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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有彩蛋)

    店员已经将餐盘都收走,二人依旧坐在隔间等候即将到来的店主,芮栀很自觉的挪了一步,跪坐到主人身后。

    隐隐约约听见脚步声,芮栀终于又紧张起来,她没想到出来吃饭也要与外人碰面。虽然满大街都是人,店员也在隔间进进出出,只是这些人都与主人无交集,她不需要在意,但马上就要上来的店主却是正经与主人会面,她必须要恭恭敬敬才行。

    “褚小姐,幸会。在下是小店的主人白嘉。”店主敲门进来,微微弯腰一礼便坐在褚蔎的对面,“没想到小店开业至今,二楼上的第一位客人竟是褚小姐,真不愧是光塔的承命之人。”

    店主白嘉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梳着高马尾,眉间带着英气,声音也十分洒脱。

    “岂敢,白小姐年纪轻轻经营一家十余年的老店,又定下这样奇妙的规定,真是妙思妙人。”褚蔎回了一礼,打量眼前这位看起来十分不羁的女子,不禁好奇她是如何想出这样的主意。

    “嗨,褚小姐过誉了。”白嘉连连挥手,“这样的主意哪里是我能想出来的,这是我家的阿柔想的。”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个,阿柔是我的奴隶。”

    白嘉毫不避讳让褚蔎知道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这位褚小姐和她的奴隶的相处方式,与她自己的经历多么相似,当然,这位褚小姐的奴隶很明显比她家的温顺多了。

    褚蔎眉角微动,正要问这个奇妙的奴隶的事情,就见白嘉兴致勃勃的看着她身后的芮栀:“这就是褚小姐的奴隶吗?”

    听见店主问她,芮栀连忙拜下去。褚蔎一笑:“嗯,她叫芮栀。”

    “我……可以请她坐近一些吗?”白嘉可能觉得这样的要求冒味,讪讪一笑。

    褚蔎有些意外她会对小奴隶用敬语,对她的经历更加好奇,伸手拍了拍小奴隶:“阿栀,白小姐要与你说话。”

    芮栀往前跪了两步:“奴芮栀见过白小姐。”

    “不用跪不用跪,坐吧坐吧。”白嘉笑着的打量坐下来的芮栀。

    虽然低着头,却能看出脸色红润,小脸也圆圆的,全身上下白白净净,一看就是一个颇受宠爱的小奴隶:“真是可爱的小丫头,难得的是如此温顺。”

    芮栀红着脸,她还是第一次听主人以外的人说她可爱,这位小姐好像和主人一样宽和呢。

    “温顺的性子多不胜数,白小姐何必羡慕?”看着白嘉眼里的羡慕,褚蔎对她的奴隶更加好奇了。

    许多人看见令自己喜欢的奴隶都会选择更换奴隶或拥有更多,这白小姐虽羡慕,眼中却没有意动,很明显只是单纯的赞美,言语之间又能听出对她家奴隶的宽纵,甚至是几分推崇,当真是奇事一桩。

    “多不胜数也和我没关系。”白嘉摇着手笑起来,凑到芮栀身边,“小丫头,今天的炸鸡好不好吃?”

    白嘉一靠近,芮栀就紧张起来,身子微微后仰,求助的望向主人,见主人只是笑着不说话,强作镇定的懦懦回答:“回白小姐,今天的炸鸡很好吃。”

    白嘉突然捧腹大笑:“天哪,真的是太有趣了,好温柔。”

    芮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褚蔎身边挪了一下,褚蔎摸着她的头安抚,她想她可能知道白嘉的奴隶是什么性格了,这样的性格出现在奴隶身上,又能被主人包容,真的是奇哉妙哉。

    三人在隔间里聊了一下午,当然主要是褚蔎和白嘉在说话,偶尔会带上芮栀逗她一逗。

    褚蔎也发现了白嘉的不一样,她并不是一个真的待奴隶宽和的人,她仅仅是对她家里的那个奴隶宽和而已,但又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引子,白嘉和褚蔎很有话聊。

    二人颇为相似,又有些不同。褚蔎因为光塔的教育,自小对奴隶就有几分宽待,虽然她对待奴隶真正的宽和是因芮栀而起,但这份心很快又因为她的理念而开始蔓延到其他的奴隶身上。

    白嘉则不同,她不是光塔的人,真正怜惜的对象也只有她家的奴隶,但又因她家的奴隶而想要改变现状。二人倒是殊途同归了。

    至于白嘉家里那个叫萦柔的奴隶,则听说是十分活泼好动的性格,当然,活泼好动这个词褚蔎也就听听。

    萦柔只比白嘉小两岁,是白嘉同父异母的meimei,因生母是奴隶,因此也入了奴籍,一出生就被送去了奴隶所。四岁时,白嘉的母亲去世后,被她的父亲从奴隶所接回来,算做了白嘉的私奴。

    这一番故事说得简略,依旧听得褚蔎暗暗咋舌。虽然早有听闻,但她还是第一次亲身接触到这样的事情,至少在她这样的贵族阶层,是不允许主人与奴隶生育子嗣的。

    一直聊到夜幕降临,两人都谈了很多自己从没有和外人说起过的想法,十分愉快。临行前,白嘉还送了褚蔎一张优惠磁卡,表示欢迎她带着小奴隶随时到小店用餐。

    回去的路上,芮栀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她觉得她今天听到了很多大胆的想法,她不明白主人和白小姐为什么会如此,这些离经叛道的思想芮栀想也不敢想。

    “小丫头,今天的话不要说出去,像阿米她们也是,不准告诉。”坐在车上,褚蔎叮嘱了一番。虽然小奴隶其实没有交际圈,但她还是不放心。今天的话从她们口里说出来不会怎样,但如果从奴隶口中传出,恐怕要起轩然大波。

    “是,主人。”其实不用褚蔎叮嘱,芮栀半个字也不敢说,甚至事实上连她这样身为奴隶也不能理解主人和白小姐的用心。

    白嘉踏着夜幕回到家里,心情十分愉悦,完全没有想起来家里有人等自己吃饭。

    她的家就在店铺不远二十分钟车程外的一小区里,是一套位处高层上的跃层。推开门一进去,就看见客厅亮着一盏小灯,茶几边盘腿坐着一个人影,茶几上还摆着晚餐,当然,都已经冷了。

    瞬间想起她早上答应了萦柔今天陪她吃晚饭的,白嘉有些心虚,讪讪的坐在萦柔身边。

    “你别生气,我……对不起。”面对冷着脸的萦柔,白嘉总是毫无底气,见她不为所动,连忙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她。

    “你看,你的方法真的有用,我们真的等到了,还是光塔的褚蔎,她前不久才做了摄官,她一定能改变那些陈规旧律。”

    摄官,是对双塔的继承人的称呼。

    从白嘉回来就一直冷着脸的萦柔终于有了反应:“她真的说了这些话?”

    “真的,我还敢骗你不成。因为今天和她讲话,才耽误了时间,说起来她家的小奴隶真是温顺守礼,有这样宽和的主人也没闹翻天。”

    话一出口,白嘉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果然见面前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瞬间又沉下去了。

    萦柔沉默一瞬,忽然扬起刻意的笑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主人,您是在怪罪奴不温顺吗。”

    白嘉汗毛倒竖,连忙爬起来直跺脚:“哎呀呀!你不要这样说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要曲解我的话。”

    萦柔扭头哼了一声:“等会儿再和你算账,先吃饭。”

    白嘉也不敢说什么,坐下来等着萦柔去热晚饭。不一会儿两人就在诡异的氛围里吃起饭来。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白嘉飞快的吃晚饭,放下餐具,这时,明显还没有吃完的萦柔也跟着放下了餐具。

    “你怎么不吃了?”白嘉看着她碗里的饭。

    萦柔又笑起来,柔着嗓子说:“主人,您吃完了,奴怎么敢接着吃。”

    嘴上说着不敢,神情却没有半点害怕。

    “啊!”白嘉大叫一声,抓着萦柔的肩膀使劲摇了两下,“您是我祖宗好不好,不要这样说话,我真的错了。”

    “真的错了?”萦柔收起笑容,冷着声问,眼中却闪过戏谑的笑。

    “真的真的。”白嘉连忙点头。

    “那……”萦柔环起胳膊,绕在白嘉的脖子上,眯着眼一笑,“作为赔礼,你晚上要让我多玩几个花样。”

    白嘉一瞬间僵硬:“可……可不可以换一个赔礼?”

    “不可以。”萦柔得逞一笑,收拾了餐盘,拉着不情不愿的白嘉上二楼。

    关上门窗,萦柔三下两下扒了白嘉身上的衣服,将她拉进卫生间,推倒在浴缸。

    “阿柔……”白嘉从浴缸里爬起来,就看见萦柔拿着浣肠器对她笑,“不不不不不……我不要浣肠……我错了……”

    见白嘉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萦柔笑得得意:“必须用,否则我们怎么玩游戏。”

    她知道白嘉每次都是嘴上说不,最后还是会任自己施为,否则以二人在体力和身份上的差距,她根本制不住白嘉。

    这样想着,上去按住白嘉,果然白嘉只是微微挣扎了两下,便顺势跪趴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