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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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天子求爱这回事,少有人冒这个险的,也少有人做得这么清爽。 “他以后可得被王上宠着了,不过那人箭法真是准……” 黑着天,庞隆不放心自己怀着孕的妻子,李行慧贴着丈夫,扒着他的袖子:“那人是什么来历?” 庞隆:“听说是从跑马场带回来的奴隶,长着那样一张脸,什么来历重要。” 李行慧说了一声是,庞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定,回了营帐解下腰上悬着的那把长刀。 “你今日为何频频往那人身上打量。” 李行慧小声地道:“他长得像,真的很像。” 庞隆早先看不上自己这个燕国的妻子,李晔送来缔结两国联姻的,他哥不喜欢便随口问了他喜不喜欢,庞隆自然领会到他哥的意思:“燕国公主?臣弟倒是感兴趣。” 庞蕴待他不薄,他哥被送到燕国当质子起,他才三岁,从他回来夺权那日,他便畏惧他,也敬畏他。 李行慧便成了他的皇妃。 庞隆摸着李行慧隆起的肚子道:“再像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会再出一个萧鉴的,王兄会有自己的儿子的。” 烛火通明的营帐内。 萧鉴有些醉了,他半侧过身,发丝垂落,一副不愿睡又睁不开眼的模样,还巴巴地看着他,他抓着庞蕴不肯松手,庞蕴也任他抓着。 庞蕴一只手指掀开萧鉴的单衣,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去,悬到他腰间晃了晃,不动了。 萧鉴自觉地往前贴,握住庞蕴的手:“王上这是在趁人之危啊……” 庞蕴的手顿住,萧鉴往前挤,手臂圈着他的腰,偌大一个男子,此刻像个柔弱的孩子一样闭着眼睛搂抱着庞蕴。 庞蕴面上显然闪过一抹惊讶和无措,目光投到身旁人的脸上,真是奇怪,他好像都没有要推开这人的想法。 春猎不过尤蚩祭神的一个形式。 萧鉴轻轻推了庞蕴一下,从后搂住他的纤腰,不紧不慢地道:“王上,听寿呤说今晚是春猎最后一日,会很热闹……” 庞蕴皱着眉头说:“今晚是那些皇亲宗室的未婚男女喜欢凑热闹的,怎么?你也想今晚找个尤蚩的妻子。” 萧鉴:“我这么干,要出事的,而且这都是尤蚩宗族内的联姻,我可是个燕国人,出身可是会被嫌弃死的,在未来老丈人那里可是抬不起头。” 庞蕴:“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萧鉴追着庞蕴亲热:“那是自然,王上救命之恩,我只有以身相许了,也只有王上不会嫌弃我。” 夜里,萧鉴拿起一个面具先给庞蕴戴上,又给自己戴上,就拉着庞蕴的手冲进了人流漩涡中。阑序在后面提着袖子,擦碾着人和近侍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萧鉴看着不远处的年轻男女跳舞,拍着巴掌赞叹:“王上,你看那边好热闹。” 庞蕴脸上的面具被映照得有些红,他一刹像是晃了神,脑中倏忽闪过一幕与现在似曾相识的场景,萧鉴握着他的手一松,转过身笑着朝他招招手:“过来。” 庞蕴伸出手,萧鉴手掌朝上握住他。 “我是不是——” 萧鉴疑惑看着他。 在哪里见过你。 “你去玩吧,孤就不去了。” 庞蕴慢慢喘气,看着不远处活泼的萧鉴,周围是肆意笑肆意跳的男男女女,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爬下来。 春猎回程的时候,萧鉴拿着那本楚辞,咕哝一句:“王上,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庞蕴的唇动了动:“回去再说吧,你要换一个要求吗?” 萧鉴面上不显,把那捻酸吃醋的妒妇面孔藏得干净:“陛下不舍得唐公子吗?” 庞蕴没说话:“他很有用。” 萧鉴想起以前庞蕴为了他百依百顺,反观如今,萧鉴忍不住攥了攥袖子,还要装作听话:“好,那王上等我想想。” 玄凌殿中,纱帘都被放下来。 只见偌大的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让整个房间气温都回升。 萧鉴眼睛紧紧地盯着庞蕴,他手指突然抽了出来,庞蕴身体到达高潮,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敏感,被亵玩的地方仿佛充盈着汁水,何况是萧鉴那样带着老练技巧的玩弄。 骤然从高潮中跌落下来,他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俊帅的男人,萧鉴勾了勾唇角,撑在庞蕴脸上,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王上想要吗?” 庞蕴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发麻,等高潮边缘的感觉渐渐缓了下去,理智又恢复了几分,他也不说话,突然勾住萧鉴的脖子把他往下扯。 萧鉴从一旁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汁液,他淋倒了一手,就钻进了庞蕴的大腿。 庞蕴全身都在冒着汗,他原本不想在下面,谁知萧鉴说了声好目不斜视地就躺在他身下,在他耳边不断地说着他怕疼,王上一定要耐心,娇气得不得了。 庞蕴目光游离,就看到了萧鉴的手指抓着自己的阳物看着他上下撸动,他只是看了一眼,好大。 萧鉴懒洋洋地看着他,手指的速度也不快,庞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 下一秒萧鉴修长的手指包就把两人的性器裹住一起撸动,庞蕴直面这样的画面,又羞耻又兴奋,不断的摩擦,那虬结的青筋碾压过自己的敏感处。 萧鉴死死盯着庞蕴,感受着同样的快感:“王上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庞蕴体内的yin兽像是终于完全破笼而出,没有办法再强装矜持和克制,他手指插进萧鉴的头发里,语气里带着命令:“你来,快点!” “遵命。” 萧鉴往那泥泞不堪的后xue里抽插,爽到头皮都发麻,庞蕴不是什么白嫩不耐cao的小官,对于一些出格的姿势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爽的要命。 “再干深一点,到底了啊啊啊啊” “王上叫小声一点,不然明日阖宫都知道了。” 庞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最好嘴严一点。” 萧鉴听到这句话,生起了一颗逗弄庞蕴的心,立即把阳物抽出来道:“王上这还在我的床上呢,就这么无情。” 庞蕴原本正沉浸在快感中,陡然被停止下来,愣了一会儿:“你到底还干不干?你不干,有的是人。” 说罢,真的要起身,干净利落的要下床,萧鉴一愣,连忙抱住他,将他推倒在床上,有些惊讶又有些委屈地道。 “你现在怎么……这样……” 萧鉴将他双腿一分,就对准那销魂的xue口进去,快感立马蔓延全身,爽得庞蕴不断喘息着,身体自动地知道上沉又上升,用湿透的rouxuetaonong那让他销魂蚀骨的孽根。他胸前的肌rou也因为动作的关系上下晃悠,然后立马被萧鉴含在唇里,不断的吸咬,又用手指玩着另外一个奶头。 庞蕴都快被他弄疯了,仰着脖子不断的yin叫,taonong着阳物不断地泌出yin液,萧鉴舔着他的脖子说黏黏糊糊地说:“王上,你水好多啊。” 后来萧鉴让人坐在自己身上,这样骑了一会儿后,庞蕴不满意这样的力道了,往下一按坐得更深,两人的下体也再无缝隙,庞蕴咬紧下唇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双腿间不受控制的抽搐,抖了一下,射了,一股黏腻的精水也浇在肠道上,后xue快速地收缩起来。 萧鉴也品尝到了高潮后肠rou的吸咬感,爽的他也抱着人喘息了很久,就在他深呼吸缓了缓快感还没缓过去过去,萧鉴睁大眼睛就又被庞蕴推倒在床,两人又换了个姿势,萧鉴挺动着腰身,深深地又往那销魂地进攻。 萧鉴兴致来了,就故作阴鸷地道:“就么shuangma?就是要让你爽得再也离不开我,让你每次看到我就想想流水想被我干,被我cao,被我玩弄,被我插。只能被我一个人插……你是我的,是我的……” 这句话重复了两遍,庞蕴双眼朦胧的看着他,萧鉴正在用最坚硬的地方刺穿怀里的人最柔软的地方,破开他的身体,将他完全占为己有,汗水润湿了怀里的人,他忍不住想突然俯下身去,吻住那张红润的嘴唇,用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 就在刚要碰到的那一刹那,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巴掌,他懵了。 庞蕴:“……你怎么话那么多。” 萧鉴:“…………” 萧鉴第二天醒过来,寿呤小声叫他,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公子,起床吗?” 萧鉴不说话,起身撑着,朝着寿呤勾了勾手指:“王上今早多久走的时候走路姿势正常吗?” 庞蕴上朝时,他背对着人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理人。 寿呤想了想:“正常啊,还是同往日一般威武呢,王上还让膳房给公子送了汤呢。” 萧鉴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汤” ?寿呤端了过来,萧鉴闻到了一股膻味袭来。 ?“壮阳大补汤,王上让膳房隔几日就给您送一碗过来。” ?萧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将汤推开:“…………” 然后他默默卷过被子,扭过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