” “如果我们走志愿者快速通道的话,可以免排队,”舒野输入Aiesec全球志愿者组织的网址,浏览着说: “现在还有准备好的必备物品运动包,我们办理签证就行。” 卢瑟目光带点怀疑:“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去过非洲?” 舒野一怔,有点慌乱地移开目光,急慌慌地关闭网站,却好死不死偏偏点进了志愿者纪念照片的页面。 鼠标滑了下,温泽西眼尖地注意到第一张照片似乎有张熟悉的小脸,还没看清楚,舒野就关闭了页面,故作镇定道: “那就这么定了,昂。” “等等,”温泽西笑眯眯地按住他的手,不容置疑地将平板电脑夺过来,点击恢复网址,好整以暇地问: “让我看看,刚刚好像看见个熟人。” 舒野咬住嘴唇,黑眼珠骨碌碌转动,心脏紧张地怦怦直跳: 卡密sama,不要再让他的黑历史暴露了!求求了! 他愿意一个月不吃猪rou,只吃澳洲大牛排! 卢瑟也凑过去看,只见几个皮肤黝黑,身穿花裙花裤衩的美拉尼西亚人,咧着嘴露出雪白的牙,如同捧遗像般的捧着一张相框。 相框中是舒野放大后的学生照,上面还似祭奠般的围了一圈紫兰花环。 旁边站着Aiesec亚洲分会的队长,脸上笑意盎然,手里捧着一张打开的证书。 “……”“……” 卢瑟和温泽西同时目光微妙地回头看他,舒野躲避着他们的视线,低头悄咪咪捡果篮里的桑葚吃。 温泽西往他那边坐了坐,把他挤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毫无躲避和遮掩的余地,桃花眼微扬: “小野还是个有故事的小孩?跟哥哥说说。” “没什么故事!”舒野抢了一句,瞳孔慌乱地颤抖,“就是以前做志愿者,留的纪念照片。” “哦~”温泽西拉长了腔调,似笑非笑地说:“这是巴布亚新几内亚吧,这里的人也奇怪,拍纪念照片不带本人,还弄得跟遗像似的,干嘛呢?” “……”舒野垂着眸,含糊道:“……就是呀……奇怪……” 温泽西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闪避的眸子,“你不知道原因吗?” 舒野挣脱他的手指,转头埋进卢瑟的怀里,只露出后脑勺和一段雪白的后颈,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温泽西好笑地看着他,故意凑上去对着他敏感的后颈rou吹了口气,看着他颤抖不停的可爱模样,恶劣地说: “宝贝,我看你知道。” “嘤!”舒野打了个激灵,紧紧抱住卢瑟,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奶猫似的,“哥哥,温狗欺负我。” 卢瑟抚了抚他的背,柔声道:“乖,罚他今晚不准上床。” “欸,你这可是公报私仇啊。”温泽西抬头瞥他一眼。 卢瑟笑而不语,拿起平板,将照片中证书上的英文放大,缓缓念道: “……Although this rain forest almost took his life, his resped love for this nd have not decreased……”(虽然这片雨林险些夺走他的生命,但他对这片土地的尊重与热爱,未曾减少) 念到这,他不禁一怔,温泽西也愣住了,两人同时看向他,目光满是探究。 舒野脸红红的,低着头揪扯着小手指,不说话。 卢瑟指着证书上的英文,一字一顿地重复:“took his life。”抬起他的下巴,“什么意思呢?” 舒野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前面:“还有个almost呢。” 温泽西扯了扯他的呆毛,逼问道:“怎么回事儿,什么秘密还要瞒哥哥啊。乖乖说出来,再不说,用刑了啊。” 舒野左瞅瞅右看看,半晌,憋出一句:“……要不,罚我今天不上床睡?罚我睡书房吧。” “你想得美。”温泽西气笑了,屈起手指,弹了他的额头一下。 “嘤!”舒野摸着额头,越想越委屈,区区男宠,以下犯上!他生气了! 他要…… 要…… 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将脑袋埋进背后的一堆抱枕里,像只小鸵鸟似的,耍赖道: “孤要修身养性,戒色断欲,以保真气,益寿延年!” 温泽西托着下巴,脸上带着笑意盯着他撅起的小屁股,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饱满的圆弧,像一颗成熟可口的水蜜桃。 “……想要益寿延年是吧,”他沉吟着,对卢瑟使了个眼色,“让小野真气流失,确是哥哥的不是,这样吧,你休息,哥哥给你做个足底按摩。” “嘤?”……足底按摩? 舒野还没反应过来,脚踝就被两人一人一边握住了,顺便将他的小白袜扯了下来,露出粉嫩的脚心。 舒野后背一凉,感觉自己就像那只在积薪里挖洞的狼一样,只露出尻尾,落在屠夫的眼中。 修长的指尖在敏感的脚心上轻轻划过,舒野的小脚趾立刻蜷成了粒粒小葡萄,抱枕堆里传来嘤嘤嘤的声音。 “好痒!……不要弄我……我真的要生气了!温狗!……” 温泽西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说:“刚刚那下,是你心爱的卢瑟哥哥,可不是我。” 还没等舒野回答,他的大拇指突然按压在舒野脚掌中心凹陷处的涌泉xue—— 强烈的酸麻顺着脚心猛地往上窜,小腿肚几乎痉挛到抽筋的地步! “啊!——” 舒野像是被夹到尾巴的猫,胡乱蹬着腿往抱枕堆里拱。 “这下才是我,”温泽西慢条斯理地说,“按压涌泉xue能让心情舒畅、脾气疏通,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舒野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道:“……气到……想要阉了你……” “呵呵,”温泽西的手指如跳芭蕾一般轻盈地点着他的脚心,声气细碎,嗓音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口、是、心、非。” 又惩罚性地轻刷了一下脚心,“昨天晚上是谁家的小朋友说,最喜欢吃温哥哥的棒棒糖了?还喜欢卡仕达酱的味道?” 舒野闷在抱枕里的小脸渐渐爆红:“……我不记得了!就算是我,也是在说食物,你别自作多情了!” 夜里发生的事怎么能白天拿出来说呢! 白天怎么能懂夜的黑呢! 夜里的舒小野不是本体,是舒小野二号机!>o< “咦,我只是说有位小朋友,怎么某个小孩这么不害臊,已经急着对号入座了?”温泽西笑道。 舒野气炸了,他从抱枕堆里扑腾出来,一咕噜爬起来,衣衫不整地,怒视着温泽西,如一只炸了毛的小山雀似的张牙舞爪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