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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迟到的惩罚(散鞭,棒球棍,数据线,皮带,尿道调教)

    宋华如计划晚上七点钟去找刘奕,年级主任忽然通知各个学科的代表人要在六点钟开会。主任说只开半个小时,宋华如就参加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选择,他过于相信主任的话,离七点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主任才宣布结束。他赶紧打车,抓了件衬衫换上,颇为凌乱地冲下楼。

    到刘奕家时,已经七点零五了。他不是没和刘奕发信息说自己要开会会耽搁,但他知道刘奕正想找个由头欺负他,不会搭理他请假。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喜欢。

    刘奕慢悠悠地去给宋老师开门,不得不说老师真懂他。恶狼正琢磨着有什么借口下狠手,羊羔便自己投怀送抱。

    宋华如看到刘奕的时候还是有点开心的,毕竟这是假期两个人见的第一面。但他看到刘奕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心虚地垂下目光:“对不起啊,我迟到了。”

    刘奕看到娇俏的宋老师,可以说手痒得不行:“五分钟。”他给老师倒了杯水,随意地解开了老师衬衫的扣子:“歇会儿。”

    宋华如感觉到小别胜新婚的愉悦,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小口水,等着刘奕的下一步指令。

    “宋老师假期锻炼身体了吗?”这是他在放假时候给老师布置的任务,其实他并没有很当回事,他觉得现在他的身材就很令人垂涎,只是他自上次罚站之后知道了老师有些忌惮体育运动。

    宋华如更心虚了:“呃……有。”他是个自律的人,但这只体现在学习上,锻炼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坚持的事。

    “检查一下,来,平板支撑五分钟。”

    宋华如心里咯噔一下,他绝对做不了五分钟,不免瞥了一眼刘奕,祈求一些宽容。刘奕当然留意到了自己的小狗的反应,慢条斯理解释道:“没关系的老师,没想为难你。五分钟内随便掉。”

    宋华如虽然不知道刘奕是何意,但他还是尽量坚持。可惜,他的身体素质实在不那么好,再加上假期作息又不规律,体力貌似更差了。五分钟内,他掉了四次,还累得气喘吁吁。

    刘奕看着脸色泛红的宋老师,笑着用手背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说:“锻炼效果很明显啊,嗯?”

    宋华如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喘着气因害羞而低下头。刘奕等宋老师休息好,把他带到卧室,往床上扔了四样东西,说:“迟到五分钟,掉了四次,所以我拿了四样玩具,每样二十下,乱动一次加十下。”

    宋华如听得十分紧张,心一颤一颤的,乖乖趴在床边,双手背在身后。刘奕先拿了第一样玩具:散鞭。散鞭对于重度玩家来说只是热身,刘奕也很好心,没有让宋华如上来就哭天喊地,只是用了中等力度。宋华如觉得散鞭这种东西之所以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是因为它把力分散开了,落在屁股上是大面积麻麻的疼痛,用来热身真是极佳的选择。二十下过后,宋老师的屁股均匀地红了一个度,鞭打的痕迹不甚明显。

    “下一个,咱们试试棒球棍。”宋华如本来并不那么紧张,可在听到刘奕说话的语气之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时还是不免心跳加快。

    刘奕只是试了一下力度,挥下棒球棍,他没想到棒球棍的威力之大可以只一下就让老师的状态从放松变为戒备甚至是恐惧。老师的身子都无意识地僵硬了,刘奕更没有错过他没来得及压下去的一声呜咽。

    宋华如不可置信刘奕竟然要拿这么重的东西以这么严格的力度打他,竟然让他连第一下都没能沉默地忍住。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往下要怎么忍,沉甸甸的棒球棍又砸下来,生生在他的屁股上横着留下又一道深红的印迹。“呜嗯……”有尊严的噤声在这时候不切实际,更何况他正赤裸下身趴着,光屁股露在空气中挨打,谈何尊严。他两手互相紧紧攥着又松开,感受着震到骨头里的力道。宋华如又坚持了七八下,身体已经抖得不行,他本并不是能忍痛的类型,这时候他甚至感激之前还有散鞭给他的屁股预热。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再抖了,再抖脸都丢没了,可毫无用处。

    刘奕看老师在床上因疼痛而颤抖,内心的yuhuo在燃烧,克制着安慰道:“没关系,还有十下。”

    宋华如听了这话,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甚至因羞耻而红了眼眶。刘奕了解宋老师的心理活动,俯下身摸了摸老师的腰以示宽慰。连宋华如自己都不愿相信,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一点安抚与爱意。

    即便宋华如一直在心里试图转移注意力,但疼痛是实打实的,况且卧室很安静,只有棒球棍落在屁股上发出的闷响,更有一种痛楚的氛围,他后背出的汗已经濡湿了衬衫。他想让灵魂逃脱这副正在受难的躯壳,可惜这样做的代价是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潜意识做主,让他一点一点躲得离刘奕越来越远。刘奕注意到后,不耐烦道:“往这边来点。”他没想加罚的,可此时的宋老师头脑混乱,没听清楚,以为他是在抱怨自己乱动,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动了。”

    刘奕叹了口气,看老师没有动的意思,只能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他一走动,宋华如太害怕球棍再落下,身体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往远处挪了一下。当他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他心跳都漏了一拍,正要小心地开口解释,已经被刘奕下了通牒:“加十下。”

    宋华如不能说自己不难过,之前辛苦的忍耐似乎功亏一篑,而惩罚还没有到一半。他的胸口有点酸酸的,为了抚慰委屈的情绪,他把头埋得更低。“…那还有几下?”“十三下,别再乱动了哦。”宋华如深吸一口气,答应道:“嗯。”

    刘奕也担心宋华如撑不过,于是在还剩五下的时候索性按住了他弓起来的腰,又飞快地打完最后五下,才轻轻松开手。宋华如的手心疼得全是汗水,当他尝试着调整位置,屁股牵动的疼痛令他的嘴唇都在哆嗦。对他来说属实是一场实打实的惩罚,屁股的惨状不堪目睹,球棍黑红色的印迹杂乱地交叠,力气重了的地方淤青一片。即便如此,宋华如也没有哭,尽管他离被疼哭只差一点点。刘奕也心疼,但规矩就是规矩,不会手软。他放下棒球棍,拿起数据线,缠了两圈在手上,便于使力。宋华如此时十分警惕,极力抑制住过于激动的情绪和将爆发的抽噎,注意听着刘奕的一举一动,此时他的内心离崩溃就差一个刺激。

    刘奕特意挑着伤不太重的地方抽,事实上他对宋华如的忍痛能力有了解,他能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往常单挨二十下数据线都能让他害怕。

    “啊!!你干什么呀……”又一下,由于宋华如躲了,所以正好掠过一处淤青,疼得他浑身发抖。此言一出,果然激起了刘奕的怒火,他在游戏过程中只接受求饶不接受脾气。他一把扯起趴在床上的老师,让他朝着自己,随后给了他一巴掌:“什么时候起,狗还会说话了?”

    宋华如被扇得身子不稳,差点摔着,他正待发作,却在看刘奕转身要离开的瞬间没了气焰。虽然这可能是他的被迫害妄想症,但他就是担心刘奕去拿夹子,因为在之前某次他不小心失言,刘奕曾说如果他再无理取闹撒泼耍赖就夹住他的嘴。宋华如一想起就恐惧,他怕刘奕真生气了,于是顶着莫大的疼痛站起来踉跄地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你别……我不是,我只是太疼了,想轻一点。”

    刘奕似是而非道:“不然今天先到这儿?”

    宋华如仔细地揣摩着他的意思,随即摇头道:“不用,不用……就是,等会儿能不能按着我。”

    “嗯。那你今天晚上就在我这住吧。”

    宋华如又被刘奕按到了床上,承受未完的抽打。数据线连着抽,就算不打坏也要掉层皮。刘奕专心地数着数,没注意到老师细弱的闷哼。“二十。”刘奕放下了数据线,拍了拍宋老师。宋华如本没想哭的,对他来说疼难以忍受,但流眼泪更丢人,所以他总是抑制着自己的各种情感。可刚刚挨完狠厉的打,受到哪怕一点爱抚都觉得分外感动。他吸了吸鼻子,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很酸。他正要庆幸自己终于还是忍住了泪水,却在感觉到手腕上的冰凉时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那种令人恐惧的触感是刘奕给他戴上了手铐,免于他控制不住乱动。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开这张万恶的床,禁锢着他的rou身在这里受苦。好疼,可还要打,屁股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惩罚还没有结束。他已经解释了是工作原因,以后再迟到难道又要这样捱过非人的痛苦?

    浓郁的悲伤在鼻腔凝聚,皮带划破风又落在身上。委屈、难过,但泪水对他来说就是难以落下。宋华如紧紧咬着嘴唇,乞求转移痛感。最后的二十下皮带,刘奕看老师已经到了极限,便放水略过了,即便如此,他注意到老师依然委屈得不行,于是打完就把人抱起来搂着,可坏心眼地并没有解开手铐,他还要再欣赏一会儿这件残破的艺术品。

    宋华如的脸色白里透红,甚至看上去还颇神清气爽,只是嘴唇上一排牙印很醒目。刘奕了解老师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掉眼泪的,除非心中郁闷,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疼。“好了好了,歇一会儿,我给你抹点药。”

    “……是不是青了?”

    “有一点。宝宝,我好爱这样的你。”刘奕话音未落即强硬地揽过老师的腰,对着他的脖颈脆弱处狠狠亲了上去。

    尽管现在是假期,高三(八)班的数学老师要求成绩,一定要同学们每周在学校补三天课。刘奕和他的朋友们商量着举报,刘安倒无所谓,上学也不耽误什么。

    杜宇只要在学校,必定是乖巧得令人挑不出毛病,他生怕刘安在别人面前找他麻烦。然而,墨菲定律拿捏人的命运。课上,刘安在杜宇旁边睡觉,他正记着笔记,刘安的脚忽然动了一下,大长腿撞到书桌,把杜宇桌上的牛奶震洒了。杜宇的课本都脏了不说,很影响他身边的恶霸的心情。刘安有起床气,尤其是午睡醒来的时候,更是杀气腾腾。他揉揉眼睛,看了刘安一眼,开口道:“你他妈找死?”

    杜宇性格本就怯懦,听到刘安发火,条件反射般腾地站了起来,手攥着衣角。数学老师没听清刘安的话,挥着教鞭不耐烦道:“赶紧的收拾,别耽误上课。”

    杜宇嗫嚅着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先给刘安擦干净,又擦了擦自己的位置,才坐下。他不敢看刘安,害怕他当即勒令自己跪下,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刘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杜宇:“别一副丧气样儿,回家再说。”杜宇听了这话,面色惨白也无可奈何。

    一天的补课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照例坐在车里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气氛。可杜宇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甚至有刘安的迫不及待,极大的焦虑不安压得他喘不过气,有点晕车。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和刘安说:“刘安……我有点晕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关切道:“那你上前面来坐吧。”话音未落,刘安便接道:“你要去前面吗?”

    杜宇的耳朵红了,磕巴地回应:“没事那个、那个我、我坐这儿就行。”他只需要稍加品味刘安的语气,就吓得开始掉眼泪。都怪当初刘安心狠手辣,硬生生把活泼可爱的小狗教训得面对生气时的主人只有恐惧。

    回到家,刘安嫌弃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随口抱怨道:“今天保姆也来不了,怎么办?”

    杜宇的声音还染着哭腔:“我洗,你放在那儿就行。”待他打点好家务,刘安悠闲道:“去地下室。”

    杜宇听到刘安的命令后,僵在原地。地下室的灯光昏暗尚且不论,其中的每一样道具他都尝过个中滋味。在地下室,每一场游戏结束后,他要么被心情好的刘安抱出来,要么被留在那里,等稍微缓过来后再自己一点点爬出来。他无论如何不愿下去,想到里面的惨状就毛骨悚然。但是他心知刘安的话从来都不容违抗,焦虑瞬间漫过胸口。

    “不……”杜宇细若蚊蝇的反抗声音还是被刘安听见了:“你说什么?”刘安大步走向杜宇就要强拉着他下去,杜宇一瞬间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使出浑身力气挣脱刘安的钳制,刘安又凭借蛮力试了几次,但下定决心的杜宇的爆发力也不容小觑,他竟奈他不得。

    杜宇双手由于紧张握成拳头,眼眶通红:“我不想下去!”

    刘安凝视着眼前这只发疯的小狗,正拿出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他不慌不忙地取来一条皮带,手握皮带的末端,另一端是金属的皮带扣。他几乎丝毫没有犹豫地,抡起皮带一下抽在杜宇肩上。杜宇由于忽然承受了巨大的力量,剧烈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紧接着疼痛袭来,浇灭了三分他眼中的倔强。刘安并不给杜宇缓冲的机会,又一下抽在他的腹部。杜宇小时候犯过严重的肠胃炎,之后落下总肚子疼的毛病,因此腹部格外敏感脆弱。他双腿颤抖着弯下去,膝盖磕在地上。疼,太疼了。杜宇这才反应过来刘安是在用金属扣那一端抽他,让他跪下的手段原来就这么简单。刘安用脚尖踢了踢杜宇捂在肚子上的手,警告道:“把手拿开。”

    杜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再……”

    “三,二——”

    “别,别数数。我下去。”杜宇此时的情态已带了颓然的气质。刘安牵着杜宇的手走下楼梯,这是他对他的狗仅存的怜悯。

    杜宇只被要求脱掉了裤子,地下室的阴湿还是令他不适。刘安把他的双手固定在铁架上,双脚戴上镣铐。他摸了摸杜宇的脸,颇为怜惜地问:“要不要口球?”杜宇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戴口球,可能会由于过程中为了转移身体承受的巨大的疼痛而咬伤自己的口腔,但口球顶得他上颚不舒服,于是还是摇头拒绝了。刘安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不戴也没关系,放心,今天不为难你。”他从柜子中翻出一根长长的细金属棒和一个小遥控器,杜宇没见过。

    “不是惩罚,尝试一下新玩具。”刘安边说,边耐心地把细金属棒从马眼插进杜宇的尿道。杜宇下体冰凉的刺激感与难受的异物感并存,他忍受着,不时在刘安动作没把握好时发出闷哼。待刘安终于把一整个金属棒全插进去,杜宇的yinjing也被迫呈勃起状态。刘安站远了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会儿下体里塞着金属尿道棒的杜宇:“十下。”

    杜宇正在犹豫刘安所说的次数是什么意思,被一股尖锐的疼痛切断了思路。这一种疼痛,比任何直接落在皮rou上的毒打更要疼,比电击在任何一个位置都要痛,虽然通电只持续了几秒钟,电流也很微小,但就像整根yinjing被放到烈火上灼烧,软嫩的部位被刺激更是钻心。电流的强度控制得很到位,只让yinjing充分地疼痛,却留下人的意识保持清醒。只一下,杜宇就已经被击垮了,他之前就算再怎么挨打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无比的痛苦直冲脑海,yinnang甚至是整个小腹部分都跟着抽缩。他眼泪瞬间流了满脸,无力地用手腕的力气牵动手铐敲打着头顶的铁架,极卑微地乞求:“不行,不行……刘安,饶了我……”

    刘安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杜宇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又被电得颤抖,似乎其内的皮rou又被翻出来炙烤。电流停下几秒钟后,他的小腹还因为疼痛,肌rou应激般抽搐。他这一回使了大力,手铐撞得铁架都在抖动:“太疼了,我对不起……”杜宇还在咳嗽,刘安便又按了按钮,戏谑地问道:“对不起什么?”

    杜宇此时的哭喊已经到了嚎啕大哭的地步,话已经完全说不清楚,只剩下哼哼唧唧的音节。他的手无力地耷拉着,放弃了最后那一点抗争。后几次电击,他的意识渐渐迷离,低着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地板,眼前是一片朦胧。只有身体还会随着电流战栗,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刘安看杜宇快昏过去了,恶趣味地稍稍加长了下一次电流的持续时间。

    杜宇果然被更剧烈的疼痛唤醒,猛地抬头,和刘安的目光对上后立刻垂下眼帘,整个人瑟缩着,两腿拼命地往中间并拢,妄图舒缓一些下体的难受。其实他知道,这时候说一些好听话没准能够起到作用,但往往越是在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他越不愿意去低三下四。

    还剩最后一下,刘安太熟悉杜宇的微表情,他一定已经难以忍受,但残破的自尊拉着他的最后底线,不让他说些低贱的话。他故意要打碎了杜宇高傲的外衣,走近两步捏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应该说什么?”

    杜宇明白了刘安的居心,尽管rou体已经输得体无完肤,他还是凭借最后一点勇气直视刘安的眼睛。可刘安紧接着举起了手中的遥控器,作势要按。杜宇的身体马上在有限的范围内极力向后退缩,他也不敢再和刘安对视,目光慌张地移开,落在一处保守而谦卑的地方:“求求你。”

    “求我什么?”

    即使杜宇的眼睛已因为流泪而酸涩不堪,面对这样的羞辱,他还是眼泪汪汪:“求你……”他话音未落,刘安就按下了按钮。杜宇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击垮,他抽泣着含糊不清道:“求求爸爸饶了狗狗,不电狗狗了,狗狗不是故意闯祸的。”

    “然后呢?”

    “谢谢爸爸。”

    刘安享受这场无理的游戏,又佯装举起了遥控器:“就这些?”

    杜宇又往后缩了缩,身上的衬衫已被冷汗濡湿,狠狠咬着嘴唇摇头道:“不是。还有、还有狗狗以后不会再叛逆,不会不听话。爸爸不电狗狗了,狗狗听话了。”

    刘安满意地抽出尿道棒,又带给杜宇一次痛楚。事实上这场游戏确实没有什么表面上的为难,杜宇的身上连痕迹都没有,就算是yinjing也看不出什么被凌虐过的迹象。刘安为杜宇解开束缚他的道具,杜宇从铁架上摔下来,瘫坐在地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