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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play(家教,第一人称偷窥)

    有什么事比情人节正好赶上放假还要shuangma?

    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放假前的最后一节课还是语文课。 语文课在我们班基本属于娱乐课程。老师叫苏忻,是六个任课老师里最年轻的一个,长得好,脾气也好,我给他当课代表,险些变成班里女生的公敌--但她们觉得师生恋是那么容易发展的吗?

    两年来我跟他的交流基本就集中在“老师,下节课是语文课”和“我知道了,谢谢”这两句话上而已。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连我哥都在怀疑我,整天板着一张脸警告我不准早恋,尤其是要离苏老师远一点。

    我哥叫钟昱,跟我是孪生兄妹,他也在这个班里。他数英物化生的成绩排名都在个位数,只有语文卷子,经常是空荡荡的发下来再空荡荡的交上去,稳居倒数第一位。

    班主任痛心疾首的找我妈谈了好几次,在我妈的观念里,教育就跟金钱划等号,立刻花大价钱请了家教。没教几天钟昱就嫌弃老师普通话发音不标准,导致自己听不进去,又暗示性的说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很好,教学方式他也能接受。于是我妈就又托关系找到了苏忻,让他在假期的时候来家里给钟昱补习。

    实际上我觉得这根本是在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因为钟昱语文考不好是因为他不做卷子,这是源头上的态度问题,苏忻就算讲出花来也没有用。

    但我去拿这次考试的语文卷子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他竟然把答题卡写满了,作文写到到一千字的标注线以下三行,被单独放在一边。

    我刚要伸手去拿,苏忻却抢先一步抽走了那张答题卡,快速的对折两下,写着作文的一面朝内,夹进了自己的书里。 “这张不用发了,待会我自己给他。” 我“哦”了一声,总觉得他有点慌慌张张的。难不成是因为钟昱的作文写的太差了,怕别人看到会怀疑他的教学水平?我带着点疑惑回教室发完了答题卡。钟昱问我怎么没有他的卷子,他同桌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笑: “是不是你总交白卷气老师,他忍无可忍准备直接拿着去跟你妈告状了?” “胡说八道, ”钟昱说话难得用了个成语, “情人节怎么能交白卷?” “啧,情人节跟卷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作文写情书?” 钟昱嫌他土: “都2020年了,谁还写情书?” 我看够了这俩人的无意义争斗,晃悠着回到自己座位上,正好听到前面两个女生在小声的说如果钟昱给她写情书的话,她可以表演一个原地升天。

    我默默寻思你连我家门都没过就升天了,他还费劲给你写情书干啥,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不洗澡?

    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同桌先在旁边酸不拉几的说了句: 好看又不一定好用。

    ”钟昱凭借着外貌优势很受女孩欢迎,自然而然的就会被一部分男生排斥。虽然我从小到大跟他的关系也很一般,但也不是,很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他怎么怎么样,还是这种关系男性尊严的问题。 因而我警了同桌一眼: “他好不好用你试过吗?” 前面的女孩立刻回过头做了个鬼脸: “要试也轮不着你。” 同桌涨红了脸骂我们恶心,另一个女孩一拍桌子说你才恶心。如果不是苏忻适时地走进教室的话,我们四个人大概要打一架。他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径直走到讲台上:“好了,要上课了,安静一点。”班里的人也都给面子的闭了嘴,教室里,静默了几秒钟,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十分清晰的“老师”,钟昱在自己座位上举直了胳膊,望着苏忻: “我这次的作文写的好吗?” 苏忻翻书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垂着眼睛说: “还不如不写。”全班瞬间一阵大笑。我不由得更加好奇钟昱写的作文内容了。这次周考的作文题目是,非常好写,随便搬点套话就能凑一篇,不知道钟昱写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我顶着一头小问号熬到了放学,回家的时候找钟昱要卷子看他不给,随便扒拉两口饭就窝进了自己卧室里。我走晚了一步,被我妈一把拉住: “你张阿姨今天有事得晚点来,你先帮她顶一会儿,跟我们玩两把当放松放松心情了。 张阿姨是我妈她们的麻将小分队中的一员。 我没办法,在她们期盼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跟她们打了几局麻将。

    我其实不太会玩这个,原则就是能碰就碰,能杠就杠,有时候自己胡了牌都不知道是怎么胡的。出牌的时候就纠结一点,感觉哪张都不舍得扔。 “打这个。”在我犹豫之际,钟昱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指了指一张三万。 我将信将疑的把那张牌打了出去,结果我妈和另外两个阿姨几乎同时把牌列一推,一拍手一咧嘴,乐呵呵的说“胡了” “我打一张牌你们还能同时胡?” “哎呀,重庆麻将嘛,一炮三响,你哥喵的准。”我妈慢悠悠的倒了杯花茶,问钟昱干什么去。他说去给老师买水,老师想喝牛奶。

    我妈“哦”了一声,可能是没听清楚什么东西,简单粗暴的从桌上抽了二百块钱给他。 钟昱走了之后我又在这云里雾里的输了一局麻将,才被姗姗来迟的张阿姨解救出来。我在这失去了利用价值,自然而然的就被赶到楼上写作业,路过钟昱的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发现他,房门没关,从门缝里能看到书桌上摊着一张白底粉框的答题纸,鬼使神差的,我做贼一样溜进去关上了门,凑到桌子旁边,弯下腰仔细辨认钟昱仿佛狗爪子创出来的字迹。结果我刚看了个题目,就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吓得我一个激灵,左右一看没地方跑,慌慌张张的躲进了距离书桌不远的衣柜里。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从柜门之间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书桌和半张床。我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接着苏忻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里,钟昱跟在他后面,手里拿了个楼下便利店的袋子。

    去年钟昱把书桌原来配套的椅子扔了,换了一把更宽的,让他们两个可以并排坐在上面。钟昱坐在靠近衣柜的这边,苏忻坐在另一边。 然后钟昱很委屈的拿着卷子给他看:“老师,我作文写了这么多为什么是零分啊?” 苏忻瞪了他一眼,说没给你贴到公告栏里全校通报已经是我最后的温柔了。 钟昱偏过头去看他,估计是在笑: “贴上去也行,那样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了。 听到这我差点心肌梗死。谈恋爱?钟昱跟苏忻谈恋爱?!但事实看起来就是这样,我小心翼翼的重新看出去。只见钟昱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捞着苏忻的腰,弓着背脊,如同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趴在他身上吻他。也许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苏忻仰起头,熟稔的接受了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裸露的皮肤都被淋的湿漉漉的,连他的声音也是湿润的,发出一点颤巍巍的单音节。 他的外套被撕扯下来,里面的卫衣也被拉上去,露出白暂的胸腹。钟昱埋头咬住他的乳尖,一侧膝盖有些强横的挤进他的大腿之间,似乎是要让苏忻的身体向他完全打开,展露出他想看到的东西。 苏忻的手攀上钟昱的肩头,又摸到他的脖颈,一下一下轻轻的抚弄,说话也像是哄人的语气: “好了好了,可以了。” 也许以前他们做到这一步就停下了,但这次钟昱从他胸口抬起头来,有些委屈的说:“我已经成年半年多了。” 显然是想接着干点什么。

    我觉得如果他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的话我宁愿跟他打一架,不过显然苏忻很吃这一套,他低下头碰了下钟昱的嘴唇,跟他交换一个情色的深吻,然后有些无奈的说,你这里什么也没有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你要用什么? ”钟昱一面说一面把手背到身后,捏住那个便利店的袋子抖两下,两瓶牛奶和一盒保险套被倒在桌子上,还有一个我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透明小瓶。

    苏忻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把那个小瓶子拿在手里正反研究了一下,说你竟然早就打算好了。 钟昱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苏忻又问他以前跟别人做过没有他立马摇头说“没有”,说完还怕苏忻不信似的,又补充一句“真的没有” 苏忻忍不住笑了两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没弄过的话,就我自己来。”他让钟昱坐回去,自己站起来慢慢的褪下裤子,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沾了瓶子里的东西试探着往自己股缝里伸。根据常识推断,这瓶东西应该是润滑剂,至于他要插到哪也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