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惩罚 2 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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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赶回建宁先去老宅取了两块老同兴茶饼——之前的茶饼被搬光了,好在老严有强烈的自我奉献精神,转身在拍卖会上又拍了一桶。 毕竟别说暗示,就是明示,严支队长也想不起买茶饼这件事。 严峫想的简单,生气归生气,媳妇儿还是得养着。 吓唬吓唬他,老虎不发威他还当我是病猫!严峫琢磨着,换上一副严厉的面孔,掏出钥匙开门。 晚上七点多,客厅里却没开灯。 严峫把行李箱放好,狐疑的打开灯。 灯光倾泻而下,严峫拐进卧室发现江停穿着薄睡衣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严峫本来靠自我消化下去一半的气又上来了,“外套呢!”他蹬蹬蹬去衣柜翻出江停居家穿的羽绒小马甲,二话不说就往江停身上套。 江停用手止住严峫的动作,不太自然的伸出一根食指,轻声说,“可以一次。” “什么一次?你先给我把衣服穿好,自己身体弱不清楚吗!”严峫干脆把江停半抱起来,抬起他的胳膊套外套,突然他鼻间闻到淡淡的香气。 严峫动作一顿,“你洗澡了?这才几点……”联想刚才江停莫名其妙的话,严峫总算明白过来。 他低头看着脸蛋泛红的江停,板了半天的脸瞬间破防,忍不住笑道“不是,江老师,你把我想成什么了?”顺着身一倒把江停压在床上,严峫恶劣的用下半身顶了两下,“那什么韩小梅看的霸道总裁男主角?解决问题全靠床上功夫?” 他今天本来没这旖旎心思,满脑子都是江停的身体。结果江停可倒好,自己在这努力灭火,他转身就往火上泼汽油。 “只能一次?信不信你今晚下不了床?”严峫用膝盖强硬的分开江停的双腿,充满侵略性的猛顶两下,他从明白过来江停意思的那瞬间就开始硬,如今已经硬的发烫。 “我明天白天还有工作。”江停言简意赅的回答,言下之意今晚点到为止。 “我可真是,”严峫粗重的呼出一口气,拽了拽领带,“呼——” 他一边起身把外套脱掉,一边找到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高两度,咬牙道:“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了,看你下次长不长记性。” 说完,他猛地把领带抽下来,江停预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可能,起身就想走,“等等…”可严峫的动作更快,他双膝跪在江停身侧,不由分说的用领带紧紧的捆住了江停的双手。 “疼。”江停挣扎。 严峫轻轻吻住江停的手指,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说,“不疼。” “今儿不累着你,就是给你长个教训。”他拍了下江停的屁股,一手拽着领带,一手抱着人,走进浴室。 浴室里前段时间为了方便挂东西,在墙上多装了几个牢固的挂钩。 严峫打量一番,把江停放在浴缸里,将领带的另一头绑在最高的挂钩上。 这是个微妙的高度,江停坐在浴缸里,手被迫高高举起,几乎动弹不得,整个人仿佛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 “严峫,你有病吗,给我松开!”江停被这个羞耻的姿势刺激的眼尾泛红,冰冷的浴缸紧贴肌肤,忍不住微微颤栗,胸前的rutou都被身下和后背突如其来的冰凉冷的发硬。 薄薄的睡衣并不能替江停遮挡这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严峫用食指不客气的按向江停胸前的凸起,江停闷哼一声,忍不住弓腰向后躲,可上本身被领带拉的紧绷,只能硬生生挨了严峫的调戏。 “严峫!”江停声音染上几分严厉,“快点松开。” 严峫常常想,为什么会有人连训人都这么好听,明明是最正经的声音,却撩拨的他下身一阵阵发热,血液快速的流过,连理智都快被丢掉。 “你玩雪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严峫用手卡住江停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看向自己的眼睛,“嗯?”另一只手轻巧的探进江停的嘴里,拨弄他的舌头,“你在心里想想,你想过我没。” “呃…唔” 手指在嘴里肆意的搅弄,时而模拟性交一般的抽插,时而刻意的抚弄江停的上颚——那是人类口腔里最敏感的位置,江停被他弄的难受,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大张的唇角逸出。 江停的双腿被严峫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狠狠瞪他。 可这含了水的眸子哪里是在瞪人?美人眼尾泛红,眼神水波潋滟,八分怒意,两分委屈,勾的严峫当即忍不住朝着美人狠顶几下。 江停的睡衣薄,严峫早在脱外套的时候就上道的脱了外裤,此刻那青筋博动的guntang处紧贴着江停的小腹,每一次血管的跳动都清晰可知。 等用手折腾够了,严峫认错一般轻轻亲吻江停,从下巴亲到嘴角,最后一点一点覆上柔软的嘴唇。 严峫在用亲吻安抚生气的江停。 他的舌头缠着江停的软舌摩擦,抚弄,氧气被消耗,嘴里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敏感,江停身体变得无力,想往下滑却被领带拽住,严峫见状把人搂紧,用舌头轻扫他的上颚,江停忍不住哼出声。 严峫见把人亲老实了,起身去梳洗台上拆了个剃须刀的刀片。 江停还停留在亲吻的余韵里,低声喘息着,见严峫拿了刀片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严峫甚少看见江停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恶劣的笑,“看见没,”他把刀片在江停跟前正反展示了一下,“拿给你长教训用的。” 严峫把刀片叼在嘴里,双手利索的脱了江停的睡裤。 反应过来的江停哪里从,他剧烈的扭动想要挣脱,咬牙道:“严峫,你别太过分。” “你以后会后悔的!” 严峫把内裤连带睡裤扔到一边,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回答:“你以前也这么说,你看我后悔了吗?” 严峫用手摸了两下江停已经站起来的下身,夸道,“真漂亮。” 江停已经羞耻的闭上眼,他闭上眼睛,终于流露出脆弱,声音发抖地问:“停下来,好不好?” 严峫用刀片贴上江停的小腹,“你下次还敢胡闹吗?” 冰冷的刀片让guntang的下半身忍不住颤栗,偏偏严峫还不老实,空着的手干脆抚弄江停的分身,巨大的愉悦与羞耻一同席卷而来,江停只觉得神经末梢已经敏感到极点,连空调的暖风都让他生出被抚摸的错觉。 “别…不要…唔” 安静的浴室让刀片动作的声音清晰可闻,遮挡物被除掉后,娇嫩的皮肤袒露出来,脆弱的根本承受不住这寒冬的气候。 凉,很凉,就像是一个误穿女孩裙子的小男生,只感觉整个下体都凉嗖嗖的。 江停忍不住扭动,严峫拿刀片的手一顿,左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江停的囊袋,“别乱动,待会让我划个口子就不好了。” 江停被捏的更剧烈的一缩,胸膛剧烈的起伏,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压得他草木皆兵,连后xue都跟着收缩。 江队长清高一生,哪里被这么羞辱过? 严峫瞅着江停眼里湿润的都快兜不住了,这才收了刀片,一边清理一边说:“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拿身体胡闹了。” “你看,我没真刮,就刮了点边缘,乖媳妇儿,快保证。” 江停紧抿着唇,勉强点点头。 严峫看江停这幅屈服但又没完全屈服的样子,心想不愧是江队长,骨头真硬,都这样了还没收拾服气。 “说话。”严峫拧开置物架上的润滑剂,在手上倒了一些,不由分说的将手指挤进江停的后xue里。 隐秘的部位猝不及防被粗粝的手指入侵,江停被绑起来的手臂忍不住爆出青筋,可江队长偏偏紧咬嘴唇不泄露一丝声音。 严峫用手指进进出出做扩张,突然猛地认准江停的敏感点用力顶撞好几下。 刹那间,江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挺胯避开,然而严峫却更恶劣的加重力气。 领带在挂钩上被撕扯摩擦,手指快速的进出,发出暧昧的“啵唧啵唧”声。 “严,严峫,”江停没想到严峫的手指如此恶劣,如此有力,整个人被逗弄的碎不成声。 严峫配合的放缓动作,改换成增加手指,打算倾听江队长的保证宣言。 江停一下一下的喘着,身体缓缓靠回浴缸,“嘶”的一声,被冰的又忍不住艰难的脱开距离。 “冷?” 严峫摸了下江停的后背,果然体温偏低。 赶忙解开挂钩处的领带,把人抱到床上,“这都没把你暖起来,还好意思堆雪人!” 江停浑身都是被逗弄后的冷汗,闻言用被缚在一起的双手狠狠锤了下严峫的胸膛,挤出一句“滚。” 把人放在床上,将领带绑在床头,严峫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用牙齿撕开一个安全套。 两人的下身还贴在一起,脱下内裤的一瞬间巨大的凶器狠狠弹在江停的小腹上。 严峫忍的辛苦,整个分身已经硬的发疼,上面浮现出健硕的青筋般的血管,粗长的狰狞可怖。 他小幅度的顶着江停柔软的后xue,没进去,看着xiaoxue被扩张的乖巧的一缩一缩的袒露里面粉嫩的肠rou,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再次询问,“说不说保证书?” 江停硬气的回答,“要上快上。”说着甚至挺腰主动用xiaoxue浅浅的吞了下严峫的guitou——然而由于严峫的体积太大,并没有成功。 严峫哪里还忍的了,二话不说挺身而入,极度的渴求得到抒解后是巨大的满足,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恨的顶在江停的深处,像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动作生猛的恨不得将爱人吃掉,甚至撞死在这床上。 严峫抬起江停的一条腿,更加贴合的插进去,照着敏感点就是一顿猛干,江停想说慢点,却连这两个字都吐不出来,整个人被抛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愉悦和刺激传遍了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脚趾蜷起,嘴巴都合不上,只能任破碎的呻吟羞耻的溢出。 砰的一声,江停被顶的头撞上了床头,呻吟声都疼的变了调。 严峫分神拽了个枕头护住,瞥见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粗重喘息的江停,忍不住重重的亲上去。 他扒掉江停的睡衣,亲吻胸前可爱的两点,两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身体此时都大汗淋漓,严峫换成九浅一深的方式,温柔的撞着。 江停白皙的皮肤染上大片粉红,头发凌乱,眼神染上了厚重的情欲。 “媳妇儿,我发现你嘴巴是真硬,”严峫和江停咬耳朵,他的舌头灵巧的舔过耳垂,轻轻啃咬,用气声责备江停,“和我服个软就这么难?” 江停被严峫呼出的气流吹的痒,忍不住侧头。 严峫追上去重重咬一口,嘟囔着:“是你逼我的,”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皮筋——是江停偶尔用来绑过长的刘海的辫绳。 他在江停威胁的目光里,将皮筋绑在江停的guitou处。 江停几乎立刻闷哼了一声,“干,干什么?” 纯洁的江大队长不清楚床上还有这么多花样,他不解的望着严峫,可严峫没回答他,他抬手抹把汗,坏笑着开始新一轮的顶撞。 很快江停就明白过来小皮筋是干嘛用的,快感一轮又一轮的席卷而来,可每次刚要攀到极点就被抑制住——他射不出来。 反反复复的折磨,江停的身子简直软成一滩水,偏偏严峫用最原始的方式顶撞,又快又深,次次撞在敏感点。 江停被撞的头紧紧的顶住枕头,下身直直的挺立着,跟着严峫的频率乱晃。 射精的欲望让他额头都爆出青筋,整个人被欲望的浪潮吞没,只能难受的小声哼唧。 “给,呃,啊,给我…” “解,呃,解开,” 严峫在他体内猛地抖动几下,抽出来换新的安全套,粗喘着说,“不是你说只能一次吗?你看你这还没一次呢。” 他用手抚摸一下江停冒出点点白液的guitou,江停敏感的哼了一声,严峫坏心眼的用舌头舔了下江停的马眼,换来江停身子剧烈的颤抖。 “小皮筋绑的不紧。”严峫得出结论。 江停的xiaoxue早已被cao开,cao软,此时正剧烈的收缩着往外吞吐白浊,后面经历了高潮,更显的前面不得释放的痛苦,江停几乎要哭了。 “我保证…” 话还没说完,xiaoxue又被严峫迅猛的cao干,“啊,”江停忍不住惊呼。 快感再次来袭,“等呃,等…” 后xue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敏感点又被狠狠捣弄,江停彻底受不住了,长久的压抑甚至让江停有了尿意,忍不住括约肌一阵加紧。 “严,呃,呃,峫,啊…” “快,呃,厕,呃,厕所” 严峫只觉得被江停的xiaoxue夹的差点缴械投降,整个人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没注意到江停的哀求。 他沉腰又深又狠的顶进去,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一样,快速抽插着。 江停剧烈的挣扎,彻底忍不住,被小皮筋紧紧束缚的guitou缓缓流出白浊夹杂着某种液体,随着严峫的顶撞也一股一股的射出。 “严!峫!”江停用哭腔怒喊。 严峫这下慌了神,赶紧解开小皮筋,可没了束缚某种液体更是直接的射出。 床上,身上被弄的一片狼藉,江停已经闭上眼睛不愿面对。 严峫赶紧把人抱紧浴室,哄着“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承想被江队长一脚踹出来,重重的关上浴室的门。 严峫也顾不上下身还硬着,麻溜的换床单,清理狼藉。 可惜当晚,收拾妥当的卧室将严峫拒之门外。 第二天,严峫去老宅取了另外三块茶饼,加上之前的,凑了一筒才勉强换来江大美人的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