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计划(八)(furry/肛塞/鼻塞/电击/迷j/口j/爽
自此之后我们三个这种固定炮友的关系便持续了下去。 也不知道那小姐妹在炮友醒来之后说了什么,他还真不让我一起碰他们俩了——只要这样zuoai,一定要保证其中一人的清醒。 其实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以前我也只搞一个,只是在两个都是储备粮的时候还要吃一个留一个让我有些心痒难耐。 偏偏这次炮友铁了心地要听他姐妹的话,就算我在他姐妹无意识时百般诱惑,对方也不为所动——这可倒好,明明最开始我俩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现在被他姐妹截胡,我彻底成了个满足他俩的工具人。 偏偏本质上确实有俩大美人乖乖迷晕自己送上来玩弄,这么好的事儿我也不能说什么,就是每次看他们两个嘀嘀咕咕,我心里总有种入套被耍的感觉。 因此这让我在床上玩得倒是挺过火——总还是要有个渠道发泄的。 有一次我们俩玩弄黑心薄荷,对,我现在就要叫新炮友黑心薄荷,和他再贴近一点久了就能知道这个人有多难缠。原来和炮友在一块的时候总觉得他烦,现在来了他之后更让人心累——跟他聊天永远要警惕套路,一时不注意栽进去就会被坑,最开始他动动嘴皮子,我就在几次交友约饭当中出了洋相。虽然是十分明显的打击报复,但那张脸和气质却能永远让别人心甘情愿站在他那边。 比炮友难搞多了。 所以这俩人都是永远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时候最漂亮最乖。偏偏因为那个要求摆着,俩人当中一定有一个人清醒,我的快乐大打折扣。 早知如此,当初那个计划我就不会答应! 说多了都是泪,转回原来的话题。那次玩了角色扮演,在对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和炮友帮他穿上了毛茸茸的玩偶套装里,将他的身体除了头部完全裹上一层比较紧致的白色毛皮——对方的双手被乖乖放进了手套,那个手套是猫爪形状,人的手指放进去只能蜷缩着握拳,无法伸展,更别提黑心薄荷无法支配身体;他的身体也穿上了连体的毛绒衣物,在床上侧趴着身躯就仿佛一个大号的长毛布偶猫;对方浑圆白皙的屁股也被触感极好的布料拢上,只留着股缝那一小段拉链拉开,泄出一点粉白色的臀rou;而肛塞则被设计成粗长尾巴的形状,被我慢慢放进他的后xue。 那时他虽然意识还算清楚,但嘴却说不清话了,炮友要求他不能说人话,只能像只真正的猫咪一样表达诉求,所以在我旋转着往他后xue塞尾巴时,对方微张着嘴,冲着炮友喵喵呜呜地叫——细声细气,黏腻得很,跟发情了似的。 这种时候他倒是乖觉,我手上动作没停,接着往他的股缝涂抹润滑剂,看着炮友把一个猫咪耳朵的发箍戴到了对方头上,顺带还有一个猫胡子的鼻塞,炮友把这个堵进了他姐妹的鼻子。 这也是在磨合之后才慢慢发现的,这位黑心薄荷在床上有些喜欢束缚类的道具——昏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束缚,无法支配躯体,无法体会五感甚至意识都属于这类,而他只要想象到自己脱力瘫软无法控制身躯的样子就会来感觉,并且比起全部丧失意识,半瘫软和意识朦胧的程度能让他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他最喜欢。 而在这种状态下可以对他的动作和感官进行附加的限制,比如蒙眼、堵嘴、限制呼吸等,能让他完全烧起来——就跟这会儿一样,猫胡子的鼻塞一戴上,他的呼吸就粗重了不少,嘴巴张开得更大,脸也更加红润,眼睛里都是潋滟的水光,一呼一吸间带着情欲的潮热。 炮友俯身舔了一下对方的眼角,那里一下就被激起了一抹红色,十分漂亮。炮友从那个发箍上牵出两根电极片,连接上了他胸前的两粒小红果;我也在肛塞放置好后将股缝那里擦干净后把拉链完全闭合。 之后我们两个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尾,开始随意摆弄这个小猫咪的四肢和躯体。 这次的道具下了血本,这个猫耳朵和猫尾巴都是有感应芯片的,胸前肌rou以及括约肌的收缩紧张,都会被这两个道具感应捕捉,再在耳朵和尾巴上表现出来——胸前收缩颤动时,耳朵同时也会跟着上下抖动;而他的肠道和括约肌被刺激得收缩舒张时,那条尾巴也会跟着刺激点和力度摆动。 所以,当我们两个一人拿着一个小的电击器时不时刺激他的肢体时,除了电击本来会有的颤动以外,这只猫咪的耳朵和尾巴也跟着身体的起伏而将主人身体肌rou的运动表现得淋漓尽致。 由于对方被限制了鼻子的呼吸,对方的嘴部长大,拼命呼吸,却总是被突如其来的电击打乱节奏,声带紧缩带出一阵又一阵呜咽,听着可爱可怜;当我们两个把电击部位集中在上半躯干上时,那戴在对方头上的耳朵简直被我们玩成了飞机耳,又颤又软,仿佛真的猫耳一般;而那根尾巴,从电击开始之后就没停过,时而来回大幅度的摔,时而被夹得成一根炸毛的直棒,总之每个消停。 这位黑心薄荷被我们俩上下其手,玩得去了一次之后,我们两个才进行下一步。 我把尾巴取出,露出被刺激搅乱得柔软潮湿的后xue,挺腰插入,而炮友则扶着对方的头和下巴,将他那根roubang挤入了这只猫咪的口中。 更大的刺激应该是炮友那边,毕竟鼻子已经近乎无法呼吸,只剩嘴巴出气,偏现在被炮友拿性器堵着,来回又戳又搅,氧气立刻供不上了——这使得对方后xue的肌rou下意识绞紧,我在其中只觉得性器被四面八方温暖的软rou包裹蠕动着,那种紧致和刺激让我差点儿直接缴械。 还好我没那么丢人,到底忍住了,九浅一深地慢慢戳刺;而前面炮友的强制koujiao也让对方哭叫,偏偏口鼻都有东西堵着,头被钉在对方胯下动都不能动,只能呜呜哼哼忍受着缺氧和顶弄。 我们俩看到对方的身体仿佛随意丢弃的布料,在床上乱成一片,只能靠着我们俩的外力在原位稍微挪动两分,只看这些完全不知对方感受如何,只能通过对方高高低低的呻吟和闷叫以及抖个不停的猫耳判断——对方现在怕不是爽上了天。 我和炮友折腾了一阵,约好了一起缴械,在一阵突然加快的暴风节奏中,我们两个将自己的性器的白浊全部交代在这只性爱猫咪身上,对方也被这两股jingye浇灌,发出近乎尖厉的叫声,浑身打颤——他也高潮了。 我们两个拔出自己的物什,眼看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后xue流到股缝、从嘴角沿带出的小舌洇湿床铺。 对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庞是憋胀的红色,配着双眼泪光点点,近乎失神的模样——仿佛被玩坏了。 炮友俯下身去,轻声叫着他姐妹的名字。对方仿佛被干傻了似的,只在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咕噜声——他本能地把口中的东西咽了些下去,眼睫半阖着,上下缓慢细微地眨动,只露出眼中一点点晶莹的光亮。 我凑上前,来回晃了晃对方的头,那些液体就在他口中含着,红白相间,yin糜得很,但对我的“暴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掀开对方的双眼观察,那黑色瞳仁不自觉向上翻着,没什么别的动静。 “半昏过去了,现在基本没什么意识。”我对炮友说。 炮友摸摸对方汗湿的脸颊和头发,皱眉对我说:“去浴室帮他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