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鹿蜀
“呃啊……”姽溯跪趴在玉榻边缘,承受着后方来自白虎泄怒般的猛烈撞击,姽溯xue中汁水飞溅,殷红rouxue绽开,被cao得无法合拢。 白虎惩罚似的,释放出了rou刃上的倒刺,将姽溯cao得死去活来,一声接一声哭叫呻吟,直到最后发狠地一下插进那朵被摧残得糜烂的rouxue之中,倒刺紧紧勾住了肠道中的rou壁,胀大的兽根让姽溯感觉到了rouxue欲裂的疼痛。 “别了……我错了,我不跑了……放过我吧……呃啊……” 姽溯跪趴着,后臀高高翘起,头埋在厚褥之中,双手紧紧抓住衾被,用力得好像要将之撕裂,双腿也颤得厉害,而臀间xiaoxue在虎茎胀大时便已动也不敢动,此时更是绷得发白透明,可想而知他现在的疼痛有多么剧烈。 白虎在床事上如此残忍地对待他,是因他再次逃跑。 每次白虎外出寻食时,他都会想尽办法离开,只不过无论他跑多远,都会被白虎寻回,仿佛白虎有赤犬那般灵敏的嗅觉,能远隔千里,寻着味找到他。 而姽溯次次逃跑,次次被抓,每次都会被暴怒的白虎按在榻上折磨。白虎折磨他的手段也愈发高明,仿佛已经有了人的思维意识。 起先他逃跑时,白虎惩治他的是残暴房事,让他几日无法下榻,后来不仅让他无法下榻,甚至还在他身上下了咒术,随时随地监视他。 然后到了这一次——姽溯再次醒来时,便发觉自己的双踝被一条晶莹剔透的链锁锁住,链锁的另一头,则没入了山壁之中,看这条链子的长度,他恐怕连走到潭边清洗身子,也不再能够了。 姽溯的小腹此时还是胀满的,白虎射得很深,如果不清洗,根本是流不干净的。 姽溯抽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下身还是胀得难受,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他的手向身下摸去,在手指触及到了湿软柔嫩的rouxue时,竟还敏感地低喘了一声,姽溯顿了顿,咬着牙,继续摸索。 他将手指伸进rouxue之中,细细探索,发觉有什么堵在xue中,令他胀得发疼,再深些,他便触及一块圆润硬物。只是姽溯此时正是虚软无力,几番尝试之后,还是无法取出。 姽溯阖了阖眼,骤然抽出手指,带出一片粘腻汁液,甚至还有几缕白色jingye,晶莹剔透,黏连在他的手指之间。 “啊啊啊!”姽溯发狠地低吼了几声,攥紧了双手,重重地捶在了玉榻之上,之后又无力地落下。 ...... 山洞外的光线晦暗幽冥,太阳已经落山了,白虎此时才寻了食物回来,它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放下食物,而是先搜寻榻上的人,发觉姽溯乖乖躺在榻上,它才放下心来,将食物放于潭边之后,便回头过去寻姽溯。 姽溯在泄愤之后,便又昏睡过去,连日来的床事让他精疲力尽,连白虎凑近他,将他搂于身下也未曾察觉。白虎也没有吵醒姽溯,伏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休憩。 直至夜幕降临,月华照入山间,姽溯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朦朦胧胧地看见了伏在他身上的白虎,便伸手攥紧了白虎那白润光滑的皮毛。 “弄出来......”姽溯低呼,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把那个东西弄出来。” 白虎却是不理,它慢慢悠悠地舒展了翅膀,打了一个哈欠,顺便舔了姽溯几下。 “你不要装聋作哑!”姽溯抵住了白虎舔向他的头颅,“快拿出来!” 姽溯此时肚子还是微微鼓起的,那种撑胀感令他万分不适,特别是还有东西堵在他的下身时。 白虎本是万分不情愿,但架不住姽溯不愿,便乖乖使了异术,幻化出异触,进了姽溯的后xue,去勾取那颗圆珠。 那东西圆滑,取出来极为不易,一人一虎折腾半天,那东西也才堪堪到达xue口,姽溯更是满面潮红,喘得厉害。 “呃......”姽溯突然闷哼一声,只见那圆润珠子撑开殷红xue口,仿佛玉蚌含珠,含羞带怯,慢慢显出真面目。 啪嗒一声,那东西落在了玉榻之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姽溯睁开了被泪水浸湿而显得湿漉漉的双眼,瞧向了那颗黑色圆珠。 “这是......”姽溯愣愣地,眼角还带着泪珠,他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一种独特的香味。 “......鹿蜀?”姽溯喃喃道。 杻阳之山,有兽焉,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孙。 姽溯族中的已婚女子,为了生育,就会佩戴鹿蜀皮毛,以求多子。 鹿蜀身上有一股独特香味,似麝香。姽溯常常在一些民风开放的族女身上闻见。 有一次好奇,他还询问了那些jiejie,最后被jiejie们调笑得满面通红,逃也似的离开。 如今再次闻到,竟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姽溯深吸了几口气,握紧了拳头,“你究竟是真傻还是故意?” “你不仅羞辱践踏于我,还将鹿蜀置于......” 后面的话,姽溯却是再也说不出,他双目通红,眼中是燃不尽的怒火。 “滚开!”姽溯一拳挥向了白虎,打在了白虎下腹上。 白虎竟也不觉疼痛,甚至还凑近了姽溯,似是希望姽溯再多打几拳,好好发泄一下,不再同它闹脾气。 姽溯自知与白虎说不清言不明,却也不愿再动手,便只当看不见白虎,背过身去,只是这一动,便牵动了足上链锁—— 姽溯阖眼,闭上一目屈辱。他蜷了足,将双足连同锁链,一同埋进衾被之中,不再管身后凑上来的虎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