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胎水流尽干生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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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九自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身上捆得结结实实,粗麻绳一圈一圈的缠在身上,手腕脚腕被磨破了皮,肚子里也翻腾搅弄得厉害。 俊美的眉眼因为痛苦紧蹙着,他吃力地抬起头往下看去,高耸的肚腹被绳子勒的像只葫芦。不知道这绳子是怎么系的,越挣扎越紧,不得不稍微侧过身子抵着地面缓解疼痛。 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去,滴在厚厚的地毯上,在难耐的喘息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这边颜倧自城外回来后几天一直待在自家楼里,把后院的小倌儿召了个遍,过得很是滋润,完全没有要替人办事的意思。 正在跟秀美少年颠鸾倒凤的颜大楼主还不知道有一个巨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等到他满脸餍足的回到房间,就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被绑着蜷在地上,一张不似中原人的苍白面孔,和一双仿佛萃了水的碧绿的眸子。 男人听见响动看过来,夹杂着痛苦的碧眸在映出来人身影的一瞬间悉数转化为怒火。颜倧见状莞尔一笑,不顾身前挺大的肚子直接跪伏在男人身上,用肚尖去磨蹭另一颗饱满的肚子。 男人被压地闷哼一声,被绑着无法动作,只能扭头瞪着压在身上那人,恨声道:“是你!你又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身上那人没有回答,在他无血色的薄唇上轻啄一口,起身替他松绑。 甫一松开,男人手臂一撑地面便要弹起,不料被腹中突然爆发的疼痛扯了回去摔在地上。 颜倧看男人抱着肚子难受得厉害,难得心软一回想要帮忙,手刚伸出去便被捏住了手腕,表情一冷正要说话,就听男人忍痛说道:“别动,我,我破水了” 黑色的布料看不大出来,上手一摸果真被温热的胎水湿透了。 突然下身一凉,贺楼九下身的裤子直接被扒下,一双略凉的手灵活地扒开臀rou探向深处的roudong。 堪堪探进两指,加上胎水的润滑也只能挤进三指。颜倧托着下巴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递到人嘴边,缓缓说道:“这是安胎药,你产道才开了两指多,这样下去会难产” 贺楼九犹豫片刻视死如归般把药吞下。 等了一会儿,许是药效起作用了,腹中果真疼痛稍缓,贺楼九这才放心撑着地面勉力站起。 颜倧打开内室门,两人进到里头,这里产床及其他生产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方蒸腾着热气的水池。 贺楼九径自下到水池坐下,温度正好的热水有效的缓解了腹痛。 “呃——别碰我”贺楼九没好气地拍开摸上腰间的手。 “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初缠着我跟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颜倧冷冷道。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的软棒,足有五指粗,抵在贺楼九紧实的大腿rou上。 “你这人呃啊——不行,太粗了进不去” 软棒粗圆的头部挤开roudong口的软rou,碾磨着甬道的rou壁推进去,许久未开荤的身体比第一次开苞时还要敏感,深深浅浅捣弄几下就让主人丢盔弃甲。 “你动一动嗯哼——就是那再用些力啊——哈啊——继,继续——啊啊——太深了” “一根棒子就把你cao爽了,是不是这几个月都没被别人碰过” 颜倧把软棒直推到底,尾部没入roudong中看不见,才抽出手来拍拍男人结实紧翘的rou峰。可惜对方根本不想搭理他,闭着眼不说话,仿佛刚才动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只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后,肚子里一阵压过一阵的钝痛便再也不容忽视。饶是贺楼九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吃的药不对劲。 “你给我吃的什么?” 贺楼九一把抓过颜倧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他。 “安胎药啊,哦可能你的体质与中原人不同吧,怪我忘了这一回事了” 颜倧云淡风轻的瞪回去,顺手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一个青紫的手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可见贺楼九用了多大力气,看来真是疼得紧了。 贺楼九确实疼得厉害,他以前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也没有这么痛苦难熬。他咬牙拼着顽强的意志勉力爬出水池,够着产床。要不是他现在疼的没力气说话,一定把颜倧骂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就在他爬到产床边上的功夫,后xue里夹着的软棒掉了出来。被折腾这么一通,腹中胎水流出大半,肚皮都瘪了不少,甚至能看出腹中胎儿的形状。 “哈啊——哈啊——出,出来呃啊啊——好疼——啊啊——” 贺楼九憋气用了一次长力,也只是让胎头前进了几寸而已,身子还卡在宫口,肚子里憋胀得难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地靠着池壁,欣赏着浑圆的胎头一点点撑开被他的rou刃捅开过的柔嫩的rou壁,露出一小块湿润的胎发,却因为后继无力而卡在出口不得而出。颜倧吞咽了口口水,心底莫名的兴奋,这是琴楼的小倌们无法带给他的。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一阵酥麻从脚底一路攀升到脖颈,除了眼睛,连嘴唇也被这阵酥麻摄住,浑身僵硬到仿佛灵魂甩离了沉重的rou体,扑到正艰难生产的那人身上去。 把他辛苦娩出的胎头推进去,用自己粗长的rou刃填满惯会嘬弄的甬道,看他向来坚毅的脸上露出痛苦哀求的表情。再使劲地顶弄他,要他回答是自己的roubangcao得舒服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顶得他更爽。 专心生产的贺楼九察觉颜倧的状态不对,神态表情像是要把自己嚼碎吃了一样,本能地后退离他远些。但是顾及到夹在股间的胎头,还是忍住了动作,并把双腿分开更大些,好给胎儿留出充裕的空间。但是胎水几乎流尽,失去了胎水的润滑,干涩的产道更不易排出挤得满满当当的胎身。 在贺楼九逐渐模糊的意识中,时间被拖得很长很长,短短几个时辰像过了一百年那么长。每一次眨眼都拖得比之前更长,仿佛他已经过完了一生。 意识渐渐消失的最后,他看到了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来到他身边,从他的身体里拽出来一个憋的发紫的胎儿,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可他什么都没听到。 好累,我可以睡一会儿了,他想。 最后,意识归于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