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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把作业带过来了,她还是写了吧。 江轶单手翻开课本,瞬间看到自己原先空白的书里,落下了不少行字迹清隽的手写笔记。江轶顿了顿,忽然意识到那是江似霰的笔迹。 果不其然,翻开最新学到的课文里,江似霰给她夹了一张便签:“笔记我帮你做好了,要背诵的课文是第三段第五段还有最后一段。” 很简单的一段话,却充分表明了江似霰是一个多么细致唇柔的人。 江轶单手摩挲着标签上的字,愣愣的发呆。 要是这不是穿书,江似霰也不是那个和她命运相连,让她有可能成为早死白月光的人,江轶觉得自己一定会无法抑制地亲近对方。 成绩好,会体贴人,细致唇柔,还长得好看。谁能拒绝这种小仙女呢?反正江轶是不能的。 江轶有些惆怅。 但她只是失落了一秒,就连忙抬手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说:“振作点!你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她才不要为了一个人,连小命都丢掉。虽然很可惜,但还是让江似霰成为她人生里的过客吧。 江轶打定主意,开始写作业。 等她差不多写完物理作业的时候,江琼华才拎着晚餐从公司回来。 一进病房门口,她就看到绑着石膏的江轶趴在茶几上写作业,整个人都呆住了。 江琼华看着自己勤奋的女儿,有点心酸又有点骄傲,就连脚步声都轻了很多。她蹑手蹑脚地进来,将食物放在自己的餐桌上,扭头看着江轶说:“江轶你饿不饿?我买了吃的,先别写了,先吃点东西吧。” 她说完,又有些愧疚地说:“我今天下午开了个会,回来得有点晚了……” 江轶早就听到她的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宁姨下午给我做饭了,江似霰还给我带了作业。” 江轶顿了顿:“我吃的很饱,你自己吃吧。” 江琼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望着她好一会才说:“好,那我吃饭,就不打扰你了。” 江琼华说着,背过身去开始解自己的外卖。解着解着,她看着满桌的饭菜,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她叹口气,扭过头看着江轶,有些复杂地问了一句:“江轶,你是不是觉得来我这里,我对你很不好?” 江轶简直莫名其妙,她从作业中抬头,看向江琼华反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起这个?你又不短我吃短我喝,又没虐待我,这不是很好吗?” 江琼华顿了顿,有些迟疑,但还是直截了当地问:“那你怎么不愿意喊我mama?” 江轶被她噎死了。她深吸一口气,和江琼华说:“我觉得,好不好不能这么算的。喊mama……是每个婴儿的本能。但我不是小孩了……” 江轶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很艰难,但她又不想江琼华有所误会,辜负对她好的人。江轶顿了顿,说:“你得给我一点时间去适应。人与人之间是互相驯化的,我们……都需要去培养一段时间,你说对吧?” 江琼华是一个大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江轶的意思。她知道江轶某方面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但对于她这番话还是有些意外。 江琼华点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江轶见她别别扭扭地转身继续拆外卖盒,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当然,你现在要是和宁姨结婚了,说不定我就愿意了。” 求求了,快点帮帮忙,救救苦命的孩子吧。 江琼华背过身轻哼了一句:“说的容易,你以为是我不想结婚吗?” 江轶了然:“好的,我明白了,是宁姨不想嫁给你。” 这就戳到江琼华的痛点了,江琼华被她噎死:“你有时候要是少说一点话,说不定会更可爱。” 江轶懒得理她,她又不想做个可爱小孩,那还是算了吧。 第22章 第二天傍晚,江似霰又带了一份新的作业过来。 宁文茵猜到江似霰会来,索性准备了三个人的晚餐,等江似霰到的时候,母女两人一起陪着江轶吃饭。 晚饭过后,江似霰还顺便给江轶检查了一下昨天的作业。江似霰奇异地发现,江轶的正确率达到了百分之百。而且,江轶还把之后的内容给预习了。 江似霰翻着练习册,抿蜜夸赞了一句:“挺厉害的。”她知道江轶以前的成绩不错,如今看来是自学能力很不错。 江轶得了她一句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可她不能展现出来,只好岔开话题:“好了,先和我说说今天要做什么吧。 江似霰就把今天的作业告诉了她。 江轶听了,准备写点作业消消食。 宁文茵替她把练习册摆好,转头看了女儿一眼,问:“霰霰的作业也带过来了吗?要是带来,和小轶一起写完再回去吧。不然开车回家也有些时间,回去再写也很麻烦。” 江似霰的确带了作业本,她有些犹豫地看了江轶一眼,江轶有些莫名其妙:“你带了作业就写呗,这里那么大地方,你总不会找不到地方写吧?” 江似霰轻轻问她:“不会吵到你吗?” 江轶咬着笔头,单手翻开练习册,一边看题一边嘟囔:“不会,你不出声就行了。” 江似霰点点头, 决定听从母亲的意思,从书包里拿出练习册,在病房里的茶几上摊开,坐在地上开始写作业。 她们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下沙发的茶几前,各自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