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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np/生子/骨科/强制)

    Chapter 1

    拂晓降临在瓦塔勒,这座边陲小镇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神仪式,所有人都聚集在中央广场,没有人注意到一缕白光,正从天边缓缓坠落。

    艾尔莎回家时天色已晚,一路上鬼火磷磷,她也见怪不怪地踩灭,偶尔冒几句当地的脏话,被晚风吹得模糊而破碎。

    当她走近自己略显破败的小木屋,屋后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继而弥漫一阵强烈的玫瑰异香。她已经快八十岁了,面对这样奇异的景象也只是睁大了眼睛,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慢慢靠近屋后的磨坊,在闪烁的银光中,只见一个婴儿蜷缩在半高的麦堆上,闭着眼沉睡,白光从他的背后发出,那里微微扑闪着一双不染纤尘的小翅膀。

    “我的神啊……”艾尔莎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

    艾尔莎是个老巫女,常年住在小镇的边缘,除了特殊时期一般不与镇上交往,这次却破天荒地在集市买棉布,要知道,她已经十几年没买过新布了。在小镇里开始流传一些可笑的猜测时,一个更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发生了——她竟然有了一个孩子。

    这是一个卖羊奶的男人发现的,当时他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玫瑰香气,抬头一看,艾尔莎抱着孩子正朝他走来,香味在她站在他面前时达到顶峰,他痴迷地望着她怀里被遮住的孩子,腥膻的脏手无意识地前伸。

    “啪!”直到艾尔莎重重打掉他的手,他才终于清醒。

    “五瓶羊奶。”她像是有些着急,空出一只手,在破烂的兜里抓了一堆铜币拍在桌上,然后将桌上的羊奶全拿走了。

    只有那股玫瑰香味,停留了整整一天才彻底消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当初孱弱的婴儿如今已经慢慢长大,显示出他惊人的美丽与天资。

    银色长发被高高挽起,偶尔垂落两缕,像是月光倾泻,暗红如宝石的眼睛时常低垂,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恍若深情的神色,他从骨骼里散发出浓郁的玫瑰香气,尤其是那截细腻洁白的脖颈,没有被长袍遮住的时候,那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他甚至不像玫瑰,倒像罂粟般诱惑了一个又一个觊觎他的人,尽管他们都害怕艾尔莎的巫术,但他们也知道,她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

    艾尔莎绝望地发现,拉斐尔在巫术上毫无天赋,反而是文艺方面的灵性,令他的气质愈发悲悯悒郁,这种气质是致命的,因为那些疯狂的人明显越来越多。当她有一天醒来,发现加持法阵的木门已经被各种jingye浇透,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时,这种绝望上升为了恐惧。

    她不知道当自己不能再保护他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Chapter 2

    艾尔莎终于还是没能护住这只落难的天使。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痛苦地躺在潮湿的床上,紧握住拉斐尔的手,眼里饱含着浑浊的眼泪。

    “拉斐尔,无论如何,一定不要放弃。”艾尔莎爱怜地看着他。她转过头,望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天堂与地狱的任务……我都完成了。”

    她缓缓闭上眼,再也没有醒过来。

    拉斐尔跪在床前,哽咽得说不出话。这么多年,艾尔莎待他如亲生,尽管她一直不许他叫母亲,但他早已将她看做自己的亲人。紧闭的大门忽然被重重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外面渐渐燃起炬火,像是一只只邪恶的眼睛,暗中窥伺着他。

    他扶着床站起身,擦干眼泪,抱起艾尔莎枯瘦的身体,从多年前就准备好的暗门离开了。

    他平生第一次憎恨自己没有学会飞翔。艾尔莎将他隐藏得很好,那双洁白的翅膀被收在身后,笼罩在宽大的黑色长袍中,和身下的秘密一样,从未被人发现过。可是此时翅膀成为了一个累赘,他不得不在半路的山下将艾尔莎埋葬,多年以后,他每每回想起这次逃亡,冷硬的心仍会传来阵阵疼痛。

    经过两天一夜的逃亡,他已经筋疲力尽,身上的长袍风尘仆仆破烂不堪,如果不是他仍旧峭直的姿态,旁人估计会以为这是一个乞丐。

    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饥饿令他的胃像火一样灼烧,所以不得不在意识昏沉时随意进入了一家尚未打烊的酒馆,那时他没有想到,这将成为他后来一切悲剧和痛苦的起点。

    时值深夜,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关门,只有这里还有隐约的灯光。老巫女教会了他善良和仁爱,却忘了告诉他,世界另一面的肮脏与污浊。他踏进挂满紫色布条的大门,一眼就看到暗处像狗一样疯狂交合耸动的男男女女,以及在他进门的刹那,齐齐停住动作,转过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拉斐尔被吓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着,那些人一直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分开黏在一起的身体挪移。

    在彻底离开这座酒馆的那一刻,他转身跑向街上,酒馆里的人紧随其后,他们的双眼被情欲折磨得涨满血丝,沾着黏腻液体的手马上就要碰到飘飞的长袍。

    危急之下,一双巨大的翅膀突然从他身后展翼而出,扇出的强盛的气流将人群吹倒在地,拉斐尔扇动翅膀飞上了天空,兜帽被狂乱的夜风掀开,露出惊为天人的容貌。

    地上的人们忘记了疼痛,痴痴地望着那沐浴着月光的身影,直到他渐渐飞离他们的视野。

    Chapter 3

    拉斐尔是被吻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想要推拒把他压得喘不过气的身体,却被扣住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夺取口中的津液,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让他头昏脑涨,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唔……”

    直到男人餍足地放开他,他才有机会夺回呼吸,第一次看清周围。

    这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他被浑身赤裸地放在一棵巨树下,阴沉的天空被分割成不规则的方形。那人长着刀削般立体的英俊面孔,细碎的黑发遮住他阴鸷的红色眼睛,见少年清醒,他舔了舔淡色的薄唇,凶狠的神色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玫瑰的香气四溢,像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欲望。不待拉斐尔说话,路西法再次俯身,这一次却是从脖颈一路向下,咬住了被冷风吹得挺立的茱萸,不断舔舐含弄。少年闷哼一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痒人的酥麻,让他不自觉挺起胸脯,抓住男人头发的双手,看上去更像是在迎合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吐出被含得晶亮的乳尖,那里已经从嫩粉变成了熟红,和另一边相比大得像颗樱桃。

    玫瑰的异香越来越浓,他们几乎浸泡在玫瑰汁液中。拉斐尔睁着迷蒙的双眼,红宝石上笼着薄薄的云雾。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逃离的过程中力竭,坠落时被一个黑色羽翼的男人接住救下,然后就陷入了昏迷。他实在太累了,也许这就是他最终的归属吧,他自我厌弃地想。

    直到男人的一只手揉搓他没有毛发的柔软性器,另一只手接着往下,触碰从未被开发过的幽深花径。拉斐尔猛然挣扎起来,浑身强烈地排斥拒绝着:“不要!”

    他抬起脚胡乱地蹬动,却被轻松抓住,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略微粗糙的手在精致的脚踝处流连,顺着小腿一路游走到腿心。

    “拉斐尔……”路西法低头在他颈侧深嗅,舔舐着颈后一小块微微凸起的浅粉腺体,一边双手有技巧地撸动着少年青涩的性器,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已经硬挺起来。

    拉斐尔从未自渎过,男人的手时而揉捏时而taonong,仿佛自有魔力,带来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他不得不紧紧咬住嘴唇来抑制身体的颤抖。

    铃口溢出的清亮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手,粗糙的指腹突然停住,然后重重从顶端最柔嫩的地方碾过,毫无防备的拉斐尔低叫一声,初次的浓精断断续续地射在男人的胸膛。

    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那人就将他浓稠的jingye抹进了娇嫩的xue道,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艰难,被侵入的异样把他从另一个世界拉进现实。

    狰狞粗长的可怖物事抵在xue口蓄势待发,在被强势进入的一瞬,他睁大了剔透的殷红眼眸,两颊迅速褪尽了颜色。

    Chapter 3

    路西法终于得偿所愿。

    自从知道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那天起,他就一直幻想着相见的那一天,无论是堕落前,还是现在。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拉斐尔的存在都是一个隐晦的秘密,天使和恶魔的结合,是罪恶也是奇迹。加百列预言他将带来灾难和毁灭,却对他将犯下的罪行缄口不言。

    路西法第一次见到他,就预见了他的未来——他是世人的,也将会是他的。

    从堕入地狱开始,他就经常收敛羽翼,躲在狂热的人群中追逐哥哥的身影,寂寥的书房里,他是拉斐尔唯一的观众。那些孤独的,冰冷的画作,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在被主人抛弃时死亡,又在他手里重生,挂满了地狱的卧室。

    他的哥哥有着恶魔才有的殷红眼睛,在溢满泪水时闪烁着细碎的光点,美得惊心动魄。路西法迷恋地嗅闻着独属哥哥的味道,一边密密地啄吻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边凶狠地抽插着。

    窄小的xue道根本容纳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撑得边缘泛白,突破阻碍的血液在重重的撞击下沿着xue口流出,像是一朵玫瑰坠落。

    他知道拉斐尔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记住这个夜晚,这个连风都在呜咽的夜晚,他所带来的疼痛和被占有的感觉,他的哥哥。

    拉斐尔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被推得更开,像一只等待献祭的羔羊。

    那异于常人的性器浅浅拔出,又全根捣入,胡乱地戳刺像是在寻找什么,拉斐尔咬紧下唇,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直到有一次,xue道上一个隐秘的点被狠狠擦过,他突然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层层叠叠的xuerou在剧烈的快感中收缩,差点让路西法没守住精关。

    路西法知道自己找到了,于是他舔舐着拉斐尔颈后的腺体,疯狂地撞击那个被遮住的敏感点。拉斐尔无助地推拒着,被迫拉入情欲的沉浮,灭顶的刺激和快感让他难耐地蜷缩起粉白的脚趾,修长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路西法加快了速度,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源源不断的guntangjingye被打在深处尚未打开的小口,预示着更加猛烈的风暴即将到来。

    男人温存地亲吻着他蔷薇色的嘴唇,安抚着初尝情欲的哥哥,看着那双痛苦中糅杂着迷茫的眼眸,他仍插在xue中的性器就再次充血涨大,他恶劣地舔咬着那只冷玉般皎洁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是我的了,哥哥。”

    在拉斐尔不可置信地神情中,他开始粗暴地冲撞柔嫩的宫口,耳边传来微弱的泣音,原来他孤傲冷漠的哥哥,在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中哭出了声。

    没有比这更暴烈的催情药了,路西法本就疯狂的眼里更加不见理智,他抵住微开的缝隙,硬生生挺了进去,沙哑的哭喊让他越发亢奋,他大开大阖地进出着,每次都带出两人湿滑的情液。拉斐尔的身体颤抖得像翩飞的落叶,等待着落地的那一刻。

    终于,路西法再一次挺进最深处,大股大股的jingye射满了宫腔,因为太多以至于看上去像三四月的孕妇,与此同时,他咬破那玫瑰色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体液。拉斐尔在被内射时承受不住陷入了昏迷,所以没有看到在一切完成后,他小腹上浮现出缔结契约的黑色花纹。

    Chapter 4

    阳光穿透云层落在大地,森林里最高的树下,一具充满凌虐美感的躯体上浮漾着金色的柔光,拉斐尔迟缓地醒来,一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直到他一动,浑身的酸痛才提醒了他昨夜的疯狂。

    最柔软的内里被攻破随意地cao弄,微鼓的肚子里装满了jingye,他从里到外都被侵犯透了,沾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倦怠地侧过头,呼吸微弱。

    一双冰凉的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咽喉,力道大得要致他于死地,见他不反抗,又放弃地松了手,爱怜地抚摸着他敏感的喉结。

    拉斐尔回头,被一阵圣洁的白光刺痛了双眼,一双恢宏的羽翼徐徐收拢,显现出白袍金线一丝不苟的身形。

    那是天神般完美的容颜,高眉深目轮廓深邃,赤金色的眼眸像是能穿透一切,银色的长发流淌了一地,足以猜测他经历了多少岁月。可是在看到他身上的凌乱的痕迹时,看似平静的眼底掀起了惊涛骇浪,眸色深沉得山雨欲来。

    他不顾拉斐尔的抗拒,没有任何前戏地将冰冷的手指刺进了红肿的花xue,带出一缕缕浓稠的jingye,直到不再有白色流出,他才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袍。用金线绣着繁复花纹的神圣白袍落下,在拉斐尔恐惧而绝望的目光中,那根翘立的可怖性器对准了xue口,一插到底,直直撞入宫口再全部抽出,里面的白浊全xiele出来,在他身下流了一小滩。

    排泄般的屈辱让拉斐尔红了眼眶,他抬起手挡住眼睛低声啜泣,被再次进入时他咬紧了牙关,然而这次却更快地被找到那个肿起的敏感点,以更凶狠的力量残忍地冲击,在他即将攀上高峰时,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下,大起大落的快感让他难堪地发出呜咽。

    天使的眼中跳跃着yuhuo,诱哄道:“说,你是我的,我就给你。”

    拉斐尔摇着头,耳垂都隐忍得泛起粉色,天使浅浅地戳弄着敏感点,带来隔靴搔痒的酸麻与渴望,前端也被揉搓着,在发泄前的一瞬被堵住。

    “说。”天使的声音低沉而厚重,听上去冷漠不近人情,身处情欲漩涡的拉斐尔没有听出,天使压抑克制的情绪。

    “我是……你的。”拉斐尔低声地说完这句话,天使再也不能忍受,激烈地脔弄起来,将宫口cao开成了他的形状,拉斐尔动情的面容比他在天界见到的任何景色还美,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预言他是灾难与毁灭。

    加百列还记得,当安吉拉生下这个有罪的孩子时,预言就降临在了他眼前,这个孩子会毁灭他,带来灾难,让他几乎沦落地狱。天使本来就是冷漠的生物,他本意是想处死婴儿,因为没有人在乎这个孩子的生命,没想到却被路西法偷走,堕入了地狱。

    作为最强大的天使,他知道世间的一切,包括路西法将婴儿放在了艾尔莎的磨坊,也包括看着路西法对同母异父的哥哥愈加的迷恋。他同样看着拉斐尔长大,看他在作画时垂落的银发,看他在面对窗台上的精斑时,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他在那间窄小的房间里割腕,却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没能死去。

    十几年的时光不过是他漫长岁月的一个瞬间,如今却因为这个关联着他命运的孩子而变得缓慢而有意义,他早已将这个孩子看作了他的所有物,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都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留下的都不足为惧。可是没想到,路西法竟然真的会对亲哥哥下手,他低估了拉斐尔的魅力,也低估了路西法的爱。

    当他突然失去了拉斐尔的位置时,心里的慌乱让他清醒过来,审判者有了感情,就意味着他已经走向毁灭,既然他注定要印证预言,那就坦然地迎接属于他的结局。

    于是他第一次下界寻找拉斐尔的踪迹,那股独特的诱人香味,一路延伸到三界的失落之地,等他撕开裂缝进入这片森林时,已经风卷云消,他的宝藏伤痕累累,肚子里还装满了亲弟弟的jingye。

    加百列愈发凶狠地脔弄着,揪扯着被吮肿的乳粒,拉斐尔哭得声音都沙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眼前一阵阵地绽开烟花,直到冰冷的jingye注入他的身体,他都还在无意识地求饶。

    Chapter 5

    加百列不知何时和路西法达成了共识。一起浇灌他们共同的爱人。没有人询问过拉斐尔的意见,已经结契的他性欲会越发强烈,只有他们才能解除。

    频繁的性事已经令拉斐尔麻木,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开始干呕,这明显的指向让他浑身冰冷,他终于清醒,蒙尘的红宝石被擦亮,焕发出点点的光彩。

    可惜这次逃跑还是失败了。他已经飞到了森林的边缘,只差一点就能离开,却被路西法揽住腰抓住,带回了树下。他们没有质问他逃跑的原因,只是用比第一次还狂暴的强度惩罚他,让他几乎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他没有求饶,心中暗自期盼着这个孩子能在这次zuoai中消失。

    然而并没有,自从那次逃跑后,他的羽翼就被折断了,手上的锁链连接着最高的树干将他吊在半空,以便他们一进森林就能看见,像是受难的耶稣。在他们不在的日子里,他被林中强劲的风吹得四处晃荡,赤裸的身体渴望着碰触,情动的液体顺着腿缝滴落,让他羞耻地落泪。

    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耽搁了大半个月没有回去,当他们终于回去的时候,拉斐尔已经失去了意识,肚子微微隆起,一看就知道怀孕已久。路西法急忙把他放下来,给他喂水,加百列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拉斐尔睁开眼睛时,他们都以为他清醒了,然而不管他们做什么,他都再没了反应,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已经暗淡无光,里面没有了他们的影子。

    他们就一整天都陪着他。路西法给他讲他在地狱的经历,自从他的母亲被强迫,生下了孩子,天堂冷漠丑恶的嘴脸就让他恶心,所以他偷走了本该被处死的小拉斐尔,来到了地狱。他说起他这么多年的陪伴,他的爱,说起对孩子的期待,对未来的畅想,拉斐尔都无动于衷,像没有听到一样蜷缩在树下。

    加百列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拉斐尔圆润的孕肚,像是自言自语道:“你的母亲是勇敢的女孩。”他在肚脐处打圈,说话漫不经心,“她和天堂最勇猛的天使结合,生下了路西法,她们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如果不是那天你的父亲攻上天堂,抢走了她的话。”

    拉斐尔的眼波动了动,又恢复了沉寂。

    “你的母亲趁他不注意,杀死了他,拖着临产的身体回到了天堂。你出生时预言降临,我会被你毁灭,现在看来,是我毁灭了你。”

    “不过我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 我还是会强占你,赶在路西法之前。”

    拉斐尔痛苦地闭上了眼,听任加百列打开他的身体,撞击他的灵魂,路西法也从身后吻了上去,缓缓挺进,隔着一层薄薄的粘膜,两人像是在比谁更爱他,比着谁更深和快,久违的情欲开启了身体深处的开关,滑腻的液体迅速分泌,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发出噗嗤的声音,拉斐尔绷直了脚背,有些沉重的肚子在晃动中不断压迫着前列腺,再加上加百列不知轻重地猛攻花xue中的敏感点,他的腿抽搐了两下,仰着头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滑液像失禁一样大量涌出,两人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报复似的插进深处,狠狠抽插几下,交代在了里面。

    Chapter 6

    那次路西法和加百列去各自的地方辞去了职务,坦白了自己和拉斐尔的关系,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

    从那时起,拉斐尔就不再说话,被他们弄得狠了,也只是低低的哭泣,那双继承自母亲的洁白羽翼被治好,他却从来没有再飞翔过。

    在一望无际的失落之地,有一棵最高的树,树下是交媾得难舍难分的三个人,他们用绝望来表达永恒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