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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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酸痛感消了一些,但还是很明显,许知遥强撑着走了几步,步子比平日里要慢一点,他有点沮丧:“走可以,翻墙不行。” 封远说:“没关系,李挚寻有通行证。” 学校是不允许住校生随意外出的,通校生都有通行证,进出的时候要查。封远想起许知遥那几个现在住在这的住校生室友,问:“他们什么情况?” 许知遥说:“我包了他们三个月饭,弄了几张假通行证。”加上充电自由免费的WiFi洗衣机空调一系列福利,他们答应的很爽快。 封远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 小娇气包为了舒服真是煞费苦心,但刚好便宜了他。 他们进去的时候堪称明目张胆,学校大门平时不开,留个小门让学生进出。这会刚下晚自习,保安都忙的不可开交,封远接过李挚寻的通行证给许知遥挂上,自己从另一边翻了进去,进去之后就这么把通行证从铁门栏杆里递了出去。 李挚寻接过卡:“真有你的,平时多正经做这事这么熟练。” 封远手搭在许知遥肩上,没理他,只说:“谢了。”就这么直接走了,反而传说中无恶不作的校霸许知遥犹豫着摆了摆手,跟他道别。 李挚寻一手挥挥告别许知遥一手给封远比了个中指,活像精神分裂。 这时候距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就在路上慢慢走着。夜风徐徐,天上有几颗明亮的星子,明天是个好天气。 封远问:“周末回家吧?” 这个回家自然不是各回各家。 许知遥说好,又听到他笑:“我以前说不喜欢你,现在我们俩一起请假了,你猜爷爷会怎么想。” 许知遥也翘起一点嘴角:“我家老头这会可能在准备你的医药费。” 封远说:“妖精打架也是打架,但我现在还好好的,谢谢老婆……”他凑到许知遥耳边笑着说完了剩下半句:“臀下留情。” 少年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点笑意,这么闯入耳朵,很像顶上的墨色天空,一片深沉广袤。 许知遥红着脸给了他肚子一拳。 他们回去又洗了个澡,衣服是底下服装店的,来不及洗一遍就穿了。许知遥脱光了握着自己那把狼尾气恼的很,头发被打湿一半,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他拿着发尾甩了甩:“我哪天去剪了好不好?” 封远拿了莲蓬头过来,许知遥就乖乖坐在浴室小凳子上接过莲蓬头把头发冲湿了打上泡沫。 封远拿起他及腰的发尾,捏着扫了扫他的脸:“不用剪。” 许知遥被湿发扫的不怎么舒服,躲开一点:“为什么?” 封远说:“zuoai的时候铺在背上,特别色。” 许知遥气的把泡沫都抹他脸上,避开了眼睛:“我明天就去剃光头。” 封远把脸上泡沫冲了,湿发全捋到脑后,闻言笑了起来:“那我陪你剃一个。”他说完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就这么含着笑凑到许知遥面前:“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少年的长相本就是立体深邃,没了刘海的遮盖,五官攻击性更强,这么含着笑凑了过来,连眉毛和睫毛的细节都能看清,音色略沉,调情般的哄许知遥。 许知遥只觉得男色误人,头偏过去,缩着一点脖子,推开他的脸:“谁要和你搞情侣发型……” 封远捉住他的手,放唇边亲了一下:“也是,不用搞大家也知道。” 许知遥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抱住他的腰,这么凑过去用脑袋蹭了他一肚子泡沫,封远就笑着抱住他把那些泡沫都抹到他身上,还不忘给他鼻尖点上一点,雪白的泡沫在微翘的鼻尖沾出一个小尖尖。 闹完出来宿舍已经熄灯了,吹风机没断电,两人站在浴室门口吹头发,许知遥想起两人之前的相处模式,揪了揪封远的下摆。 封远低头,看见许知遥正仰脸看他,手张开,一副要抱抱的样子。 按理说老婆投怀送抱应该乐呵呵接受的,但是封远下午罪孽深重,导致现在只能亲亲许知遥的唇安抚他:“抱起来会压到屁股。” 许知遥有点失落,刚吹好一点的蓬松发丝仿佛也塌了下去。 封远摸摸他的脸:“那你抱我好不好?” 许知遥就很自觉地拱进了封远怀里,环着他的腰,身体矮下一点,脸埋在对方胸口,未干的湿发把封远胸口洇湿一片,衣服黏在皮肤上,传递着一点属于怀里人的温度。 夏夜的吹风机其实是很惹人烦躁的,巨大的噪音,干燥闷热的气流,无一不像连续干热后的一场雨,稀少的水汽蒸在空气中,闷热潮湿,如果再加一点枯燥的蝉鸣,简直要把人逼疯。 可是这气流打在指尖,带动着柔软的发丝拂过指节,那热就成了冬日里的被窝,温暖,舒适,叫人舍不得离去。 怀里湿乎乎的小猫很快变得干燥蓬松,只剩后边一缕长发还搭在腰间,湿漉漉的,但已经不再往下淌水了。 封远虚虚握着这截长发给他吹好,搂着人又给自己快速吹了吹,放下吹风机拍拍许知遥的屁股:“去洗漱吧。” 回来的时候许知遥往床上爬,刚爬到一半被人抱了下来,失重感让他抓紧了腰间的手,往后看:“干嘛?” 封远说:“和我一起睡。” 说完猫放猫爬架上似的,放到了自己那张床的爬梯上。许知遥抓着爬梯,蹬了他一脚,飞速蹿了上去。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但这次许知遥屁股还伤着,这样的动作让他身上酸软胀痛的感觉超级加倍了。 等封远也上来了,许知遥生气地趴到他身上咬人:“我屁股痛都怪你都怪你。” 封远就把指尖递了过去,代替自己的锁骨受刑。 许知遥天真地转移了阵地。 指尖终归是灵活的,这么被人含着咬了一会,就开始不老实地夹住了对方的舌尖玩弄,许知遥被弄得涎水直流,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想要用舌尖把他的手指推出去,反而是把自己又送过去一点,更方便了对方的动作。 合不拢的嘴角流下一点晶莹的水液,还有一点挂在微张的红肿唇瓣上,许知遥捉住他乱来的手,握着对方的手腕把那只手的指节从自己嘴里抽了出来,指尖沾染的水液于是被拉长成一道透亮的银丝,又受不住地崩断,炸开一点弹回它的来处,带了一点空气的清凉。 许知遥把嘴角的口水都蹭在封远衣服上,这才不长记性地过去咬他的脸:“又弄我。” 封远懒懒地笑了一声,两只手卡住他的腋下,抱猫似的把人往上托了托。 许知遥顿时炸毛:“你手上有口水!你是不是都偷偷擦我衣服上了!” 封远无奈地拍拍他的屁股:“你自己的还嫌弃。” 许知遥哼哼:“你弄出来的,本来在我嘴里待的好好的。” 封远说:“是吗?我看看。” 他掐住许知遥两边的脸,把人嘴掐成一个“o”型,明明宿舍里只有微薄的月光,看不清个什么,可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仿佛真的在仔细查看,许知遥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被他捏着两边的rou,涎水快要控制不住,想要闭上嘴。 试了一下没成功,又听到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看不清。” 下一刻是对方覆过来的唇瓣,头微微错开,这么含着他的唇吸吮着,因为刚刚的动作,许知遥被放开的时候还有点没缓和过来,嘴还张着,被对方抓住机会长驱直入,舌尖也被勾出一点,被人舔弄着,两片软rou碰在一起纠缠不清。 也许是夜色太过撩人,最后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息紊乱,封远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继续着之前没说完的话:“但是我吃到了。” “确实在你嘴里,甜的。” 许知遥把脸颊软软地贴在他脸上,小声嘟囔:“油嘴滑舌。” …… 封远平时是要比许知遥早起一点的,他们睡在一起了也不例外。他小心放开怀里的许知遥,但两人贴的很紧,这些动作还是让对方醒了,许知遥眼睛没睁开,迷迷糊糊地问:“打铃了吗?” 封远亲了亲他:“没有,再睡会。” 许知遥就没回话了,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封远在下边叫他,许知遥慢吞吞地爬下来,一边洗脸刷牙一边看封远在那边给他装牛奶,出去前亲了亲他的额头,叮嘱他:“记得把杯子带上,包里还有零食。” 许知遥吐出牙刷:“别……”他意识到这样说话不方便,揪着封远的下摆防止人走了,这才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水把泡沫吐了:“以后不用早起给我准备吃的。” 以前那是折磨封远的手段,可放到现在他就舍不得了,他宁愿让封远抱着自己多睡一会。 封远说:“想这么做。” 男生谁那么娇贵总要喝牛奶呢?就像一开始的四十度一样,不过是一种刁难人的手段,只不过被封远完成的很出色,并且“变本加厉”,把这些习惯保留了下来。 大概是出于一种无聊的爱意。 做一些无聊的、甚至矫情的小事,尽可能给对方更好的,哪怕这些东西于对方来说可有可无。 许知遥又听到他补充:“生物钟习惯了,至少现在不用把全部的时间用在在cao场上傻站着。” 明显是哄人的话。可是里边的感情是真的。 许知遥在他怀里眷念地蹭了蹭。 封远早上要提前出去集合,因为他是班长要做表率。 许知遥继续刷牙,把吐掉的泡沫重新刷了出来,偶尔含着牙刷发呆,透过阳台的推拉门去看里边鼓鼓囊囊的斜挎包。浅黄色的小鸭子包,幼稚的很。是他们冷战那几天买的,那些天他们没怎么说过话,也不一起行动,但许知遥每次醒来都能看见那个小包里装了给他的东西,零食,水,云南白药喷雾,小风扇,酒精喷雾,清凉贴…… 现在不用刻意的勾引,他也能确定一件事:封远喜欢他,喜欢得不行。 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