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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手上使了狠劲,扼住他的下颚,几乎是把程现的身体拖到立架旁。 身体同水泥地板接连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陆源骤然松手,程现一时没有掌握好平衡,上半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头颅正好撞在立架边沿。 陆源拍拍手,把手上洒得只剩一半的啤酒喝空。他听见耳边除了些微凌乱的呼吸声再无其它,才想起来扫了眼脚旁的人。 此时程现正用手肘撑地费力起身。被陆源掐青的脖子微扬,头却低垂在肩里。他用了力气,两片肩胛骨随着动作隔着皮肤凸起,细小汗珠顺着身体弧度划落,在中间聚成低小的水洼。 然而上半身刚离地,他又被陆源按着头重又撞向地面。 陆源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身,正一只手按住他的发根,一只手扳着他的下颌往上抬。他忽然想看看程现的脸。 此时这张脸脸正被乳胶头套遮着,因此陆源看不见他的脸色,只能看清他的两只眼睛畏光似的紧缩瞳仁。 陆源顺着程现的视线抬眼,眼睛也被笔直刺眼的光线灼得生疼。他边眯眼边转身,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才重新看回他。 他的嘴巴被口枷中央的那根假阳具撑得满满,仰头时唾液从边角缝隙流出,顺着皮料流到下颌,划过喉结,滴落在地面。 陆源的指腹粗暴擦去他嘴边的唾液,紧接着便用指节掐紧两颊,毫无预兆地将口枷正中的细短柄手重重往里一压。 那根塑料yinjing刹时埋进咽喉最深处,喉咙甚至因此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程现的眼圈一下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迸出,连带着喑哑微弱的干呕声和呜咽声从喉咙溢出。 他连眨了几下眼睛,想止住眼泪,然而效果微弱。眼皮合拢间,缺氧甚至让视网膜开始出现杂乱的光点。程现无暇顾及其它,只本能地将嘴巴张到最大,让yinjing进出凌虐咽喉时能获得一些稀薄的空气。 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甚至连感觉都逐渐薄弱,只剩下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现感受到陆源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停下来,随即听见一句“松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紧拽着陆源的衣角。 程现的手一点点松开,垂到地面后五指张合几下,似乎在寻找新的施力点,无果,最终握成了松松垮垮的拳头。 陆源盯着他的指甲在在指腹胡乱地抠弄,被抠挖出的零星的血渍让他的心里一阵烦躁,随即又横生出微妙的快意。 他想,自己可能就是个变态。但是话又说回来,谁能抵挡能对某个人任施为的快感呢? 他边想,边松手起身,看着程现的头颅脱力般重重坠下,身体蜷起,在地上浸出人形的水渍。 “还起得来吗?”陆源用鞋尖踢踢他的臀侧,问。 被堵住嘴的人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只是他一点点将蜷着的四肢摆正,慢吞吞地爬起来,重又跪在陆源面前。 陆源咧咧嘴,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他伸手拍拍程现汗涔涔的脸,问:“shuangma?” 他没有得到回应。 程现一直低着头,缓慢地整理动作,将嘴里的塑料yinjing咬得更紧。刚刚被假阳具反复捅喉咙,现在凶器在压在他的舌头上,程现呼吸时甚至能闻到混杂的血腥味和塑料味。 他费力地咽下一口咸腥的唾沫。 “站起来。” 程现听话地站起身,两手放在腿侧,被汗浸得湿漉漉的背贴在X形的立架上,瞬时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的双眼已经被汗糊得视线模糊,眯起眼睛也只能看清楚陆源似乎去铁架上拿了什么,又折返回来走到他面前。 陆源抓了根马鞭,走到程现面前。 他突然想起在酒店房间里第一次同程现zuoai后,他叼了只鞭子过来让自己打他。陆源当时震惊后就是心疼。 他觉得自己本该是恨的,但是现在心里就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空落落,连带着某根神经在其间挑起的起伏的兴奋感。 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是陆源不想去思考,此时此刻,他只想随便借些什么由头行暴力之实。 他将鞭身折了几折,随手握住,用顶端挑了挑程现yinjing后伸手握住。 程现没有说谎,他一被打才会兴奋的体质让这根东西早就微微翘起,又在陆源的撸动之下硬得更厉害。 当陆源的手指揉弄开guitou下的包皮,按到冠状沟时,他看到程现的小腹一下紧张得绷紧肌rou,令他觉得有趣。 当yinjing被揉到发硬流水后,陆源便停下动作,向后走几步,眯起眼睛聚焦视线,看着程现的yinjing一被松手便一下弹起,几乎戳到小腹。 他轻轻笑一下,又想起什么,转身拿了两个银质的乳夹,夹到程现的两颗乳粒上。他拨弄了一会乳夹前端相连的铃铛,金属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同程现经过抑止的含混闷哼声混杂。显得yin靡情色。 程现双手紧抓着身后的铁制立架。乳夹咬紧rutou时的咬合力不小,又在陆源不温柔的逗弄下挪动着位置。痒意大于疼痛感,催生着身体被激发出的燥热感愈加强烈。 等他的两个rutou都被玩得红肿,表面的皮肤已经有破损的预兆,连带着乳尖下的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 “站好了。”陆源止住动作,将手上的鞭子抖落一下。鞭身从手中流出,随即便重重地摔到程现的茎身。 程现甚至来不及多作反应,下身几乎失去知觉。在上涌的疼痛中,夹在他挺立乳尖上的乳夹被接下来的两鞭粗暴打下,掉到地上。连带着破皮后流出的血液顺着光裸的身体流下。 程现几乎站不稳,他颤栗着双手把身后的立架抓得更紧,才能勉强让自己的双腿并直,承受着下落的鞭子。 落在身上的鞭子却忽然变得轻且缓慢,一下一下拨动着他被打萎后软趴趴的yinjing,连带着照顾着垂着的yinnang。 程现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黑色马鞭接触又划落,带来的刺激融进使人麻痹的疼痛里,显得如此稀薄,然而一点点累积起来,却又使习惯于被凌虐的身体有了发情的趋势。 他此时的呼吸急促又凌乱,每一次喘息都能带着身体抖得更厉害。 眼见着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征兆,陆源笑了一声,紧接着下落的鞭子切割出锋利的风声,重重地落在根部。 程现的呼吸瞬间带上了抑制不住的泣音。他再也站不稳,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沉重地喘息。 他听见水声断断续续,大腿内侧被浸得湿热,而腿间却只有麻痹感。 程现木木地思考,连陆源将手放在他头上都不知道。 陆源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等水声终于停住,他弯下腰给程现解开口枷,用指腹刮过他破了的嘴角,问:“shu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