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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兄弟就一起看电影(撸rou/koujiao)

    如题,谁是好兄弟?答曰:晓山青,唐辽。

    其一发如包菜,刘海贴额,鬓角两缕潇洒随风,中短发今日在脑后束起精神的高马尾,不长,连白皙的后颈都搔不着,正被贱兮兮的一只手撸拽不休,宛若人类调戏猫咪。

    这晓山青面瓜子小,双目狭长睫毛浓密,长得便是副冷情冷心的俊俏模样,唇角一颗痣既添美色又多了几分凉薄。身高也才一米七出头些,恰迎合了口味清淡的女孩儿们的审美。光是瞧其长相,绝猜不到他口味之变态……

    其二便是那唐辽。一头毛燥短发,双鬓剃青,又在脑后留了尾小辫儿,风sao地染成少女粉。此人双耳跟要挂钥匙似的,左右各三个耳洞,两个钉三个环一个吊坠。自然,唐辽不是每日都孔雀开屏,只是难得与朋友约会,应当郑重打扮。

    唉,还不是为了宝贝儿。他深情地想,回眸款款注视,一米八有余的身高低头便能与晓山青脑门相抵,气氛暧昧正浓时忽地开口道:“你打车,车钱你付。”

    晓山青:。。。见人不你。

    出租车十五分钟抵达目的地,唐辽寻找影院,晓山青插兜四处看。取票、买可乐爆米花、检票、领眼镜,二人直奔最后一排角落座位,至此坐下。

    此时放映厅尚亮着灯,陆陆续续有观众入席。除去离荧幕稍远这一点,两人呆的小角落倒是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宝地。

    爆米花放在中间,晓山青边吃边刷着手机。一路风尘仆仆,不免有几根发丝脱离大部队,随他垂首的动作优雅垂落。志不在电影的唐辽瞥了眼,收紧腮帮猛嗦了一大口可乐,二指夹票根,凑近同晓山青的手腕贴贴,他拍下照片,po到社交空间,揣回手机。

    广告放过一轮,黑暗陡然降临。熟悉的绿黄色图标出现,二人正经危坐。

    杰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ou丝不要杀我。

    rou丝:(嘶吼)(阴暗地爬行)(扭曲)

    即便是无脑烂片也能找到存在的意义。晓山青乐得看一些人类白痴行为,倒也算得上津津有味,掏爆米花时,眼珠子都不带转。然而手腕突然叫一只灼热的大掌捉住,他怔愣看向身侧,乍见对方正经的表情,还当自己产生了幻觉。

    影院音响闹人,昏暗的灯光下,晓山青不知道自己骂人的脑电波是否成功发送给那死基佬。

    茫然的心情直到唐辽牵着他的手塞进大可乐杯,指节碰到杯壁,还能感受到冰块残留的冷气,晓山青动了动手指,触及指尖的不是冒泡的碳酸饮料,而是一颗韧硬湿滑的圆头。

    有一刻晓山青觉得自己大脑放空,好比直面爆炸现场时的耳鸣和眼前白光。

    这傻rou把杯底掏空套在了鸡鸡上!

    温度两相对比,显得那根玩意儿格外烫手。晓山青满面复杂,皱起的眉毛和颤动的嘴唇似乎在说“你傻逼?”“特么好可怕”,他有千言万语想吐槽但碍于观影礼仪只能保持安静;杰克被rou丝凌虐的惨叫不能使他的表情动容,渐渐安详的神色犹如遭孩子折磨千遍的家长。

    真是狗儿子啊,唐辽。

    不过受到冲击是一方面,脑子里思考了什么又是另一回事了。在二人眉眼功夫的这段时间,jian屁眼儿jian出来的娴熟指技倒是自动上岗,修长手指在狭小的纸杯里依旧灵活,微微蜷起便撸狗似的夹弄菇头,高中学习磨出来的侧茧时不时刮过冠沟rou棱,尽职尽责地投入进这场影院py。

    碎冰融化后的水被指腹沾抹、涂匀,yinjing冻得一哆嗦,没多久连这些水也热乎乎的了。

    他慰的快感和公共场所发sao的刺激登时让唐辽吸气仰头翻了个白眼,以示“卧槽好爽”。不论晓山青有没有看清楚这个阿黑颜,反正他自己表演爽了。

    唐辽岔开大腿,整个人窝在座椅里往下滑了滑,竟开始摆起胯部,小幅度地cao起晓山青的手。晓山青原本上手还觉得这根东西有点软,应当是唐辽仅剩的良心道德作祟,看来是他自作多情。

    他忍不住摸索口袋里的手机,有点想打110。那动作被唐辽发现,立马戏精地小声sao叫起来。

    “啊……老公,拍人家,哦……放到、你的推特上去……嘶我cao别抠!”

    修建圆润的指甲照样威力十足,唐辽无声呐喊,晓山青视若无睹,左手别扭地伸到右边,抓了一小把爆米花。

    虽然杰克和rou丝的形象过于刻板,但角色们卖力的惨叫很是悦耳。满脸血污的青年断了一条腿,在黏糊糊说不清是泥土还是血潭的地上挣扎爬行,破破烂烂的衬衫暴露出胸膛。

    想打人了……如果被他搞脏到身上那还得洗澡……想打人了。

    晓山青吸掉最后一口可乐,还是放映中途拿出了手机,看了眼学校日程安排。

    想来学霸都是会一心两用的,或者说zuoai自慰本就是机械性劳动。手机息屏后,晓山青又沉浸入影片,手指酸涩时停下,恢复后漫不经心打冲。

    嗯…嗯…痛…不痛了…嘶、啊……好爽啊cao,jibashuangsi了。

    那时停时动的手指正符合寸止的玩法,爽得唐辽想不顾场合叫出声。电影完全沦为BGM,渐升式座椅让前排的观众只有一个后脑勺出镜,但如果有谁回头张望,荧屏反光足以让路人发现有个色情狂在当众自慰;别提天花板上藏着的摄像头,监控室员工掌握夜景模式所有录屏,要是谁有心去查……唐辽忍下一记闷哼,胸膛大起大伏,勃发的guitou幸福地日穿晓山青别扭圈着的虎口,就像撑开小0紧致的肛门那样。

    翕张的马眼分泌出前列腺液,他痴痴地凝视晓山青——冷面帅哥无奈地侧过身子替人打手枪,还是在满席的影院,一股玷污高岭之花的豪情瞬间涌上心头,他兴奋得jiba一跳。

    目光过于炙热,想装瞎都不成。晓山青抿紧唇,嘴角的痣也跟着一动。两人对视上,唐辽忽然突出舌头隔空yin猥地舔动两下,末了噘嘴啾咪。

    晓山青:受不了了。

    冷面帅哥眉头抽动,忽然用力攥了一下,唐辽立时弓背蜷缩捂住裆,夹鸡鸡连带晓山青的手臂一起夹住,肩膀紧绷颤抖不止,辫子也焉巴巴挂在肩上。

    丰盈的大腿肌rou鼓动摩擦,似是在缓解一阵阵的痛感。他动了动手指,引得唐辽受惊似的一抖,窜出来一记没压住声儿的“我cao”,有人回头看了一眼。

    这副模样才真正勾起晓山青的兴趣——像被扒了皮的丧家犬,被堵在墙角踢也只能夹着尾巴呜咽。他抽回湿润的手,满意地掏走剩下的爆米花,猫儿似的粉嫩舌尖习惯性舔上指尖,分泌物的咸涩感在味蕾上蔓延开来。晓山青面色一僵,接着嫌恶让他看也不看地反手把剩下的爆米花塞进唐辽嘴里。几颗从大腿滚落,几颗钻进衣领,狼狈地洒一地。还有几颗窝在掌心,手指撬开牙关,推着那几颗一直抵到舌根嗓子眼儿,任唐辽呛咳不为所动,指甲划到黏膜时更是痛苦地吞咽,却无济于事。

    唐辽讨好地舔着嘴里两根手指,他不敢下嘴咬,只能舌头裹着唾液慢慢软化了爆米花,再硬吞下去。

    口腔里空荡荡了,晓山青收手,捏住唐辽脸颊rou当抹布,jiba水口水蹭得差不多才停下。电影进了末尾,音乐不再慷慨激昂,他轻轻道:“落在地上的,捡起来吃了。”

    唐辽拉上裤链,高壮的身体憋屈地蹲在过道里,摸黑捡起爆米花后顺从地吃进嘴里,还张口吐舌展示了一下才咀嚼吞咽,晓山青看都没看一眼。

    电影结束后一部分人退场,一部分人等待彩蛋。唐辽急吼吼奔向厕所撒尿,那掏底的杯子纯人工现场制作,可乐下肚两小时,是个人都要膀胱爆炸。起身时还被晓山青的两条长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当场尿出来,纯纯是一种报复。

    厕所响起一阵有力的嘘嘘声,晓山青挤了坨洗手液,冲干净后随意甩两下,拽着刚撒完尿要抖鸟的唐辽的小辫子,不顾“我cao痛痛痛”地叫喊把人甩进了马桶隔间。

    唐辽心疼地捧着被拽断的一根粉色发丝,染了色,那掉的就不是头发而是钱了!他可怜巴巴地仰视晓山青,皮紧地缩了缩下巴,不能溜进茅坑,只能讨好地笑了笑。

    “舔。”言简意赅一个字,晓山青解开裤链,半勃的jiba羞辱意味地砸在唐辽面上,卵蛋搁在他上薄下厚、常跑火车的嘴唇上,笔直粗长的茎身压着鼻梁,guitou指眼窝。优越的性资本足以复刻黄漫的经典画面——一根rourou挡了唐辽半张面孔。骨节分明的食指拇指一圈一握根部,晓山青拎着自己的大丁“啪”“啪”地抽了人脸蛋两下。

    这jiba还有点左斜,唐辽眯起右眼,呼吸时鼻腔钻进男人闷了两天后的腥重气味儿,还有阴毛搔着嘴唇。他想,cao,真他妈废物,这人不爱洗澡的毛病又犯了。

    想着想着舌头就伸出来了,“呲溜”一下不知道是在舔口水还是嗦jiba,又或者两者皆有。唐辽难耐地抓了抓自己的胸脯,内心有股躁动烧得胸肌发痒,好想被他拧奶头啊。分开跪坐的两条大腿跟街舞pose似的,脊背挨着冰冷的马桶,唐辽仰起下巴,让自己的脸蛋儿更好地承接这根阳具。

    他先是舔,整根舌头吐出来垫在晓山青jiba下面,舌尖伸长了尽力去舔卵蛋,无果,但做足了放浪yin荡的姿态。然后再是吐出长长一声享受的低吟,张开嘴与guitou热情接吻。

    这水磨功夫在敷衍谁呢?jiba沾了口水又晾在外头,随便一股风都能吹得下半身凉嗖嗖。晓山青的表情rou眼可见地臭了起来,然而闭眼嗦rou的唐辽完美错过这一信号。晓山青捻了捻胯下人柔软的耳垂,又捏住耳环在roudong里转了转,他思考,他忍,他不忍了。

    一个响亮的巴掌猝然甩到吻青筋吻得正欢的唐辽脸上,响亮的、在厕所隔间清脆的一声,绕梁的余韵还在唐辽脑瓜子里嗡嗡回响。舌尖与guitou断丝,他被晓山青这一下打偏了脑袋,亚洲人的肿泡内双眼睁得大大的,写满了震惊与不解。

    回过神的唐辽勃然大怒。于他而言,zuoai可以打屁股,可以打奶子,但绝不能打脸!这是对人格的羞辱,对尊严的践踏,是封建家长制余孽……他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丝,一股热胀感在脸颊一侧发酵起来。

    “你他妈……”

    “不服气?让你爽到现在了,还只顾自己?”

    晓山青居高临下,眼睫低垂,瞳孔乌黑不见光,表情冷冰冰的,美人痣也只是让这朵花看起来更不可高攀。他抬起手,扭了扭腕,大概是先前放映厅撸rou那会儿崴久了不舒服,冷白皮衬手背青筋,指尖指甲盖倒是粉色的。

    皮相秀气,骨骼筋rou则是实打实的男人配件,二指便能掐得唐辽脸蛋挣脱不开。美色当前,又是投缘的好兄弟,再者一思索人说的话,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唐辽的态度没几秒就无节cao地软化了,他眨了眨眼,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喉结。

    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同一个位置,扇得唐辽懵了似的,喘着气晃了晃脑袋。

    不过晓山青也不是什么魔鬼,唐辽的左颧骨是泛红微肿、火辣辣的热,本就下垂眼单眼皮,这下更是成了眯缝小眼睛。可他右边帅脸完好无损,二分之一再四舍五入,等于整个人平安无事。

    抽他两下而已,清淡小菜还能受不了?

    感觉来了。晓山青满意捧脸,两根拇指作固定拉开唐辽嘴角,一挺身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直接深喉,guitou破开喉腔软rou,顺着喉管向下弯,整根埋了进去,这时再抽手扣住唐辽毛茸茸的后脑勺,就能开cao了。

    有两只手推挤着晓山青的大腿,似溺水的咕噜呜咽不断从他胯下冒出来,偶尔夹杂一两声爆破和反呕。晓山青没在意这微不足道的抵抗,他满意地半阖眸,纤睫微颤,吐出一记享受的喟叹。筋挛抽搐的喉头软rou跟通电飞机杯似的,不必费力抽插就能享受到极致按摩。这感觉就像手指插进马尾橡皮筋。大掌扣篮球似的扣紧头颅,无情镇压着唐辽好似主动吞吐的挣扎,大腿根部与脸颊死死相贴,晓山青甚至感受到他脸蛋左右不同之处,扇过的那面更热更软。

    几秒后晓山青仁慈地松开手,湿淋淋的jiba抽出口腔。一长条硬物摩擦喉管的触感诡异异常,但唐辽没空细细品味,他涨红了脸,猛然吸气呼气吸气,胸腔犹如破风箱似的急促扩张、收缩,下颌酸涩得连合拢嘴都困难。唐辽低头狼狈地擦去下巴口水,衣领也沾上了,手背拉丝就换手心、手腕,勉强弄干净了面容。

    “cao……老子牙都要给你磕了……”

    下一秒,微凉的液体迸射在他额头,顺着鼻梁滑落。石楠花的腥气侵犯进鼻腔,晓山青的jingye渗进了他的唇缝。

    唐辽虎躯一震,睁大了眼,脊背像是骤然负压了重物,脑袋低垂抬不起头来,沾满了唾液的小指僵颤。厕所白瓷砖反射着让他目眩的光,接缝线积攒了脏污,黑乎乎的。jingye流淌的那么几秒好似被拉长了,越发急促的喘气在唐辽耳朵里轰鸣,他伸手摸进裤子,就这么跪在晓山青面前,顶着晓山青的jingye胡乱自慰起来,没多久就咬着牙xiele。

    贤者时间的晓山青已经把自己收拾得斯斯文文,体贴地等唐辽完事儿才推开隔间门,又去洗手台洗了遍手。唐辽翘着兰花指,用所剩不多的干净指尖提起文明人的遮羞链,洗完手后用外套挡住了湿乎乎的裤裆。

    临走时晓山青不动声色瞥了眼地板,一间隔间门关得死死的,门缝下是一双帆布鞋。他没说什么,心情颇愉快地亲口唐辽的脸颊,开口是带着方言味儿的普通话,稍许娇嗔怨道:“还以为你是真想和我看电影呢。”

    “一半一半吧。”被打成猪头三的唐辽低头玩着手机,将那张影院可乐撸jiba的动态meme发给了晓山青,“本来就想跟你表演个新学的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