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裴凛玉见他只是淡笑,默不作声,顿觉毫无意趣,不再寻根问底。此时不知哪个时辰,若是晚些回去只怕招人来寻。 裴凛玉刚要抚石上岸,未料长澜竟是大胆从后边环住他腰身,沉声问:“不做吗?”说罢也不容他回应,自顾屏息沉入水中,张嘴含住他未遮丝毫的软物。 阵阵酥麻从会阴窜入脑中,同时有热流从腹下痉挛发散,等回过神,那物件已充血发胀,在不停吞吐的口中愈加坚挺。 “嗬……”裴凛玉全身发热,呼吸急促,眉心紧锁,下意识紧抓他水中浮散的长发,同时抑制不住地挺腰数下,欲罢不能,荡的池面啪啪作响。灭顶的快意冲入额中,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等缓过神时,涨热的前端深立在他喉中,轻颤抖动,恍惚仍在绽放余下精华。 长澜从水中立起身,头晕目眩,四肢乏软,倚岸大口喘息,同时眼帘水湿带珠,长发成团披散,肩颈潮红,不知是熏的还是烫的。 长澜垂眸喘息,似有回想吞入之物。他对欢爱倒不避讳,虽非两情相悦,共享情好,可也身愉体悦,何乐不为。 好在裴凛玉也知此道,更是求之不得,见他回神便二话不说要他手撑岸岩,双腿张开,弓腰撅臀,迎他挺入。 这数日虽未有夜夜颠鸾倒凤,但也确有尝欲贪欢,此时自然难谈欲拒还迎的羞赧。倘若真要哪般形容,许为寻常夫妻,习以为常,寻不得半分惊奇。 倘问有何不同,许是长澜已习惯人前唤他公子,在这私欢中便不似以往唤他名称。“……嗯……嗬啊……” 四周空无一人,侧脸去看,独有天际斜月高挂。荒郊野岭,万籁俱寂。 guntang的阳根再度顶入深处,长澜忽然猛地抖动一下,嗓音发颤,思想涣散,有热液从前端泄落。双腿随之打颤,腰身发软,若非身后环抱,只叫跌落水中。 裴凛玉见他双目失神,大口喘息,索性紧抓他腿,同时叫他左腿张开,脚踩岩壁,好叫身后更无遮掩,迎他长驱直入。 这处着实紧窒,每每退出都觉被吸得飘飘欲仙,难舍难分,旋即顶入时又是欲迎还拒,光是滑入被裹含全根,就觉呼吸急促,百爪挠心,立即发狂挺腰。 欲望将顶之际,忽有一念头涌入裴凛玉脑中,在他刚觉诧异时,腰身忽然一颤,将数股体液悉数留在深处。 那念头说来好笑,不过是想到他人若非真知此事,段不信这般欢好的两人早有数年夫妻情分。 长澜渐有回神,神情无动,微微挣扎,喃喃道:“不该留在里头” 裴凛玉喘息着,眼底是欲望退后的平静。裴凛玉将手指探入方才还吞吐阳物之地,哼笑道:“我未情热引你宫口开启”,指腹摸到黏滑,旋即退出离去。停顿一番,忽将掌心抚上长澜腹部,垂眸呢喃:“不会再有……”欲言又止。 不多时,池中又响起阵阵粗喘呻吟,欲罢不能。“呃……哈啊……哼嗯……” 只是池水虽能驱寒温身,奈何水深及胸,裴凛玉每每顶入都叫池面汹涌,好似鱼蛟翻江倒海,不遗余力。水石击打的声响在耳边挥之不去,每一声动静都伴随巨根顶入,叫长澜生有恍惚,思绪茫然。 “水嗯……进去了”。长澜忽然眉心微锁,腰身扭动似要挣逃,无奈身间双臂有力,难以撼动。同时前端消下的欲望又有挺立。 不过长澜早被顶弄的寻不到北,巨物每在内部挺动一下,全身经脉便要跟着痉挛,酥痒难耐,哪里顾得上是否真有水闯入交缠中。只怕是裴凛玉体液作祟。 “你可喜爱我这般对你?”不知泄过几次,裴凛玉忽然缓下挺动的腰,改为浅处挪动,同时将指按抚在他唇边,把玩一番径直探入搅动,又问:“你可是心甘情愿,要我如此对你?” 长澜只觉内部酥软空虚,双目湿红,渐有回神。难知他为哪般,全当他又生玩意,只得无奈转身,背靠池岸,主动将右腿高抬落在他肩上,一面又去摸他腹下硬挺。 那单手握不全的热物在掌中发烫,青筋脉络狂跳,俨然yuhuo焚身,可裴凛玉低吟一声后仍只是沉眸望他,朱唇贴合,胸口剧烈起伏,有热息从鼻中涌出,粗重急促。 长澜倍感无语,随之叹息发笑,将他推到岸边,接着单臂缠上他肩背,胸膛紧贴,同时左脚高抬踩在岩壁,主动沉腰含入他握住的灼人巨根。 “嗯……” 两人早不知欢好几次,可每每含入时都如初次般难耐,叫他忍不住从嗓子哼出呻吟,双目含热,心口发紧,腰身颤软,连连想逃,同时密密麻麻的快意渐有升起,在会阴处快速窜动,欲罢不能。 硕大的硬物似要从那处窄小贯穿,将内部全然填满,微一定神便觉体中似有腕粗长棍横堵,guntang发胀,清晰明了,甚有愈加粗大。 长澜还未全然吞入,蓦地脚下一滑,惊得身下吸紧绞拧,叫裴凛玉跟着眉心紧锁,再难从容地一手紧抓他左腿,一手环住他腰身,好叫涨疼的巨物不从那紧窒脱离。 “你分明求之不得,又怎嗯……”长澜顿觉身心充盈,只是刚要出言取笑他方才装腔作势,不想体内巨根抽动如狂,身子渐热,意识跟着模糊发散,再难言语。 “嗬嗯……嗬……”长澜喘息不已,沉在情欲难以自拔,全然不知裴凛玉忽有抬头,凝眸望向洞外,双臂缠紧他腰身,接着又视线收回,同入欲海。 不知过去多久,裴凛玉终于眉心皱紧,腰身一颤,将最后一股热液留与深处。随之又挺动数下,才有了却。 裴凛玉靠在他肩上,闭目微喘。等缓过神来,才知两人心跳如鼓,未有平复。 裴凛玉心中一沉,将他推开。 长澜从余韵中回神,见他自顾上岸,不禁戏谑:“堂堂驸马爷竟也似阴人扭捏” 裴凛玉背对他用里衣擦身,哼声道:“就不能是不肯与你相温” 长澜干笑,虽料他会如此回应,心口却仍有发酸,叹息一声,颇是无奈。刚踩上岸沿,不想双腿忽然发软打颤,身子后仰,坠入水中。 好在不过身子劳软,立在水中静等回力。抬眼见裴凛玉毫无在意,仍顾着衣,不禁心中一沉,勉强笑问:“好歹我们温存一场,你就不能顾我一些?” 裴凛玉侧脸看他,哼笑道:“你见过哪位与人私情的是真有情意?” “恩客还会与娼妓逢场作戏,驸马怎就如此绝情?” “可你又无娼妓半分姿色,若真与你情意,那些丑的老的为得半点好处,不都抢着要往我怀中钻” 长澜失笑:“也是,我又老又丑的,怎敢向你索要” 裴凛玉见他垂下眼帘,神情低落,不禁心中一沉,欲言又止。沉默半晌,终于转身离去,同时不忘提醒:“再不回去,那镖局公子可要心急你”,顿了顿,眼底含笑:“只怕他知你我勾当后,心有厌嫌,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