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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下)

    董事长破天荒地有了新秘书!

    董事长门前,迟筹看看桌子上的名牌道,“杜秘书,我和董事长三点有约,讨论公司并购的事,麻烦你和他说一声。”

    秘书低着头,没有回应,迟筹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秘书点点头,一下趴到了办公桌上。

    迟筹这才看清——秘书眼镜挂在右耳上,舌头好像正在舔桌子,流了一大滩水迹。十只分外长的脚趾勾在红毡上,恨天高被甩得远远的。

    好家伙,这是犯病了么?

    迟筹抱起人,听他的心音,寂寂无声,迟筹马上为他做起了心肺复苏,直到手酸了,人的心跳才搏动起来。

    “嗬~”人神清骨秀,风雅宜人,虽带三分病容,而珊珊玉骨。一件白色针织衫,搭叠代重墨的网纱半裙,雅致清醒,端庄明丽。

    不知不觉间,他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人有气出没气挣,轻哼两声,裙子骤然湿了。

    被美人尿一身也是种荣幸,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迟筹单身三十多年,第一次尝到老树开花,枯木逢春的滋味。

    印香酷烈,是杜衡独有的发情标志。

    alpha一旦动情,必须有omega为之解欲,事不宜迟,迟筹试探地摸了两把人儿的身后,后根踟蹰地探了出来。

    他勾着人儿的guitou,引它再出来些。小可爱怕生,又嗖的一下缩回去了。

    那怎么行?后根安抚不了,alpha会一直备受煎熬的。

    人儿此时仰面朝天坐在他腿上,呆呆望着天花板,丝巾滑落,露出黑色大丽花纹路的缢痕,他福至心灵,让人儿仰躺在宽阔的办公桌上,长至脚踝的发辫绕颈一周,穿过照明灯系在老板椅扶手上。

    人儿粉靥娇融,百媚横生,迟筹面向人儿,跪在他股间,双手握住人儿双腿扛在肩上,使其双膝高度过胸,并略提高其臀部、脊背。此时先浅cao数次,刺激精囊,人儿哼声不住,响声盈耳,瞬间云兴雨骤。

    迟筹再深深cao入,人儿更加坚挺硬壮,柔弱嫩舌歪在左嘴角,一刺一迎,一来一往,刹那,精如雨下。

    情露稍歇,迟筹放下人儿的双腿,就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面,性器在紧暖丰腻里360°旋转,人儿爽得全身抽抽。

    迟筹仰卧屈起双腿,让人儿躺在自己身上,从下面含住后根。经过调整,迟筹找到了吸到最深的角度,他伏在人儿身下,由背后展开攻势。

    杜衡恹恹缠缠地由男人收缩吞吐,双腿yin荡地叉开,前根拔地而起,时不时流几滴清泪。

    怀里的人凝脂之肌,着手欲融,两旁口辅,微晕如指痕,迟筹目眩神迷,右手搓弄人儿硬挺的前阳,左手捻揉流波酥胸,一时间,二人贴胸交股,相擐相偎。人儿的颈子仰靠在迟筹左肩,随着发辫的绞紧越抻越长,冷白皮上青筋浮现,如薄胎瓷瓶碎出来的细纹。

    掉到桌上的手腕拇指内抠,用力虚握,面上颜色如绛,柳眉颦蹙,贝齿轻扣,喉咙时不时咯咯出声。

    杜衡被男人带着颠伏摇曳,深耕浅犁,脖颈、胸部、肚腹、腰际、阴阜皆被一一抚过,抽送进退之际,男人搂紧杜衡腰畔,狠力cao送直吸谷底,杜衡尖叫一声,弹起上身,又重重跌落,口吻白沫汩汩而出,浓精滑滑滚流,二闸浪波沄沄。

    人儿一双白矑lú神彩焕发,糯糯启唇,却说不出话来,迟筹看到桌旁的笔记本,试问:“要写会议记录?”

    后根一跳。

    “我帮你写?”精涌如油。

    “好好,你自己写,我帮你握住笔总行了吧~”

    迟筹拿起硬壳笔记本,左手抬高,将笔插入人儿蜷缩的手,右手掌握住,带着他一笔一画写字。

    人儿千娇侧聚,百媚横生,每写完一段话就轻轻蹬脚,花xue里又麻又痒,被男人用大腿重重摩擦。

    男人体贴入微,丰逸潇洒,性交大开大合,粗中有细,比安决那个老匹夫不知强到哪里去了,做个爱四平八稳,一下这样不行,一下那样不行,总当他是个洋娃娃。

    钓他上床,稳赚不亏,就是不知道被药倒的老醋精醒过来后,会怎么对待男人。上次和他欢好的情人,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哎,再多看看这张英俊的脸吧,还有这充满力量的肱二头肌。

    迟筹感到了人儿的绵绵情意,那向上伸的小手是要抓住他的手臂吗?他挽留住无力坠落的小手,近似于无的脉搏和他的心跳同步了。他抽了根笔筒里的皮尺,勒了几圈,猛地一提,把多余的部分也系到了照明灯上。

    迟筹开始抽搐,肌rou痉挛,人儿的后根如同被钉住,一顿啃咬,搞得人儿浑身酥快,胜似以往。

    会议记录终于做完,人儿蹬脚的频率越来越慢。再一次轻轻踢蹬过后,人儿美美的两眼一翻,紧张的肌rou彻底放松了下来。

    ******

    二十七楼的投融资部,是办公楼最晚熄灯的地方。

    娄韬审完投标书,捶捶腰,打算站起来走走。部长办公室里有专属的小厨房,但他决定舍近求远,多走几步锻炼锻炼,顺便看看改造完成的员工茶水间长什么样。

    夜深人静,外面的员工都走了个精光,娄韬打开煮茶器开关,等待时后退一步,被拌地踉跄一下。

    他才发现有人躺在地上,双腿却还扭曲地架在椅子上,规规矩矩地穿着金色平底凉鞋。白色短裤的正中湿了一大片。

    当绕过桌子看到人的全貌时,他感觉沦陷了,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终于被爱神之箭射中。谢天谢地!

    人儿的脖颈上挂着名牌,身旁是整齐的收纳盒,里面放满了衣物、首饰和自缢工具。

    掉落人间的天使是要来和他玩换装游戏吗?

    今天恰好有人过生日,蛋糕买多了。他解开银灰色丝带,顺着之前的索沟,缠在衡衡颈上,慢慢勒紧。

    水流之声啧啧,他拉开内衬拉链,露出人儿外阴,双生殖器皆呈勃起状态,一团团灰白伴着排泄物淌出。

    他知道,衡衡尚在高潮之巅,且已有脱阳之症,简单把人儿吊起怕是不能满足。

    他看着桌上的干果灵机一动,他拉过一张椅子,将衡衡的腿分开架在两张椅子上,随即俯身,咬住人儿的花蒂,轻捶腹部的宫壁。

    那花唇瞬间涓涓细流,翕翕合合,洞庭打开之际,他忙塞进一颗核桃,那物嶙峋麻赖,偏蹭着花心,文静的俏佳人禁不住口开气喘,四肢悚然。

    他继续塞进核桃,两杯水一烫一冰,左右手握了交替捂住衡衡花房,冰火两重天下,人儿目闭肢摇,金莲双直,口涎长流。

    娄韬帮人儿换了一套蓝色圆领背心裙,将人抱到吧台放平,自己亦张开腿跪下,让人儿屈膝间小腿能搭在自己的股骨上,搂着人儿的头,把两根玉茎一齐纳入。

    他找准人儿的颈动脉,用拳峰压死,这样既能有强烈的窒息感,又不会留下指痕,果然,三秒不到,人儿就尿湿了裙子,淡黄的尿液在倍耐板上汇成一小滩,娄韬怜爱地吻吻人儿的发际,“宝贝儿,你尿裙子啦~”

    人儿耳唇红的滴血,身体却洁若瑞雪,看呆了娄韬,他沉下身一通乱吮,如海鸟叼鱼、猛禽啄食。衡衡浑体难消,下身一片狼藉,抬起千斤重的手臂,回搂对方,挺动私处磨磨磨。

    娄韬拿过抱枕,捂住人儿口鼻,人儿的手顿然虚空挥舞,不由自主地挺伸双股、拽动臀部。

    泣声莫止,娄韬刚要松手,又想起学校里老师的教导——快感来临时,alpha总有口是心非之举,如果半途而废,才是前功尽弃。

    于是,他又加重了点力道。果然,人儿双腿弯曲,勾紧了男人,整根没入,性趣之极,腰向恻摆。

    娄韬重重撞击着人儿的性器,臀部左右摆弄,磋磨两颗冰丸。

    人儿连丢数次,曲身向上紧依男人,全身纵摆伸直,猛地一挺!

    私处爱液流出,人儿已登极乐,娄韬没有急着放开,又按了十来秒,等人儿稍稍挣脱余韵,才拿开抱枕。

    人儿浑浑然睁着眼,口角大开,涎水大坨大坨地涌出。身体失控地打寒噤,目光一斜一斜的。

    衡衡虽然口不能言,可娄韬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停顿一秒,用小熊毛巾套住天鹅颈,挂在了线条灯上。

    待身体微悬空,娄韬捧起人儿的臀部,以吟猿抱树式提纵夹击人儿的前根。

    人儿很快抱不住娄韬,手臂丢落身侧扑腾,凤眸狠狠一翻,开始大口大口倒气。

    安决出现在人儿身后,用刷毛丰厚的粉刷,轻撩其脸部、耳根、骨盆、腿侧。

    衡衡的柔颈深深后仰,被勒成了绝美的7寸笋尖,同手同脚地划水踩水,绷紧的足尖企图落在实处。

    娄韬用舌头舔人儿乳尖,安决同时扒开人儿的花核,从下往上舔,蠕动腰部,用耻骨摩擦人儿的耻骨,公狗腰起伏,吸入人儿的后根,勃起的yinjing敲打人儿的阴户。

    人儿陷在两个男人的胸贴中,双足离地的距离只有九厘米左右,这九厘米,就是生与死、地狱与天堂的距离。他不厌其烦地挣扎着,享受着窒息性爱的快乐,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白沫一茬茬地涌出,擦也擦不完。

    精水也是同理,开了闸地飙,最后带出些粉色。

    望向永动机般的男人,杜衡心满意足地咽了气。

    前续有多长,后续就有多久。死亡绝非极乐终点,作为称职的伴侣,omega 还要不断赞美、抚摸自己的爱人,用温柔和持久让他继续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停了下来,安决发难,一把拧断了娄韬的脖子,狰狞道:“算你走运,衡衡习惯了你,怕换了别人不舒服,你先去下面探路,我和衡衡稍后再来。”

    alpha死后的体液是稀世珍宝,通常只存在于夫夫情房中,独占欲强到恐怖的omega不会允许外人看到伴侣生动水灵的遗容,但衡衡的遗愿就是开一场酒会,邀请小a观瞻自己的美颜,将投缳的勇气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