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三十四)分手炮/骑乘/一江春水流到西
祁笙哪里会注意不到白浔变了又变的脸色,他自然不会像这样什么都往心里憋,想到也就做了,所以二话不说就把人薅过来,摸狗似的搓着白浔的头。 他们重新回到一切开始的那个走廊,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一个卫斐的人像,白浔盯着看了又看,蹲在祁笙身边,满脸沧桑地叹气: “你这次会信守承诺对吧?只要叶念念和卫斐中我们救出去一个,就放了所有人。” 祁笙却道: “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这种事情。”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甚至手上的动作 都没有丝毫改变,但对于此时的白浔而言,却像是丢下一颗重弹。 白浔一点就炸。 如果祁笙拒绝履行约定,那就算吴封成功了,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就好像在水中挣扎着,正好抓到了一块浮木,现在又有人要将那赖以生存的东西抽去,他已经在水里挣扎了太久,一旦丢掉了那块浮木,也就再没有了求生的力气。 白浔抬头,眼睛都被烧红了,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 “你答应过我的。” 祁笙的手慢慢下滑,探进白浔的衣服,在两片肩胛骨中间停住。 多久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了? 他还以为这条狗一身的骨头都被打散,没想到最后还留了那么点野性在这种地方。 不装乖了,懂发狠了,知道伸手去要了。 他本来是很讨厌这种表情的,这意味着以下犯上,意味着狗要反过来咬人,这甚至会让他隐隐约约看到当初刚断腿的自己。 但出现在白浔脸上,意外地……没那么惹人厌。 白浔哪里管祁笙这个逼崽子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实力悬殊,他当场就要把这个兔崽子按在地上打,然后还没等他脾气发作,就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伸到自己背上乱摸。 像个缺德鬼大冬天往别人衣服里塞冰块。 但这只手似乎是觉得他的身体十分光滑好摸,光是摸个背还不够,居然绕绕绕,一直绕到他前胸,抚到凸起的rutou,还捏了捏。 白浔:?您有事吗? “你很想让我遵守之前那个不公平的约定?”祁笙感觉到白浔的抗拒,忽然开口道。 白浔一听这话,是腰也不扭屁股也不动了,甚至主动把胸往前送了几分: “您老指个门道?” 主动送上来的奶嫩且软,而且由于这股向前的力,祁笙的手更是往里陷了几分,他把手抽出来,示意白浔舔干净上面的白色液体: “你觉得你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能吸引我的?” 有那么一个瞬间,白浔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错愕很一言难尽。 他很想打开祁笙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为什么有人明明是自己想做那种色色的事情,但是要把责任推给对面,说小妖精这是先勾引的我。 而且,问题是,白浔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直觉,面前这个人,居然是真的,在这样一个阴暗的阴间地方,想要上他。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居然真的在祁笙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么一点,似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好像可以叫做喜欢的东西。 “我知道了。” 他慢慢地回答。 只要可以救出所有的人,他脸皮都能丢到地上给祁笙踩,现在不就是被草个屁眼,这有什么? 虽然这样想着,但当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光着身子站在祁笙面前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让人发抖的冷。 “在那傻站着干什么?” 祁笙皱眉。 他朝着白浔的方向伸手:“手。” 白浔把左手搭上去。 “笨,换一只。” 祁笙又没好气地补充: “另一只狗爪子也给我搭上来。” 两只手都被祁笙握住,如果不是一站一坐,这姿势简直是要去跳舞。 而且双手交叠,目光又相对,几乎给了旁观者某种类似相爱的错觉。 两人贴在一起,白浔几乎是用俯视的角度看到了祁笙隐忍的眉眼。 “看够了?确认好我腿真的断了?”祁笙嘴角扯开一个不带感情的弧度,甩开白浔的双手,“那就上来自己动。” “不、不是……” 白浔还想解释,他当然知道祁笙误会了,自己从来不是喜欢伤口撒戳肺管子的人,所以就算他再讨厌祁笙,也没有骂过他“残废”或者“瘸子”。毕竟想也能想到,曾经还不到二十就身披白鹤袍进了族祠的,荣誉光环加身,几乎傲视整整一辈,又意气风发的天骄来说,遭遇毁灭性打击,只能坐在轮椅上低人一头是多么残忍。 但是,理解是一回事,同情一朵花发蔫奄奄一息,不代表要自己去当它的肥料。 就算……这朵花实在是美得过了头。 白浔扶着轮椅把手,双腿打开,卡在祁笙腿和轮椅的缝隙之间,慢慢把整个人往前倾,原本这个动作不算难,但问题是祁笙翘起的yinjing长度实在可观,白浔这边还没来得及翘起屁股,臀缝就把那东西结结实实从头蹭到尾。 “唔。” 祁笙用力抓住白浔的脖子,隐忍的呼吸声都喷在白浔颈侧。 他身体白,脖子上红红的伥鬼印记就格外明显,像是套好的项圈,结结实实绕了个环,青色的筋络隐藏在白皮下,哪里有人能扛得住这样的诱惑,就连祁笙也没忍住一口咬下去的欲望。 “靠靠靠,你,你属狗的吧……” 白浔这边还在苦于用锁找钥匙,忽然感觉到脖子上又湿又痛,祁笙听到这话,更是用了力气,他只觉得半边脖子都一麻,而且湿漉漉的,只觉得流血了。 兔子rou本就嫩,祁笙下手也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白玉般的手指从白浔的身上划过,冷倒是不冷,但所过之处都又青又紫,可怜他这边半天找不到洞口,像是半夜起来摸黑给手机充电,自己摸着感觉对了位置,但真正开插又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后xue早就已经湿漉漉的,流下来的液体把祁笙的yinjing都打湿了。 “你快一些、笨狗。” 祁笙低声催促,声音和白浔一般嘶哑,含住出乳的奶头又是咬又是啃,舌尖打着转,像是要把这一小块rou吸进去似的。 “你骂我……我也快不了啊!”白浔崩溃,“你给我集中注意力试试,找不准位置怪我了?你但凡这东西长小一点我早就弄进去了!” 祁笙松开嘴,从下往上只一眼,白浔就麻溜闭了嘴开始哼哼,他冷汗都被看出来了,双腿也没了支撑的力量,偏偏yinjing又正好抵住了菊口,白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臀部一股扩张的力,猝不及防吞进去一半。 白浔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这时候还在看祁笙,只见面前的人像是忽然愣住了。 捏住自己双臂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简直想要把他整个揉碎在身体里,偏偏祁笙的表情还是茫然的。 他这一生,不曾有过放荡的情事,正好碰上了一个能够满足欲望的人,在欲望节节攀升的一瞬间,理智想要将身边的人推开,身体却紧紧缠着不放。 就连与他心意最相通的红绳也在两人身边半米左右的位置绕来绕去,扭捏又坦诚。 白浔对天发誓,他只是觉得祁笙长得不错,但他真的没有想过,祁笙动情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他平时恨不得距人千里外,表情又冷,十分的好颜色也打折成三分,但解冻之后,哪怕泄出的一份春意,都能叫冰山消融。 “妈的……” 白浔有些发呆,就被这样的神色一激,他感觉要么就是那个冰山被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要么就是忽然打开了加湿器,他被改造后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暴击,几乎是瞬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老子……一江春水流到西了啊啊啊啊……!靠!” 祁笙原本还在专注于嘬白浔的奶,听到这句话,身旁的红绳立刻捆住白浔的脚踝,用力向下拉扯,压着他坐下去。 骤然被异物入侵,白浔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感觉,xuerou向外微翻,伴随着流出的液体,挤压出”咕嗤”的声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深,只是恍恍惚惚地觉得要碰到了胃,双手撑着推来推去。 眼看着自己小肚子慢慢鼓胀起来,白浔忽然想到之前走绳的时候说到的身体改造,抓住祁笙叫得比任何一次都惨烈: “改造没成吧好哥哥?我不会怀孕对吧?” 白浔神志不清,只听到耳边似乎是有谁笑了一声: “不会,笨狗。” “妈的。” 白浔在自己神智完全涣散之前,努力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想: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cao我的屁眼,我的屁眼cao他的rou,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