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腰臀处手感是这么好的吗
营地中心稍微靠近北边一点的位置,一个做工和用料明显比周围灰扑扑的帐篷用心更多的,建筑物,说是帐篷已经是亏待它了,矗立在其中,从上方俯瞰整个聚集地一眼就能看到它的存在。 “白象的皮…” 然而此刻两个略显鬼鬼祟祟的不速之客正在这栋二层的建筑物的一楼徘徊,其中一个毫无礼貌的摸着地上铺设的地毯感慨。 象群的复仇心不亚于狼群,虽然白象只有领头象会拥有驾驭魔法元素的能力,但是它们的繁衍比其他生物更困难,任何一个可以活到成年的家庭成员都弥足珍贵,而这里居然有一整张还连接着象头的皮作为地上防滑防尘的铺垫。 一进来这屋子里各种珍贵的摆设就震撼住他们了,全都取自森林里各种灵植异兽,就是跟国库里的一些材料比起来都不分伯仲,难怪可以供养几名完全是销金窟的械类武者。 被这么直截了当的财富震撼的其中一个人影开始从脑子里开始搜刮可以形容的词汇。 “这是不是人类口中的,山中无老虎…?”开始思索下半句是什么的不速之客转过头希望另一个略微高大一些的身影给他一个解答。 “……天高皇帝远?”维克低着头观察附近的陈设,随口回答一声,两人挪到了一楼的某处房间门口。 “好像是。”感觉挺顺口的碧涅点了点头,也探头探脑跟进去。 “…真的是吗?”一旁专心致志研究货架上物品的男人无奈的转头瞥了眼身后的精灵。 第一次有点怀疑这个种族引以为傲的是不是有过人的智慧来着? 虽然碧涅这段时间从书籍中恶补了很多关于人类的知识,但是很明显,他看的书质量实在是参差不齐,洛蒂肯定给他找了什么歇后语大全,冷笑话锦集,圣托里野史……之类的。 读完一本贵族礼仪之后第二天见面就拉着拉冬的手要来一个吻手礼,就算是情绪没什么波动的刺客那一瞬间都绷紧了肌rou。 他发誓,他在旁边看到拉冬手臂上的魔力回路都亮了。 如果不是阻止及时,恐怕一早上就会出现流血事件。 “只是普通的货物,似乎没什么稀奇的。”不打算在这里纠正对方的一些错误,维克大步掠过几排各式各样战利品堆积的货架,做出判断。 “那去楼上?”碧涅贴着门仔细倾听外面的声音,辨认是否有人。 ——他比骑士感知更加敏锐,所以得负责聆听外面的动向,毕竟已经是接近深夜了,主人随时会回来。 两人静悄悄往角落一处窄小的楼梯走,经过了一个矮桌,上面还有一本缺角的日报,报道日期还是前几天轰动一时的兰德森侯爵的死讯。 皇室并未将魔物侵占了侯爵躯壳之事公之于众,仅仅是说有人杀害并且假扮成了侯爵,在王都中贩卖致幻物,这话跟侯爵打交道的贵族们当然是不信的,但是糊弄一下民众,稳固他们的情绪还是可以的。 如果将事情真相原封不动的摊开来,人民肯定会质疑。 ——连侯爵都会被恶魔寄生,那么贵族之中有多少还能幸免? 这份质疑和不安会在人们心中发芽扎根,埋下隐患的种子。 本身前段时间就因为天灾战乱,导致了小地方甚至有叛军起义,如果内乱发生在王都之中,后果只会更不堪设想。 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前来捕捉可以堵住众人纷纷议论的“替罪羊”的。 而本该一同前往的约书亚也根本抽不开身,只能在圣托里没日没夜的净化和诊疗,还要安抚人心,处理一些贵族的身后事。 “…!”前面探路的精灵突然停下,维克没刹住车,不小心轻撞了下对方坚实的后背,一抬头跟变了颜色的瞳孔对视上,立马用口型跟前面的人道歉。 “没事。”已经变成金瞳的精灵冲他笑了笑,小指勾了勾男人的手,轻声道。 “中间那个房间进去看看。” 他感知到那个房间的不对劲,由于担心碧涅的能力不足以应对,所以只好再次附身于自己不靠谱的侄子身上。 他即使可以临时征用自己血亲的身体,也很少会直接整个意识投射过来,维持这种状态过久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维克跟他交换了位置,走在前面,一手握住身侧的剑柄,一手推开门闪身进入了一片漆黑的室内。 “没人。”维克低下头跟身侧的精灵说到,手臂上亮起了白色的回路,略微照亮他们周围的环境。 “…!”一脚不小心踩到地上空了的酒瓶,维克身子一歪,被内彻尔扶住。 普通卧室大小的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吊床悬空着,下方是一个柜子一样的长方形东西,远处有梳妆台,沙发,地上都是零零碎碎的动物皮毛,各式各样的衣物,左边是浴室,右边是一道紧锁着的门,不知道通往何处。 可以看出来屋子的主人们并不是很讲究的类型,屋内还能闻到烟味和酒气,不呛鼻但是确实是不好闻。 “这整间屋子,让我感觉不舒服。”听到内彻尔的话,维克也点头赞同。 不知道为什么,他进了这间屋子之后就浑身难受,好像力量被压制住了一样,在使用光明回路的时候更是如此。 “找找看线索。” 两人分头在像是垃圾站一样的房间里摸索着。 走到了梳妆台前,这块算是唯一干净点的地方,维克低下头,看着下面的瓶瓶罐罐,不由得头疼起来。 他可不擅长辨认这些女人爱用的东西,他随便拿起一瓶摇了摇,听见的不是液体的声音,也不像粉末。 而是某种坚硬质地的东西敲击在玻璃瓶上的闷响,他拧开盖子往手心倒,一块白色的东西滚了出来,就着手上的光看清是什么之后倒吸一口凉气。 是指骨,断掉半截白色的指骨,血rou都被剔的干干净净,瓶底是灰白的粉末。 维克连忙打开其他几个瓶子确认,其中一个里面装着像口红的暗红色糊状物体,还散发着玫瑰的香气,但是联想到刚刚的发现,不由让他心里怀疑这到底是什么成分的。 这女人也太不对劲了,他回想着这两天的接触,居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心里再次对这次任务的难度做了一个估量,维克深吸一口气,准备去下一个地方搜查, 男人低下头把东西尽量复原,食指指腹和大拇指轻轻摩擦,把红色铁锈一样的东西去掉。 “维克。”同伴的轻唤让他回过神,他靠到了蹲在墙角边上在把污渍斑驳的报纸揭下来一块的精灵。 “…我发现了这个。”内彻尔示意他看报纸下面的一条一条黑红色的线。 “…阵法?”只有一小块,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像是传送阵。”面容姣好的精灵皱起眉头,把报纸重新贴回去。 “这里?传送?”维克也有些震惊于这个发现。 可以绘制传送阵的一般需要是魔导师以上的才行,而且规模一般都不是很大,一般传送个十几人就是极限了。 长期稳定的双向传送阵当然更珍贵一些,在这种可以说是荒郊野外的地方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也提醒了他们更要小心谨慎。 内彻尔转头去别的地方查看其他被掩盖住的线条。 “他们不会是把精灵安放在别的地方,需要贩卖的时候再提出来吧。” “……大概就是这样了。”内彻尔的脸被黑暗掩盖,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难怪,在花草树木都可以当作眼线的古森中,即便是大自然的宠儿也无法寻觅到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同类。 原来是被刻意用祭祀类型的阵法掩盖掉了他们的气息,血腥气盖过了精灵特有的生气,隐藏在本身就经常会充斥着各种动物尸体和受伤死亡的冒险者中,即使是碧涅这样的佼佼者在这种环境里,也像是盘旋在天空中的猎鹰一样,面对和大地颜色一致的猎物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知道是在这附近,但是就是找不出异样。 “没事的,最迟明晚就能把他们救出来了。”维克弯下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知道对方现在心里不好受。 只希望事情一切顺利,为这件事付出许多的人也能有个盼头。 “…”内彻尔回过头来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眼神一凝。 散乱的脚步轻重不一的进入了这栋建筑,伴随着桌椅被推搡开划过地面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并且因为他刚刚没注意,对方已经走上楼梯,要进入二楼的走廊了。 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几乎是一眼都可以看到底,只除了吊床下方被黑布罩住像是大箱子一样的东西。 “这边。”他示意也略微有所察觉到男人,掀开黑布先钻了进去,在狭隘的空间里勉强转过身,伸手让对方借力挤进来。 “!”维克进来的时候太匆忙,脚在金属的架子上一磕,整个人往前一扑,低低的痛呼都被下方柔韧的物体堵住。 刚刚就已经在门口的脚步踉跄的逼近。 黄木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磕磕绊绊走进来,伴随着浓烈的酒气和烤rou的香味。 “嗯…?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似乎是有些喝醉的枪手询问一旁的女郎。 “没听到,你听错了吧。”娜塔莎翻了个白眼,伸手替对方脱下衣服,嘴上手上都不停,继续抱怨着,“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想那么多干嘛。” “你懂什么…”随着声音的靠近,吊床整个往下一沉,略微靠近了下方的箱子一样的物体表面,“……我…就是觉得那两个人不对劲。” “不对劲不对劲,啥都不对劲,”娜塔莎抱着对方脱下来的衣服往浴室里丢,“试探来试验去也没个结果。” 酒精模糊了枪手的脑袋,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的直觉,也解释不清自己第一次见到那对结伴而行的冒险者时候的违和感,总感觉像是有什么地方他没注意到。 “要不要喝点水?”红发女郎拿着水杯问到,却被老枪手的神情打断了她想继续抱怨的话头。 “…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老利威单手扶着额头,汗水混杂着流过眼角,已经生出皱纹的脸庞在晦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神情,他皱起眉,用一种复杂的,娜塔莎看不懂的目光,在询问她。 “怎么了?挺好的。”本能让她放下水杯,单膝跪上吊床的边缘,手环上枪手的脖颈,凑近了轻声询问。 “……”本来脊背成一条直线,撑住自己的维克只觉得背上一重,他居然都能感受到女人膝盖骨的形状,腰不可控制的稍微塌下去一些。 他抬手摸上这个箱子一样的东西最边缘,摸到了网纱一样的细密洞眼,不由愣住了。 这好像是一个类似跳床一样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层有弹力的面料,四周由四根脚支撑,最上面是黑布往下罩住,下面堆满了杂物,枕头,被子,好像还有花纹繁多的窗帘。 这点空隙里还塞了两个身量都不小的大男人,虽然自己稍微撑起来了点,不至于紧贴在一起,但是也是相差无几了,自己跨骑在对方身上,臀部已经几乎贴到对方略微屈起的大腿了。 上方的动静打破了他的思绪,听到具体是什么动静之后顿时脸上一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那两个人已经滚作一团,对游走在刀尖上的冒险者,血与性是最好的镇定剂。 “啊…嗯啊啊…”女人还微微有点沙哑的呻吟,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几乎是近在耳边炸响,让维克的脑子里面的筋都跟着突突的跳。 “娜塔莎…”伴随着枪手变得兴奋的低喘,上方的重量加上去,整个吊床都往下陷,压在男人的身上,他宽阔的背部跟女人的脊背只隔了薄薄一层坚韧有弹力的面网。 “……”维克只觉得自己好像脑门都一片空白,略微有些尴尬,吃力的扭头想看看同伴的表情。 一片漆黑中他只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脸侧的脖颈,还有对方微凉的鼻息喷洒在自己颈窝的气息。 不愧是精灵,身上好像天生就是比人类低上几度。 他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却又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往下一压。 “啊啊…!太重了嗯……”女人的颤抖的身体和一下下的力道,伴随着她高昂欢愉的呻吟,倾泻在隐秘处的男人身上,迫的他不得不又往下了一些,高挺的鼻梁直接埋入下方非人类的脖颈处。 维克感觉到内彻尔似乎是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本来精灵光滑的肌肤似乎都被他发烫的脸部熏热了,可能是感觉不舒服,对方屈起腿想借力改个姿势。 “…!”谁知对方修长的大腿直接往上抬,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来了一下,让本来可以支撑住的骑士控制不住自己整个往下掉去,两人的胸膛紧贴胸膛,由于对方微微抬起的大腿,托起男人的臀部,他的腰部下陷,两具男性的身躯上半身几乎是严密的贴合在一起。 耳畔缭绕着女人的呻吟,伴随着汗液酒气的蒸腾,狭小的空间又好像缺氧一样呼吸不过来,维克只觉得脑子都变得昏胀,但是身体却愈加僵直,像被抓住后颈的动物一样动弹不得,背部肌rou更是用力到绷紧,维持着微妙的动作,不想小腹到大腿处跟对方彻底挨在一起。 他僵硬的像块石头,脑门上都出了细细的汗。 “嗯…轻点…啊啊…”随着上方性事的进行,在一次撞击后,女人终于忍不住抱怨,“你在床…嗯…哈…下面塞了什么…好硬…” 闻言,原本冷静的精灵都是一僵,他轻拍身上男人的臂膀,侧过头在对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气音说。 “放松。” 见男人全副身心都放在不继续往下滑落,根本没听见他说话之后,内彻尔伸出手,顺着男人的腰侧往下,摸到了对方的臀后大腿rou上捏了一把,侧过头咬咬男人的耳朵,再次出声。 “维克,放松。” 然后他感受到,将脸靠在他颈窝,刚刚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的男人缓慢呼出一口气,对方鼻腔里的热气几乎可以穿透衣服喷洒在他身上。 随着男人的泄气,他身子缓慢的变得柔软,一点一点的,彻底贴上了身下的人,从精灵的小腹那里传来异样的感觉。 内彻尔没有松开抓住对方大腿后侧的手,反而是没忍住又紧了紧,卡着男人饱满的臀部下方手感极好的软rou捏了捏,好像这样才能缓解心头不知怎么来的痒意。 颈侧男人的脸温度又升高了,终于了然对方为何迟迟不肯放松的内彻尔侧头,小声安慰对方,薄唇若有若无的摩擦过男人热度惊人的耳垂。 “没事…” 他的这句话并没有达到应该有的效果,如果rou眼可以看到的话,就能观察到他那句话说完之后,男人蜜色的脖颈处也开始漫上潮红。 为自己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而羞愧。 维克也不是没有性生活的处男,在听了二十几分钟叫床和近距离接触别人隐私的性事之后。 他勃起了。 此刻他的性器正抵在精灵的小腹靠下的地方。 担心冒犯到对方,以及在不那么熟悉的人面前流露出丑态,都让他忍不住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不想面对事实。 维克干脆破罐子破摔,更加放松了身体,整具身体绵软的靠在下方的人身上,随着上方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下挤压。 事情不可能更糟了,他颇有些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 只希望内彻尔不要怪罪他的失态,他不自在的动了动下半身,全副心神都系在胯下那二两rou上了。 完全没留意到,对方的手不知何时上移了一点,轻柔的握着他臀瓣的下半部分,手掌松紧,又放开,柔软的rou被对方掐成各种形状,乐此不疲的继续着。 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流连忘返在他腿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