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打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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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标赛共七场,要论赛程难度,必然是舟楫悬河注火队当仁不让稳坐第一宝座。 既有老牌强队,又有新晋黑马,看似步履维艰,然而从来没有人会怀疑这支夺冠热门的实力。 而联赛里的每支队伍都知道,锦标赛冠军会是大魔王的囊中之物。 徐时冶也知道这支队伍无懈可击——失误少之又少,协同与节奏几乎拿捏得完美。 现在眼前的共同课题是,要如何战胜这样一支毫无短板的队伍? 在锦城能源队败给枫城尖锐之后,十六周的比赛便已划下句话,距离常规赛完全结束仅剩一月。 季后赛的倒计时滴答滴答走着,让所有心怀冠军梦的选手提心吊胆。 十七周赛前的某一个深夜,徐时冶躺在一条深绿的狐狸怀里,他望着月亮,心脏砰砰跳。 “跟我讲一讲锦城吧。”徐时冶主动道。这个环节早期本是转移徐时冶注意力用的,后来哭的频次减少,于是也不太出现了。 青泽挑了挑眉,也抬头看向天幕,深蓝的阔布镶嵌玉钩,他自然会想到吟月的诗人:“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草树云山如锦绣,秦川得及此间无。” 徐时冶听不懂,只得摇头。 青泽想了想,爪子搭在徐时冶手臂上,一边慢慢摩挲着,一边仔细解释。 有青泽在,徐时冶忽然觉得这座城市特别好。尤其是摘掉头套后青泽的长发落在自己肩上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细碎的痒意,卷着一缕细细的茉莉花茶香。 徐时冶听完青泽的解释,眨了眨眼:“睡觉吧,好困。” 他心想锦城确实很好,可惜不能和你在这里常住。 “晚安。”青泽心里有种预感,徐时冶好像有话想说,今夜或许会促膝长谈。 果不其然,徐时冶靠过来喊了一声“青泽”。 青泽期待地投去目光,徐时冶想了想问道:“我今天是不是没打好?” 迷惑的神情在青泽脸上短暂地停留了会儿,他慢吞吞地答道:“枫城尖锐队的双枪双枪辅体系很克我们,而且他们这套班底很成熟,发挥比我们好。”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打得很好,非常厉害。顺风局数据碾压,逆风局数据持平。”青泽心想停药的副作用应该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不会像今天这样难打。 “还有件事。”徐时冶张开双臂,抱了上去,语气淡淡的,宛如巨树倒塌后地上溅起又飞速飘散的烟尘,“我爱你。” 闻言,青泽只能意识到自己还在急促呼吸,大脑有些缺氧。 青泽搂住他,好半天才喃喃开口回应:“我也爱你……”确实是爱的,身心合一,情欲直观地表现在身体上。 徐时冶呆呆道:“要不我给你?”他指了指嘴。 青泽吓得一抽:“不不不!” 徐时冶一脸天真:“你怕什么?” 见青泽没有回答,他继续说:“你别怕,躺好。” “你还……没有成年。”青泽脑子快转不过弯了,发现了平常不怎么作反应不太说话的徐时冶的真面目。 慌忙中,青泽扫了一眼床头的几摞书。 、、……哪一本书可以帮助我摆脱现在的困境? 小祖宗真是要人命了! 徐时冶乖乖巧巧地看着他,嘴上说的却是:“算了,吻我吧。” 青泽松了一口气,这道题他会。 唇瓣相接,熟悉的木香与茉莉花茶的香气迅速结合,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香。 青泽的脸热,徐时冶的手抖。 吻罢,徐时冶还不忘补上一句:“下次别拒绝我,跟我做。” 青泽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睡吧,明天还有训练赛。”青泽再度抱紧了徐时冶,无奈地叮嘱道,“手cao记得做一组。” 白天他见到徐时冶甩着手腕转着手臂,只觉得徐时冶的训练极度枯燥乏味,费神累手。 这样没日没夜地练习、没有尽头地重复换来的不过是一场战败,任谁都会心怀不甘的吧。 青泽有规律地呼吸气,悠长而缓慢,显然是睡着了。 定制的窗帘被挽起,像少女的发帘,青泽盖着月光,梦里都刻着徐时冶的那一句“我爱你”。 半夜横竖觉得不对劲,眉头一皱,青泽睁开眼睛,先前徐时冶那副模样好生眼熟,不就是醉酒后的状态? 现在想想,只是自己对徐时冶所知甚少,徐时冶的这一面,其实青泽早在比赛里就知道了。 直率而天真,猛烈且精确。 黑百合之吻开枪之前,徐时冶就已经报了人头,这一枪必中。 任何人迎面对上那杆狙,心里都不由得一悸。 而摄像头里拍摄到的徐时冶又格外俊逸,表情呆得可爱。 联赛里有很多拿枪的选手,但没有谁敢说枪位的造诣比徐时冶更高。 只可惜比赛不是拼凑纸面实力那么轻松,再厉害的队伍也会阴沟里翻船,再不济的队伍也有获得胜利的一天。 青泽阖上眼,一点一点调整着情绪,如果说输给雷霆行军队这口气尚且能忍,但是对阵枫城尖锐队的这场,要说哪里倒是差不见得,但就是没打过,这下彻彻底底是把大家的火气打出来了。 想赢。 想赢! Wiz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在想白天Dva的对位情形,他失误了,而且还被逮到机会,对方打了一个完美的时间差。 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急得满头是汗。 第二天Wiz复盘了整整三个小时,他哼着小曲,一张图一张图地分析,一个点一个点地看,一个视角一个视角地观察。 Wiz把进度条一拉,知道最后一张图里自己心态不一样了,打法逐渐莽撞,甚至cao作也变形了。 然而给对面的压力仍然很够,伤害依然灌满了。他渐渐停了哼唱,神情凝重,将画面调成Vixuerunt的第一视角。 他是解开封印了吗?为什么比之前更强了? 他愧疚地发现,自己或许应该跟Vixerunt说声抱歉,这样都没有带动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