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翠阁(微H)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倚翠阁竟然是这种地方。 “啊,黄爷来了。奴好想您~” 一个绿衣当场将人勾住,将客人的手插进本来就宽松的外袍,往里头拉去,客人满面通红晕乎乎就去了。 “这么久不见,杨爷是不是都把奴忘了,隔壁万红楼的小sao蹄子就那么带劲?您也不早点来,疼疼人家嘛~” “好好好,今就要你知道爷的厉害。” 还有那撒着娇着,腰身扭动之间,丰润地动山摇。客人欢喜的抓住了隆起的要害,与那妓子调笑地推了进去的。 “哦哟,这不是张爷,快快请!筱姚可是为着您茶不思饭不想许久了!” “是么,mama?哈哈,我可是前日才来过的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连风韵犹存的老鸨也加入拉客的行列,迎来送往,完全是熟客行为。 “哦~方爷,上次奴伺候的可还好?来嘛来嘛~奴新学了许多,来试试嘛~”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要事。” 也有那远远看过被发现的,必定是常客,却是拒绝了的。 阵阵香风顺着门头弥散,这些妓子们,身着轻薄凉快衣物各色尤物就站在门前迎来送往着。 薄薄的丝绸根本遮不住身形的起伏,好家伙还扇扇子呢,艳红的乳首随着小风隐约可见。甚至走动之间,有的下面的耻毛都露了出来,也太大胆了吧! 倚翠阁修了足有四层楼,占地很宽。门脸修了八扇,除却拉客,来往之人还不少。彩灯初上,就颇具人气。 我那灰扑扑的道袍早就施了法,变作一身半旧文士服的样子,连头上的束带都是旧布条而已。 驻足在侧门不远处,我看了一会儿并没受到招揽。也许是这身衣衫太旧,不值得勾引罢。 还在犹豫是否要变出金块才好进入那花花世界之时,一个穿着同样清凉的人儿磨蹭着靠了上来,圆圆的杏眼像小鹿一样,不断搅着手遮在身前。 “爷、爷,来楼里玩吗?” 讷讷如蚊地问完之后,偷偷瞧了我两眼,又垂下头去。 羞涩如新手的模样。 殊不知这么薄的一件衣物,就算用窄臂遮挡,也只能把胸乳挤的更明显,比起那些任由胸乳坠在那的,更加诱惑起来。 比起那些红黄蓝粉的,来人身上的丝绸也略显低级。暗淡的绿色,连花纹都没有两个。倒是纤细的脖颈更显的细腻而莹白,连圆圆的粉红脚趾盖都显得可爱......哦,人羞的把脚叠在了一起,任由我打量物品的目光扫来扫去。 我笑道:“蠢东西,你是在叫我‘爷爷’吗?我可没那般老。” “不、不是的。”人着急的抬头反驳着。 身后却传来老鸨的声音:“阿衫,回来。” “就来了。”人有些不愿的扭过头去,一颗艳红色的痣直冲我眼底。就生在他右后颈靠近肩的位置,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他是谁。 万俟衫。 那个苦命而悲剧的魔头。 这时候姿色尚未到他的全盛,怪不得有那么一丝眼熟。 居然是这么青涩的吗?我的脑海之中还残留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连战五人毫不费力的印象。 “告诉你别拉那种眼见就是穷光蛋的客人,你怎么不听呢!看他生的高大,那活儿恐怕也不小,可出不起酬金,仔细你这一身皮rou白给了。”老鸨还在对他洗着脑。 好吧,他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这是一家双性与女人并存的妓馆。前世我沉迷修炼与斗法,世俗来的太少,偶有耳闻也都清风拂面不留心了。 而那次初见,他还向我求救过。好吧,先前我没法救他,这次便是补偿。 我快步走上前,拉住了他,在那鸨母面露不虞之前将转移之法变出的金角子交到她手中,“我看上他了,这边是见面的酬金,mama可为我准备准备?” 那鸨母面露惊讶,轻轻咬过金角子之后一脸谄笑着,“哟,贵客上门,是我怠慢啦,您是想与阿衫开台呢?还是听曲儿。” “哦?这二者便是有什区别?” 我将他揽进怀里,学了别做人做那放荡样子,可没想一把摸进了他的稠衣里,充斥一掌的乳rou柔软非常,而刚好触到他翘起的乳尖。他的肩圆润又娇小,是我没意料到的。 他沉默着,只是轻轻颤抖的身躯诉说着紧张,却贴了上来。 “我家阿衫可还是处子呢,这位公子您要是喜欢,愿意与他一夜欢情那便是开台,自然要去包厢里好好温存,价格嘛自然不菲。而听曲嘛,自是让您知晓他还是处子的方法咯,只能与其他客人在大堂共处,不过我保证还是有隔断的......有的爷就喜欢隔着那么一面与我家孩子玩耍,哪怕付了开台的养恩钱也愿意在人前......也是别有意思的呢,哦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鸨母一脸都是‘你懂的’,笑的暧昧极了。 然而我不懂啊!一个区区凡间妓院,花花搞得跟万yin窟有的一拼,这样真的好吗? 光是在妓馆门前所见就足够了。我不想看别人的,当然也不想被人看。也不想平白无故的的被人使用,更不想被人用了还要花钱。精血不分家,我可不想遗在外头。 但力所能及的一点帮助还是可以的,干脆将他买下来再送上一点钱财,然后我忙我的他也不用再被人干来干去。只要过了这两日,瞒天过海,我拿走了宝剑。 计划通! 我立马对鸨母说道:“那便开台吧,须得多少银钱?对了,给我安排一间二楼的屋子,离你家吃水老井最近的。” “不过十两金子,阿衫这样的美人儿就交给客人您啦。” “行。” “只是,您得稍稍多等三、两刻钟,那间屋子原本是一位熟客的,可后来......也就无了音讯,可我们总归念旧,不能平白让人没了房子。如今您二位‘洞房’,自然要好好的。” 鸨母笑眯眯的吩咐龟公安排房间,万俟衫在我怀里整个人白了又红。 “小岚儿,先带了这位公子去乙子头号休息,可不能怠慢。待甲一收拾好了,便邀了人进去罢。” “是的,mama。”那梳着小包包头的童女还未梳妆,只能算预备役,做着杂活。她端着水食,领了我们去了一处小包厢。 没人瞅着,我干嘛要做那样子?便只是松松的搂着万俟衫的肩头。入了房门便放了手,眼见得他松了一口气,皱眉将松了的衣物往上拉拢一番。 包厢烛光幽黄,只有一张装饰豪华的软榻。 我们谁都未有说话,而空间小的我们连呼吸都快贴到一处去了。 他眼见我要端起酒杯,低声劝道:“客人,您可以不用水食吗?” “哦?为何?” “你莫不是银枪蜡笔头,中看不中用吧?”他隐晦的瞅了眼我的两腿之间。 那个部位被几个荷包顶在一起,即使我分腿而坐,也微微翘起,略显分量。 他面露厌恶,以袖遮面凑在我耳边,轻声道:“这里的水食皆有助兴药物,会让客人欲罢不能,也就越来越离不开这里了。” “你怕了吗?” 鲜红的小痣是那么明显,淡淡的脂粉香传来淡淡的甜味。 我受了蛊惑,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狠狠地嘬在那颗小痣上。他惊呼着,颤抖着接受我的暴虐。 唇形的红痕还是落在了他的脖颈,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柔软的rou体温凉娇小,突生不舍,不愿放开。 “你......” 还未等我说什么,敲门声传来。一瞬间,他面上的粉润变得煞白。 “客人、客人,您要的房间准备妥当了。” “好。”我应答着,又将外套脱下,披在他肩上。 笑话,怎么能叫人看了去。 收了金元宝作为嫖资,龟公将我们带入房中。他笑的谄媚,目光落在我给万俟衫披上的外套上才有了那么一丝真意,但同样在元宝上留下了牙印。 “客人,您自便,哈哈,自便。如有需求,床头拉绳摇铃即可。小的退了,嘿嘿。” 屋内火红一片真是亮瞎眼,鸳鸯戏水的红顶帐,新娘子的婚服,正经人家里的洞房元帕......就连儿臂粗的龙凤喜烛都点上了。 不得不说真是全啊,连合卺酒都备好了。 门被关上了,我拴住锁扣,便直直走向窗沿。锁鞘有一点锈迹,这难不到我。隐隐的窗户纸外,透着月光,这方位也很棒呢。我暗自思索着,将耳朵贴上,并不能太听得清周围的yin词艳语。相对安静,不错了。 接下来就该寻找那被封藏的答案了。 可我还未推开窗户,却被温热的娇躯撞进后背。 “别开窗,好吗?给、给我一点点最后的尊严好不好?” 他真的在害怕,一直在抖。 “去床上好不好......怎么样,奴都听您的。” 我转过身来,想要拒绝却说不出话来。 这哪里是什么凤冠霞帔!大红色纱衣堆叠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可穿在身上还是透的。一条纱裙,一条短衫,一件大袖衫,还有一件挂在外头仿若补子的方肚兜。一条红绳挂在脖子上,两片红绸绣着交尾龙凤,中间接了一片透明红纱。漾出的乳rou一点也没遮住,连奶沟都是任君观看地敞着。这方肚兜下垂着密麻的流苏,也挡不住什么。 乖巧的中指大小性器安静的垂着,周围稀疏的毛发让那里看起来暗了些许。两颗红梅般的乳首娇俏地点缀在胸脯,隆起柔软的胸乳真没得我前世所见那样大的夸张,但也足够把玩的规模了,形状也是圆润的丰满。长腿更是纤细又笔直,扛起来可以哭很久罢? 温顺的脖颈下被我吮红的印迹隐约可见一点。 我的外袍被他挂在床边的衣架子上。那其实是个障眼法,不是真的衣物。 只是被我上下打量一番,两点红梅就立了起来。 我挑眉一笑,“还等什么?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