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叹经年(二)
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嵇子明只觉得自己下小腹异样地烧,咬牙切齿道:“自然是要我出力的,我哪里舍得越大人您累着呢。” 狠话放得快,真滚到了床上嵇子明倒是手足无措了,只晓得在越容的唇上胡乱地啃着,狗啃骨头一般,徒有气势却毫无章法。 倒是越容先启了唇,舌尖在嵇子明的嘴角点了点。就这一下,嵇子明就心领神会,吮上那点软rou纳入口中,咂出啧啧的响声,像是要吞吃入腹一般。舌尖上的津液不够他尝,又把自己的舌顶入越容的口腔搅,搅到越容透不过气来掐了几下嵇子明的腰才松开了口。 “你不是说你会的吗?”越容被吻得脸颊腾起红云,声音都带着喘,钩子似的往嵇子明心上挠。 嵇子明自知说不过他,也不反驳,只动手扯了越容的丝绸长裈,再往上想要除去薄衫时被身下人抬手环住了脖子:“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半脱不脱才是情趣,不然两人都是赤条条的有什么意思?” “越大人是个懂风情的,那你说说下一步该做什么?”嵇子明蹬去自己的裤子,炽热粗长的东西直直地往越容腿上顶,“你若是不说,我就直接进去。” 听了这话,越容身下的东西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又伸手拧了一把嵇子明结实的腰腹,说道:“你且先去拿了脂油来。” “拿脂油做什么?越大人一气儿说了,也省得我分几次做,断断续续的。”嵇子明那阳物恰巧戳上了小越容,换来了一声轻吟,于是干脆把自己的和越容的东西一起揽入掌心重重轻轻地揉。 越容喘了几声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剜向嵇子明,奈何眼中含雾毫无气势,半点儿慑不住人。直到觉着那玩意儿竟真的跃跃欲试往后面探,越容才不得不开口:“拿了脂油涂在你那驴玩意儿上再进来!仔细着点别伤了我,若是——啊!” 话还没说完,嵇子明猛的抬手抽了一记越容的屁股,如愿地瞧着白花花的rou浪颠了颠,才笑嘻嘻地说道:“知道啦,越大人话真多。” 越容气结,想开口骂上两句,又想着毕竟一会儿要受制于人,只得把话咽回去,翻过身,拽过一旁的绣花软枕抱于身下。 嵇子明将那脂油阔气地往自己的阳物上倒了一半,把剩下一半淋在越容臀缝间。那脂油有些凉,激得越容一哆嗦 。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那根阳物就往幽xue里急匆匆的送。越容吓得咬紧了身下的软枕,腰腹都绷紧了,猜想中不堪忍的疼痛却没有降临。 嵇子明动作看起来狠,却注意着力度,把自己的yinjing送进一小个头就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浅浅地抽插着,觉着紧附自己yinjing的软rou松泛了些再往里面凿。 饶是如此,越容还是觉得后xue饱胀难耐,虽算不上疼,还是又说不出的感觉,有些麻还有些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感觉,只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压着嗓子埋怨道:“你这东西怎生得这么大……” “越大人还见过几个人的东西?”嵇子明顶了顶胯,那阳物就又挤进去了几分。 这一动作,越容膝盖都软了,跪不住,之前被鞭子抽肿的乳尖不小心蹭上了枕面的绣花,酥麻难耐。前面的痛与后面的胀轮番刺激着越容,两厢一对比,竟觉着后头有些忍不了的空虚,干脆挑衅道:“二殿下……力气,别留在说话上……” 嵇子明原本就忍着难受,听这一句话只觉自己好心被当了驴肝肺。觉着一番动作下来自己在那甬道并不干涩,索性擒起越容的腰往上拎,痛痛快快地一cao到底,把自己整根东西给送了进去。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越容喉舌间盈出,像是秋猎时被羽箭射中的鸢鸟发出的鸣叫声,哀哀切切的。嵇子明唯恐自己伤到了越容,慌忙停了下来,低头去看两人的媾合之处。然而那处一点也没伤到不说,越容的身下那根性器竟还精神地立着,顶端甚至吐出了些清液。许是嫌弃嵇子明又不动了,臀部还无意识地抬了抬,猫儿似的,往嵇子明那阳物上送。 如此一来嵇子明再无顾忌,随着心意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次次退到xue口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只恨不能把自己两枚丸球一道送进温柔乡中。 越容被他撞得一颠一颠,两腿间的性器也跟着一颠一颠,敏感的铃口被迫往锦被上蹭,又得不到切实的疏解,难耐得紧。越容恍惚地拢住自己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甚少自渎,手下一点技巧也没有,好不容易欲望累积至阈值,他的呼吸声都重了起来,一只手阻了过来,带着毛糙厚茧的指腹摁住了待倾泻的小孔,把那些欲望又摁了回去。 “你干什么!”越容气得声音都高了,指甲虚虚地往嵇子明手背上抓,甚至还想抬腿踹他,奈何实在没力气,变成了小腿往他大腿上蹭,倒像是调情。 “你告诉我些事情我再让你尽兴。”嵇子明附下身去,轻轻咬了口越容的耳廓,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不温柔:“我不在京城这五年究竟发生什么了?外祖父怎么可能通敌,母后怎么可能不清不楚地自尽,到底发生了什么?” 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越容被生生气笑了:“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查。” 嵇子明也没想着越容会亮堂地告诉他,因此对着回答也不意外,又换了个问题:“除了我还和谁睡过?” 那根东西在xue内小幅度研磨着,就是不让越容舒服。越容火气上来了,说话越发不客气:“审讯人的方法……嗯……还用我教你?越想知道的事……嗯……越要往后问……啊……等人耐不住折磨了……啊!” 又是一记顶胯,把越容剩下的话都顶了回去:“越大人早些回答我,也能少吃些苦头。” “没别人……我怕得花柳病……嫌脏……” 嵇子明心中暗喜,身下cao弄的动作更快了些:“那怎么肯给我cao?” 越容偏过头斜了嵇子明一眼,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媚态横生:“你……一看就还是个雏……” 嵇子明被看得差点儿把持不住,又狠狠抽插几下,同时松了堵着越容的手,两人一起xiele出来。 身下人无意识地战栗着,衣衫下摆粘着些黏白的液体,说不出的色情。嵇子明俯下身去,也不顾那人能不能听见,唤出那声经年未叫过的称呼:“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