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开苞yin荡助理/简单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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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地毯很精致,走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赵还叩了叩门。 天色已暗,酒店暖色的灯光洒在身上,闪烁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睫间。 “三、二……” 倒数三秒没有到,门就打开了,赵还弯了弯唇角,反手关上房门,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起身开门后立刻又跪伏在地的顾青。 很讨好地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拉链全都打开了的、露出半个臀部的西装裤。衬衫的扣子一直开到胸口以下,胸前的肌rou尽数袒露出来,随着激动的呼吸起伏。 仿佛在试探着告诉赵还,自己不仅是他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更是一条可供尽情亵玩的贱犬;可以随时扒开松松垮垮的外壳,肆意羞辱他yin靡的内在。 头发是干的,带着一点水汽的软塌,浑身透出洗浴后的潮湿的媚色。 一条细长的、泛着皮革光芒的黑色绳索从光洁的脖颈处垂下,蜿蜒过白皙的身体,被顾青抖着手攥住末端,举过头顶。 很结实的绳索。 赵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握住绳索,手上慢条斯理地绕上几圈,往上一拽,顾青的头立刻被往上勒住,散乱的碎发中露出雾气弥漫的桃花眼。 赵还和他沉默地对峙。 他看着顾青的脸一点点被勒得涨红,眼角一点点沁出明显的水光,眼中只有他,只有他墨黑如沉夜的似笑非笑的凤眼。唇齿因赵还的沉默而恐惧地咬紧,微微颤抖,好似一只等待他挑选认可的商品犬。 “嗤……”赵还松了松皮绳,不再看他,“你喜欢的就是这一套?继续。” 顾青如蒙大赦地垂下头喘息,眼中也重新染上了欣喜,手脚并用地往里面的卧室爬去。赵还牵绳跟在后面,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喀哒声。 “喀哒。”他站定在床边,嘴角也不免抽了抽。 一床的调教用品,崭新的,甚至有几件连包装都没有拆。 他撸了撸顾青期待地抬起来看他的头:“需要安全词吗?” 顾青的眼睛亮亮的,灯光昏暗,溢出口都是甜腻的声音:“贱狗都听主人的。” “好,那就不用了,”赵还的微笑缓缓消失,他坐在床沿,俯视顾青,“现在,脱鞋。” 顾青自觉地跪爬到赵还脚边,张口把赵还的鞋和袜子都咬了下来,到最后一只袜子时,不小心咬到了赵还的脚趾。 赵还一抬脚踹翻了顾青:“狗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那你还能干什么?” “主人,主人……贱狗给您舔舔……”顾青着急地爬回赵还脚边,讨好地捧起他的脚舔着。很白净利落的双脚,和着一点汗液的咸味,顾青痴迷地舔舐,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轻轻摇动。赵还从身后拿起一根牛皮马鞭,皮革缠绕着拧成一股,尖端留出长长的细绺,可以想见打在身上的剧痛。 这yin奴……东西买得还挺全,甚至有的赵还根本就看不出来用法。 “啪!” 赵还一鞭子砸在顾青背上,他狠狠地抖了一下身子,衔着赵还的足侧闷哼一声。赵还把脚抵在他的口中,连打几鞭,顾青疼得直抽凉气,但是口中的动作也不停,口水便从唇边溢出,把赵还的脚涂得亮晶晶的。 “欠管教的狗奴,背过去,衣服脱了。” 顾青眼前一亮,背过身把自己的衬衫脱掉。裤子褪到一半,赵还这才发现顾青里面穿的是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线条卡在股沟中间,前端一丁点布料包不住已经兴奋起来的roubang,歪斜地从旁边探出头来。 原先钢笔写的八个大字倒是被洗得有点模糊了,只剩下一点印记。 “啪!”赵还狠狠地鞭打在他的屁股上,白皙的臀瓣立刻浮起一道红痕。菊xue猛地抽动了一下,顾青“啊”地叫出声来:“主人,钢笔还在……” “啪!啪!啪!”赵还起身踩住他的一条腿,像拽一条死鱼一样攥住他脖间的狗绳,快速抽打他的后背和臀部,“就是要让你这yin贱的狗奴被cao烂!” “唔啊——”顾青抓着地板控制自己爬走的冲动,“cao烂,主人cao烂狗奴——”太爽了,被赵还高高在上地鞭打,xiaoxue里的钢笔一跳一跳地撞击着深处,随着剧烈的疼痛抽搐收缩,伤口处又疼又痒,流出的汗水轻易地结成了液滴,好像整个身体都被赵还摁在泥浆里蹂躏一般,他几乎可以想象赵还在身后漫不经心却让人后xue发麻的神情! “啪!”赵还抬脚把他的两腿踩开,鞭子细细的尾端精准地打在股沟若隐若现的xue口上,顾青呜咽地撅着屁股,上半身倒在地上,头却拼命后仰,菊xue急剧地蠕动,周边浮起清晰的红肿。赵还右手撩开细细的布料,抓住那根钢笔一口气拔出来,笔帽上的钩子钩得顾青小小地抽搐了一下,左手握着已经准备好的肛钩重又塞了进去。肛钩不大,但牢牢地抓在xue里,顶端的水滴状圆球抵着肠壁,甚感冰凉。 赵还指挥顾青爬到了长沙发上斜躺着,张开大腿后红艳艳的菊xue一目了然,仅插着的肛钩显得有点纤细。赵还往顾青嘴里塞了个口球,又拿绳索草草地反绑住了他的手,才掏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按下中间档,肛钩立刻快速地震荡起来。顾青的眼睛骤然睁大,口水从嘴角流出,打湿了夸张躬起的身体:不是单纯的震动,是电流! 麻酥酥的电流,从xue里麻痹到头顶,顾青痛苦地呻吟,可是呻吟里也透着变态的婉转。赵还继而从容把两个大号的吸乳器附在他浅色的奶头上,抽去一半的空气,就把那奶头吸得肿胀凸起,可惜终究是男人的奶,干涩的没有奶水,奶尖被吸得绷紧,小小的裂口彰显着主人的痛苦。顾青的身体混乱地抽搐,不知是该挺起奶子来缓解吸力,还是躬身承受电流的贯穿,只能含着口球“呜呜”地祈求地看着赵还,只是前端的欲根却硬得高高竖起,直把丁字裤挤到了根部。 赵还的鞭子精准地落在他腿根的嫩rou和腿心的xiaoxue上,顾青被折磨,他不免随之兴奋,体内原始的兽性盘涡挥发,他挥动鞭子仿佛动物cao控自己铁鞭似的尾巴。那rouxue又被电又被震动,变得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果子,一鞭子上去足以让顾青从喉间迸出数次尖叫,rou根一跳一跳的,眼看就要被打射。赵还拧住顾青的guitou,一手撑在沙发上,靠近顾青耳侧:“贱狗忍着别射,忍过十分钟主人才给roubang吃,懂么?” 顾青的表情既痛苦又喜悦,密密麻麻的汗水从额角流下,赵还把肛钩的电流调到最大,又加大了吸奶器的吸力,就把他撇在沙发上了。顾青的后xue抽搐得更加厉害,因为翻涌得过度,反而失了节奏,全凭本能翕张。前面涨得要爆炸,但他不敢射出,只能无助地扭着身体,最后一翻身把欲根挤在沙发上,呜咽着利用身体和沙发夹制射精的通道,奶子上的器材因重力下坠,rutou也沉甸甸的胀得要爆炸,他觉得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不,本来这身体就是属于主人的,他只是一只yin贱的狗奴,不能射,撑住才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赵还就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狂态,一边脱自己的外套。 待到顾青的眼神都出现了些微的涣散,他才叹了一口气,把顾青拉到自己怀里,停了电流,又取下口球和吸奶器,揉捏那外圈红肿中心胀裂的奶子:“贱狗shuangma?” 顾青的脸潮红一片,桃花眼哭得干涩,感到赵还一个吻落在眼角,然后滑落到脖颈漫不经心地啃咬,不由得连伤口都酥麻百倍于前。赵还伸手弹了弹他涨紫的yinjing,一大股浓精瞬间喷在他手上,伸手递到顾青面前,被顾青喘息着细细舔了个干净。 顾青的双手也被解了束缚,四肢便顺势正面缠上赵还:“主人……贱狗的saoxue,能吃roubang了吗?” 赵还敛眸,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主人是一个怪物,贱狗还会喜欢主人吗?” 顾青不解,但仍然毫不犹豫地抱紧了赵还:“只有被主人不要的贱狗,没有贱狗不喜欢的主人。” “哈。”赵还暗忖这番话说得倒是很有水平,捏紧了顾青的下巴,“那就好好看看你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他在顾青激动的眼神中拉开裤链,因为先前的兴奋而出现的两根巨物便明晃晃地向顾青敬起了礼。 他的眸子深深望进顾青震惊的瞳孔:“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懂了吗?” 赵还以为顾青应该象征性地害怕一下,或者至少像萧护时那样支吾几句,没想到顾青眼中却放射出狂热的光芒:“主人,主人,贱狗只有一个saoxue,也能两根都尝一遍吗?” 啊,差点忘记了这人本来就是个赵还的丁丁狂热者,失算了。 “要不然呢?我想,这两根钥匙都能开你的锁……”赵还面无表情地扯下顾青的丁字裤,布料上串好的珍珠被散落在地,“贱狗想怎么服侍主人?” 顾青两腿叉开面向赵还,攀上了他的肩膀,奶子刚好对着赵还的脸。赵还反手掐住他的腰,无可无不可地叼住一边奶头吮吸,裂口的疼痛混着粘腻的酥麻流进顾青心口,他低头轻吻着赵还的颈项,在那冷白的侧后颈种下狗奴舐咬的红印。呼吸一时交错,顾青右手往后撑开先前被调教得软烂的红色xiaoxue,即便如此还是被那roubang的巨大塞得滞涩,只能心急如焚地缓慢推进,左手卖力地撸动主人另一根roubang,感受那炙热的温度和惊人的体型,心中溢出无边无际的满足。 “好大……啊——~”顾青的尾音陡然一转,赵还用力把顾青整个压了下去,顾青的后xue立刻被死死钉在roubang上。他的舌头讶异地吐露,被赵还衔着咬了一口,极细微的血腥味传入口腔,全身的鞭伤也深深浅浅地发作起来。顾青又痛又爽地绞紧了后xue,把赵还夹得大喘气:“贱狗,要把主人夹射么?yin荡的狗xue就这么想要jingye?” roubang被又热又湿的后xue咬得紧紧的,赵还把顾青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让guitou深深地挤入xue心。后xue深处好像泉眼一样不停地流着yin水,肠液从guitou浇下来滑腻绵密,赵还舒服地喟叹一声,上下顶弄那红艳的洞xue。牙齿把顾青的两边奶子都咬得满是印痕,舌头被yingying的奶头撩拨得很痒,便把情欲都发泄到下半身,每一下都好像要顶进顾青的灵魂里去。xue口汩汩溢出的yin水沾湿了交合处的毛发,有的在卵袋上研磨,yin水挤压间直接打出了白色的细沫。 赵还一个旋身,把顾青压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冲撞。顾青越深处的地方肠液越丰富,顶进去就像泡进了温热的泉眼,爽得头皮都有点发麻,他暗自把顾青和自己cao过的人比较,发现顾青的水多得仅次于那个女人。赵还身下的动作一下狠胜一下,顾青被死死压着乱cao,两腿曲起扳在他肩侧,水xue泡得都浮肿,鞭伤同时被水浸湿和被赵还的胯拍打,只能完全沉浸于糜烂的快感中:“呜呜……太爽了,太,太大了……哈啊,要,要死了……” “嗯,嗯啊,好热,啊……” 当然他也没忘记用手撸动赵还的另一根roubang。 一直到赵还的两根roubang都身心舒畅地在他xue里轮番射过,才暂时消停一点。赵还的衣服皱了不少,但总体仍衣冠楚楚,只有裆部打开在外;顾青的全身则上下都是红肿的鞭痕,脖间被狗绳磨出一环几乎破皮的红痕,腰间和奶子上则遍布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桃花眼也哭得红肿不堪,看起来真是像被玩坏了的娃娃。赵还想到这个恶俗的比喻,勾起嘴角,roubang埋在他身体里细细研磨:“贱狗都不知道那些玩具的全部用法吧?” 顾青被体内没了动静的roubang塞得又麻又难耐,但后xue经历多次摧残,无力再主动发sao,只能蠕动着小洞啜饮赵还的roubang:“贱狗买的是,嗯唔,整套……有的,贱狗也不知道,但是,主人会用,贱狗很高兴……” 赵还叼着顾青的一块脖颈,掺着气音问:“那,还有,贱狗知道主人写在屁股上的是什么吧?” 顾青露出一个羞赧的表情:“知道的。” “不会失望么?毕竟你想要的……”赵还从裤兜里掏出一根小号情趣用涂鸦笔。 “只要是主人给的,顾青都喜欢,喜欢得saoxue都要烂了。”顾青意犹未尽地夹紧xuerou深处浓稠的jingye。 “我只是觉得不该用那样的词来侮辱工作中的你。”才怪,如果赵还真的那样想,连所谓上班前的“身体检查”都不会有。不过考虑到身为主人的威严,他还是决定胡诌几句来解释自己一时兴起的杰作。 顾青却信以为真,一脸痴态地蹭他:“主人最好了……” 赵还起身走到浴室,顾青跟着爬进去。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那个浴缸,很大,足够萧护时多爬几步。他示意顾青自己爬上洗手台,后背整个贴在冰凉的镜子上,在胸前和腿心落笔。 痒的和粗粝的摩擦感,黑色的痕迹在身体上留下,顾青痴迷地看着赵还低头写字的神情。主人冷白的颈侧是他小心翼翼啮咬的红痕,小腹上有cao他cao出来的精斑,这都让顾青兴奋得牙根发热。 学长,赵总,赵还,主人。 赵还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字迹,不错,自己的字还是那么好看,遒劲磅礴而暗含锋芒,不蔓不枝。就算内容是不堪入目的辱骂和色情称谓,也在那青红交错的身体上显出一派正清和的义气来。 ……好像这么说不太合适。 赵还暗忖一番,拍拍顾青的屁股:“自己看看。” 顾青转过身,从镜子里看见自己yin荡的奴态。这不重要。那些墨黑的字迹让他眼眶发酸,这些下流不堪的辱骂,就是对他最好的鞭策。他摇着屁股,言语间串起自己身上的词语,“贱奴是好色的yin犬,贱奴,贱奴是主人的rou便器,求求主人灌满贱奴的saoxue,贱奴全身的yin洞,都是主人的专属rou便器……” 赵还从背后揽住,摩挲着那原本写着八个大字,现在印上新的字迹的地方:“以后贱狗的狗名就叫青奴。” 起个名字,比较方便区分正常交流和发泄性欲的情境。 没想到顾青激动得跪都跪不稳:“主人,主人……青奴的saoxue一定再接再厉,吃更多主人的jingye。” 赵还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欣喜若狂的顾青,撸了撸自己的roubang,才发现那东西刚才又变回了一根。把顾青的上身平放在洗手台上,站着从后又cao了他一回,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顾青的腿根,浴室里充斥着顾青的浪叫和赵还的喘息,最后射过了一次,顾青红烂的菊xue里也装不下三次的jingye,浊液混着被捣出来的白沫流出xue口,沾满了乱七八糟的后xue。 他和顾青靠在台边休息,交着郎无情妾有意的颈,感知身体里更加澎湃的力量。顾青自顾自地面对镜子傻笑。 房间里的铃声突然响起,赵还推开顾青:“清理了就睡,我去打电话。” 顾青不舍又乖巧地伏在地上,拖着黑色的绳索爬进淋浴间。赵还大剌剌地开着裤链,举步前去拿电话,才发现是赵城明打来的。 “哥,你在哪里?猫明天才能从宠物中心取回来,如果是喝酒不方便回家,我可以去接你。” “你在哪里?” “今晚的作家交流会在宴名。” 啊……宴名。赵还默默瞥一眼床头房卡上金闪闪的“宴名”两个字,打开一瓶矿泉水:“我在宴名469,你来找我吧。” 电话里传来讶异的一声“好,二十分钟后到”,混合浴室里的水声撞击着赵还的耳膜。 他突然很遗憾自己没有烟瘾,不能在此时来一根沧桑的事后烟。 赵还晃着矿泉水瓶子,像在宴会上优雅地晃动高脚杯,水流随着喉结上下流进肺腑。他的剑眉重新压下,敛眸遮住眸中逐渐扩张的嘲弄和恶意。 好甜的水,不愧是农夫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