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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yin荡小舅子藏在桌底下koujiao姐夫

    脚步声逐渐靠近,楚单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离得近,鼻子蹭到粗硬的鬈毛,他忍不住想打喷嚏,连忙含住大rou压压惊。

    严斯行呼吸一沉。

    善于察言观色的李助理立即停下脚步,以为自己身上有味道惹恼了领导,他朝后退了半步,站在离办公桌三米开外的位置出声,“严总,我向您汇报近日的工作进度。”

    严斯行颔首示意。

    藏在桌底的楚单捧住精神抖擞的小严总囫囵吞下,老实说,jiba被闷在内裤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可能严斯行比较注重卫生,楚单觉得他的jiba都香一点,浑浊的膻腥味中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他听着报告耐心吮吸,小严总在嘴里膨大了些许,那股味道变得更加浓重。他很好奇严斯行此刻的表情,当着下属的面被koujiao也能继续保持道貌岸然的距离感吗?

    楚单抬起眼皮,恰好撞见对方落下的审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被情欲笼罩的琥珀色虹膜中心,那颗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骤然缩紧,是隐忍与克制,是矛与盾的化身……不,他正是欲望本身。楚单感觉头皮发重,严斯行像对待宠物一般揉绕他的发旋,温柔地,缓慢地,随即毫无预兆地摁下他的后脑。

    “呜……”

    他不由漏了一个音。

    李助理顿了顿,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竟在工作时幻听出AV女优的娇喘声。他根本想不到是严总本尊招了一只鸡。

    “第五段,复述一遍。”严斯行开口。

    李助理这才意识到刚才走神读错了数据,连忙重新汇报。

    楚单觉得自己职业受到侮辱,我他妈尽心尽责地服务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纠错?他恶狠狠地如同尼古丁中毒的烟民深嘬了一口guitou,舌尖使出碾灭烟头的劲儿扫刮冠状沟壑。

    男人被白衬衫覆盖的宽厚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而后回归平稳。头顶沉重,楚单被曳着头皮抬起脸,嘴里含着半根jiba迷茫望向对方,那人似乎不想看到他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

    粗壮硬挺的jiba直直地顶到喉咙几乎要挤进食道,楚单险些窒息,对方往前移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受到圆润的冠部抵着喉道轻微摩擦,更为浓厚的膻腥味片刻充斥了口腔,他的嘴巴被严斯行的气味彻底占据,沦为专属于他的尿便器。

    “呃——”

    楚单拼命压抑喉咙的躁动,泪水被逼出眼眶,他恨恨地瞪大双眼,但视线依旧一片模糊。这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他想撼动男人冰冷的注视,想让他动情地喘息,想听他低哑地哀求自己给他……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楚单胡乱摸索男人腹部,孤掷一注似的揪住一根——又黑又粗的阴毛,连根拔起。

    李助理见严总蹙起眉头,迅速检查文本时,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发令,“你先下去吧。”他当即遵从领导旨意,关门退下。

    失去看乐子的机会,楚单连koujiao的兴致都寡淡了,他吐出索然无味的roubang,望向男人无辜询问,“哥,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双小狗眼睁得圆圆的,黝黑光亮的瞳孔盈满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还是装的。严斯行随意岔开双腿,朝小狗招了下手。

    男人衣冠整洁,只下身解开了裤链,直挺挺翘着一根充血膨胀的红紫色jiba,楚单又馋了,扑上前含住guitou。猎人立即收网,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让性器插得更深,圆润湿滑的guitou顶开腭垂整根嵌入喉道。

    “呜呜呜呜!”

    呼救被jiba压制,蜷乱的毛发不时扎动皮肤,很痒,楚单想挠一下脸也被对方擭住手腕没收他的使用权。

    无法吞咽,口水堆积沿着唇缝淅沥垂落,鼻腔也因jiba在嘴里抽插时溅起的积水呛到渗出透明的鼻涕,那张姣好的脸庞挂满液体变得狼狈不堪,却愈显娇艳,像盛开时节被暴雨败落在沥青路上任人踩踏的鲜花。

    楚单享受地吞吃起来,他痴迷严斯行对他独有的专制霸道,贪恋对方此刻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粗野性情。他越发明白自己无药可救。

    严斯行的rou是他的药方,他的jingye是他的药引子。jingye……光是念想,楚单就觉得干渴难耐,他夹紧腮帮包裹嘴里guntang的jiba,像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甜蜜的guitou,嗦出津津有味的咂舌声。

    严斯行松了手,食指伸进他的嘴角朝外掀开,冰凉的空气钻入口腔,楚单感觉喉咙泛痒止不住咳嗽起来。狭窄湿润的喉道不断收缩紧密裹挟yinjing,充满情爱地抚摸上面每一道凹凸狰狞的紫青色筋脉。

    楚单咳得面红耳赤,脖根都泛起红霞,严斯行却尝到妙处,攥住他的头发舒舒服服地抽送起来,一遍又一遍地cao进湿红的深渊,嘴角透出类似怜爱的温柔笑意,更显斯文败类,楚单双眼迷蒙中瞥到对方的表情,登时沦陷美色,抢先一步交代了。

    严斯行抽出性器,抬起楚单下巴,处于不应期的楚单更为乖巧,张着嘴由人摆布。湿艳艳的口腔里盛满涎水,尤为yin光发亮,他将手指伸入殷红的喉道按压了两下,楚单顿时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随后声音就被庞大的器物堵住。

    严斯行接着顶弄了几十下,次次顶到喉道,楚单嘴巴早已酸涩不已,就在他麻木地产生咬断对方的想法时,热腾腾的带着新鲜膻味的奶液源源不断地滚进喉道,他就像饱受饥荒的难民一样贪婪地滚动喉结,吞咽满当当的精水。口腔、食道、胃部都暖洋洋的,他享受这种被填满的滋味,所以当男人从他嘴里抽离时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挽留。

    严斯行从容地拉上裤链,楚单并未注意到对方没佩戴皮带,他从桌底下探出半个身子,完成任务邀功似的向男人索吻。

    严斯行看到他笑着咧出两枚小虎牙,失神了片刻,拿纸巾抹掉他唇上残余的液体,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唇面,良久,他低下头,在两片微肿的唇瓣上轻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