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见孩子,在厨房偷情,内裤塞逼 彩蛋 围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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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臻醒来的时候,男人的roubang还插在他的xue里。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江臻一低头便看见男人趴在自己胸前,伸着舌头来回舔弄乳首,随后又将舔得发亮的rutou含进嘴里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 江臻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他一边将男人推开,说话的声音带着沙哑:“放开我!” 许濯这次没有强求,作势从江臻身上起来,从侧边抱住江臻的腰,将脸埋在江臻的肩上,恶人先告状道:“我饿了,说好的早上随时叫你随时醒过来的,我都在这饿了半天了你一点动静都没有,搞得我只能自食其力,自己先喝点奶了。” “可惜你这奶子还是不够大,吸了半天都没吸出什么东西。”许濯有些遗憾地按住江臻那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乳孔,想了几秒道:“要不到时候给你注点奶水进去怎么样?你的rutou这么敏感,到时候肯定会一边哭一边射吧,想想就很yin荡。” 江臻推开男人的手,从床上起来。他的裤子因为昨天晚上激烈的房事滚到了床下,内裤更是沾满了jingye,没办法穿。他在床边蹲下身子,伸手朝着床底摸索,蜜色的臀部就这么直白地裸露在外面,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yinchun因为一晚上的cao弄变得深红,里面塞不住的jingye有几滴漏在外面。许濯光是看着这一幕便又硬了,他提着吊按住江臻的屁股来回磨蹭,硕大的guitou在xiaoxue外徘徊,像是又要进去的样子。 江臻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眼扫了扫许濯,随后迅速将裤子拉上:“我去买早餐,你要吃什么?” 人都说饱暖才会思yin欲,怎么在许濯这里丝毫没有体现呢? 他感觉许濯就是个色中恶鬼,性欲往往比口腹之欲来得重要。 “豆浆吧,还要一屉小笼包。”许濯回答地迅速,他看着简单洗漱完就准备出门的江臻,不放心地补充道:“你可不要借着出门干一些蠢事情,不然我猜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江臻穿外套的手一顿,显然是被说中了心思。 他买早餐的点已经很晚了,包子铺已经没有什么人。 江臻按照许濯的要求买好了早餐,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药店。他在门口站了两秒,最后还是黑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先...先生?” 药店的店员没想到大白天的会遇见臭脸肌rou男,顿时有些慌张。她不动神色地朝着柜台里缩了缩,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开口道:“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江臻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就当店员认为自己遇到什么黑社会抢劫了,那头才传来男人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我想要两盒避孕药。” 极好的心理素质才没让店员继续追问。 她按照江臻的要求从柜台里拿出了两盒避孕药,上下扫视了江臻的体型后,她有些为他的爱人担忧:这么大的个头,对方能吃得消吗? 不过仅仅作为店员,她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先生,其实我个人觉得避孕最好的方式还是避孕套,女生吃多了药终归是不好的....” 江臻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店员后面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好身如蚊蝇地补充道:“避孕药最好在房事前一周开始吃哦,不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当、当然这里还有紧急避孕药,如果最近有过房事的话就吃这个...” 江臻听了这话,一张脸青了又黑,最后什么话也没说,付了钱转身离开。 他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他现在上都被上了,怎么可能做到提前避孕? 他不管不顾地将店员说的那盒紧急避孕药打开,就着在便利店里买的水吞下一粒。他将外面的包装盒扔进垃圾桶里,这才放心地将几板药揣进裤子回了酒店。 下午许濯难得没作妖,他给江臻换了件衣服,两个人将市里有些名气的地方都逛了一遍,直到晚上要吃饭时,许濯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玩手机一边不经意道:“今天晚上我想去你家吃晚饭。” 江臻一个不注意,车子打了滑,花费了不少力气才停在路边。 “不行。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点不行。” 他咬了咬牙,神色坚定地摇头。 “哦?可我就偏偏想要这个呢。”许濯挑了挑眉,他有些吃味地朝前探身体,轻轻地咬了咬江臻的下巴:“酒店里都已经做过了,你现在在这装什么呢?”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小杂种吧?你为了他所以不敢让我去你家,是不是?” 江臻忍无可忍地拍开许濯,伸手按住对方的领带:“你叫瑟瑟什么?你他妈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许濯见江臻是真的恼了,连忙换了套说辞:“你别这么生气嘛,我也就随便说说而已,她叫江瑟瑟吗?听起来是个女孩名。” “只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总不会希望看见自己的父亲在别人身下岔开腿挨cao吧?”许濯握住江臻的手,语气温和:“你要是不带我回去的话,信不信今天晚上你的瑟瑟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看着你怎么样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挨cao的。” “许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江臻气得满脸通红。 “我当然知道啊。”许濯表情无辜:“我又没对她做什么,我只是想要去你家吃一顿饭而已,是你非要逼我的。” 江臻真的恨不得打开门将这个男人丢下去。 面对许濯的威胁他只能将对方带回自己的家里。江瑟瑟已经一天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再加上门口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大叔站岗,在见到江臻的第一眼就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抱住江臻的大腿不松开,深怕自己这么大一个爸爸说不见就不见了。 许濯见江瑟瑟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面上的嫌弃毫不掩饰。 江臻先是将守在外面的两位送走,随后又花了十几分钟时间安抚江瑟瑟,才让对方确信自己不会离开。 被江臻温柔地擦去眼泪的江瑟瑟露出精致秀气的脸蛋,许濯站在一旁观察,觉得这对父女不太相像。 都说女儿随父亲,可能这江瑟瑟是个例外,偏向她母亲多一点。 江臻见许濯这样观察自己的女儿,心里暗叫不好。他有意识地将江瑟瑟带到客厅,把遥控器放在江瑟瑟手上,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就在这乖乖看动画片好不好?爸爸今天允许你多看一会儿,但是一定要记得不许离电视太近知道吗?” 江瑟瑟乖乖点头,兴高采烈地搬了个凳子坐在电视机前。 江臻要做晚饭,自然看不住旁边的大活人许濯。许濯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叛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江臻不愿意让自己靠近他的女儿,可他偏偏喜欢犯贱,见江臻进了厨房后便麻溜地做到了江瑟瑟的旁边,抢过她的遥控器问道: “喂,小孩,你妈呢?” 江瑟瑟看动画片看得正入迷,不是旁边这个讨厌的大人拿了她遥控器她理都不想理,她鼓着一张脸,气鼓鼓道:“我没有mama!” 许濯被这中气十足的回答搞懵了,他一只手抵在江瑟瑟的额头,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没有mama?你没有mama你是怎么来的?” “我妈早和我爸爸离婚了,我不认识她!”江瑟瑟一边哭一边喊道。 许濯没想到江臻表面这么硬气,原来背地里是被人家甩了的可怜虫。他心下一动,也不管还在哭闹的江瑟瑟,随后把遥控器还了回去,他一边朝着厨房走一边对江瑟瑟道:“嘘!不许哭。你爹还在做饭,你要乖一点不要让他费心知不知道?”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许濯本想说再吵就把你丢出去的,但想想江臻对这姑娘的宝贝劲,他又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厨房里的江臻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许濯打开厨房的玻璃门,很快溜了进去。 穿着围裙做饭的江臻和许濯平时见的很不一样。但要非说哪里不一样嘛,许濯只觉得江臻温柔了许多,和俊朗的外表以及脸上那道疤一点也不相配。江臻的屁股因为切菜绷得很紧,微微撅起的样子让许濯很快想到今天下午他故意扯掉了江臻的内裤,塞进他逼里给他止水这件事。 他缓慢地靠近对方,趁着江臻还在做菜,一把拽下了江臻的裤子。围裙细细的带子下是男人一览无余的肥美臀部,带子卡在臀缝中央,鲜明的颜色对比让许濯呼吸加速。他上手直直摸上了里面毫无遮挡的rouxue,用力地插弄着。 “你干什么?!” 江臻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许濯会这样胡来。rou逼被人用手指搅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叫出声,他拼命地用手捂住嘴巴,这才没让外面的江瑟瑟发现什么动静。他转头瞪了许濯一眼,苦苦哀求道:“别在这里好不好?瑟瑟还在外面呢...” “谁让你翘着个屁股勾引我的?”许濯不听,他将里面早就被yin水打湿的内裤拉出,随后就着点润滑直接插了进去。江臻的身体随着许濯的动作颤栗着,手上的刀拿也拿不稳。 “嗯啊、啊、你不是说好的只是吃饭吗...你他妈的、不讲..信用!”许濯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撞得他腿软,江臻两只手撑在砧板旁,这才没让自己跪下去。 “谁和你说会讲信用的?”许濯说得理所当然,他将江臻的腰压了下去,江臻的脸和灶台齐平,唯有屁股微微翘起,被像是打桩机一样的男人狠狠插入着,汁水乱溅。 “够了...嗯、啊....我还要做饭、你他妈的...玩够了没有...” 江臻被顶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的脸上潮红一片,也顾不得捂着嘴巴了。好在动画片的声音足够大,才没让江瑟瑟注意到厨房里的动静。 “我玩我的,你做你的,我又没打扰到你,你做你的饭就是了。”许濯面色不变,还颇为好心地将江臻整个人扶起,他插着江臻在厨房走动,每动一下都会让roubang顶入更深的地方,偏偏面上一本正经,还指挥着江臻什么时候该放什么菜。 江臻花了许久才适应身后多出来的异物,他想早早地把汤煮好,早点解脱,偏偏许濯不如他的意,从身后捏住他的前端开始上下撸动。 江臻的roubang本来就因为快感而直挺挺地立着,如今受了刺激变得更加敏感。他的面前是正在煮着的热汤,江臻不可能让自己射在这里。 “不行、不可以...呜嗯、会脏的...”他胡乱地想要推开许濯的手,却被对方按在自己的jiba上,就像是自己在自慰一样。 “没事的,你想射就可以射。”许濯舔弄着他的耳垂,在旁边温声诱惑,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 江臻最后还是没有抵住这样的快感,他的jingye从前端射出,眼框也不自觉红了。 “脏了...呜、嗯...” 他失神地喃喃道。 他不配做江瑟瑟的父亲,瑟瑟那么好的女儿不该有这么yin荡的父亲。这样的认知让他很快痛苦起来,他觉得自己一生都是失败的,就因为身下那个不该长出来的东西,让他变成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让他不能给他的瑟瑟一个完整的家。 许濯没想到江臻的反应会这么大,直觉告诉他他玩脱了。他慌忙地将人翻了个身子,竟然发现江臻的脸上有了泪痕。 “怎么还哭了啊?”许濯有些无措,他将江臻脸上的泪痕擦干,急切地举起满是浊液的手:“都射在我手里了,一点都不脏。” 他看着整张脸写着绝望的江臻,轻轻地撬开男人的唇,两人的唇舌缠绕在一块,缠绵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江臻,你一点都不脏。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你还有我。” 许濯用鼻尖轻碰江臻的脸颊,埋在江臻的胸前闷声道。 去他妈的前妻。 许濯想,江臻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