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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支配服从语言调教鞭打调教口爆

    拍摄时间被定在晚上。

    在拍摄开始前,安迪被严禁使用同层东侧之外的休息室。

    这种没有剧本的表演是让他非常忐忑的,这意味着他没有角色的这层外衣,无论表现出什么,说出什么台词,都只代表他自己。

    在安迪的概念里,支配与服从是和SM混在一起的,但当他真正去网上查找的时候才意识到二者存在相当程度上的不同,SM更倾向于给受方以疼痛,而DS比较偏向让sub在臣服的过程中获得无上的快乐。

    安迪很快准备好自己,然后敲敲门进入既定的片场。

    留在片场的人不多,只有四个人,是他参与的所有类型的拍摄中规模最小的一次,导演也是他拍初受片的那名导演,话很少,看起来有点严肃。

    片场的布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更简单,是夜间摄影,房间内所有的落地窗均未挂上窗帘,打光也并不强烈,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地板是木制的,只在正中央放了唯一一块软垫。

    “安迪,请去正中央的软垫上跪着,请侧对着摄像头。”导演面无表情地说。

    没有指导,也没有示范,更没有剧本,除了知道他的对手戏演员是埃里克之外,他对今天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安迪深吸了口气,沉默着跪在了软垫上。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他终于听到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他立刻转头看过去。

    然后惊得微微张开嘴巴。

    这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身材姣好的埃里克穿着不知哪个年代的裁剪精良的修身制服,手上戴着绷紧的黑色皮质手套,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双腿被布料包裹得严丝合缝,最下面是一双锃亮的马靴。

    安迪的心脏砰砰跳,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埃里克脸上完全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温柔的表情,而是他从未见过的冷酷。

    “我没有允许你抬头看我。”埃里克淡淡开口。

    安迪立刻垂下眼,慌乱道:“对不起。”

    “说‘对不起,主人’。”埃里克说。

    安迪喉头微梗,他闭上眼。

    ‘主人’这个说法是在是太羞耻了,他叫不出口,就好像一旦他说出这个词,他就失去了作为自己的权利,只成为一个被使用的物件,被支配,被使用,被拥有。

    没有导演喊a,掌控GV拍摄进度的不是导演,而是在他面前的埃里克。

    就算闭上眼睛,安迪也依旧能感受到冰冷的摄像头正在拍摄他的侧脸,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会在脸上泄露多少,他只知道他没有剧本,现在的他只是安迪,只是自己,不是作为GV演员的身份,在被埃里克调教。

    房间里实在是太热了,安迪的额头满是汗水,他深吸气,最终重复道:“对不起,主人。”

    随着‘主人’这个称呼被他叫出口,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永远的碎裂了。

    好像是他的直男生涯。

    又好像是什么别的。

    “主人。”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没有任何不情不愿,每个字都是真心的。

    埃里克显然很满意于安迪的反应,锃亮皮鞋踩在垫子周围的地板上咯吱咯吱地响。男人围着他转了几圈,最后在他身后的位置停留。

    暖风吹过乳尖,让他的乳尖不由得敏感地挺立起来,安迪深吸气,又缓缓吐出,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埃里克身上,等待着主人的下一句指令。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埃里克终于迟迟开口:“现在我要教你标准跪姿。”

    那双被黑色皮质手套绷紧的温暖双手终于落到了安迪的身上,他敏感地一颤,又强行止住自己的动作,任凭那双手抚摸着他的背脊,抚摸到他的肩膀,帮他调整姿势。

    “腰挺直,肩膀向后打开,双手背后,右手握住左手腕,”埃里克边说边搬弄他的相应关节,“膝盖再分开一点,重心平均分配在小腿上,抬起头。奴隶也有奴隶的骄傲。”

    安迪这回学乖了,在被摆出这个展示自我的姿势后,他立刻补了一句:“谢谢主人。”

    埃里克轻笑了声。

    “学得很快,不过这并不能帮你换得奖赏。”埃里克一根手指在他的后颈处点了点,“因为负责cao控奖赏开关的人呢是我。”

    “是,主人。”安迪咬牙。

    只是这么一点,也让安迪的身体敏感得直发抖,他太想被埃里克爱抚了,怎么样都好,只要能打破现在的情况,让他做什么都行,他宁可被埃里克粗暴地推倒进入,也不想再这样被静置下去了,他的roubang已经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只因为这一小下触碰。

    “很好,你有一具很敏感的身体,”埃里克赞赏道,“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奴隶,你所有的快感将为我所支配。现在,告诉我,你想请求我允许你做什么?”

    身穿制服的埃里克又重新绕到安迪身前,安迪不敢抬眼去看埃里克的脸,只敢目光平视,他注意到埃里克的胯间已经肿起了一个明显的包。

    这应该是一个暗示,安迪犹豫片刻,开口道:“我想……请求您允许我为您koujiao,主人。”

    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托住安迪的下颌,男人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唇,然后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自己拉开拉链,将半勃起的roubang从裤子里掏出来,扶着roubang在安迪的唇上擦了两下。

    得到允许的安迪立刻大张开嘴巴,将埃里克火热guntang的roubang吃进嘴里。

    埃里克的roubang硬度很高,作为第一次给他开苞的roubang,安迪对它多少有点雏鸟情节在里面,于是努力吸吮,努力舔吻,用自己的唇舌讨好它,给它最大的快感,把它前面渗出的咸滑液体咽下去,动用这一段时间以来学到的所有技巧吞下roubang,忍耐住呕吐的冲动,用喉咙的收缩挤压guitou,又退出来些许,让guitou抵在口腔侧面的黏膜上用力回嘬,就好像哪怕世界毁灭,他也只剩下取悦埃里克的roubang这一件事可做。

    “唔……”

    安迪喉咙浅,koujiao的时候还是很容易呕出来,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guitou沾满了他喉咙里的粘液,拉出来的时候粘着长长的细丝,安迪只放任自己缓了两秒钟,又重新把埃里克的roubang吞回去,仿佛嘴巴才是roubang唯一的归宿。

    他这番全心全意的奉献显然也取悦了正在支配他的埃里克,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雪白的丝绸手帕,示意安迪把roubang擦干净。

    “不,”在安迪还想继续吃roubang的时候埃里克后退了半步,“你还没有争取到我射在你嘴巴里的权利,你还需要继续努力。现在,把它擦干净,我的小奴隶。”

    安迪吞了口口水,完全不敢触怒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的埃里克,乖乖用手把光滑挺立的roubang上的所有口水擦干净,然后虔诚地将它送回布料包裹的制服里,再垂下眼,重新摆回标准跪姿。

    放在几个月前安迪根本不能想象,身为直男的自己居然会因为吃一个男人的roubang而完全勃起,而现在他却真的做到了,yinjing硬得发疼,前端不由自主地滴出水来,洇湿了膝盖下的软垫,留下一块圆形的污渍。

    “鉴于你是初学者,”埃里克的情绪也明显有些波动,不过又被很好地克制下去了,“我暂时不会计较你的礼仪问题,但我要再强调一遍,无论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要回我‘是,主人’,懂了吗?”

    哦对,他只忙着执行埃里克的吩咐,而忘了回答。

    “懂了,主人。”安迪说。

    埃里克很满意安迪的听话程度,轻轻笑了声。“接下来你可以领取你的奖赏了,不过,我们还要先做一件事。”

    “主人?”

    “嘘——”

    眼见着锃亮的皮鞋尖从视野里消失,安迪身上有如蚂蚁在爬,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眼前突然落下一条细长的黑布,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黑布已经挡住了他所有的视野,埃里克原来是去拿了块蒙眼布,用它遮住了安迪的视野。

    “嘘——”埃里克的声音贴着他耳根传过来,“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太远,你信任我,对不对?”

    安迪吞了口口水,勉强点点头。

    “是,主人。”

    埃里克的热度离他远去了,中央空调依旧吹着暖风,他却莫名感觉到有一点点冷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绝对的黑暗里,给埃里克koujiao时奔涌的悸动逐渐转为平静,安迪大脑的转速也跟着缓慢下来,被剥夺了视野之后,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听觉捕捉房间里的声音。然而除了远处导演组的机械声外,他完全听不到埃里克的脚步声。

    “四鞭。”埃里克突然在绝对的寂静中开口。

    先是啪地一声,然后胸口一凉,紧接着火辣辣的疼痛涌上来,安迪立刻“嗯”地呻吟了声,身体前弓。

    这疼痛实在是太突如其来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人类的本能让他摆出防御的姿势。然而安迪缓了会儿,却发现胸上的疼痛却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只疼了一下,很快是一种火热的触感。

    他犹豫着重新挺起胸膛,双手背后,恢复标准跪姿。

    “很聪明的做法。”埃里克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

    与此同时第二鞭也落了下来,在完全对称的左胸上,在乳尖下方,距离乳尖只有那么一点点,安迪几乎不敢想如果这鞭刚好落到乳尖上该有多么快乐。

    啪。啪。

    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两颗乳尖上下各自挨了一鞭,安迪大口喘息起来,软下去的roubang也重新变回挺立,被鞭打的地方热乎乎地烫,不疼,却亟需爱抚,最好是那种毫不留情的蹂躏,让他绝望的疼痛,让他无上的快乐,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溢出来,有一部分被黑布吸收了,有一部分没有。

    “求您了……主人……求您了……”安迪哀求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哀求着什么。

    埃里克轻笑了声,独属于成年男人的温度逐渐接近安迪,他立刻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膛,直起上半身,连带着胯间也挺立起来。

    “主人……”

    埃里克终于给了他他所期待的一切,一口咬住他右边的乳尖,又啃又吸,滑溜溜的舌头顺着火辣辣的鞭痕舔过去,他又爽又痛,roubang不由得在空气中抽搐起来。

    “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射。”埃里克贴着他的乳尖说,与此同时用粗糙的鞭尾搔刮他的roubang。

    安迪立刻就想射了,可左边的乳尖也想被咬被玩弄,安迪双手背在身后,明明没有人束缚他的动作,他却不敢自己摸,只能静待主人的恩赐。

    想射,好想射,安迪憋得双球都跟着缩紧了,可主人还没有允许他射。

    ——又或者不忍了,直接射出来,然后再享受惩罚,享受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怎么样?

    这个念头死死攥住了安迪的脑海,不过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因为埃里克想让他做个乖孩子。

    左边的乳尖终于被临幸,埃里克的撕咬极有技巧,让他又疼又爽,安迪死死咬住牙关,把呻吟声憋回喉咙里。

    埃里克的头颅近在咫尺,把他的吸吮得啧啧有声,安迪太想缩起身体,让埃里克的身上厮磨了,可他不敢在埃里克没有允许的时候这样做。

    他在被埃里克支配,他在臣服于埃里克,他正跪在埃里克身前,他只可以因为埃里克的快乐而快乐。

    粗糙的鞭尾终于扫到了挺翘的guitou,安迪终于完全忍不住了,就在埃里克的‘你可以射了’的声音中,安迪射了个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射出了多少黏腻的jingye,只觉得连下面的两个囊袋都射得有些空虚,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直到他在高潮的快感中找回自我,安迪才意识到黑布已经摘下去了,他恢复了正常的视野,而埃里克正用那戴着手套的手掌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对乖孩子的奖赏。

    “主人……”安迪充满渴求地抬头望向埃里克的下巴,“主人……”他哀求道。

    安迪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一秒他发自内心地臣服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把旁边的摄像头完全忘记了,只想在这个人的腿边跪一辈子,想被这个人抚摸头顶,想被这个人抬起下颌,或者惩罚,或者夸奖,什么都好,他只希望自己能吸引到主人的注意力。

    “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埃里克略带笑意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自己舔干净。”

    听到指示的安迪立刻俯下身体,用自己的舌头舔舐埃里克制服裤子上的白浊液体,是他自己射出来的jingye,没有那种薄荷味儿的混合物,可他却吃得很用心,不落下一点点。

    “乖孩子。”埃里克的手滑到安迪的后脑捏了捏,“现在,为我koujiao,你赢得了我射在你喉咙里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