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书迷正在阅读:哥哥、至亲至疏、【龙族 非all】外卖整点龙族饭、猎罪图鉴同人文《坐我腿上画》、【快穿】小炮灰总被强制doi、苏幕遮(双性)、福瑞的一天、穿成死对头未婚夫、深入了解前,信息素先收一下、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
15 在台上的时候,韩第一眼就看到了纪翡,即使小家伙做了伪装,但是在一干成年人的包围之下,面皮青涩,个子娇小的他,就像一株未长成的小树苗种在森林里,高地上凹下去的一块,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何况… 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往角落瞄去,看向那边坐着的人,一个即便穿了正装也显得极为不正经,好像故意露出身体本钱,卖弄风sao的人。这个人就是明寅。 其实不止纪翡,大礼堂里半数以上的男孩子都在往那边看,目光里是觊觎,是贪婪,但也是克制的,他们不掌握主动,他们是被挑选的对象。因为明寅把一整间学校当成一座大花园,花儿们惦记着在花间穿行的蝴蝶会落在那朵幸运的花朵之上。 韩念完演讲稿上的最后一句话,把话筒交给学校领导,下场的时候,轻轻踢了明寅坐着的椅子一脚。 “怎么?终于讲完了?”明寅一点都不在乎被人撞破自己打瞌睡,往讲台那边看了一眼,撇撇嘴,“又是老一套的说辞,年年都说这些,也不嫌累。”他没骨头似的靠着韩的肩膀,“你说他什么时候讲完,换我上去呢?” 这种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一惯话少的韩自然不想搭理,他把那个巴在自己身上的人捋下去,摆正了他歪歪斜斜的姿势,低声说:“好歹有这么多的学弟学妹在,你就不能正经一点,让别人看笑话。” “哪个人敢看我明少的笑话,嫌命太长了。”虽然说了这样的话,明寅还是收敛了一下,坐正身子,低下头,专心翻着自己的稿子。 稿子不是他写的,上台之前怎么说也得熟悉熟悉,不然真正开口的时候,讲得磕磕绊绊的,多没面子。 “接下来,请毕业生代表-明寅上来发言。” 明寅上去了,身心两开,嘴上念着他的稿子,眼睛却是在下面的学弟们身上逡巡。 今年,又有什么样的小可爱可以选呢?毕竟他的床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上去的,这脸起码要八分起步,这边这个不错,那边也还可以,长得真是卡哇伊。他的目光在游弋到某个方向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嘴上说的稿子也卡壳了。 这个停下的时间很短,很快地他就收拾好振荡的心情重新开始他的演讲,但视线不由自主地会偏移到一个地方去。 那个眼神可以说是迫切的,也可以说是怀念的。 早在看到纪翡的入学档案的时候,明寅就知道他总会见到纪翡,见到那张与纪斐太过相像的脸。但是触不及防之下,这样一撞见,明寅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纪斐,隔了许久许久的时光。 一样拘束的着装,一样一丝不苟的发型,用无趣装点着他们的美貌,意图让自己变得不显眼。 但是吧…如何能让人不在意呢? 明寅把稿子扔下,脱稿地说起最后一段发言,慷慨激扬,他身上不能叫合身应该叫紧身的衬衫,抗议他这种大动作,扣子崩了几颗,有一颗以抛物线的方式往纪翡的方向飞起,没有像明寅期望的那样,砸到纪斐,而是落到他身旁人的手里。 这也是一个长得十分养眼的人,唇红齿白,看着明寅的时候,漂亮的眼里满是星光的色彩,脸颊绯红,兴奋得不能自已。 明寅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有一个老传统,如果有人拿到他的一样东西,可以跟他要一个要求。 “小学弟,你想要什么?” 明寅的问话显然让那个新生更加兴奋,脸红得像个番茄,说话都磕巴了,“学长,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个抱有更深层的含义,明寅笑笑不说话,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刻意地压低了,把手给新生的同时,也把暧昧的吐息吹进新生的耳朵里,“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其他人的起哄声里,开学典礼落幕了,明寅也跟着选到的一次性床伴去了就近的教室。 进了教室,所有的门窗都关了起来,窗帘也被拉了起来,刻意营造一种密闭昏暗的空间,好像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能随便暴露在别人眼前,就得这么私底下来。 zuoai是这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明寅不以为意,在小学弟还没动作之前,先去开了窗,洞开的窗户能看到大礼堂那边的景象,散开的人潮里不知道有没有纪翡? 小学弟似乎是要惩罚明寅的走神,把他拉走的同时,一只手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仅剩的几颗扣子也没保住,跟着扯烂的衣服一起,落在桌旁的地上,而他就被压倒在桌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 这小学弟真的有够急,连前戏都不给他做,急哄哄地进来了。 明寅的手指抓在桌沿上,手背之上崩出一根根的青筋,他努力地放缓呼吸,放松身体,去适应身后人的节奏。 惯于情事的后xue很快就进入状态,柔软紧致,仿佛是另一道充满了水分的狭道,撞击间全是那种yin靡的水泽声,还有肌rou相撞时,起伏摇曳的蜜色屁股。 “啊…那里…好舒服…用力…啊!” “学长,你好厉害啊!那里缠着我,太爽了,一点都不想出来!” “那就别出来…快,不要停!” “学长!” 唇舌被人掠夺,身体被人侵犯,明寅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他总是这样,身体可以陷在rou色的欲潮中,被感官支配他的言语,精神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现在的他好像还在想着纪斐,想着这个没了相依为伴的哥哥的人,是如何生活到现在的? 大概是靠着对他的恨。因为他把他的哥哥弄没了,也把他的斐哥搞丢了。 纪斐,这个名字永远都不可能从他的生命中剥离开。 “斐哥…”生理快乐的泪水之下暗藏悲伤,明寅就这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桌上,脚尖沾地,有白色的细线顺着他深黑色的大腿留下,源头是外翻的肿胀xue口,他伸手指进去翻搅,想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弄出来,就像每一次事后的清理。 欲望得到解放带来的飘飘然让明寅的神经迟钝了片刻,有那么一瞬间,他发现教室里有些过分安静,与他缠绵过的小学弟着急地穿起自己的衣服,好像有陌生人进来了。明寅往门边看,一个全身写满正经的人走了进来,熟悉的衬衫长裤,熟悉的发型装束,还有那一张白净秀气的脸,宛若枝头上静静绽放的栀子花那般清纯干净。 明寅脱口而出一句斐哥,他的双手自然张开,眼神里挤满了渴望,想要拥抱,拥抱这个走进来的人,拥抱他的斐哥。 有人先有了动作,却不是明寅想要的。 小学弟扑了过去,但被明寅一脚踩下,他一改之前颓靡放浪的姿态,身上属于野兽的那种蛮横气场一出,媚态都变成凶态了,一脚踢开被他踩住的小学弟,眼神危险地一眯,“我有让你过来吗?给我滚!” 把小学弟给赶走了,明寅才把注意力转到另一个人身上。越看越能明白,这是小翡翠,不是斐哥,自欺欺人有一次就好了。 明寅看到了纪翡手上的衣服,伸手,“衣服?” 明寅穿衣服的时候,问纪翡,“衣服哪来的?” “台子上的学生会长给的,说您一定需要,还把位置告诉我了。”说这话的时候,纪翡是低着头的,拘谨又腼腆,一副被学长拜托不好推脱的样子,同时也是在极力装作不认识他。 明寅不拆穿纪翡,拍拍他的肩,“辛苦了。”说完他就走了,走得时候他也没忽视纪翡不曾挪移开的视线。 还是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或许也是因为他是纪斐的弟弟,两个人才会有这样如出一撤的诚实性格。 想到纪斐,明寅心里总是闷闷的痛,为什么他会忘了,他这个人没有做梦的权利,生就是生,死就是死。 他没有比此刻更清醒地意识到,会对他毫无保留的纪斐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