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再入汤池,清洗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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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专用的车辇驶过,平稳的路面加上隐藏在厚实车板中的避震设计,整辆车可以说四平八稳,半点没有行车的颠簸感受。车内更是出于各种原因,铺满了上好的天然兽皮,力求就算是真有个什么人过来挑翻了车,也能让里面的人在翻滚之后都磕不出伤口来。 齐锋鸣已一个奇特的姿势被固定在车里,跪在地上的小腿被蓬松的兽毛埋了大半,而帝宵也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腿放在他的小腿上,撑着齐锋鸣往下坐的大腿。他的臀rou后xue现在就算是蚕丝的面料都会在摩擦中搞出高潮,更别说是这些兽皮了,只能大腿根虚坐着拿一个支撑点,屁股则直接翘着暴露在空气里。 更多的着力点在上半身,腰上扭成了一个扭曲的角度,背全靠皇帝怀里,刚才被打得凄惨的胸口朝外面挺露着,被柔滑的棉巾包了冰块敷在上面。 “皇上,接着去哪?”折腾了一天,现在都要晚上了,刚才上车的时候夜色就已经开始暗下来,难道还有别的刑罚么。 他有点逃避地躲到帝宵怀里,头不自觉在他颈窝蹭了一下,胸口乳rou在剧痛后被低温冰敷,虽然减缓了热烫带来的额外折磨,但是疼痛本身还是存在的,肿起来的rutou应该在刚才被砸伤了,挨打过程里还好,现在被榨干的乳汁重新充盈到rufang里,再次从乳孔中泌出的乳汁刺激着上面的细小伤口,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蜇痛。就像之前马眼被伤到时遇到漏尿的感觉一样,而乳孔甚至不具备尿道的收缩能力,只能一边给主人传达痛苦一边无助地忍受。 长时间的痛感让精神开始疲惫,眼睛已经很困了,但是脑子被一阵又一阵的尖锐痛感叫醒。“唔嗯~”被帝宵摸着头,他难耐地拿额头去拱了几下他的手心,难受得哭不出来。 “到了。”前面的门帘被人挂起,帝宵抱着他往前走。齐锋鸣闭紧了眼睛,自从并拢腿会夹住他后面的脱出肠rou,这几天被抱起来的时候就一直是双腿分开夹在帝宵腰上,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屁股则一左一右被皇帝的手两边分开撑住,说着是抱,更像是对他那狼狈的腿间的一种处刑。而今天胸前也受伤了,于是自己被翻了个面,完全就是小孩被把尿的姿势,中门大开,受刑过的红肿胸口和不正常翘起的yinjing都直接露给别人看。齐锋鸣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人。 眼皮上透过来的光线陡然变亮,这是到室内了,满室的烛火灯光把宫殿照得亮如白昼,睁开眼后齐锋鸣看着眼前的屋子,有些呆愣。 “还记得这里吧?当年你第一次见朕,就是在这眼汤泉旁边。”帝宵没有把他放下来,抱着人一步一步下了浴池的台阶,直到两人的腰都浸到水里。 “臣妾没有忘。”齐锋鸣看着布置都和当年一样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开始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孽缘。 “皇上是想故地重游?”他有些拿不准这个心思深沉的皇帝的目的,不过他还看到了和当年一样的刑床和给他灌肠的水囊,是想再来一次那时的玩法? “先洗澡。”帝宵没有回答他的话,带着他往更深的水里浸下去,水流提供了包裹全身的支撑力,只需要一个手肘撑着,全身就可以舒展开漂荡在水里。虽然那无处不在的水流也冲击着他的下体和伤口,但是这里应该被放了某些镇痛的药物,一股很淡的草药香味飘荡在池子里,很快熬人的yin痒和痛苦就被温暖的舒适感代替。 一股软滑的触感接触上他的身体,是南海进贡上来的海绵,细密的绵孔足够柔软,又不像丝绸那样软滑到和手指的抚摸无异,是清理这具敏感身体的最好材料。 水面清澈,身体带出的泡沫旋即消散,让帝宵能清晰看到水面下的整个人形,捏着海绵在水下细细摩擦过去,在身体上残留了半天的汗水乳汁都被清理干净,之后的动作就变成了单纯的描摹。 从露出水面的脖颈开始,隔着一层柔软的间隔,帝宵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身体,到锁骨往下,小心绕过有伤口的红肿rutou,但是把两团不大的rufang都捏了一遍,在水里被撩拨得身体颤抖的齐锋鸣恨不得他直接点开始干,现在这种暧昧异常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只能抓着狗皇帝的腰把自己固定在水里,任凭他借着清洁之名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上半身豆腐吃完,那双手来到了下面,被镇痛舒缓的药物给泡乖了,身下的rouxue安静地开放在腿间,只是随着水流的冲击动作一下,就像海洋里休息的水母,嫣红的xuerou在水里看起来变得更加肥腻诱人,那些植入的sao点已经快和肠道本身融在一起,突起的地方不再是更浅的粉色,乍一看,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天生就长满了saorou的名器,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天下的jiba都能戳进去好好磨几下。 帝宵直接手指带着海绵到那rouxue里转了一圈,这几天忙于各种杂事,在调教出来这朵xue眼后就没有很好地cao干过了,只靠着每日早上的灌肠清洁一下,那肠rou褶皱里面不知道积攒了多少yin液,今天只不过在xue口里转了一圈,水下就出现一股半透明的粘稠yin液,在xuerou上恋恋不舍拉丝了好长一段才被流水带走。 手指马上更深地进入,吃够了不会动的死物,肠道里面的saorou一碰到进来的活东西就挤过去了,就算现在感觉不甚敏感,也各种叫嚣着吐出yin水给那两根手指,海绵绵密的小孔不知道吸附了多少yin汁,在xue道里面转悠了好几趟也不见干净。 “才多久没给吃,就饿成这样了。”帝宵打了他一下屁股,得到很委屈的一个回答,“皇上教的。” 被皇帝服务了那么久,齐锋鸣似乎发现了和帝王的相处之道,开始学会适当顶撞他。 被冲撞的皇帝用行动告诉了他这么做的后果:手指夹着海绵深入体内,在无数细小的sao点中,准确按住了他原来的那块凸起软rou,比所有后加的saorou都更大更软的那块地方,被帝宵用包着海绵的指腹狠狠压下去,然后抵着那块地方开始高速按压揉搓,就算指尖上传来透过海绵的新喷发的yin水手感也不停止。 “啊啊啊啊哼啊!”急促的一串呻吟从齐锋鸣口中发出,过于短促的呻吟甚至没法等到完全发声就会被下一声打断,变成一种连续不断但是压抑噤声的惨叫。 “啊嗯!”“嗯哼!”在那块凸起的肠rou上肆虐完了,帝宵开始快速碾压几下,然后快速拔出手指,臀眼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不断发出啵啵的拔出声音,透过水面和一些逃逸的气泡一起发出来。比这些恼人的声音更羞耻的是随着他拔出的手指而喷发的高潮yin液,每拔一次就在水面下喷出一股,连续不断的一串半透明粘液被水流带着流走,直到几十下后喷无可喷,只有随着手指一起涌进去的水流被带进带出。 “皇上,臣妾想,出来。”rouxue消停下来后,齐锋鸣开始关注他那根翘起的rou柱,一直被帝宵捏着前端的rou柱在后xue发泄sao意的时候不得释放,现在已经憋到了就算放手也没法直接射出的地步,必须要更多的外力去撩拨才行了。 “可以,不过先让朕出来。”在水里拖着人走到了池边,让他可以直接靠在台阶上就能把头露出水面,帝宵分开腿撑在齐锋鸣两边,把龙茎放到他嘴边。 抿起的嘴唇中间伸出一点舌尖,先是试探地舔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张开了整张嘴全部吞了进去。 口技的训练已经很久没做过了,齐锋鸣靠着熟练度开始吞吐这根东西。藏到上下唇后面的牙齿悄悄用力,给柔软的口腔更多的力道去刮蹭那根rou茎,灵活的舌头打着圈舔舐那颗粗大的guitou,帝宵没在这环节上为难他,享受了他一柱香的舔弄后射给了他。 闭着眼睛吞掉了射给他的龙精,拿舌头弯曲着再舔了几下马眼后,推出了嘴里的rou茎,完成任务的齐锋鸣伸手去握自己的那根。 但是他的手再次被打开,帝宵俯下身去,双手捧着他屁股抬出水面。 “啊!”被抬高的下身弄躺的水里的人叫了一下,接着就看到自己那根憋红了的yinjing露出水面,被人含在了嘴里。 被舔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双重快感,湿润柔韧的舌头不但会带来手指无法比拟的感受,还会给被含的人一种直观的征服欲,是以上位者床上功夫凶猛熟练的很多,但是善口技者极少,齐锋鸣虽然不是没被舔过,但是今日被这样一含,心里也惊了一下。 很快他就没功夫管那种虚妄的惊讶了,实际上的生理快感盖过了他脑海里的一切杂念,同样被塞了满满一管子saorou的尿管现在也是他的快感来源,只是那甬道太小,阳具捅不进来,只能靠排泄或者细小的棍子死物过个瘾,今天敏感的马眼被灵巧的舌尖舔舐,尿道里面的saorou都恨不得跳出来被舔,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淹没了他。 “啊~慢,慢点,唔啊!”口腔吞吐中也在上下撸刮他的rou茎,guitou被舌头换着各种方向舔,最后甚至变成了在嘴里拿舌头拍它,一直溢出透明yin液的马眼被重点攻击,舌尖卷成一束,弹跳着想钻进他的yinjing里面,绞动中被憋回去的jingye再次流淌起来,手里的屁股一阵收缩后,帝宵感到嘴里被射了一股热精。 和齐锋鸣一样吞掉了它,在那人愣神的表情里,他把人翻了个面,打算从背后cao他。人比之前瘦了很多,但是翘起的屁股却比起当年更挺了一点,这其中有他打了这么多年的功劳,为了抵御伤害而愈发肥腻起来的屁股不知道自己刚好如了施暴者的意。很满意地又打了两个巴掌在上面,接着把腰部更加夸张地按下去。 撅翘起来的屁股中间,那处xue眼也改变了很多,从当年两根手指都费劲的rou眼变成了现在一朵弹力十足还开了一半在外面的rou花,不用再担心进去会撕裂xue口,帝宵拿手指抠挖了两下后,挺身直捣黄龙,把自己重新站起来的rou茎直刺入那朵xue花中。 “嗯哈!”等了这热烫的rou茎好久的saorou刚刚被挤完yin液又开始释放,已经sao起来的肠道自发分泌出了过多的润滑,多余的液体被粗大的guitou带出体外,在腿间扯出长长的好几条落在水里,就是不断,挂着一个小瀑布在腿间似的,随着两人啪啪作响的动作乱晃,大腿上都沾满了yin液。身体内部更是近乎泉涌,帝宵都快分不清这是他持续不断的高潮还是单纯的润滑,但是这些东西无疑给他的cao干带来了很大的便利,听着让人征服感十足的啪叽水声,他连续耸动着自己的下体不断往里送,rou体击打的声音越来越频繁,除了按着齐锋鸣腰往下塌,更是空出一只手在那屁股上扇打,臀rou抖动的浪潮和被打带来的xuerou收缩让他的rou茎更加guntang起来,最后顶住了那团齐锋鸣天生自带的体内saorou一阵碾压旋转后,一束剧烈的jingye射到了rou壁上,把甬道射得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