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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公子】07出了这个门,我让你跪着回来

    第二天,严修时提前半个小时来到片场,视线就一直盯着来时的方向。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严修时状态也越发焦灼。

    导演看严修时今天状态不对,拍戏时经常恍惚,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关心了几句。

    严修时终于忍不住问道:“陈导,阮少他今天没有来吗?”

    提起这个,陈导脸就皱成了苦瓜。

    “阮少他请假了,什么时候来不知道,只能先拍其他人的戏份, 要不是看在他又加了五千万的份上,我都想直接冲他家把他拖到片场来,真是个活祖宗!”

    “哦、这样吗?”

    严修时恍惚之色更甚,手放在胸口,握紧了上面挂着的硬币。

    这一天剧组都被低气压弥漫,片场众人好不容易挨到戏拍完,导演还想嘱咐严修时注意身体,却找半天连人影都看不到。

    陈导咕哝两句:“一个个的,都是不省心的。”

    郊区,湖边庄园。

    阮小舟正靠在躺椅上,抱着泡着红枣枸杞的水杯,晃悠悠吃着点心。

    穿着管家制服的青年走来将毯子盖在阮小舟身上,温声道:“少爷,晚上降温,您小心别着凉了。”

    阮小舟视线从管家脸上扫过,这是个长相秀气的青年,属于管家世家,家中世代服侍阮家,即使到了现代依旧保留着原有的附属关系。

    管家长相算不上惊艳,但五官端正耐看,身上禁欲系气质更是能为他加分不少。

    “过来。”阮小舟突然粲然一笑,冲管家勾勾手指。

    年轻的管家一愣,被阮小舟这充满挑逗的动作和眼神勾的脸一红,上前几步,就被阮小舟拉着领子低下头,脸色涨得越发红艳。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转来喧哗声。

    “先生,你既然是来找少爷的就等我们少爷确认,你这样算擅闯民宅,再不请停下我就报警了。”

    严修时一言不发,不管谁来拦都直接推开只顾往里走。

    他来的时候调查清楚了,这里是阮小舟成年他父亲送他的私人庄园。

    阮小舟又不喜人多,庄园里只留了一个管家和寥寥几个保安,其他就连打理庄园都是请的钟点工。

    阮小舟看向吵闹的方向,松开扯着管家衣领的手,远远道:“他确实是来找我的,放他过来吧。”

    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微微欠身后也跟着退下。

    严修时冷着脸走到阮小舟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说着要我一边又跟其他人鬼混?我可不想得性病。”

    正想准备看戏的阮小舟听到这话,面无表情放下手中的桂花糕,从躺椅上站起来。

    一巴掌扇在严修时脸上,将他的脸扇的一偏。

    “严修时,我给你脸了?”

    严修时头歪着,放在胸口的手攥的死紧,指甲透过衣服掐进rou中。

    如同儿戏般的包养,放下尊严的讨好,近乎本能想要去取悦那人,他到底为了什么?

    严修时再一次心底询问自己。

    依旧毫无答案。

    沉默半晌,严修时转身就走。

    每走一步,心就好像被针扎一样抽搐一下。

    阮小舟冷笑一声:“出了这个门,我迟早让你跪着回来。”

    庄园大门缓缓滑开,严修时看看侧门,又看看大开的正门,正想踏出去,呼吸忽然一滞,捂着胸口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似是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而去,让他痛苦到窒息。

    这是一场本能和理智的交战。

    阮小舟就站在不远处,眉头微皱,对他现在的状态有些疑惑。

    想了想,阮小舟还是放弃了趁机落井下石揍严修时一顿刷一波恶感值的想法,对一旁保安挥挥手,“送他去医院吧。”

    严修时听到动静,正看到阮小舟背对着他转身回去的背影。

    不——

    不要——

    不要抛下我——

    严修时推开想要扶他的保安,跌跌撞撞往前跑,对着阮小舟大喊道:“你给了钱,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你不能扔下我!”

    阮小舟都要被他这奇异的脑回路和cao作气笑了。

    阮小舟走上前扯着严修时头发往庄园内拖。

    进了房间,阮小舟一脚踹在他腿弯,手依旧揪着严修时头发,迫使他抬头视线对着自己。

    “妈的严修时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吧!?”

    离得近了,阮小舟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恐高症患者踏上地面,浑身都放松下来,虚脱般跪在地上。

    看着阮小舟,认真思考半晌,才肯定地回答道:“我也觉得。”

    阮小舟:“啥?”

    严修时再次道:“我也觉得我就是个神经病。”

    阮小舟:“……”

    阮小舟松开手,脚踩在严修时yinjing上,恼怒道:“你耍我是不是?”

    坚硬的鞋底踩在脆弱的yinjing上,中间隔着几层布料相当于无,严修时痛苦的弯下腰,身下的yinjing却在这样强烈的痛苦下勃起了。

    斯德哥尔摩?还是抖M?

    不,他很确定,他都不是!

    那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原因了!

    严修时探究地看着面前羞恼的青年,界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龄依旧有着青涩,五官雅致如美玉雕琢,通透无暇,他是雕刻之神最完美的作品,是美神遗落在人间的明珠,是欲神行走世间的化身。

    严修时瞳孔逐渐涣散,思绪好像分裂成了两半。

    ‘理智’在思考,欲望在沸腾。

    身体在狂热。

    脚刚踩下去,阮小舟就感觉到脚底触感有些不对。

    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水果刀,严修时只感觉胯下一凉,几块布料就从胯间飘落,露出里面被袜子绑住勒成紫黑色的roubang,即使被绑着依旧狰狞挺立。

    jingye在上面留了一天,已经干涸,又被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淋得湿软。

    严修时面露羞臊之色,低下头不敢去看阮小舟。

    阮小舟踢了踢他硬邦邦的roubang,“你就这样绑了一天一夜?你也不怕把自己命根子玩废了?”

    严修时抬头,认真又执着地回道:“你没让我解开。”

    阮小舟满是嫌弃地用水果刀挑着袜子一点点割开,严修时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水果刀就割在了自己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