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HHH)
我第一次见到万俟衫这个sao货就是在一场乱交大会上。 双性的他失神的在三个男人身下颤抖,连连浪叫。莹白的肌肤上粘腻的液体,反着暧昧的光泽。面色不正常地红润着,显然有人在他身上用了大量媚药。 垂下的性器一点快乐都没得到,软趴趴的贴在肚皮上。 一根难看的roubang在他失去防守的rouxue缓缓的抽插,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难看的东西。 硕大的胸脯被他握在手中,我听见第三个男人要他再sao一点,一根不太大的阳具就这样在他的rutou上滑来滑去。 他rouxue上形状突起的rou粒艳红的肿起。 注意到我的视线,那人扭过头来,谄媚的说道:“大人,要一起吗?” 我明明看见万俟衫祈求的眼神,却还是拒绝了,只说道:“悠着点,别把他弄死了。” 来这万yin窟跑业务,不说身负名器,就是耐力也得比别人好。又不是不给灵石,你情我愿的交换而已。 他眼中燃起的一星半点亮光,又灭了。 满地垫着勾人欲望的蓬松毛毯,yin乱不堪的场景充斥眼目。一堆又一堆做着活塞运动的修士,他们毫不避讳的将这里的鼎炉们cao弄着。 我快步离开这里,很快偷走了所需之物。 待我在看到万俟衫时,他堕了魔,倒是真的更yin乱了。 胃口大的吓人,几乎没有没跟他上过床男人。 那次我只不过伪装入万yin窟,有样与我性命攸关的好东西,必须弄到手。 这次见面时,他却成了万yin窟的主人。 虽然是主人,我却见到他屈辱的趴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弄得更过分了。 被瞥见同情的眼神,他一个震慑都叫我胆战心惊。 被他撸进万yin窟的男人无一不是一方强者。 我暗自猜测,他恐怕是练了要吸收别人阳气的邪功,才变成这个样子吧。 我被捉到他面前,被迫使用了。 好吧,我承认确实很舒服。 roubang被他含进嘴里,湿润的口腔按摩的很舒服,滑腻的软舌不住的扫动马眼,我很快硬了起来,顶在他的喉头上。 他叫的足够sao,里面又水又韧,挤压我的roubang。 一对奶子又大又挺,荡起来奶波阵阵。 他坐在我身上,粉色的小roubang翘的高高,他只愿意待在上面。圆圆的大奶配上精细的腰身,这美景我不愿错一眼。 也许是我的视线叫他紧张,他起伏了几十下就败下阵来,扭过身去换了个姿势。 好吧,我不得不说这背影太赞了。 纤细延长的背沟,雪白又韧性。两瓣大屁股rourou的打在我的胯间,隐隐可见奶波的余威诱人极了,更别提那水滋滋又肥又厚的两瓣rou馒头。 他没有yinnang,身上的薄纱只遮住手臂和大腿以下,最隐秘的部位早就被我看光。 我腰身用力干脆坐了起来,胳膊搂住那两团不听话的小兔子,绵软的简直不能再好。一手抠挖他敏感的奶头,一手向下、向下摸去。 他扭头来想要责备我,我含住了他的嘴唇,拉着他的舌头一起跳舞,rou花最顶端的弱点被我捉住了,在我的揉弄之下,越来越湿。 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几乎要摊在我身上。 我不准他临阵脱逃,一定要把他送到顶点—— 我很惜命的,看他与别人zuoai,不过是单方面的被迫,我只不过想要给他不一样的快意。 他发出呜呜的呻吟,渐渐就要往下滑去,rourou的屁股却磨着我。 我似乎能听见他喉咙深处的声音:还要。 他还要什么呢? 明明已经是最强者之一了,却像一个溺水患者一样,卑微的可怜。 我干脆把他向前压去,他除了撅起屁股接受,摆不出别的姿势。 我们就像两只狗一样交配。我不是说我是狗,或者他是狗。只是觉得这种最原始的律动,或者姿势是他想要的。 我进的很深,他的里面一直吸我,一直一直,触感绵密温热湿润,我没法拒绝。 当我以为快要结束,甚至我以为他快要结束时,他挣脱了我。 我眼睁睁看着他那里被我插成的小小的黑洞从面前离去。 一阵黑风过后,他去了里面。 再出来的时候,我知道这事并没结束。 “我喜欢把快感延续的再长一点。”我听见他的祈求:“让我再快乐一点,好不好?” 一块窄窄的绣花布条遮在他的胸前,半透明的纱稠甚至都不能阻止我看清他翘起的两个奶头。 细腰挂着两幅的厚布裙,宽度甚至只能遮住中间和后面—— 屁股蛋子甚至有一半露在外面。 也不是完全露出,他穿了一条灰黑色几近透明的紧身裤子,或者说裤袜?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却让他的腿看起来更直更诱惑—— 美好的我想撕掉那阻挡我视线的东西。 胯边只勾连着两条细细的黑色绳子。 一件柔软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 他随意的往胸前遮了遮,“叫mama才给你喝奶哦。” 我明明看出他的眼神是【来摸我】。 我没有听他的,珍重的把他抱进怀里,摸着那对手感极佳的大兔子,用力地吮吸他嘴里的津液。 “你的水好甜。”我告诉他。 他害羞似的红了脸,主动分了腿坐在我的中心,我能感到阳具贴在一处紧绷的柔软上。 明明是个被干烂的sao货而已,怎么还会害羞?这样的疑惑一闪而过。除了玩弄面前这具诱人的rou体,我暂且分不出别的神念了。 他没拒绝我把他放在下面,也没拒绝我的猥亵行经。 我掀开了他的一片裙子,透明的纱甚至能看见稀薄的阴毛,而极小的亵裤只遮住一部分rou馒头。丝绸轻薄的遮掩下,内里的形状被看得清楚。两指宽的绸带只够勒住他的肥逼,粉色幼小的roubang翘到小腹,似乎在期待着。 连插入我都没做,而是用硬起的蘑菇头反复的、有耐心的在他裂开的rou花上从头蹭到尾,又在小rou粒上暗暗磨蹭一番,那一小片布料甚至连rou花都快要遮不住了。 “我的jiba,你干的舒服吗?”我轻轻呼在他耳边。 他的脸几乎全红了,却还是不避视线的看下去,仿佛在说还要更多。 只是这样隔着布料他就获得了快感。 “还想要更舒服吗?”我轻轻的问他。 他的嗓子灌了蜜一样,无法说出正常的声音,他干脆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点头认可了。 我蛮横的扯烂了他腿间那条纱质的东西,剥开了根本没有防御力的亵裤,让他闭拢双腿,插出一条rou缝来。 被双腿挤压的两块rou馒头色情的惊人,溢出情动的汁液大大润滑了我的摩擦。 我甚至都没有插入,能感觉一股又一股水流渐渐溢了出来。 他发出快乐的颤抖,得到了高潮。 “插、插进来。”我听见他说道。 我见过他被人逼着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难堪的、恶劣的,他从未有过一次自愿。 “我偏不。” 顺手就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舔上了那得到高潮却尚不知足的rou花,舌头有力的按摩着,上下滑动勾住他的rou粒。 他爽的失了神,我拉着那布料,掐进rou花里。 他那里一直都只有一点点稀疏的毛发,偏生嫩得惊人。 细细品尝过他娇嫩的rou花,又来到了肥厚的两瓣馒头上。 yin水混着津液,很轻易的就滋滋作响。 我伸手挤进他的抹胸里,被大团软rou包裹,激烈的刮取敏感的rutou。 他夹着我的脑袋,不住的摇头。 手口并用的刺激之后,他失力的摊在床上。 “还要cao吗,里面?”我学着他周围男人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我听见他的声音:“青哥,狠狠的插我的小逼。” 这次我没拒绝他,反正我也快到了。 “好。” 剥开薄薄的布料,那朵翻作两边的rou花已经准备好了。我再度把蘑菇头顶在上面蹭了两回:“打个招呼。” 慢慢插入,反复的坚定的干到最深处。 他大声的放荡yin叫就是最大的肯定。 不知满足的xiaoxue吮着我的roubang,内里似乎还有一张小嘴更加温柔嘬弄着。而他那根被粉嫩的小东西的一直都在满意的翘着,只是他并不抚慰。 “我快到了!” “我想要你,也快乐。”我听见他的声音。 那次交合之后却是得到他功力全失,沦为刀下亡魂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 我们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