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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受被抹布,被路人虐待,【蛇】 ------------------------------------- 程现不知道张入文准备玩什么,润滑做得格外认真,顺带催了个吐。 关上冲淋器阀门,他身体和脑子都空荡荡的。程现对着镜子发了十几秒的呆,在镜子附着的水雾上胡乱划了几笔,随后拧开浴室门,自觉爬到张入文身旁。 房里几人正在打牌。空中乳白烟雾缭绕,地上空酒瓶烟头散落。牌桌旁的伏着几具赤裸的躯体,都是这群臭味相投的少爷们带来准备一起玩的。 张入文忙着看牌,程现爬到他身边时也没转头,只是心不在焉地问一句:“洗干净了?” 还没等程现回答,他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出了牌后说:“你倒是每次带的人都不一样,这么久了怎么不自己养一个?这种千人骑的货色也不嫌脏。” 程现垂着眼睛看着地上一个扭曲卷皱的烟头,没发出声音。 张入文撸狗似的拍拍他的发顶,对那人说:“自己养一个多累,这种便宜又耐cao,不比你们那些身娇rou嫩的小玩意好。” “哟,这么快就摆狠话了。”年轻男人戏谑道,随手拉过他身旁一个男孩到腿间。 男孩动作很快地解开他的皮带,将yinjing含进嘴里,吸嘬声明显。 手里的牌扔完后,张入文摆手无奈道:“输了输了。” 几人臭味相投,打牌的赌注是带来的人。 程现被摆成了脸和肩胛贴地的姿势,脖子被绑带铐在地上,两手被用拘束带绑住固定在桌腿旁,两腿加上分腿器,臀部高抬。 那几人扔下牌,走到程现身边围着看他。 灌肠后松软的后xue被抬到了一个最适宜亵玩的位置。一只手指伸进搅了搅后,手的主人笑道:“这婊子的逼手感倒也不错,不紧不松,还会吸。” “你们要cao就快cao,”张入文捏着臀rou玩了一会儿,懒懒说,“cao松了倒省了我的活了。” “行,那这一局就给你放个水。”那人开始利索地解皮带。 不知道是谁的yinjing压在臀缝间,随着打火机开合声粗暴抵进。 性器进入时,熟悉的肠rou劈裂感让程现空荡荡的胃一阵恶心。他几乎将嘴唇咬破,熟练地缩紧后xue迎合身后嫖客。 程现正等着那人射进去时,身后另一个声音响起,“哎你别射进去啊!我可不想沾着你那破玩意。” “就你事多……”yinjing慢吞吞地抽出,马眼在臀缝间摩擦几下,随后射在他腿间。 第二人嘴里含混嘟囔着什么,扶着程现的屁股将yinjing捅进。 “嚯,被cao熟的逼就是不一样,又软又热。”那人双手扶着程现的屁股抽插几次,将jingye射进甬道里。 他提上裤子,对程现说:“你夹好啦,别漏出来脏了地。” 肩膀和膝盖撑地的姿势本来就难以维持平衡,程现被cao得已经有些撑不稳,大腿颤巍巍地晃。 roudong里残留的jingye顺着晃动流出,滴落地面。被那人发现后,程现的大腿又被踹了一脚。 一直在旁边玩手机的张入文终于开口:“行啦,还来不来,我这局一定赢。” 张入文运气不错,后几局都赢了。 剩下的几个男孩因此遭了罪。一个被绑着抽鞭子,一个被双龙,还有一个的分身被撸硬几次又被电击器电软几次。 程现得以短暂地休息。他被拘束带紧紧固定在张入文旁,xue里被塞进个震动的跳蛋堵住jingye流出,臀丘上放了个玻璃制的烟灰缸。 耳边啼哭与嬉笑声不绝,肠rou里的跳蛋震得久了,下身是一片麻痹,肌rou酸痛感没于其间,使得时间并不难熬。程现眼睛都不太想睁,闭眼安心当张放烟灰缸的桌子。 “妈的,”张入文低骂,将牌一把全扔到桌上,身子往椅背一仰,“输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我家小孩都哭得眼泪汪汪了,你带的那个婊子这晚上倒悠闲得很。” 张入文弯腰摸了摸程现凹下的肩背,那处肌rou不自然地紧绷,汗水黏腻密集。他“啧”了一声,低头问:“小程还撑得住吗?” 程现睁眼,汗水将他视野濡湿成一片雾,视线慢慢聚焦在张入文的皮鞋尖。他张嘴,喉头干涩:“可以的。” “真乖,”张入文摸了摸他的头发,冲旁人说,“行啦,一个个把你们心肝宝贝惯的,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给我们小程用。” 旁边此起彼伏传来口哨声。凌乱脚步声后,依稀有什么东西重重一砸地。 程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激灵,臀上的烟灰缸晃了晃,险些滑落。张入文把烟灰缸拿走,戴上手套从jingye里抠挖出那颗快没电的跳蛋,随手扔到地上。 “啧,脏死了。”张入文抱怨一句,随即拍拍他的屁股,“宝贝,放松啊。” 在愈加强烈的不详预感中,坚硬的金属被慢慢扭进下体,随即圆柱分成两瓣,在机械转动的“咔吱”声中,金属片将肛门一点点撑开。 开口扩大,污浊的空气灌入肛门,程现的身体都紧绷了。 在他旁边一直看着的男人说:“他还挺冷静。” “不然能被我看上?”张入文边笑,边将一团湿润的东西塞进他xue里,又从箱子里取了根玻璃管,将那团东西深戳进直肠里。 “行啦行啦,还废话,”旁边一人取了三角架,将相机固定对焦后,催促道,“快来。” “啊!”程现猛地一睁眼,身体如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