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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天之骄子成笼中鸟

    征弘三年的秋天,我随大渝王杨昭亲征南下,直攻至吴国国都广陵城外。

    时天下四分,吴地处江南,富庶之地,民不尚武,此战倒并没费预期中那么大力气。只是渝王志不止一吴国,此时也不是吞并的佳时,穷寇再追需得掂量掂量,真的拿下来也必得花大量兵力且防且管,为免尾大不掉,相比之下还是岁贡与质子,多得一粮仓更加合算。

    因此吴提出停兵求和倒也算是在大渝王杨昭谋划之中。九月,广陵城门大开,吴王亲自迎大渝军进门。他是一位儒雅清正的老人,太平盛世出生,国家治理得不错,却在老来遇战事,这不是他的长项,说来也很无可奈何。他用着相当生疏的言语阿谀奉承,尽量热情地接待大渝王杨昭,令人略有些唏嘘。

    时值深秋,广陵却依旧草木繁盛,城外青山,城中白墙,相映如画,果然江南盛景非我北国可比。进城时刚下过一场雨,将战时气氛涤地干干净净,即使宽阔青石道旁分立大渝吴的军队,景象也是平添肃穆而不萧索。我骑马跟在大渝王杨昭身后,他还未脱下战甲,玄色披风与战马,背影像一座伟岸山峦。

    和约议定倒也快,各项条款中我大渝收获颇丰,只是作为所谓盟国,若日后有他国来犯吴,大渝也不会袖手不管。

    我私下与渝王杨昭说笑,这条实在是无用……又有哪国像大渝,也能犯到了广陵城?大渝王杨昭也笑答,成王败寇,哪有什么道理好讲。

    数天后吴王设宴大殿,王亲国戚悉数到场,大渝王亦会在此宴上定一名质子带回大渝。国宴盛大,菜肴是典型的广陵特色,精致酥糯,舞姬们的长袖翩翩与柔软腰肢如水一般柔美,一派温柔乡。

    可席上吴王室宗族韩氏的小辈们皆是如坐针毡,也是,刀俎鱼rou同在一堂怎能坦然。

    吴王坐在下首,将族人一一介绍过。我站在大、渝王身边向下打量,早听说广陵钟灵毓秀极是出人才,果然韩氏的人都生得好。吴王身旁的太子韩朗尤为出色,只是他虽礼节到位,神态却很是漠然疏离。

    舞换过三轮,大渝王杨昭随口一问,“本王听闻广陵有位韩二,极擅音律剑舞的,是哪一位?”

    韩朗的表情此时才变了变,起身道“是舍弟,他今日身体不适,恐唐突了贵人,因此未到。”

    大渝王杨昭放下杯子,闲闲向后一靠,“请他来。”

    韩朗还欲开口说什么,吴王已浅浅叹了口气,迭声地吩咐,“去请二公子来。”

    我亦听说过这位韩二公子,他单名一个懿,是太子唯一的嫡亲弟弟,因为嫡母早亡,从小养在太子府长大,据说琴棋书画皆宜又极为清雅出尘,小小年纪便在世家公子中排名第一,因此众人提他也不用身份称呼,而是都唤他韩二公子。

    不消片刻便听得殿外通传,我看向殿门口,他一袭白衣出现在那里,殿外夜风吹来,扬起他身上由广陵上好丝绢织就的宽袍广袖,周身似有冷冷清辉相映,恍惚如谪仙。

    他甫一进殿,仿佛殿中都冷了三分,待走近了看清他的面容,不见喜怒极标志也极清冷的一张脸,眼睛微微有凤目的形状,本属媚相,偏偏嘴巴又长得十足娇憨,两颊的线条也稚气未脱,像是围猎时我曾经见过的年幼的银狐。因未满十六,额前还留着代表少年的两缕发。

    他行至大渝王杨昭面前俯身一拜,“参见渝王。”杨昭轻咳一声,“不必多礼。”韩懿起身立到韩朗身侧,身姿端方利落,难得稚嫩是他,雅正也是他。这哪里是身体有恙,我若是吴王,怕也是会将这个儿子藏起来。

    吴王应是怕大渝王说出什么责难的话来,便主动让韩懿抚琴一曲聊作赔礼,韩懿应了声是,便有宫人为他架好琴,他坐下来,双手抚定琴弦便开始弹奏,弹的是韩氏一首有名的曲子,清心音。

    好一个清心音,今日大渝王攻城掠池,乘兴而来,他弹清心音。只是他表情仍旧清清冷冷的,我甚至看不出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瞥向渝王,他手随着音律轻轻敲在桌上,倒没什么不悦的样子。

    一曲终了,韩懿起身行礼,欲站回韩朗身边,大渝王杨昭点头道,“曲子不错,听说韩二公子剑舞得也很好,可否赏脸?”

    我从小跟在大渝王杨昭身边,他的喜好,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现下他有心思逗这孩子,应是起了极大的兴趣。

    韩懿堂堂吴王之子,在这大殿弹琴又舞剑,已算是冒犯了,可他抬头看了一眼大渝王杨昭,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随后退了两步,极快地抽出渝军中一位将领的配剑,飞身到大殿中央,摆了个起势,开始舞剑。

    他招式行云流水极为好看,明明是少年人纤细的身形,却丝毫不柔弱,一招一式力度不失,舒展到位,衣袂翩迁犹如惊鸿。我曾疑曹子建赋洛神是否夸夸其辞,此时才知是自己见识浅薄,确是非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不能形容。

    韩懿舞毕收势,韩氏的人还未如何,我军中倒是一片叫好声,因来的都是武将,遇到佩服的皆毫不掩饰,杨昭也点头笑道,“都说广陵的雪极美,可惜我此次来得早了,遗憾不能得见,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了。”他转向吴王,“恕本王冒昧,想将这广陵雪景带回我大渝。”

    他说是冒昧,可语气里却未有商量的余地,吴王闭了闭眼,道,“那是懿儿的荣幸。”

    韩朗急急站起身,吴王看他一眼,他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倒是这韩懿,从始至终,众人夸他时不见他有一丝喜悦,定他做质子时,也不见他有一丝怒意。

    宠辱不惊若此。

    只是听说他当晚在哥哥房中待到天明。

    翌日,便随大渝王杨昭返回洛阳,吴王与他大哥送别百里。

    离别时,韩懿也频频回头,这也是他第一次远行却不知归期。

    夜晚扎营时,大渝王杨昭便要我传韩二公子,我心知渝王想法早早的便唤他来帐前。

    只听帐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韩懿脸色微白,被寒风一吹不自禁打个冷战,进入帐中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

    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军营中的十几位军官亵玩,白腻的软rou因疼痛与rou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yin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而大渝王杨昭则坐在最上方喝酒,两名女子分侍左右。

    韩懿后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yinchun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韩懿发出无声的呼救。

    渝王酒至微醺,看着韩懿一身蓝衣,杵在中间似个冰雕,不禁笑道“你们收敛一点,韩懿公子怕是没见过这等场面。来人,赐座。”

    眼前的酒池rou林,似乎不染韩懿半分,他低头只看杯中酒,不敢多看一眼。

    “早知韩二公子风姿绰约,昨日一舞实在令人一见难忘,可否再舞一次?”

    “王命不敢违”韩懿巡视一周,“能否换个宽敞地?刀剑无眼。”

    “哈哈好,这有何难,就这里,你们都退下吧,把宴席都撤了”得了圣令,一干人等鱼贯而出,不敢多做停留。

    韩懿也没想到只剩他与大渝王杨昭二人一尊一卑,拿着一柄无锋剑利落的舞了起来,只是这次心境不平和,招式紊乱,一招不稳,差点跌倒。

    “懿儿在想什么?”素来只有父王和哥哥这么称呼他,韩懿未应。

    居高位的大渝王杨昭玩笑道“可是在想刚才的婢女。”

    “不敢。”韩懿立刻单膝跪下,来时哥哥曾言伴君如伴虎,让他说话做事务必小心谨慎,危及两国和平。也许是因为刚才多看了一眼,惹得大渝王杨昭不快。

    杨昭未叫韩懿起身,他就一只那么直挺挺的跪着。从今天起,他就不是一位天之骄子,而只是如履薄冰的笼中鸟。

    杨昭心下不知何滋味,一股无名火从腹下烧起,喝完杯中酒,便走至韩懿跟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脱,”似乎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话,韩懿全身紧张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心沉坠的像灌满了冷铅,“不脱,我就杀了刚才那个婢女。”、

    渝王沉醉的欣赏着他的薄薄的脸皮从苍白涨的绯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韩懿终於咬了咬唇,大渝军还压在城外,他不得不为国家考虑,在答应当质子的时候就已经预料的未来的坎坷。

    他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轻解,露出白皙的肩头,劲瘦的腰线,薄薄的一层胸肌上的乳首也粉嫩花蕾。

    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色蓦地一深。一双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冷的微微打颤,而双腿之间竟然有一条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细缝。

    排名第一的的公子竟然是yin荡的双性人!

    他突地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韩懿左侧乳尖,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吃痛声,男人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粉珠子硬得发烫,薄薄的胸肌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rutou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胸前一片红肿。

    韩懿在那一声之後,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耻辱感和痛感,今日和亲人别离都未曾落泪,此时却发出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

    男人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他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不停逡巡摩擦,循环往复。

    眼看着他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rutou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嗯..... 不......”

    杨昭抽出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後解开亵裤。精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 其下是虯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

    “过来,帮我摸摸。”

    韩懿从耳朵一路烧红到脖子,也不敢多在看一眼。只轻轻的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yinjing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taonong。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男人“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後按在桌案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韩懿後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男人的大手一手罩住,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rou包裹的狭窄入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麽多,果然是第一公子。”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yin液。

    韩懿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牙关都在打颤。杨昭将他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