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五周 话多sao浪贱纠缠员工,期望被粗暴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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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 梦魔在人类世界中六年一度的工作考核开始了。 白炑请了一天年假。达到指定地点后,见到了安杰。 安杰站在十字路口边的一棵合欢花树下。 安杰笑容温和,举止优雅,总是令人感到春风拂面。 白炑朝他走过去。 “就知道我们两个会被分在一组。”安杰笑了,“你有听说吗,我们的上司因为日程太紧,这次Sk市的考核换审查官了。” “换成哪位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是艾瑞纳大人。” 白炑也立刻感觉到那位大人的气息,就像实体化的黑暗,混杂着灰尘、血水和香料,一点点靠近了。 艾瑞纳不是梦魔,而是货真价实的恶魔。 事实上,在地狱的梦魔中,大概有一半以上都把艾瑞纳当做幻想材料和初欲启蒙。因为艾瑞纳是为数不多至今仍在各处不时露面的高级恶魔。在地狱中,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支配和极度倾轧是自然规律。 要说白炑和安杰幼时没有渴望过被艾瑞纳虐待吞噬,那是不诚实。 不过现在当然不一样了。工作就是工作。如今对于白炑来说,得知要被那般强大的上位者考官审视,他不禁无比担忧起自己的考核成绩。 …… 果然,被批评了。 白炑的平均每周精力值吸取量只有208点,可谓是堪堪卡在及格线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挺了不起的呢。”恶魔调侃他。 展示环节准备得也不够认真,被质疑是不是工作完就把记忆都清空了;实践环节虽然效果不错,但是在安杰的对比下就有些相形见绌。 安杰倒是毫不意外,平均每周吸取量高达400多,白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其他各个考评环节安杰同样没有短板,方方面面堪称优秀。 考评结束后,安杰立刻准备回公司上班。 只能说,不愧是高级助理——精英中的精英。和白炑这种上个班半死不活的小白领无疑是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 差别或许比人间和地狱还要大。 唉……白炑叹气,决定奖励自己一杯奶茶。 - 周三。 董事长家的公子哥儿张诺涵又到公司来了,给所有人带了巧克力做礼物,美其名曰“慰劳一下”,实则借机调情揩油。 张诺涵绕到白炑桌旁,再度邀他出去吃饭。 这次白炑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 但那其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你总不会连周末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吧?你总是要吃饭的呀。”张诺涵靠在他的椅子上说话,声音不轻不响,多少带着一些撒娇和胁迫的意味,“上次我们出去,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白炑能察觉到附近同事忍不住飘动过来的目光。 而主编柳青正在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望着这边。 还有什么场景可以比眼下更加令人尴尬吗?对于一个普普通通兢兢业业的正经职员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张先生,您该去找别人吃饭。这个世界上多得是适合与您共餐的人。”这句话语气很重。 “我只是想和你多聊天,运气好说不定成为朋友……唉,既然你今天这么忙,那我明天再来找你。”果不其然,张诺涵应对这种话是有一套熟练流程的,示弱与强硬毫不冲突。 一码归一码—— 眼下因为被对方sao扰的缘故,白炑既没能完成编辑的工作也没能完成梦魔的工作。 鉴于对方留下了萦绕在工位边的满溢甜味…… 对于一个梦魔而言,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 张诺涵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但他喜欢这个梦。 并且剧情还多少延续了上一次。这就更棒了。 他把白炑推搡到储物间里,把那个英俊的青年抵在置物架与置物架之间的墙壁上。白炑的个子比他高不少,他发硬的性器抵在白炑大腿上。 “我太想你了,小婊子,”他喘着气,伸手去解白炑的衬衫,“上次你对我可真凶狠,哼?太爽了,我根本忘不掉。我每天做梦都在想你……” 他抓起青年的手,放在自己臀部。 “我后面又湿又软,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我比婊子还要婊,你满不满意?” 青年微微撇头,大概翻了个白眼。不过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将手指往他臀缝里插进去。握紧他发抖的臀瓣rou,揉捏了两下。 “啊……” 后xue甬道内的润滑油一下子漏出来,把内裤和外裤都浸湿了。 张诺涵一边磨蹭青年冰凉的身体,一边匆匆忙忙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胡乱扒到脚踝。 他扶住金属架,回头看着白炑。 “你想cao我吗?就算你那么讨厌我,你也硬了啊。”他感觉身上像被点了火,双腿并拢摩挲时,湿滑的黏液滑到腿根,“白炑,用你的jibacao我,把我cao到怀孕——” “你话太多了。” 青年皱起眉毛,几乎是立刻就令张诺涵双腿发软。 “嗯啊……求求你,好不好?我就是个小sao货,随你怎么插!” 青年扶住他的腰,朝上抬了抬。 他立刻听话地撅起屁股。 很快,他听到皮带扣和拉链被打开的声响。 张诺涵闭上眼睛,把腿分得更开。 那根坚硬的yinjing抵到他的臀缝上,在xue口附近磨蹭了一会儿,很快迅速顶了进去。 “啊呀——白炑!慢、慢点啊——啊啊……” 眼角涌上泪水,他趴在置物架上扑簌簌发抖。 “站稳。”青年冷冷说道。 “呜……”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 “喜,啊,喜欢!……” 张诺涵深深吸气,控制自己不要把储藏室的架子推倒。来自前列腺的不断刺激几乎要让他爽疯了。对方冷淡而粗暴的态度,更加令他浑身发热。 “摸摸我,呜……” “是吗?你想让我摸你吗?” 他愣了一会儿,嘴里哼哼啊啊的浪叫都停了下来。过了会儿,他听见自己用沙哑地说:“不,不要,对我更加——更加严厉……啊,我……弄痛我。” “脖子和脸都涨红了呢……”青年抚摸他的脖颈,将他的头轻轻转过来,“很害羞吗?” 确实如此。 虽然说起来很莫名其妙,眼下明明正在挨cao,但是却突然羞怯害臊了起来。 ——是因为袒露了原本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 青年的动作却很温柔,一直从脖颈抚摸到胸口。将他的衬衫脱掉。 “呜,你是故意的吗……你实在太坏——” 青年的手指滑过张诺涵挺立的乳尖,将软rou夹在指缝里,随即向上用力扯去。 他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抬起头,泪滴迸出来洒在架子上。 然而明明这么痛,后xue和yinjing却更加激动地抖起来。 “天、天啊,白炑,白炑,我真是个贱货,再、再多来一点……”他发出近乎啜泣的叫声,简直尖细到令张诺涵自己感到过分。 白炑用指甲在他细嫩的rutou上用力一掐,他感到那坚硬的指甲几乎戳进了乳尖上的缝隙里,深得可怕。 “咿呀!”他下意识挺身发抖,撞得置物架猛烈摇晃,一排文件滑落出来掉到地上。 白炑用力扯住他的手臂,将他顶到墙壁上。 “对不起——” “婊子,”白炑的语气很平静,吐出这个词仿佛只是在称呼他,“我该怎么罚你?” 张诺涵紧贴着墙壁。白炑慢悠悠地顶他,将他一下下顶到墙上。 原本就被玩弄肿胀的rutou与墙板摩擦,痛得他眼泪一颤一颤往外冒。 “我,我想射了……” 白炑将他的手拧到背后:“不许碰。我们在讨论怎么惩罚,不是奖励。” “呜,我……”他扭动腰肢,自己动着让白炑抽插到更深处,同时把湿漉漉的yinjing抵在墙壁和身体间偷偷摩擦。 随即他的腰被箍住,朝外拉开。 张诺涵顿时站不稳,跌坐到地上。青年的yinjing从后xue滑出,留下一股空虚感,被打成绵密泡沫的润滑液堆积在xue口旁,那后xue半开着合不拢,变成一个rou红色的小洞。 “自己抬起来,把后面打开。” 他吞咽几次,趴伏下来,像一条母狗在求欢,翘起屁股。 青年再次插进来,一边cao他,一边拿起皮带在他的臀瓣上落下鞭痕。 “呜呜……再多一点,再狠一点……训狗一样cao我,揍我!呜……”唾液把地板弄湿,他尝到肮脏的尘土味。 他快要失去意识了,要射了。 青年掐住他的腰,那么用力,一定会留下淤青。 张诺涵抵着地板,双手无力地抚摸yinjing。总算青年光顾了他的前面,手指拽住睾丸上下拉扯,随着顶弄的节奏拍打那对囊袋。 “啊啊!不行!白炑!” 他尖叫个不停,随后迸发般射出来,射到眼前发白,仿佛大脑都被一齐蒸干。 - 尽管通过梦境榨取一次,大多数时候能让人类精疲力尽数天。 麻烦就麻烦在,也有越陷越深的自毁类型。 白炑坐在公司楼消防通道的楼梯上,给安杰打电话。 “安杰。我用500精力值兑换魔力点求你帮忙。” “……你是认真的?就为这种小事?” “我是认真的。” “你自己跟他睡不就好了吗?”安杰无法理解。 梦境与现实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控制权”。 梦魔在梦境中其实并不是自由的。 一旦开始编织梦境,无论从理性层面出发,被拖入幻梦的人类是否承认这是自己的性幻想,但那都是迎合着他们心底深处欲望而设置的剧场——无一例外。 大多数人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有时候理性也确实和自己的欲望背道而驰,因此清醒过来后会万般后悔甚至自我厌恶。 而在现实中则不然。现实中的人类大多数时候可以清晰认识到自己的选择。 梦魔也可以像人类那样,只做自己选择去做的事。 简单来说—— 安杰和林雨建议白炑和张诺涵上床的理由很简单:只要不是梦境,白炑完全可以用各种方法故意不满足张诺涵的欲望,让他知难而退或败兴而归。 可惜就可惜在,身为人类的白炑,不太确定自己可以成功做到抽身而退。 而且他也真的十分十分不想浪费时间在与张诺涵周旋上。 每天要打两份工可是很累的。白炑又不是什么工作小天才。 “或者你就干脆绑定他吧。”安杰接着提议,“在张先生身上做标记,把他做到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这样一来,肯定可以极大减少他在现实生活中sao扰你的次数。” “……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白炑干巴巴吐槽。 “?哈哈,不愧是在文化产业工作,说话真有深度。” 白炑徒劳地剖析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些介意——如果目标对象的性幻想主体是我自己这具身体的话,总是感觉不太舒服……” “你在这方面居然有洁癖!”安杰笑个不停。 安杰的笑声非常好听。 但也烦得要命。 白炑不想思考了,只想赶紧找一家罪恶的炸物店冲进去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