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厮混事发,柴房里手撸乘骑主动后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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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木棍砸在人身上的闷响声让人听着都心惊rou跳,宋安含着泪看着跪在庭院中的儿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要跳出去的人。 “我打死你个小yin贼,你还说你不会放肆!”阎然手里甩着木棍往人背上砸去,春莺每日得过嘱咐要特别注意两位的言行,平时吃住同行也就算了,这次是床榻和衣服上混乱的痕迹被发现,她不敢隐瞒,把证物一起呈给了家主,阎然一看差点没气死,自己家猪居然这么着急就把人家孩子拱了,直接就赶过来把躲在屋里搂抱的人拖出来一顿打。 咔嚓一下,木棍在击打中陡然断裂,参差不齐的裂口继续刺到人身上,刮过的衣服瞬间撕裂,一点血色沁出来。 “住手!”宋安怀里的齐霖一个用力挣开了禁锢,跑过去扑到他背上,拿自己护住那具身躯,“不要打了,伯父。”他哭得好像是自己在挨打,一说话就泪珠子乱滚下来。 “边儿去,再不让开我替你爹娘打你。”阎然拉起他胳膊肘外一边拉。 “那打我,是我勾引他的!我自己脱的衣服!我自己上的床!还是我啊!”他急了,嘴里什么都打算抖落出来,被甩了个耳刮子,一片混乱里一个老嬷被带了进来。 宋安连忙去迎接人进来,塞过去一个红包,请人进屋里去,然后过来对着齐霖说了几句话,把人拉进去了。 “你是不是嫌自己多张了根玩意,非得割了才痛快!”阎然继续一棍子打他背上。 “我们没做那个。算了,你要打就打吧。”阎维被打得手撑着地,求饶的话倒是一句没说,也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再反驳。 “你还有理由了是吧。”背后继续一棍子抽上来,“我是让你只管下面吗?上面不用管?你的手自己动的?”阎然对这种钻空子的理由非常不屑,换了根棍子打算继续来教训他。 屋子门被打开,老嬷出来对他报告了查验的结果,接着还在提裤子的齐霖跑出来,扶起快撑不住的阎维,手要抱又不敢再碰那些明显肿起来的伤口。 “还算有点良心。”他撇了地上两个人一眼,才算真的相信了两人没有做到最后的解释,不过还是越看越烦,“来人,先拖柴房里去,冻几天去个火。” “你今晚和你安叔睡,不许跟!”他把另一个打算追过去的兔崽子拉回来扔宋安怀里,让人把院门落锁,自己去书房烦着怎么和人爹娘解释。 深夜,院墙上偷偷探出半颗头来,家大业大的坏处就是,柴房都不止一个,去完大柴房跑小柴房的齐霖这次发现了落锁的房门,看守的人倒是没有,但是两只狗在院落里眯着眼睛,看到他这颗突然出现在墙上的头,警觉地吠了几下。 “嘘—,汪~汪~”好在他平时也是会逗猫溜狗的人,自家的狗还是认识他的,在他落地后过来闻了几下,就继续窝到狗窝里去了。 齐霖连忙跑到柴房那去,门口的锁是锁死的,去推窗户,也都是从里面扣好的,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把轻薄的刀刃伸进窗口,一点一点挪动开里面的窗闩。 “谁?”里面传来声音,看着插进窗口在艰难摆动的刀片,虽然声响很小,但是被背上的疼痛刺得睡不着的他还是很快就发现了。 “我~”齐霖在外面小声说话,接着就听到窗闩松动的声音,他心里一喜,推开窗门跃了进去。 “齐霖?!你来这干嘛。”阎维惊喜之余又有些担心,没等他说出口,就被扑过来的人吻了一嘴。 “都两天了,为什么还不放你?”尽情吻完,齐霖就开始发问。第一天他被宋安哄着睡下了,今天一天还没见到人,硬是熬到了后半夜翻墙跑出来一个个屋子找人,想到时间,他又察觉到了什么:“你怎么没睡着,你爹是不是又打你了?”他说着去看他的背后伤口,触手是还在肿烫的rou楞子和已经干了的血痂,但是最严重的那道血痕是被倒刺勾起了皮rou的,虽然包扎了一下,但是绷带摸上去还是感觉到一点湿意。 “我带了药来。”他从怀里摸出一瓶伤药,出门的时候他想到了阎然也许会心狠,带了瓶药出来,但是等到那身衣服被褪掉,借着透过窗纱的月色看时,他还是湿了眼眶。 阎维感觉到泪水滴在背上,和冰凉的药一起上到伤处,身后的人不敢用力,只是拿指腹小心再小心地涂开,柔软的指腹滑过伤口,给疼了两天的后背带来一点安慰。 “你一直睡这里么?”抱了床薄毯子过来的齐霖看着一片凉意的柴房,干草垛上有个铺盖,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东西了。 “对不起。”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心里疼起来,压着块无形的东西一样,鼻子酸酸的。“你道歉什么,是我自己没定力。”阎维把他圈进来抱着。 “好啦,差不多回去吧,再过几天我去找你,只是关着冻几天,而且干草盖着可热了,没事儿的。” “呜呜呜。”阎维抱着哭得更厉害的人,只好拍着他背安慰,接着自己的手被拿开,几下就捆了草绳绑起来。 “这里不是玩的地方,你做什么?”一时不察的他被捆住了手,接着就是裤腰被解开,齐霖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明明就是我的错,到底罚你干什么,那我现在把你上了,明天换我被关。”他摸着那些隔着冬衣都搁手的伤口,心里又急又痛,柴房本来就是在背阴的方向,冬天里寒冷刺骨,他待了一会就觉得打哆嗦,决定了明天必须把人捞出去,齐霖脑子里飞快闪过书上的各种捆绳手法,趁着人背上有伤,把他手脚都捆了个结实。 再往人嘴里塞了一把干草,看着只能躺在地上唔唔的阎维,齐霖坐到他腿上,掏出那根还软着的rou茎,拿手上下动起来。 齐霖自认为口活不行,但是手上功夫还是不错的,况且如何让阎维的rou茎挺起来他非常上道,双手绕圈的同时,他不忘把自己满脸泪痕的脸蛋凑到他面前,还时不时的挪到他被绑在身前的双手上,自己拿脸颊蹭刮着他的指节,把泪水蹭上去。 “不要这样,唔要。”阎维吐着嘴里的干草,想停止他的自轻行为,齐霖不听他,塞了更多的草进他嘴里。在柔嫩手掌里的rou茎已经无视主人的意志充血肿大起来,感觉到硬度的变化,齐霖再揉动了几圈后,坐起来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回去,不然我叫人了。”艰难吐完了草的阎维出声提醒他,齐霖看了他一会,似乎在思考,接着转过了身,以为他会离开的阎维松了口气,却看到一个赤裸的屁股对着他移过来,齐霖转过头让他看着自己咬住自己的手指,把它们一根根吞完后,湿润的手指向下来到了阎维眼前,当着他的面把一根手指伸到了后xue,接着第二根,第三根,开始吃力的xue口边缘被撑到透明,艰难地在他眼前表演起来,“你要叫人吗?”齐霖狠着心抠挖自己的肠rou,指甲划过体内让他疼得颤抖着,“我不会停的。”他说着甚至甩掉了自己下身的衣服,冷,疼,自己玩自己没有以前的快感了,今天晚上他似乎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推进一件事情。 “那个婆婆说第一次应该是洞房的时候,”阎维看着那具不断颤抖的身体自说自话,“不过她检查的只有前面,”齐霖说着拿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自己前面的花唇,“我今天用后面上你。” “阎维,我好想和你真的成亲。”他说着突然又带上了哭腔,“好疼,张不开,可以帮我舔舔么,哥哥。”他弄着弄着自己也觉得这样有些奇怪,那总是觉得不够宽的后xue吃不住主人粗暴的挖挠,向他发出撕裂的警告,疼羞交加,他最后的话已经是边哭边说了,一声哥哥让阎维脑子里轰然炸裂,他抬起头,拿舌头去钻那和主人一起哭泣的洞口。 “嗯~”两声压抑的闷哼在屋子里响起来,各自有各自的疼爽,阎维的手脚还是被捆着,齐霖扶着他的腰侧,把自己往下面坐,书上说这是能进入的最多的姿势,齐霖一坐下就感觉到那rou柱钉子一样破开自己的肠rou,坐定之后他被钉在阎维身上好一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放松,然后才收缩着自己后xue肠rou绞动几下,接着把自己拔出来再落下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还是疼占据了上风,他痛苦地皱眉,但是温暖的rou柱毕竟还是摩擦过了他体内的敏感之处,疼痛之下,那罕见的一丝快感让他飞蛾扑火,不断抬起自己的屁股往那根rou茎上撞过去。 “呃啊~”第一次被实打实的rou壁包裹,又是齐霖自己在他眼前动作,那人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在增加他的情欲,阎维坚持了几十下后,再又一次拔出到guitou再坐进来的攻势下缴械,猝不及防吃进去一股浓精,肠rou颤抖着吞吐进深处,齐霖仰头抽搐了许久,才从第一次受精里回过神来,他抖着大腿离开那颗rou钉子,接着全身突然脱力躺倒在阎维身边。 他一边笑着一边流泪,把阎维的绳子解开抓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然后埋在他胸口,阎维听到自己怀里传来低低的哭声,他拉过旁边的毯子包裹住他,再把自己原来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住还在哭的人,一直看着窗外的月色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