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新手,皮鞭虐身,快感如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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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水晶灯悬挂,投射出浅浅光影清楚照到那幅价值上百万的人体油画上,从三十二楼的落地窗望下去,能看到整座城市的缩影 一场别出心裁的性爱游戏即将到来。 他自觉褪去层层外衣,以赤裸的姿态,展现在他的面前。 黑色的眼罩扣住他的耳后,眼前忽然一片黑暗,褚司鸣心跳漏了一拍,胸口紧绷的状态让乳粒看起来更硬了,色情极了。 “我们先约定好一个安全词。”祁思过缓缓开口道。 褚司鸣的主观意识被男人牵制着,紧捏着手指,“我…不知道。”怕因此扰了男人性致,连忙说“主人,你来决定。” “红色。” 红色作为安全词,来源于电影电影里的情节。 祁思过仅靠电影和搜索引擎恶补了整整一星期的BDSM知识。 作为一个新手dom上路,祁思过很没把握,可现在有求于人家,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当褚司鸣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嗅觉变得异常敏感,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他的皮肤,让他头皮发麻,鼻息间涌入清甜的桃味果香让他放松下来。 祁思过将镂空的口球塞进微张的口腔中并迫使他顶到门牙后面,带子绕过脸颊固定在后脑勺处。 由于不停挣扎和扭动,身体逐渐瘫软虚脱,扣住口球的带子系的比较紧的缘故,上下颌骨不自然地撑开,无法吞咽,口水便顺着口球的镂空的圆孔抽丝般一缕缕流淌,干爽的床单被滴落的口水润湿了一片。 脸上的嫩rou被紧缚的带子磨红了,口水的湿yin感让祁思过目睹了一场视觉盛宴的刺激。 “等下次玩滴蜡的时候也配上口塞。”祁思过沉思道,顺手将束缚住他的口塞给解开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dom,他渴望听到sub被鞭打时发出的娇喘声,随即用手抠弄褚司鸣的口腔,最终才将沾满唾液的口球取了出来。 嘴里尽管失去了堵塞物,但那张艳红的嘴唇依旧维持开合的姿势。 大滩的律液凝聚在祁思过掌心,为了避免待会拿鞭子的手滑腻,他将手搭在床单上随意地擦拭了几下。 褚司鸣按照要求趴卧在床上,双腿并拢,等待主人的“惩罚”。 “受不住就说安全词。”见褚司鸣刻意装作一脸轻松的模样,全身肌rou线条却僵硬得不行。 “放松肌rou,你现在这么紧张,到时候挨鞭子的时候肯定更疼。”祁思过不再吊儿郎当,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仿佛接下来要进行一场重要的考试,而考官则是躺在床上的褚司鸣。 他需要把握好一个度,让褚司鸣上瘾,最好迷恋上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守住这张王牌,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又坚定地开始挥动手中的皮鞭。 细长又柔韧的皮鞭。握在手上,挥鞭利落,祁思过的动作不像新手,倒像个钻研多年的老玩家。 光滑的茶色肌肤泛起了红痕,血液从细腻的毛孔里慢慢渗透出来,红肿的臀瓣已经破皮,充斥着着火辣辣的疼痛。 焦虑感阻碍他性快感的宣泄,褚司鸣闭上眼睛极力地克服心理的那一层障碍。抛弃所谓的屈辱感去感受真正的快乐。 紧张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疼痛的刺激让他感觉到了精神释放和快感。 随即疲倦地用手捂着律动极快的胸口,呼吸沉重而短促。 臀部微微上翘极其地的勾火诱人,鞭子抽打像火花一般噼哩啪啦甩落在挺翘的蜜臀上。 鞭梢划过脆弱的臀尖,抽打出一条鲜红的印记,闷闷的酸胀感超出了疼痛的感觉,这种感受让他上瘾,但是痛感的后劲上来了,本能想要哀求主人停下,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请重一点。” 汗珠微微浸湿,咬着嘴唇奋力地喘息着,光滑的臀部遍布红痕慢慢变得可怖。 细密的血液穿透这层薄薄的皮肤渗透,随着抽打的力道加大,他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大。呼吸粗重,那种兴奋和刺激的愉悦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祁思过伏在他的身后,目光往他纤细平滑的后背上游移。 因为抽打的不够熟练,所以鞭梢不小心落在了臀大腿根部,加重快感,让他刺激的长吟一声。 他看上去十分悠闲,其实内心也是紧张的,因为鞭子一旦落在臀尖上方造成肾脏等不可逆的伤害,他可别想三条腿完完整整走出这个门了。 大腿根部的皮肤比后臀更脆弱,一鞭下去血渗透量更多,痛感像电流一样传递到尾脊骨,一路往上,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掌心贴合床面,手指紧紧地按住床单,呻吟声泄出一丝哭腔。 因为疼痛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唇,嘴里充满着铁锈的味道。 臀部刺痛发热,血液汇聚在会阴处,刺激到他男根的输精管,随着鞭子不断重重落下,厚重的白浊从前端的guitou涌了出来 鞭笞的过程中肛门括约肌得到舒张,急剧收缩,饥渴的菊xue慢慢绽放,这yin靡的一幕被祁思过看在眼里,他神态自如,对于sub的反应大概有一定的预测。 rou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折磨重和让他有微妙,奇特的快感。 鞭子抽在他的臀部上,让他的全身的皮肤变暖,血液迅速流淌,身体温度趋于上升。 鞭笞的律动感就像模拟性交,这比他以往射在别人体内更有快感。 等到他的快感炸裂,jingye陆续喷涌爆出,祁思过才停手,眼底一片赤红,施虐感从最初的羞耻到之后渐渐有些上头。 眼罩被取了下来重新恢复光明的,他有产生了轻微地不适感,睁着迷离的双眼呆滞了几秒。 祁思过将手中的眼罩甩到一旁“他要开启sp后的慰抚课了。”忽然咬住他的的下唇,轻轻啃噬舔弄 缱绻的目光四目相对,舌头抵到更深的漩涡处, 温柔地吻向他的唇,火热的舌头在口腔里搅拌。舌头刮过湿滑的口腔内壁,灵活的舌尖摩挲湿润的舌苔,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扣住褚司鸣的后脑勺,掌心贴合,指腹收拢。 黏腻色情的水声响起,撩拨了他的心脏,臀部后知后觉的疼痛已然被安抚了,内心深处绵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弓起身子解开裤腰带,褪下内裤,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巨物,那充血红肿的蘑菇头“噌”地一声力挺起来。 小臂粗的roubang长势瘆人,柱身脉络明晰,青筋暴起,像重型兵器一样冷峻,看起来杀伤力十足。隔着屏幕观察,只觉得粗长,但当亲眼所见让褚司鸣心生怯意。 他用手指抹了大股润滑液,尽管知道褚司鸣喜欢疼痛,但也不希望第一次肛交后xue就见血。因此足够有耐心用手指给xue口进行扩张。 见紧闭的xue口在手指的搅动下微微张开,他才挺身而上。 仅仅只进了guitou就让褚司鸣难受地蹙起了眉,谁知下一秒roubang又往里送了送。 直肠接近xue口的那一处被润滑液抚慰润湿,而越往里走,肠道里面内壁干涩,润滑度明显不够,可能他天生不适合做承受方,但偏偏是个sub,喜欢虐身。 祁思过紧实的倒三角撞上他伤痕累累的后臀,迫使他急促地叫唤了出来“啊啊哈…嘶”粗糙的阴毛随着rou体“啪啪”拍打撞击刮蹭在渗血的伤口上,更加疼痛难耐,他的眼角滑落咸腥的泪水,祁思过侧头用舌尖舔舐干净。 还不忘伸手去揉捏褚司鸣胸前的两颗红葡萄,他的手劲很巧妙,尽管有猎奇的心理想用力揪掉那yingying的乳粒,但还是收敛了力气,不至于真到捏爆榨出葡萄汁的地步, 等彻底安抚好了他,趁着褚司鸣深呼吸放松括约肌的情况下,狡猾的roubang瞅准时机,顶弄整根没入。 褚司鸣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鼓鼓囊囊的roubang顶了个趔趄,手臂没撑住,前半身完全被顶趴上了床面。 roubang重重地顶送又狠狠地抽出,连带一大滩透明的粘液悉数滑落在床单上,仿佛一把利刃,直挺挺地破开肠rou还长到深处抽插,层层叠叠的rou逼被粗暴的利刃给磨平。 他热汗淋漓,细密的汗珠沿着肩胛骨的缝隙流淌,落到臀缝的隐秘处消失不见,汗液加重了伤口的刺痛感,因为被欲望支配,渐渐忘却了痛,只留舒爽。 于是将双腿敞的更开,前端的射精过后变得软趴趴的性器逐渐苏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祁思过将手指倏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慢摸索,最终成了浪漫的十指交叉。 他们灼热的呼吸在空气中交汇,明亮的灯光印在两个人的脸上,促燃了一束涌跃的火苗。 城南的一座院落里,褚二爷正慢条斯理地摇晃手中的茶盏,听到敞开的大门外传来一阵的惊呼声,手指微微一顿。 “二…二爷,您不是在公寓吗?”保镖大武悠然自在的小表情挂不住了,站在门外,脚底板像被老鼠贴给粘住了,寸步难移,脖颈渗出大把的冷汗,直发怵地盯着屋内。 借着月光,房梁的红灯笼一晃一晃,莫名的恐惧。 “进来,说清楚。”褚二爷的声音透着寒意,直刺他紧绷的心弦。 大武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汇报下午所见所闻,只见褚二爷的眼神越来越冷,脸色差到了极点。 “公寓的钥匙只有褚二爷和他最疼爱的侄子褚司鸣有,可想而知这乌龙闹大了!”他的亲哥大文拿着茶壶的手直发抖,内心苦逼的滴血。 大文此时恐惧大过了愤怒,二爷悉心布置的陷阱,被褚司鸣横插一脚毁于一旦,而二爷费尽心思接近的人转眼就和侄子搞上了。 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连忙将手中的茶壶放在桌上,拉着冤种弟弟下跪求饶。 听到膝盖铿锵有力的碰地声,褚二爷嘴角勾出冰冷的笑意,胸口堆积着郁气,便顺手解开了领口的金属纽扣。 随即一巴掌掴到大武的脸上,壮硕的身子被打得一趔趄,嘴角立马溢出了鲜血“去领罚。” 扶着被打懵了的弟弟,大文慌忙拉起他的手腕站了起来,弓身低头告退。 等敞开的大门再次关闭,褚二爷极近疯狂地甩出手中的茶盏,“啪哒”一声摔碎了。 听着屋内“砰砰哐当”摔砸重物的声音,门口驻守的手下神色如常,仿佛这原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祁思,你怎么和你哥哥一样这么不听话呢?”他俊美的五官因愤怒变得扭曲极了,眼眸深邃,闪烁着诡异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