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骑乘/吃奶/摸胸/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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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敖凌晨四点钟才走,他原本是不想走的,但凌鲜起夜回来,站在床边,问他什么时候走。 “……现在吧。”他站起来穿上衣服,凌鲜裹着毯子踱步出去找烟,他穿好衣服出来,凌鲜站在冰箱前找吃的,暖光投在叼着一根烟的侧脸上,那张脸被黄光打得像冷蜡,白腻,冰冷,带着一点颓废的哀伤。 金斯敖走过他身边,抓了抓短寸想说什么,他没有回头,一点要倾听的意思也没有的,金斯敖只好走到玄关去穿鞋子,穿好鞋子,凌鲜已经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颗苹果一口一口地啃。。 “明天你有空吗?”凌鲜咀嚼着,苹果是新买的,很清脆。 金斯敖不假思索地回答:“有。” 凌鲜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笑了笑,半扎着的长发有几缕垂在腮边,手上握着苹果,便用小指勾到耳后,金斯敖的眼睛落在他耳后的发梢上,那发梢像一截黑漆漆的猫尾巴,勾着颈子的弧度。 “明天你带我去看你那房子吧。”凌鲜吸了一口烟,眼睛盯着某处像在思考什么,无所谓地鼓着嘴吐出烟雾。不知为何,金斯敖忽然有一种没头没脑的直觉:他这样子,是绝不会给庄未渠看到的。 金斯敖不知自己看到了,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好。”他点点头,跨出门去,转身替门里的人关上门,关门的一瞬间,他看到凌鲜并没有看着门外,可是目光是向下的,不是看自己。 在那一刻,他感觉到某些东西像热闹的盛会到了关门的时候一样地结束了,乃至于气氛和思维的风格都从轻佻的生活的口语化的,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礼貌、现实。 但明天还会见面的。 明天很快就到了。 下午出了太阳,秋天的太阳是温柔而有营养的,金斯敖坐在车里一抬眼,看见凌鲜从街对面的车上下来。他穿着一件风衣,随意地扎着头发,脚蹬及小腿的短靴,腰带将人从三分之二处默然地分割开,显得十分高挑。 金斯敖下了车迎接他,看着他过马路时眯着眼左看右看,额角垂下的发丝不断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在阳光下,他额角长出新rou的那个伤口,浅浅的反着光。看见自己后,他白得透亮的脸上露出笑容,那种笑容让金斯敖想起小时候吃过的花纹玻璃瓶装的橘子罐头。 那是特供品,普通人连见也没见过,每每庄未渠被带来大院找自己玩,兄弟两个便坐在大人们上班的白楼外的台阶上,一人一个,用铁勺挖着吃,吃完了对着太阳看,阳光在玻璃瓶的花纹上折射出线形光斑,甜丝丝的。 “就这儿?”凌鲜走到金斯敖面前,抬起头望了一眼中间隔着三十来米的两栋小别墅,“有邻居?” “没有。”金斯敖回过神来,解释道,“这两栋都是我的,没人住,就看你喜欢哪套。” 凌鲜径直走向右手边的那一栋,金斯敖跟上去,用钥匙开了铁艺的大门,入户约有二十来米的通道,除了车库的出入道,其余都是草坪,空气中有股新割的青草味,看样子是最近几天才修剪过。 两人上了楼,客厅做了七米多的挑高,拉开窗帘能看到大片的天空,凌鲜一眼就喜欢上了。没什么不满意的,当天两人就签了合同,顺道去吃了个晚饭。凌鲜的狗窝让清理干净,倒也不着急搬家,打算先把室内的装修重装。 晚饭是去凌鲜没用完充值卡的一家法国菜餐厅吃的,到了地方,金斯敖才发现这里是和庄未渠一起游过泳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凌鲜忽然问:“他说,有一次我出差,他哪儿也没去,只跟你来着游过泳。” 金斯敖一愣,只听他又问:“是真的吗?” “嗯,有这事。”金斯敖咀嚼着鹅肝,他是真吃不惯这外国羊腰子,“怎么了?” “没什么。”凌鲜摇摇头,切下一块面包,叉在盘里漫无目的地擦着汁水,“想起来了,问问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金斯敖忽然想起来什么,问:“他说,你们以前有过一个——” 凌鲜莞尔一笑,打断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金斯敖思索着,回忆那天,“你去考试。” “我回学校去考试的时候掉了的,是吧?” “是吗?” “算是吧。”凌鲜点点头,丢下叉子,“其实是我打掉的,我不想要小孩,你明白吗?欸,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 “也不是感兴趣。”金斯敖也放下刀叉,认真地斟酌片刻,直白道:“只是感觉,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凌鲜怔了几秒钟,噗嗤笑出来:“那喜欢谁?你吗?” 金斯敖道:“不可以吗?” 凌鲜逐渐恢复了笑容,抿着嘴唇望着他大概几秒钟,拉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垂下眼说:“你能想象到他做父亲的样子吗?” 金斯敖一顿,真就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果断地摇摇头。他比庄未渠小三岁,可是从小到大做兄弟,他都更像哥哥,他了解庄未渠,所以更想象不出庄未渠做父亲会是什么样子。 “我也想不出。”凌鲜放下餐巾,从外套里摸出烟盒咬上一支,金斯敖站起身来,笼给他火点上,他吸了一口烟,夹在指尖下意识地抖了抖灰,又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才说:“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金斯敖算了算:“二十四年。” 凌鲜又笑了,金斯敖不明白他笑什么,他举起杯子,等金斯敖明白过来,倾身给他添酒时,才解释道:“比我还大一年呢。” 那半杯酒他没喝,只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便站了起来:“你回去吧,今晚我就睡这儿了。” 金斯敖拽下餐巾,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又回过头,说:“要来就跟上。” 金斯敖洗了澡出来,凌鲜正歪在床上喝酒,听见动静,把他叫过去,骑上来。 “你量过吗?” 金斯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凌鲜低下头,嘴角弯起来,抻平食指和拇指丈量了一下,见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拍了一掌他紧绷的腹肌,酒气熏熏地说:“算了。傻子。” “什么?”金斯敖半坐起来。 这个动作让胯下的那根从斜刺天花板的角度变成了正对凌鲜的喉咙,凌鲜低下头,正和那杆枪对上眼,他伸出双手一上一下交替着握住,握在上方的那只手将无名指勾进冠状沟下,缓缓转动起来。金斯敖喘了一声,低头去看那些细白的手指是怎样握在自己充血狰狞的yinjing上。 忽而,凌鲜俯下身,仿佛直奔接吻而来,金斯敖闭上眼,但那嘴唇并未落在他的脸上,而是擦着侧脸过去,落到了肩上。凌鲜的发丝飘到他脸上,香气袭人,那香气沉下去,胸前一热,凌鲜咬住了他的rutou。 “你是怎么练的?”凌鲜按了按金斯敖的胸肌,那里非常有弹性,而且光滑,他抬起腰把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塞进身体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脸枕在一侧胸肌上,手指把玩着另一侧的rutou,将乳粒拈玩得发红肿立,突在乳晕外。 金斯敖没回答,手掌绕过后背搂着他的大腿,运球似的握着他的臀往自己胯下套送。凌鲜也没有执着于回答,转脸含住被自己压扁的那只rutou吮咬,他随便金斯敖把他当个jiba套子用,无所谓,成年人就是这样各取所需的。 你要钱,我要欲。你要地位,我要青春。只要你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你也有,那么一切都很好交易。最可怕的是要虚无缥缈的东西,譬如感情,譬如誓言,这些东西不是不可以交易的,只是好比去水果店买大米,总归是要错了对象和场合。 这次金斯敖没被赶走,因为凌鲜做完不久就睡着了。他卷着被子缩在一角,金斯敖只好把被子都了他,枕着手臂在一旁看他睡觉,不觉也睡去。 凌鲜睡觉不老实,夜里滚来滚去地翻身,睡眠质量不好,金斯敖被他吵醒,也不睡了,转过脸看他迷迷糊糊地辗转,卷着被子一点一点朝自己滚过来,混到面前,手脚动了动,急得快哭了。 金斯敖伸手拽开束缚住他的被子,手脚一被解放,他立刻凑过来抱住男人的身体。金斯敖悄无声息地撤下手,将手臂垫在他颈后,小心地剥开他肩上挂着的发丝,轻轻搂住他。 凌鲜闭着眼往他怀里拱了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得偿所愿地出了一口气,呢喃道:“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