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服软主动koujiao,按桌上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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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大白天也点着灯火,暖炉香炉更是加足了燃料,温暖如春的室内,齐锋鸣如坠冰窟,缩在书桌旁边。 他身上穿戴齐全,从头冠到鞋履,无一不是上好的进贡料子做的。此时如果有人进来,就会发现刚刚衣冠整齐进入里面的齐妃,现在已经被束具放倒在地上,华美的衣袍被掀起,松垮地束在腰带上面,裤子被褪到了大腿中部,把腿rou卡出一点凹陷,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新伤夹旧伤的臀面正在皇帝手中把玩。 “嗬~嗬~”一直没有被合上的下巴羞耻地流出口水,喉咙里发出过度使用的声音,齐锋鸣含着嘴里的假阳具,这是个存储了牛乳的机关,自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他口腔里驰骋,每隔几十下后就会自己从前端释放出牛乳。自从上次自尽未遂后,这种阳具每天都需要含完两根,把里面的牛乳都榨完了才算完。一开始是没有这自动性交的机关的,只是没有了咬合的助力,靠着口腔本身的吮吸力度要榨干两根非常困难,而且那种自己主动吸上去的动作让齐锋鸣从心底里感到恶心,最开始消极抵抗后,帝宵用了很多办法让他屈服。但是无论是再加杖责,还是他拿了细藤条仔细抽烂他的会阴,亦或是将他的全身拿马鞭抽上一遍,甚至最后不惜发动了情蛊,失去了杀伤力的齐锋鸣虽然会忍不住哭叫,但是只当自己是块还能感觉的死rou,最后,帝宵看着他全身上下再没一块好rou,改了主意。 宫内秘药的治疗下,皮rou伤好得很快,齐锋鸣上下都含上了新的机关阳具,不用他主动吮吸,上满了发条的假阳自己就在他口腔和肠道中冲撞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射出牛乳给他,沾染在阳具外面的春药也在改变他的身体,偶尔的时候,被身上的yin欲掌控的他确实能流露出皇帝希望的痴态,主动taonong起身体上的东西,想让它们更加深入体内磨一磨里面的sao点。 只是那双眼睛一恢复清明,就会自动停止yin态,帝宵毕竟也不想只留下一个盛满rou欲的空壳,停了几天春药浸体后,他把人带进了御书房。 以为只是平常一样玩弄的齐锋鸣顺从地被他戴好束具塞进假阳具,不过是来往的宫人或者官员而已,已经被当众调教不知多少次的他不再在意,跪趴在皇帝手边忍受着屁股上的玩弄,嘴里自动抽插的阳具把他口水插漏了一地。 习惯了这种调教力度的齐锋鸣甚至还能走个神发呆,直到屁股上的假阳具被皇帝拔出后狠狠再插到体内,他神游天外的思绪才被抓回来,也听到了传话太监在说什么。 “京城齐氏之后齐霖,应召入宫。” 齐锋鸣瞬间惊醒,接着是胸腔里紧张起来的心脏,发出咚咚的声音剧烈跳动起来。 “陛下,人在殿外,是否宣进来?”外面的人看久无回应,进来试探地发问。 “唔嗯不唔!”没等帝宵回答,在他脚下的齐锋鸣抬起头,朝着那个宫人摇头支吾。“唔唔!”锁在脖子上的锁链被扯紧拉回,跌坐到帝宵腿间。 挥手先让人出去,被冒犯了威严的皇帝扯着人脖子,“我听说,你那外甥,身体很有齐家的特点。” 齐锋鸣对他摇着头,嘴里不停发出音节,眼睛里祈求着流下泪来。嘴里的东西被解下来,下巴重新被入骨的力气捏住:“这次还咬吗?”帝宵注视着他的口腔,舌头已经恢复了完整,只是伤口处的颜色更加粉嫩一些。 齐锋鸣哭着摇头,控制自己的手力气很大,他要非常用力才能让自己的头转出明确的弧度,喀啦一声,脱臼了很久的下巴在复位时爆发出比当时更痛的感觉和久久不散去的酸麻,他张了张嘴,努力了好几次才发出成调子的声音:“不,要。” “旨都下了,君无戏言,怎么好随便收回?”帝宵仔细检查着他的颌面,“朕那么多祖先,都有姐妹妃嫔比翼双飞的佳话,你们舅甥两个,也不错啊。啧,松嘴。”恢复了咬合力的嘴在手指划过嘴唇时张开,咬住了他的手指,但是没有敢用力,只是威胁地叼着,帝宵勾了勾手指,反而带着人往自己这来。 “不行!求皇上收回成命。”放开了嘴里的手指,齐锋鸣跪行几步后退,俯身磕头,额头抵在地上极其用力,沉闷的声音透过地毯传出来。 “可以了。你和家人也许久不见,今天就去叙个旧吧。”帝宵看着跪在前面磕头的人,身后卡在臀里的阳具不知气氛,兀自继续着抽插的动作,而那两瓣任凭竹板藤鞭击打的臀rou,久违得在主人命令下笨拙地摇动起来,试图勾引回帝王心意。他突然就心头烦躁起来,抓起人把他裤子衣服都穿好,让人带去了前殿。 “草民拜见齐妃。”齐锋鸣心里惊惧着来到前殿,却直接受了一跪,穿着名贵但是确实只是百姓服饰的少年向他行礼。 “快起来,你?”他上前扶起那位少年,入眼是和jiejie八分相似的脸,虽然只在小时候抱过这个外甥,但是看着熟悉的脸他还是鼻子一酸,接着才想起来疑问,“你这,如何进宫的?” 齐霖向他背了一遍那些宫人的说法:“齐妃病愈,挂念家人,帝感其情,特召在京家属入宫。”接着也发出疑问,“舅舅,你在里面怎么。” 齐锋鸣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嘴前,轻轻摇头,接着抱住了身前的外甥,将要喷涌而出的眼泪被他憋回去,在眼下肿起来。 “jiejie,你母亲她还好吗?”他忍着泪水发问,许久没有说话的嗓子沙哑着。 “爹娘都在回京的路上,齐府重新盖起来了。”齐霖向他报平安,一道圣旨后,重新恢复了昔日荣华的齐府这几天来客络绎不绝,如果不是阎然在帮忙挡回去,凭他一个人还应付不过来。 “好,那就好。”看来那个被自己丢客栈的夯姐夫也已经重新回到他家庭美满的轨迹上,齐霖听着自己舅舅呢喃着,他也伸出双臂回抱住这位长辈,接着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绸荷包递给他。 “这是什么?”齐锋鸣打开,里面是几颗包装精美的糖果糕点。 “我的喜糖。”看气氛实在沉闷,齐霖向他分享起自己这两年遇见的人和事。 听着前殿的人声消失,帝宵停下还在批奏的笔,没等多久,人就走了回来。 “如何?还愉快么?”他笑着问走进来的人。 噗通,双膝跪地的齐妃向他叩首:“臣妾,谢主隆恩。”一字一句念出了那句话,接着呈上那个喜糖锦囊,在烛火上点燃了扔进暖炉里,燃烧的绸带糖纸短暂破出里面的笔墨纸痕,接着化为一摊灰烬,在炉子里飘了几下,又躺到了接灰盘上。 “不知齐妃近日,功课如何了?”帝宵看完,继续批阅起他的奏折。 齐锋鸣膝行过去,低头钻进书桌地下,牙齿叼着龙首腰带把它解开,接着把松下来的面料推到一旁,昂首的龙根跳出来打到他脸上。 主动开口的嘴含过来,在过去几天的鞭打逼迫中,每次都有刑官在旁边告诉他要如何主动吮吸才能减缓刑罚,当时他只块滚刀rou,如今却是要主动回忆那时候听到的东西了。齐锋鸣含着那根发烫的rou柱努力回忆,接着另一个更久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舌头打圈,绕着舔。” “前面多舔几下。” “嘴巴伸过来,你这都漏了半根在外面,都包住了一起吸。” “靠,不许用牙!” 年轻的皇帝被他青涩的技术留下好几个牙印,气急败坏地亲自过来教导,齐锋鸣回忆着当年的感觉,一步步复制。 口腔可以感觉到龙根上凸起的经脉在突突跳动,于是湿润的舌尖沿着那几根凸起把rou茎从头到尾划了几遍,接着舔舐上guitou处的冠状沟,蘑菇形状的头顶被嘴唇包在里面,隐藏在唇rou后面的牙齿不接触表面,但是抵在唇rou后面给柔软的皮rou增加了一道韧性,让rou茎享受着从尾巴根一直刮到头部的搜刮。口腔和本身的前列腺液渗出让整根rou茎愈发挺拔guntang,这时帝宵感受到周围有微凉的液体滴落。 低头看去,齐锋鸣正在努力抚慰他的rou柱,埋着头的角度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帝宵抓着他头发让他抬头,于是泪痕满面的脸展露在他眼前,帝宵伸手拭去那两道泪水,眼眶中马上涌出新的来,不停流泪的齐锋鸣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眼睛看着为他拭泪的帝宵,嘴巴里继续吞吐动作。 两人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继续,齐锋鸣感觉到口腔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已经涨到最大的龙根已经没法只用口腔就含下了,继续深入的话,喉咙的地方也要被征用。他深吸了一口气,向后拉开自己的头直到只含住guitou,然后直接往前撞去直到嘴唇碰到囊袋被阻止,借助了势能的yinjing一路冲撞,挤开扁桃体进入喉咙,然后又因为呕吐的反应被弹出来,接着是再一次自虐般的被动抽插,齐锋鸣感觉到眼前的视线继续模糊,不只是因为眼泪的遮挡,呕吐反应和跪久了带来的缺氧让他双眼发黑,完全借着头部的重量在进行的吞吐动作被包在后脑的手掌阻止,接着那颗guitou自己深入了喉咙里,快速抽插了几下后,热烫的jingye射入了他喉咙里面。 帝宵抱起半晕过去的人,深喉带来的不适让他还在咳嗽,接着拔掉了他身后的假阳具,把人按在桌角上,半软的yinjing在进入真正的甬道后很快又站起来,被牛乳滋养好几天的肠道里湿热不堪,而开始欢迎相聚的蛊虫让rou壁更加热情地分泌出适应性交的肠液,刚抽插了没几下,后面的xue口处就已经粘腻得一塌糊涂。帝宵摸了一手的yin丝,直接糊到他前端的囊袋和rou柱上,接着一只手撸动着他的rou茎,一只手在臀rou上扇着巴掌,然后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巴掌拍下的痛感让臀rou肠道自动收缩,夹着侵入身体的yinjing按摩起来,被打痛了的齐锋鸣往桌子上爬去,被握着yinjing固定在桌角上,小腹被帝宵坏心眼地撞在上面撞成一片通红,而每次撞击都意味着身后的rou柱在进入,掉了不少rou的身体这几天单薄起来,凹陷下去的小腹甚至会在顶弄的时候被顶起来一块,没有脂肪的缓冲,每一下攻击都被神经完全吸收,痛觉和蛊虫带来的yin痒混杂在一起,让他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嗜痛,屁股被拍得肿了一圈的时候,帝宵快速撸动他的yinjing,接着配合着抖出残影的手腕频率,同时攻击他的肠道,接着脑海中白光闪过,自己的前面和身体内部同时释放和接受到了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