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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 下

    辛侒摄入更大剂量的迷烟,全身都仿佛松脱了,大而无神的双瞳深深地上翻,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翻白,zigong中的胎儿感到父体脑缺血的压力,急迫地想出来。

    “嗬……嗬……嗬……嗬……”

    辛侒颜面发青,用紫绀的手指抵紧壶底,几乎把烟壶整个都塞进鼻孔中,神情痴迷恍惚,凸出的眼球不安地转动,翻出美丽而彻底的白眼。

    “啊……嗯……嗯……嗯……”

    这个姿势让卢夔进入得相当深入,辛侒只觉得自己要被劈开了,又饱饱得很舒服,卢夔最懂他的心,针针都往要害戳,助产又有卢夔弄,他只要无忧无虑地享受就行了,喘息声渐渐变为甜蜜地呻吟,伴随着男人狠厉地顶撞,他的下身渐渐抬了头。

    翰奚分出只手去伺候,那惫懒的绣花针才一碰就射了,翰奚小心地磋磨着这顶小蘑菇。

    “叔叔……表哥……叔叔……表哥……”

    辛侒现在脑子里什么也无了,只是条件反射地喊亲近之人的名字,他空洞洞的白眼翻得快极了,像是要把这辈子的量都一次性用完,涎水在话间从唇角流下,在窒息的挣扎中,摇臀摆尾,像砧板上的rou。

    “呼……嗬……呼……呼……嗬……呼……呼……呼……嗬……”

    辛侒伸长了脖颈努力后仰,想多吸几口气,但实际上,他在频率极快地吐气,全身木僵着战栗,翻白的眼周爆出一个个血点,卢夔知道,人儿的脑组织已经严重缺氧了。

    “宝贝,别怕……别怕啊……”他轻轻拍着人儿的背,哼着摇篮曲,把爱人当小孩儿哄。

    轻柔的语气与下身激烈的动作完全不搭,也算铁汉柔情。

    水面设有堆堆浮焰,灯火通明的龙舟于其间穿校而过,一舟之上,桡(ráo)桨几十双,众人齐心合力,不怕风浪。

    “赢了!”房外沸反盈天,舟身在一阵剧烈起伏波动后归于平缓,人儿也吐出肺里的最后一口气,伸腿瞪眼着直打摆。

    瓜熟蒂落,男人来不及看皱巴巴的小猴子,便手法娴熟的人工呼吸急救起人来。

    “侒侒……侒侒……”

    卢夔放大的脸映入眼帘,不用说,这俩狗逼不知用什么法子救活了他。

    他转头往窗外望,并列的龙舟里也同样是选择在今日自缢生产的孕夫,他们在的天字房,比辛侒在的矮两层,船与船又挨得近,孕夫们yin靡濒死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这条船以两秒领先拔得头筹,可以向输家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他兴致勃勃地邀请邻船的两位哥儿一起生,辛侒虽贵为九五之尊,但走的亲民路线,姚瑶与程冰一听便应了。

    三人一见如故,被抬上池里的圆皮筏,他们各自的伴侣也撑坐上来,将三人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乾元可以随时看清彼此的面容,辛侒柔韧性最佳,作为中心双腿敞开呈一字向身后撇,姚瑶侧身跪坐压右腿容纳辛侒的前根,左腿伸向外,前根插入程冰后xue,程冰侧身跪坐压左腿插辛侒的后xue,右腿伸向外,三人位置就像三角形的三个点,阴户下是凹陷的半圆用以容纳新生儿。

    三人的伴侣则侍坐身侧,为其捏肩捶腿。

    “开始咯~”翰奚为爱人理理鬓角,他打开遥控。

    水面被模拟出波涛汹涌的节奏,三人宛如一条线上的蚂蚱,互攻互受,贯虱穿杨。辛侒已是生第三胎,比二人都多一胎,无论是rou体精神都已十分困顿,再加上前厅后门都被开发着,缢绳又比之前紧些,爽的一口气就没上来。

    二人只见他犹犹豫豫地推出舌尖,眉头一皱,一瞬就翻了死鱼眼,两手叠在心头,胸脯一挺,软了身子。

    温热流入姚瑶体内,进攻的程冰也觉得甬道豁然开朗,伴随着噗噗的声音,肌rou松弛的辛侒二便失禁了。

    随着排泄物的流出,双颊嫣红的侒侒很快面色灰败,卢夔见状不妙,忙又拔了一个鼻烟壶给人儿用,翰奚同时揉着宝贝鼓胀的胸,吸吮舔舐,直到甘甜的乳汁爆开。

    一个逮着嘴渡气,一个贴着奶压胸,人工呼吸做了五十余秒,人儿才如梦初醒般的恢复过来。

    只是到底积重难返,人恹恹的,姚瑶和程冰现在也到了呼吸困难期,用的鼻烟均被调到最大,三人攥着各自伴侣为其托壶的手,拼命吸气,同步翻着澄澈清凉的白眼,一下一下的,与吸气同步。

    沉重、滞涩的吸气从胸腔嗡鸣出,庄重的像无常的脚步,每吸一口气,都离幽冥更近一点,淋淋漓漓的水声传来,原是三个大宝贝的后xue都不同程度得宽绰了,存不住尿,麈柄一捅就流出来。

    三人为了吸进芬芳,胸口抬得老高,越是这样,下身的水滴就越频促,很快就哒哒的续成小曲儿。

    三人似有所感,乌青的小脸露出满意的神色,突然又僵住了。卢夔赶忙把婴儿抱到人儿胸前,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让它们自去嘬生父的奶,乾元刚诞下孩子时,胸口会涨奶堵塞,伴侣疏通远不如孩子来的效果好。

    果然,孩子凑近生父,就两手寻找着玉兔结节的地方,抓挠推挤着吸食,三人舒服的喟叹一声,力气回光返照地回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看到对方肿胀青灰的脸,无法自拔时而上翻的白眼,咬着舌头流口水的呆样,都哈哈大笑。

    鼓胀的胸部被婴儿七弄八弄的弄到心坎上去,三人甚至开始闲聊。

    “取好名字了么?侒侒?”

    “没呢~让孩儿他爹取。你们呢?”

    “我也没想那么多,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是吧,瑶瑶?”

    “我家那个是大老粗,指望不上,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想了几十个,先叫着乳名,等孩子大了自己决定。冰冰、侒侒,要不你们也想想,就当送孩子一份礼物啊~”

    “程乐?程凯?哎呀,感觉好俗。”

    “辛亭?辛梦?辛竹?我这又故作风雅了。”

    “不如用我的?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婷婷巧更良。一个叫辛珍瑶,一个叫程婷婷,如何?”

    “妙哉!”

    “瑶瑶,看不出你文采如此出众,既用你取的名儿,我们的孩子结对吧~也像我们这般亲昵。”

    “好啊~以后我们的娃也同这般做吊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瑶瑶~冰冰~我的娃也要和你们义结金兰,以后大家就以兄弟相称。表哥,去拿族谱记—记——记———”

    辛侒就像突然卡壳了般,重复着那个字,他喉结滚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下去,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粗鲁地扒开翰奚护瓶的手,死死地将细壶朝鼻腔里推去,猛地抽进一大口烟雾,瞪得溜圆的眼睛再次上翻,翻白的一点眼珠都看不到,略吐的舌头全探了出来,喉咙里呜噜呜噜,绵密的白沫就从口角涌出,他又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气,小脸rou眼可见的歪斜了。

    姚瑶和程冰目睹了整个过程,一时心惊地握住人的手想喊人,声音还没发出,他们也剧烈地发作了,乾元生产中极有可能在濒死大喜时中风,何况他们还生的二胎三胎。

    三人同时抽抽着大发作起来,带着金箍棒也疾风骤雨地进攻,三双鸡爪手牢牢交握,像是要彼此鼓励同甘共苦。

    只是后xue被揎足了,又失禁得厉害,滑不溜秋的,加之前面渐渐干瘪,三人不满足地怪叫起来。

    男人们忙让吃饱奶的小乾元去揎三个宝贝的玉xue,既已结了金兰,也不拘泥于生父了。

    那松松垮垮的金锁又得了一把钥匙,自是如痴如醉,连最后一点禁制都没了,只是狂喷着稀便迎来送往,尿液也一改刚才的羞涩,失控的倾洪而出。

    男人们盘坐下来,在他们后心运功发力,让他们能享受更久的快乐。三人啊啊叫着,小歪嘴一扯一扯的,硕大的肚腹缓缓下坠进入了盆骨。

    “表哥!叔叔!”

    这是辛侒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未落,人儿就开始大口大口倒气,嗓子里浓痰咔咔的,就算有男人们吸痰也无济于事。

    与无常拉锯的三人全身都在用力,身体绷到极致,一节节突兀的颈骨从颈后浮出,整条脊骨就像一把不可弯折的剑,刺伤自己也绝不屈服。

    “哇!”婴儿降世,生父的受难终于结束了。

    三人却再没见过自己拿命换的孩子,婴儿刚喝完初乳,生父的rufang就干涸了。无论是伴侣的绵绵情话还是幼儿的嘤嘤啼哭,都无法再影响他们一丝一毫。

    他们茫茫然地瞪着白眼,视野里空无一物,用来喘息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发泡的紫舌拖出长长的一截,白沫汩汩而出,歪斜的漂亮脸蛋也因为脑缺血而肿了两圈,挤得眼睛都变小了。

    从神情中,很难窥视到人儿的思绪,可朝下看,身体却无比诚实。三人的胸脯一挺一挺的,带着奶子也蹦蹦跳,纵使男人的大手都揉红了皮,人儿也依旧不满足。

    只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仅仅能做喷射战士发泄不满,这反倒让男人馋红了眼,宝贝的排泄物比御宴都要美味,只是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照顾好宝贝,其他都是次要的。

    能看不能吃,他们只好轻舔那张糊满鼻涕口水的小歪脸、含弄那条冰冷的长舌以示惩罚,人儿在他们的怀中软成一滩水,一边屙着稀屎,一边打摆子。

    男人看人儿的前根不争气的都快溜出来了,掐着囊袋让它重塑雄风。三人的小歪嘴扬起个诡异的弧度,在按摩下他们的抽风由强减弱,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儿的呼吸中枢已近衰竭,出现潮式呼吸。

    呈间歇性张口呼吸,鼻翼扇动,颈部肌rou也参与进呼吸运动。

    间隔时间由四秒到十七秒逐渐延长,十次间隔性深呼吸后,人儿的瞳孔散大,肌rou功能失常。比起之前的小松弛,这次是每块肌rou的大松弛,在加上血液循环障碍,三人开始不由自主地蹬腿。

    他们蹬的用力极了,每蹬一次,股下都会带出两根便条来,前根也脱阳地流出一汪汪sao黄白浊。

    幸好他们身下的凹洞能存储流失,一滴也不浪费。

    三人迷失在情绪与窒息带来的失控中,放纵抛弃大脑对身体的指挥权,全凭本能反应。

    蹬脚是缢死的最后一个环节,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