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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卿 下 NTR 催眠 3P 喝精失禁母狗道具自渎

    自贾成第一次来到温飞卿家中已经快过了一年。这一年里,温飞卿怀孕的消息被正式公布出来,网络上祝福咒骂皆有,但事件的主角早已无暇顾及。

    三个月前,温飞卿诞下一个男孩,有关他因为家庭原因逐渐淡出娱乐圈的舆论又达到一波高峰。一年内温飞卿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丈夫兼经纪人也并未出面澄清。温飞卿所在的是他个人工作室,一年前刚打算签下几名有天赋的艺人歌手,如今这笔资金也省了下来没有后文。

    无人知晓,在这一年中温飞卿的正牌丈夫沈从澜想要见他都要受到诸多限制。最初贾成还未如现在这般登堂入室,直接住在了原本属于沈从澜夫妻的卧室里,只是隔三差五的过来享乐,那时沈从澜还能陪在温飞卿身旁,而温飞卿不仅表示贾成并无恶意,还劝说沈从澜不要张扬更不要报警,等孩子生下来自己还想重新创作唱歌。

    贾家父子心里清楚,若是逼急了沈从澜要与温飞卿离婚,对他们百害无一利,先不说这舒适宽敞的大平层还能不能继续呆,搞不好还容易被抓到局子里,南北村的事情也要一起被捅出来。幸而这公寓安保到位房门也是单向隔音,卧室门一关里面什么动静都能掩盖,沈从澜虽然痛恨但无法具体晓得这胖子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公寓主卧面积宽敞,衣帽间和卫浴一应俱全,柔软宽敞的大床躺三个人都没有问题,天花板安装了滑轮轨道,连接了质感高级颜色微深的幔帐遮光,正对着床头的白墙还能降下投影帘,床位摆了小型双人沙发和一张小茶几,观看投影时是坐是躺全凭屋主选择。

    贾成刚开始仗着温飞卿的维护住进这间公寓时,将衣帽间属于屋主两人的衣物丢出房间,大摇大摆的命令温飞卿将自己的衣服挂进去,面对与沈从澜之间的冲突,毫无压力的躲在温飞卿身后让他出去面对,沈从澜也没有办法,只能窝囊的将属于两人的衣物搬进客房妥善保管,没想到退了这一步之后,自己甚至连主卧都无法进入,钥匙被温飞卿拿走交给了贾成,那扇熟悉的房门再也无法被自己推开。

    温飞卿进出门卡及钥匙全部归了贾成,自己则不论天黑天明都呆在房间里,不能与沈从澜见面。每天由贾成带饭带水,吃喝拉撒都在房中解决,没了阳光照耀,温飞卿原本白皙的皮肤更是清透,冰肌玉骨在床上更是让贾成更加尽兴。

    沈从澜不像贾成一样每天无所事事白日宣yin,温飞卿基本属于失踪在大众眼中,幸好手上暂时没有代言广告,即便如此仍由许多事情要处理,刚开始知道自己的妻子变成其他男人胯下承欢的浪荡之人,沈从澜第一反应当然是离开这个家,但细想之后觉得不对,温飞卿从来不是甘于堕落的人,为此刚开始在娱乐圈还吃了很多苦头,同自己行房事时也羞赧放不开。如果真的是因为外力导致,自己若是此时离开了他,温飞卿岂不任那胖子宰割。自己所住的公寓小区可不止一个明星,很多身居S市的名人权贵都在这里暂住或久居,周围蹲守的狗仔数量众多,一旦报警,温飞卿受人欺辱之时肯定包不住了,自己爱人看的比生命还重的音乐又如何能继续下去?

    看到沈从澜不仅如自己预料那般不报警,甚至孤身睡在客房,贾成放下了半颗心,但仍然只有在沈从澜外出时才敢偷偷将父亲带来的东西收进卧室,进出卧室时也小心不让对方瞧见里面春景。

    温飞卿平安诞下男婴之后无法怀孕,贾成也逐渐放开了玩儿,甚至联系自己的父亲让他一同“享用”自己的宠物,除却雌欢花所制的催情之物,贾福禄也陆陆续续给自己儿子弄来了各样的yin物玩具,原本收纳衣物的衣帽间也成了摆放这些工具的收纳室,甚至还悬挂了十来套布料不多的情趣衣物。

    卧室里原来零零散散挂了三张画,如今也全部被撤下,连同书桌上沈从澜和温飞卿的结婚照一起,换成了温飞卿赤身裸体姿态放浪、甚至正与人交换时的照片。原本布置整洁入眼舒适的房间装饰如今几乎被贾成变了样,物品和衣物随意散乱,地上甚至还有沾满yin液白浊来不及清洗的床单。

    这些全部都不会被沈从澜看见。直到现在他也以为自己的妻子是被下了蛊一般的东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那个丑陋肥硕的胖子,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甜甜蜜蜜,不知道那可恶恶毒的男人每日不断的对温飞卿进行精神控制,更不会知道在他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在外奔波两三天时,用来哺育孩子的奶水正被贾成和贾福禄一左一右大口痛饮,又或因为挤压随着高潮喷洒在地板床单上。

    清明时节,天气正清爽。外面黑云压低了,虽还是黄昏时分,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沈从澜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这次回家除了祭祖,也是为了将孩子送到父母那里,自己父母对温飞卿一直很好,听到儿子想要将孩子送来也没什么不满,反而提前买好了婴儿用品,虽说觉得孩子太小还离不开父母,最好喝母乳,想着许是小两口工作太忙没时间照顾也没有多问,还请了奶妈照料。

    沈从澜站在卧室门前敲了敲门,房门依然紧锁,也不管温飞卿听不听得到,自顾自的说。

    “小卿,我回家两天,把孩子给爸妈带,很快就回来,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偶尔出来透透气。”

    立在门口等了半晌,门中也没有动静,沈从澜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无奈抱着孩子拉起行李离家。

    一门之隔贾成正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敞着腿间刚刚发泄过两回正疲软的肮脏阳具,随意翻看着投影节目。而沈从澜呼唤之人一身轻薄的白衬衫,腰间短裙被掀起到腰腹,四肢敞开瘫在沙发面前的小茶几上,因为不久前的性爱正陷入昏睡。贾成听到门外逐渐没了动静,勾唇冷笑,抬脚蹬在面前温飞卿浑圆凝脂般的臀丘上,脚趾用力拨了拨臀rou,看其间xue洞吐出几股白浊。

    “你的乌龟老公走啦,还要叫他爸妈帮咱养儿子,又可以叫咱爸一起来cao你了,开不开心?”

    昏睡中的极致美人当然无法回答他的问话,贾成也不在意,拨通了手机举到耳边。

    “喂,爸...”

    窗外春雨淅沥一夜,晨起时仍飘斜雨丝。

    温飞卿缓缓睁眼,贾成粗肥手臂还揽在纤细腰部,悄悄起身在浴室里清洗了身体,将臀上干涸的精渍洗净。水雾弥漫,一旁架子上的香薰让温飞卿感觉沉睡一夜的身体被逐渐唤醒。

    昨夜临睡前水喝的不多,温飞卿略感尿意但也不到极限,赤身裸足的出了浴室,发现贾成已经醒了,才肯回镜子前吹干自己的长发。

    等温飞卿及臀青丝重新恢复飘逸光泽,贾成上前伸手,五指探入其发间摩挲,指腹贴在微湿温热的发根打转。

    “小卿今天咱爸要来哦,会被cao的很舒服。”贾成手指划过温飞卿雪白背脊顺着尾椎向下,在股缝中上下摩擦,“一会儿挑件衣服,和老公一起去门口接爸爸好不好?等到爸爸到了,老公和爸爸也是看你尿尿哦。”

    “好、好…”即便胯间的玉茎挺立想要得到缓解,温飞卿还是乖巧的靠在贾成怀中,平坦腰腹贴在对方层层游泳圈叠盖的肚腩上,与贾成交换了一个吻。

    每当贾福禄来时,自己就可以在房间外活动,和一老一少两个人四肢交缠随处zuoai,将jingyeyin水撒的满地都是,但温飞卿最喜欢的还是公寓里的客房,躺在那张远不如卧室柔软的床上,脑中就会泛起奇异的刺激感,总会比平时更容易高潮,腿间荤水也淌的源源不断。

    贾成接到电话,拿着门卡下去接上贾福禄,等电梯再次升起缓缓开门,就看见被“打扮”一番的温飞卿正站在门口。

    温飞卿踩着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细跟鞋,渔网袜包裹着两天白玉大腿一直到胯部,黑色紧身热裤勉强遮住了耻处,勾勒出勃起的玉茎形状。上身不着片缕,只有两张黑色乳贴包裹了挺立rutou,面积太小还露出些粉红乳晕,在因为奶水微鼓的胸乳上显得诱人,只需轻轻揭开乳贴便可吸吮到香甜奶汁。

    在温飞卿细腻白皙的小腹地处,贾成用黑色不易擦落的马克笔写了一串文字。

    “欢迎老公和爸爸干小卿的母狗xue”

    贾福禄忍耐一路,看到面前面色潮红,对自己轻轻微笑的美人更是血脉偾张。要不是贾成及时阻止,怕是要讲温飞卿就地正法。

    “爸,咱家小母狗要给您表演小便,憋许久了。”贾成揽着自己父亲的肩膀进屋,温飞卿听话的跟在后面关上房门,三人进了主卧的卫浴。

    明明已经齐胯的短裤,从耻丘到后臀还有一根拉链可以拉开。贾成拉开了这条拉链,伸手探进温飞卿双腿间起身把尿般抱起,转向贾福禄。

    “爸爸,老公昨天给小母狗剃了毛。”温飞卿眼角因为尿意泛红,主动拨开了两瓣白皙花瓣露出其间湿泞洞xue,“等小母狗尿完了就给爸爸cao今天头次。”

    卫生间角落的地漏旁,挂着一副防水海报。沈从澜虽说不是明星,但因为同温飞卿的爱情和出众相貌,网络上也有一批小粉丝,海报也不是很难买到。

    无论是他本人或是粉丝,都不会想到海报会被贴在这种地方。

    说来奇怪,贾成平日里碰上了沈从澜都是加快脚步赶紧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等房门一关就喜欢故意用些手段折辱于他,满足自己的好胜心。

    一年间温飞卿为他诞下男婴,平日里对他也是小意温柔,贾成心里早已日久生情,只不过这感情注定没有结果,逐渐变得病态,他也随之嫉妒那个被温飞卿真心所爱的男人罢了。

    温飞卿对着墙上海报敞腿,白皙花瓣随之分开,露出其中粉红xue口。葱白玉指缓缓覆盖在早已濡湿泛水的花xue口上,随着温飞卿指腹打转摁压,清透黏腻的yin液顺着细腻股缝流下,指缝间也隐隐渗出水光。

    “昨晚教了你什么?说给你的乌龟老公听听哦...”贾成看不出轮廓的下巴抵在温飞卿头顶青丝上,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香味,钻入鼻腔深处。

    “乌、乌龟老公...小母狗今天要当、当...呜...当大jiba老公和爸爸的...蓄精壶...啊哈...要被cao的、到处乱尿...啊...嗯哼...乌龟老公..不用担心...啊、小母狗很、很舒服...嗯哼...阴巢没有宝宝了...给大jiba啊、呜嗯...随便cao...等宝宝长大了...啊、就、就一起来cao小母狗...呜...三个人...一起cao小母狗的、啊...cao小母狗的洞洞、啊哦哦哦...丢了、丢了——啊、嗯哼、要——要尿了要尿了——”

    温飞卿猛地舒展身体,好在贾成早有准备没有将他摔在地上。被涎水浸湿的红唇微张着发出高亢yin叫,潮红脸颊因为后仰贴在贾成侧脸,如翼睫毛被泪水沁湿根根分明,被渔网袜包裹的双足翘在空中狂颤,随着身体的痉挛,微黄尿液从腿间溅出,稀稀拉拉浇在面前海报上,再顺着墙面落到地上。

    “好好好!”贾福禄见此抚掌大笑,“调教的不错啊!”

    贾成不急着放下,让贾福禄拿了花洒冲洗温飞卿臀间,用黝黑干瘦的手指轻抚着洗去臀rou花xue上的黏腻,最后随意冲了冲海报所在墙面,才让怀中人赤足落地,重新穿上不知何时被蹬掉的黑色高跟鞋。

    “厨房有早餐。爸咱喝两口奶吃饭吧。”

    温飞卿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主动揭开了胸前乳贴,挺起胸膛让贾福禄和贾成一左一右埋在他的胸口,张嘴含住了他的左右rutou。

    两条湿润火热的肥rou不断在粉红突起上打转,嘴唇还盖在粉晕上吮吸,随意轻舔几下,被火热濡湿气息笼罩的奶孔就翁张着漏出几滴奶珠,再被有节奏的摁压一会儿,老少两人口中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流入小股香甜奶汁。

    啪叽吃奶声和温飞卿的轻吟在房中回荡了五分钟左右,两人才满意退开,温飞卿雪白的胸膛都被两人的唾液沾湿,还有丝丝缕缕的乳汁从rutou缓缓晕开。

    温飞卿被两人吸得腿软,双腿夹在一起轻轻摩擦,等贾成把早餐从厨房拿到卧室来,温飞卿习以为常,仰面躺在小茶几上。

    贾成先将手中碗碟搁在一边,用遥控打开了投影放起了晨间新闻,从一旁书桌抽屉里拿出了四条黑色皮绳,将温飞卿四肢绑在小茶几的四条腿上。

    这样一来温飞卿柔韧清瘦的身体就被向后折叠,他仰颈向下垂头,三千青丝柔顺垂下,散落一地。

    贾福禄在温飞卿敞腿一侧席地而坐,等贾成将早餐放到面前美人平坦小腹上,在自己对面坐下。

    在晨间新闻的播报声中,两人分别插入了温飞卿的口腔和花xue中。

    檀口被堵温飞卿无法出声,但碗碟之下的小腹仍然失控的起伏了两下,将碗中温热豆浆晃了些出来,顺着碗口流至腹部,晃晃悠悠滴在温飞卿内陷肚脐里。

    贾福禄能够生下贾成这么一个性欲旺盛阳物粗大的儿子,自己当然也不俗,虽然年近半百头发也有几根白丝,在房事上比起年轻人也不差。贾福禄不是特别饿,瞥眼看着投影画面挺着有关南北村的新闻,干瘦枯枝般的手指顺着被渔网袜勒出rou感的玉腿向上抚摸,指腹贴在温飞卿小腹那一行黑字反复摩挲。而贾成年纪小饭量大,油条蘸了豆浆专心往嘴里塞,时不时空出口和自己父亲聊聊,被温飞卿舔的狠了还要急喘几下。

    两人的抽插自是不留情面,纵使这样的情况基本每天早上都要发生,温飞卿刚开始还是略感不适,足足被顶撞了二十多下才缓缓平静下来,十指反手握住了案脚,享受蚀骨快感众深处晕开的奇妙刺激。

    贾福禄摸出一片雌欢花花瓣,用guitou顶入温飞卿xue中,快速捣弄,花瓣逐渐被捣碎,鲜红花汁和yin液混在一起,变成yin靡的粉红色,交合xue口也糊上一圈粉色泡沫。

    “爸,警察查到我们跑了吗?我看网络上的谈论变少了。”

    “没打听到详细信息,我也不敢和村里人联系,新闻倒是慢慢少了。“

    两人边吃边cao,逐渐像是普通父子一样开始聊天玩笑,若是忽视两人之间的裸身美人倒是和寻常人家没有两样。

    随着这对父子前后射在温飞卿体内,贾成将两人喝剩的豆浆倒在一起,又把油条撕成块儿丢进去,搁在了温飞卿还在淌精的xue下。

    贾成轻轻摁压温飞卿的小腹,将花xue内混合着花汁的yin液和贾福禄刚刚射入的jingye挤出,粘稠不堪,一坨坨落在盛满豆浆的碗中。

    雌欢花只能吞服或燃烧吸入,若只是在xue中捣碎无法起效。等到xue内已经无法流出粉色浊液时,贾成才将皮绳解开,暂时放过了温飞卿。

    湿巾轻轻擦去温飞卿腹部滴落的几处豆浆和食物残渣,贾成将碗放在投影下方,让温飞卿如狗一般趴在地上翘起一塌糊涂的臀部,用红舌舔舐碗中水液。

    投影画面中的新闻也被关闭,随之调出了本地视频。投影机连接着移动硬盘,硬盘里储藏了温飞卿足T性爱视频,任一传到网络上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视频里温飞卿浪荡不堪的姿态同大众眼中的形象有着强烈反差,日期越往后花样越多。

    从前用来歌唱的嗓子如今只能用来媚吟与吞吃男人jingye。音响很快传出了温飞卿婉转娇媚的呻吟,随之还有皮rou相拍声与捣水声。不用看画面便可知道视频内容,温飞卿俏脸微红仍未抬头,红舌舔净唇边白渍,但在画面下方被黑色皮裤包裹的臀rou间粉嫩的花xue逐渐流出汩汩清液,顺着耻丘隐没腿根。

    温飞卿并未使用豆浆中浸泡的油条,香舌将所有淡粉色的液体舔进口中咽下,等白瓷碗底逐渐显现时,雌欢花的药效已经催发,被渔网袜勒紧的雪白大腿也无法支撑身体再跪在地上,软倒在一旁。

    贾成将他抱起,进到了沈从澜一直居住的客房,将温飞卿放到了床上,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架好自己的手机开始录像。

    温飞卿软着身子陷进柔软床垫中,被子被蹬到一边,鼻翼间净是属于沈从澜的味道,可惜陷入情欲的他也无暇思考,熟悉爱人的味道反而成为了催情剂,让他在床单上缓缓扭动着臀部,夹紧了双腿微颤。

    贾成从背后抱起温飞卿躺在床上,不急着进入,让贾福禄用黑色胶带缠住温飞卿的手腕脚踝,分别绑在了床的四角。

    温飞卿的身体由此舒展,连靠摩擦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冰肌泛上一层病态潮红,让贾福禄又从上压下,如同三明治一般被两个男人死死夹在中间。

    贾福禄用被子盖住三人,在手机镜头里,就仅有三人的头和温飞卿的双手露在外面。

    微沉棉被盖在身上,沈从澜的味道随着涌动空气再次覆盖了温飞卿,带来一瞬间的失神。但不等他仔细分辨这熟悉气味,被束缚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就被上下狠狠捅入。

    “啊哈——老公、啊...”

    温飞卿玉体猛地向上弹动,又被贾福禄插入动作狠狠压下,分开水润朱唇还未浪叫几声,就没贾福禄的舌头探入狠狠搅弄,只得嘟起雪腮让他抽插出入,缝隙出随着涎水溢出漏些闷哼出来。

    贾福禄不愧是在南北村尝过不少美人的预备长老,九浅一深右三左三,娴熟技巧将温飞卿胯下弄的湿泞不堪,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清晰听见。贾福禄胜在技巧,身上被子都未被顶歪,被两具黝黑身体夹在中间的纤细腰身却扭上了天,贾成虽不如父亲经历丰富,但年轻力撞,逮着后庭内的前列腺快速猛cao,由花xue被cao出的清亮yin水又被捣进了火热肠道中,被快速抽打成白沫。

    贾成火热微丑的气息不断喷洒在温飞卿颈后,时不时还将肥舌探入唇边玉耳中搅弄,又含住了耳垂用舌尖轻轻撩拨。温飞卿初时还能绷着身子起伏弹动两下,随着上下拍打带来的快感以及体内诱发的雌欢花情逐渐加深,慢慢散了神志,软成一滩yinrou任两人cao弄。

    镜头里只能看见床边一双高跟鞋和四只散乱拖鞋,以及床上不停起伏的被褥和交叠在一起的三个头。不难想象床上真正发生如何yin秽的事情。三人中一人肥硕不堪,一人干瘦头发半百,在其中间不断逢迎的年轻人却是美艳绝伦,一双美眸迷乱沉醉,白颊潮红挂满泪痕,雪腮微鼓檀口还含着他人肥舌。

    虽然貌美但仍能看出男性外貌,偏偏床边又是一双高跟鞋,联想到探出被褥被黑色胶布捆住的手腕,不难想到美人同两个男人的关系。

    温飞卿感觉两个xue道被摩擦得火热,几乎要燃烧起来,xue口被父子两人的阳具撑到极致,被褥不利散热,三人体液混合,三具身躯都汗涔涔的打滑,床单也变得濡湿褶皱。

    半小时过去,美人喉间闷哼音调升高,父子两人的抽插频率也明显加快,被褥随着起伏被颠倒一边,露出温飞卿裹着渔网的双腿。

    床上三人如rou虫蠕动,随着温飞卿断断续续的婉转娇啼,轻颤着xiele身子。

    父子两人下了床,松开束缚着温飞卿四肢的胶带,并未等他休息许久,重新扯了一段胶带将其手腕膝盖捆在一起,让他只能翘起臀部,脸颊紧贴床单趴跪在床上。

    贾福禄从旁拎起了自己带来的纸袋,将其中物品全部倒在床上。

    几个跳蛋落在床上,其中最特别的则是两根硅胶假阳具。

    “这可是我费了大功夫定制的。”贾福禄握住两根阳具尾部,细细端详,“按我们爷俩的宝贝玩意儿一比一还原的哦。”

    阳具由高透硅胶浇筑,若是插进xue里怕是xue中光景会被瞧的一清二楚,这还不算,其中一根阳具的顶端guitou处,硅胶包裹着一枚设计精致品位低调的铂金戒指。

    这正是温飞卿结婚对戒中属于他的那一枚。

    “真可惜,没有把他的那枚也悄悄偷过来。”贾父子两人拎起床上散落的跳到,缓缓往温飞卿高翘起的臀间塞入,“媳妇都给别人cao了还把戒指当宝贝。”

    跳蛋入体温飞卿还没有太大反应,等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插入体内时,也不禁曲腰难耐轻吟,雪臀微抬着逢迎。贾成将斗柜上的手机拿走,等自己父亲将温飞卿体内所有玩具打开了开关,两人这才饕足离开。

    只余温飞卿一人在客房崩溃哭吟。

    贾家两人在这公寓里随意吃喝玩乐,甚至放着客房里的赤身美人不看,在客厅的电视上播放岛国色情片,看的起劲了才挺着胀痛阳物,只取出温飞卿体内的假阳具,就着震动跳蛋,也不管这美人是睡是醒,只管发泄一番就完事。

    贾福禄好容易才有机会来公寓一趟,自然是在温飞卿身上射了一回又一回,客房的床嘎吱作响几欲散架,直到天色暗下来才勉强放过了他。

    但当天色再次亮起,温飞卿又将沉沦在新一轮的情爱中。

    沈从澜的父母定居在隔壁省一个小县城中,作为养老地的选择周边环境和配套设施都不错,因为温飞卿的工作原因两人来的不多,这一年来联络更少。

    虽说沈从澜去了S市发展,但沈母依然将他的房间保留着,时不时打扫一番,沈从澜这次回家也是暂时住在了自己房间,窗外天色渐暗,他半躺在床上随意翻看着温飞卿的超话,挂念着千里之外的爱人。

    正滑动屏幕的手指一顿,似是注意到了什么东西。

    “这视频里的双性人下半张脸真像温飞卿!已撸。”

    “rou丝请不要意yin我家哥哥。”

    “呵呵,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正主?xue都要被cao坏了也能撸?“

    本怀疑是钓鱼病毒网站,但微博下面的评论足有几十条,也是有了一定热度。沈从澜略一犹豫,点进了网址。

    沈从澜也不是愣头青·,很快就发现了这是自己大学时期和室友围在一起偷偷看过的色情网站,略等加载视频就开始播放了。

    这类自制视频一般不露全脸,这条也不例外,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都是一人的下半张脸,白颈只露出短短一截,沾满了整个屏幕,连背景都不能看全。

    沈从澜微愣。正如博主所说,仅半张脸就能看出温飞卿的模样,但沈从澜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虽然这一年见面不多,但温飞卿的脸部轮廓已经牢牢印在心里,他心中隐隐担忧,觉得这视频主角与自己爱人也过于神似了。

    画面中如雪肌肤却被唾液和泪水糊了一层,朱唇水润泛着一层微光,丝缕黑发被夹在嘴角,等檀口微张伸出香舌,红润小巧的舌尖也站上了一根黑色体毛,却不似青丝纤细,反而卷曲着粘上几滴清亮涎水。

    左右伸出两根男性阳物,视频中人用纤细五指握住,轻轻撸动着沾满白浊与yin液的柱体,红舌轮流缠绕着抵在自己唇边的乌红guitou。

    沈从澜无暇看完,胡乱往下滑动,一个被破损黑丝包裹的桃臀映入眼帘。

    黑丝薄丝袜的破口处雪白细腻的臀rou溢出,私密之处的布料更是被全部撕开,还有条条纤细黑丝沾上了jingye,和臀rou黏在一处。而其中最显眼的则是臀中两xue,原本粉红的xuerou已经变得媚红,不知被人使用了多久,后xue花xue都无法完全闭合,翁动着吐出白浊,顺着腿根从丝袜上流下。

    两根透明硅胶阳具探入画面,缓缓插入xue中捣弄,搅动着其中粘液,不停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有大股jingye因为挤压溢出,一时间分开的两片花瓣都被后庭溢出的jingye掩盖,而花xue中噗噗溢出的jingye将腿间黑丝然成了一片白色。

    ——那个东西顶上...好像是...

    沈从澜反复倒回几次都未完全看清,知道画面里的人被假阳具捅的高潮,拍摄者也没有将那硅胶阳具重新拔出,他也只能继续往下翻看。

    这次他看清了。

    视频中赤身的双性人躺在地板上,分开的双腿间不断溢出jingye,木质地板已经积攒了一小滩白浊,平坦的小腹上也被画满了正字,正用两只手握住那两根刚刚使自己高潮的阳具,含在口中舔净柱身的jingye。

    让被他红舌首先舔舐的阳具顶端,正包裹着一枚铂金戒指。

    熟悉的形状深深刺痛了沈从澜的双目,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继续往下翻了翻。

    在自己住了一年的客房中,交叠在床上被被褥覆盖的耸动三人,让他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熟悉的公寓中,三人肆无忌惮的zuoai,自己珍爱的妻子如母狗般任两人索取,丝毫不见反抗。

    沈从澜着了魔般的往下翻看,看到温飞卿躺在床上哆嗦着失禁,看着他穿上不堪入目的衣服躺在沙发下方,让两个男人踏在身上。

    沈从澜强忍愤怒,和父母提出要提前回S市。

    贾福禄和自家儿子一起在公寓里黑白颠倒,荒诞yin靡的过了两天,第三日一早,就收拾好了公寓准备离开。

    公寓门内,温飞卿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让贾福禄蹬在自己臀丘上,脚趾拨弄着微湿xue口,磨磨蹭蹭的穿袜换鞋。

    但在此时,房门突然从外被拉开。

    贾福禄暗叫不好,还未回头,就被来人用重物砸到了头上,眼前瞬时一黑,倒了下去。

    贾成闻声出来,虽然体型肥硕但近年来缺乏运动整日呆在家中,几下也被沈从澜放倒。

    着名歌手温飞卿被人入室强jian的新闻下午就登上了头条热搜,网络上自是议论纷纷,贬低也有可惜也罢。

    “被迫自愿可说不一定,这么久都没动静,是不是天天让那两个男人搞啊?说不定那个孩子都不是他男人的。”

    这类评论很快都被举报删除了,但怕是发布的人也不会想到,自己无意中说中的一部分真相。

    除此之外,对于沈从澜的结果同样也被众人关注。

    贾成挨了几下就被制住,更有一身脂肪做了缓冲,只是受了点儿皮rou伤,而贾福禄就不一样了,沈从澜开门就看见那一幕,下手更是十分力道,有砸在贾父后脑,事情过了两天都未醒来。

    因广泛关注,官方很快出具了最终结果报告,以正当防卫定案。而沈从澜并不关心,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专为雌欢花受害者设立的戒瘾所。

    经调查只有南北村发掘了雌欢花效用,雌欢花仅有双性人口服或燃烧吸入才能作用,虽然各处零星都有生长,但清理起来已不容易,在未完全除净之前,官方不会正式公布南北村的调查结果,以防心怀鬼胎之人有意利用藏匿。

    只一月雌欢花花瘾就可基本除净,虽还有些后遗症,但只要不再次接触雌欢花就可同亲属回家在家恢复治疗。

    沈从澜从门上玻璃注视着被绑在病床上的温飞卿。虽然四肢躯干都被束缚住了,隐约还能看出他正在挣扎抽插的身体。

    ——对不起,现在才把你救出来。

    沈从澜并未将此事告诉父母,两人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若不是此事本是用于投资和自家工作室的招募,事到如今自然也打了水漂。靠着存款支撑两人今后生活也绰绰有余。

    将发生一切悲剧的公寓低价处理之后,沈从澜在父母临县买了郊区的一栋独立别墅,准备退出大众视野,自己在当地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好好陪着温飞卿在家育儿敬老。

    ——只等你出来,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