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攻吃醋,车震zigong开苞中出/脏话/小漂亮,你好乖啊
谭盛自觉把人欺负狠了,赶在冉泠恼怒之前,上赶着要辅导学业。 在少年向他投来不信任目光的时候,男人难得尴尬:“这次认真的,你再不学到时候考试可没我给你做题了。” 冉泠小声哼了几句:“要你给我做,我又不笨。”说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少年悄悄瞥了谭盛几眼,发现对方竟然没笑话自己。 ——谭老狗也不是那么可恶的嘛。 过了会,冉泠觉得后腰有些痒痒的,他侧头盯了谭盛一会:“你是不是挠我呢?” 老男人满脸无辜:“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呢?你不要分心。” 可这次冉泠也学聪明了,他假装扭头,又在下一瞬快速回身,刚好看见谭盛试探着往他腰间伸得爪子:“你衣服上沾了根头发。” 冉泠磨着牙,一副要咬他的表情:“你再装。”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摸摸你。”老变态干脆利落承认了,手也不躲了,直接掀开少年宽松的上衣,摸着那处腻白的腰肢就往上头继续摸,冉泠被他揉得背部发麻,一瞬间僵直了身体,“呸。” “你暴露本性了吧……” 谭盛随他骂,忍到现在只能偷偷摸他,现在被撞破了他压根不乐意继续伪装,他不仅摸,还要去蹭冉泠。少年腰肢纤细,他两手张开,可以彻底环住冉泠的腰,稍一用力,腰间就留下了一圈红痕:“我不舒服,你不许弄我。” 和细软的腰肢相比,男人的手掌又烫又硬,圈得冉泠浑身燥热起来。冉泠蹙起眉头,把自己的手也探进衣服底下,宽松的衣服下面都能看见男人手掌的凸起了,他用力拽着谭盛,要把他的手推走。 可那双手掌纹丝不动,自己还敏感得被人揉得花汁喷溅,少年抿着唇,佯装发怒:“你再不抽走,我要生气了。” 谁料谭盛往他背后一靠,脸颊蹭着他的后背:“怎么办,明天就要去上课了,你舍友是不是也催你回去?” 谭盛说着说着,手脚不安分起来,抓着对方的腰直接把人抱过来:“别写了,休息会,陪陪我。” 冉泠红着脸,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无所适从:“你,你不要冲我撒娇!”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老变态装什么嫩呢,撒娇是我们小年轻干得事。 他声音小,可谭盛还是依稀听到对方又骂他‘老’变态,男人磨着牙,对年龄相当在意:“是不是又想挨cao呢?” 湿濡的xiaoxue还是微肿的,谭盛熬得汤后劲太大,冉泠受不住情欲的折磨缠着男人无意识地求欢好几次,谭盛自从cao过冉泠之后,又是个热衷情事的,两人从沙发cao到卧室。后来做到满身淋漓大汗,去浴室冲澡的时候又没忍住 来了一发。 冉泠又是恼又是羞的:“不能cao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都给你cao肿了。 委屈死了。这个老男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 谭盛:“什么?”男人故技重施,摸着热乎乎的小屄,“肿吗?明明又水又润的。耐cao的很。” xue腔里传来一阵湿意,少年腹下的青嫩jiba又被人抓在了手里来回撸动起来,谭盛大胆地又挑起一截内裤,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抠挖起湿软rou蒂,又不断搓揉着敏感的茎头:“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学校住了,我这儿不好吗?” 磁性的声音里竟被冉泠听出一丝委屈来,冉泠轻声哼哼:他委屈个屁,他冉泠都没生气呢。 “因为我要好好复习了。你不许弄我……” 谭盛的醋坛子打翻得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惦记那个谁呢?” “啊?” 莫名其妙的,冉泠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老男人的脸色忽然就臭了起来。冉泠迷茫眨着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谭盛又吃味了:“真不记得你那白月光了?是真的因为你舍友喊你才回去住?” ——哦,易泽啊。真是莫名其妙的。 可冉泠又不好意思说,白月光那也是他自封的,他鼓起勇气撩的sao那可都是和谭盛的,管可怜的小易泽什么事儿呢。但谭盛老喜欢欺负他,冉泠不乐意告诉他,要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没有白月光,肯定会厚脸皮地给他自己认领一个白月光的身份。 “我不像是要好好学习的样子吗?!”冉泠故意板着脸。 “像像像,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了。” 谭盛回答速度太快,冉泠又骂他敷衍自己,男人一本正经回答他:“我这么聪明的老变态都被你骗了心骗了身,你难道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吗?” 三两句就开始发癫,冉泠这次不高兴理他了:“不许逗我。” 他说着要好好学习,却不自觉悄悄红了耳朵。 “好,不逗不逗。”可谭盛又忍不住往他耳垂上一抹红的嫩rou上捏了一下,“耳朵这么烫?” “我不准你再笑了!” 时隔数日,冉泠再次回到校园,发小和舍友哥俩好地往他身上扑,却被冉泠直接躲了:“哟,几天不见啊,见外了这就?”发小吐槽他。 冉泠皱着眉,嫌弃他身上有汗味,发小作势要揍他:“哪个威猛的男的运动完不出汗的?!” 少年心想:谭盛身上就不会像你这样,他cao上大半夜,身上也只是微热的荷尔蒙气息,衬衫上都会带着一点他独有的雪松气息,根本不会臭臭的。 “想什么呢?” 发小忽地凑过来,发现冉泠耳朵都红了,当即惊呼一声:“小冉泠,你不对劲了!你怎么脸红了,耳朵也红了,你发烧了?”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习惯性照顾自己的好兄弟,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手放在冉泠额头摸他体温:“不烫啊,你脸怎么那么红。” 冉泠抿着唇,都要害羞死了。 还是舍友顿悟了,把发小扯开:“行了,干嘛呢,人家消失这么久,说不定把他那白月光拿下了,大热天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你兄弟在害羞呢。” 被一语道破,冉泠更是恼了:“谁,谁害羞啊!” 他刚刚可是不小心在想谭盛,他怎么可能因为那家伙害羞呢,少年又愤愤地丢下一句:“上课去了,兄弟情散了。” 这是一堂公共课,马上要结课了,冉泠埋头忙着在平板上记录作业要求,忽然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冉泠。”那人顾忌着上课,小声喊他,“真是你啊,你和照片上长得不太像,比照片好看多了。” 冉泠扭头,眯着眼看了会,才意识到,面前这个青年才是曾经的‘白月光’易泽,他现在看见对方,有些尴尬。他好怕易泽忽然冒出一句:你到底为什么骂我死变态啊? “好巧哦。”他干巴巴回了一句,又埋头去记东西。但是架不住对方真的很‘热情’,时不时地试探他,下次要出去玩儿吗? 冉泠犹豫着,他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对方实在是太会讲了…… 台上忽然换了个老师,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桌面:“左边第五排靠窗的同学,请不要在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 冉泠一下子脸都红了,在说他们! 他一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罕见地扯着个笑容,眼底却含着一丝冉泠才能读懂的怒气,冉泠看着还在往自己身边凑的易泽,几乎都要落泪了:大哥,你别贴我这么近,大家都有座位的,你可以和另一个同桌聊天。 易泽没听懂他的潜台词,还以为对方是因为之前自己消失太久,在生气。 他是没想到这个小学弟这么可爱,和晚上那副外露小嚣张的模样有些不同,怪有趣的。 可谭盛并不像给他们继续交谈的机会,叫了易泽,叫他回答:“你们老师临时有事,但这门课我略懂一二,这次就挑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易泽之前因为比赛,选修课也翘课多次,谭盛循序渐进提问,他的压力越来越大,紧张得额角冒汗—— 冉泠沿着口水,合理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给他的假想情敌设置难题。可谭盛又转头给与一些提示,易泽到底是学霸,一被点醒,瞬间想通。 谭盛如法炮制又这样折腾易泽数次,冉泠都看不下了…… 完全是超纲了吧,易泽没发现自己被小小的学术针对了吗?学渣在心里爆哭起来,他根本听不懂谭盛的提问,明明都不是一个课的老师,他怎么头头是道的。 少年俨然没想到对方搞这一出,就是想在冉泠面前叫他看看,自己跨领域都比那什么‘白月光’厉害许多,但谭孔雀开了半天屏,冉泠却因为内容过分深奥,听得发困,眼睫一颤一颤的,差点睡过去。 白秀了半天,谭盛心有不甘,还是放过了易泽。 再看一看,坐下来后,非但没和冉泠吐槽谭魔鬼对他的刁难,反而眼底泛起兴奋,冉泠凑近听了下—— “谭盛老师真是博学多才啊。这课太值了。” 冉泠:??? 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完全感觉不到老男人是在搞他吗?! 下面的课,冉泠上的很是艰难,旁边坐了个定时炸弹,时不时地要凑过来夸一句:“谭老师讲得真好啊,你觉得呢?” 然后冉泠就会感觉到一道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自己身上—— 易泽:“谭老师好像又在看我,他是不是记住我了,觉得我刚刚回答得不错?” 冉泠拿着书往脸上一盖:麻了,让我死吧。 下课铃一响起,早在下课前的十分钟内,冉泠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铃声一响就走。结果谭盛忽地开口:“下节课这间教室有人要考试,这样,B区和C区的先走。” 冉泠笑容僵住了:这臭狗,他是A区的,按照谭盛口里的有序离开,他这个座位卡死在中间,那可不得最后才能走。 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面上笑得温柔。 “以前上大课我可怕了,大家都跟投胎似的,这次谭老师在,大家竟然这么和谐。”谭盛新收的小迷弟又忍不住夸他,冉泠咬得牙齿都要碎了。 “我注意你们好几次了,上课说了好几次话,关系很好?”谭盛开口,易泽自然不会无视,“以前加过好友,聊过一阵子,不过见面是第一次。” 易泽有心和谭盛多聊会:难得见谭老师这么和气,他还想询问谭盛最近新项目的事儿,但谭盛显然兴趣不在这儿了:“我一会有些事,下次聊好吗?” 然后冉泠就看见他曾经的‘白月光’晕乎乎地扭头走了,就跟个被祸国殃民的妃子迷得晕头转向的笨蛋一样。 嗬tui! “关系很好?网上一直聊,上课了还要黏黏糊糊地坐一块,聊什么呢,能告诉我吗?” 谭盛忽地凑过来,吓得冉泠用手撑住他的胸膛:“不,不许过来。” 少年有些急了,瞥了眼墙角的摄像头:“有,有摄像头的,你想干什么呀!” “嘘——小点儿声,你那么大声,万一现在有无聊的老师在看监控怎么办?” 被他一吓,冉泠就傻乎乎被他带走了。 ——不对?自己不是要摆脱这个坏东西吗,为什么又被他带到车上了?! “发什么呆,被我吓到了?” 男人伸手去揉他气鼓鼓的小脸,又软又嫩,手感极好,谭盛摸了几下就不舍得松手了。看着脸小,脸颊上软rou却很多,被手指揉几下,就会浅浅凹陷下去,跟团软豆腐似的,手指往外一动,那些软rou像是也跟着手指在轻微晃动着。 冉泠不太高兴地拍开他:“你注意点儿形象,男人的脸是随便可以揉的吗?” “那给你揉我,宝宝的手那么软,给我揉揉肯定也很舒服。” 车座上挤着两人,空间稍显逼仄,男人身上guntang的热气呼过来,烧得冉泠被他嘴唇贴着含嘬的一小块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烫。 “唔,不要这么呃嗯……色情地舔我……” 男人闷笑了声:“长大了啊,还会说我色情了。” 他越是拒绝,谭盛就越想弄他,冉泠气得骂他是不是刚长牙的婴儿,不要拿他的脖子当磨牙棒。他骂得时候,因着男人恶劣地重吸,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一点都不像在凶人,反倒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冉泠,我刚刚就想这么做了,你上课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好生气,真想把你摁在讲台上,狠狠抽你的小屁股。”男人故意往少年挺翘的臀部打了两下,“反正你屁股rou多,也不会怕疼,你又很敏感,说不定被我在讲台上抽上几下,你就会舒服得开始喷水。” 谭盛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嘴唇贴在少年耳朵附近,一下下吐着热气,把冉泠脑子都热得不能好好思考了:“我会把你挡住,他们看不见你湿透的小屄,也看不见你一直哭的脸,只有我能看见你被我揉得全身都在发抖。上课开小差的坏学生会被老师用教鞭惩罚——” 男人顿了顿,手指往那柔软嫩缝里刮了刮:“但是小屄太娇气了,肯定被教鞭上的柄磨几下就要难受得直哭,我肯定舍不得看你难受。” 冉泠呜咽一声,被人分开腿,直接抱着他的白软屁股就往那根粗硕硬挺的性器上摁。 紧闭的软rou被一点点破开,jiba噗嗤一声就直接全干了进去:“唔,啊啊……谭、谭盛……” “太用力了……呃嗯……” 漂亮小美人的身上一片绯红,挺翘的臀瓣直接压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骑乘的姿势叫小嫩xue被大jiba彻底jian开了,谭盛甚至都没怎么用力,粗硕guitou就撞到了那块软软的嫩rou。 “现在老师身边没有教鞭,只能委屈xiaoxue吃一下这根jiba了。”谭盛色得明目张胆,精壮有力的腰跨飞快朝上耸动起来,硬涨性器结结实实地cao起嫩xue,一个深顶!软嫩rou缝忽地被cao开一些,冉泠哪吃过这样的苦,之前的性爱至多叫他xue腔酸麻,现在却是把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处,过分粗大的guitou非要靠蛮力cao开娇小细窄的嫩口—— “啊啊,呜,好酸,我不行了……要被cao死了……”冉泠胡言乱语起来,一张雪白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漾开一圈诱人艳红。谭盛今天醋得不行,他哭成这样也没停止cao弄的动作,rouxue被撑得满满当当,雄伟性器艰难地在甬道中抽动着,xue口处的嫩rou被茎身碾得连连抽颤,jiba又持续在xiaoxue里高速搅动,媚rou翻绞间又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急剧绞缩的宫腔被捣得越发松软,又是一股细小水流溅出,合拢着的小缝忽地张开一些,谭盛也吸着气,身上都是汗:“会舒服的,你今天和他一起上课我很不高兴。” 他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听上去还颇为委屈,冉泠被他英俊的外表迷惑,一时愣神。男人又不断抚慰起他的身体,冉泠大半截上衣都被卷了上去,他坐在男人的大roubang上,谭盛只要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含住两颗湿润的小奶尖。 舌尖一卷,直接把乳果吞在口腔里,湿热薄唇含住微翘的小东西,用牙齿轻轻碰了碰,等冉泠兴奋起来的时候,又狠狠抿唇,把奶尖恶劣挤压,中央窄小娇气的乳窍忽地被粗糙的舌苔舔了一会。冉泠受不了般,后仰着脖子,企图让自己的小奶子逃离男人的吞吃。 少年浑身雪白,扭动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条灵活的白蛇,谭盛快被他诱人的喘息声逼疯了:“小东西,你好甜。” “你,呃嗯……不要老是吃我的……唔、奶头……”被含得很是舒服,可冉泠还记着这是在外面,“回家,我们回家……”他小声央着男人,可箭在弦上的jiba却不是这么想的,又捣又撞的,奶子被含得太舒服了,冉泠脸蛋红红地,绷直的腰不自觉软了下去。逐渐被jiba凿得松软的宫口忽地张开又扩开一些小缝,男人低喘着,没忍住直接摁着少年的腰,叫他的臀部与自己的jiba紧紧相贴! 一声入洞的闷响,jiba凶悍地撞入嫩宫里。 腿根处的软rou被大roubangcao得直抽搐,胀硬guitou抵住细紧宫颈cao了数下后,屄缝连着整个下体都漫出不少湿痕,jiba一搅,就拍打出阵阵yin糜的水声。 谭盛挺着腰,将人紧紧圈在怀里,rou茎快速进出,软rou舒服得细微痉挛起来。男人伸出手指在那处敏感的软xue口揉了几把,指尖拉出来一条无比晶莹的银丝,内里xuerou也湿漉漉的,跟着大jibacao动的频率一块收缩起来。层层叠叠的软rou不断起伏收缩着,绞着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一顿吞含嘬吮。 rou浪翻绞,连绵不绝的快感在体内传开,源源不断的sao汁从被jiba狠cao的宫腔里渗出,这些稠湿热液刚淌到半路又被男人发狂般捣弄的jiba给重新cao了进去!娇嫩的宫口无比酥麻,嫩缝像是硬生生被大jiba劈开一般,几番酸涩过后,身体内又升腾起激剧的情潮。sao水狂涌,漂亮少年的全身都变成了无比稠艳的粉色,那些sao水拼了命地涌出来,又在屄口被驰骋冲刺地roubang搅得越发黏湿。 谭盛又忍不住去舔他因为快感而泛红的脖颈,双性人的喉结精致细小,这处小东西和别的地方一般敏感。尤其是冉泠现在被cao得无比诱人的时候,满身的潮红,身子一颤一抖的,两只挺翘的奶子被男人吃得漉湿无比:“怎么这么香啊小东西。” 冉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洇湿,谭盛又将那截衣服卷起来,叫他自己叼着那块布料:“都把嘴巴咬重了,乖,别咬自己。” 男人分明就是有私心的,他既想听冉泠被cao得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嗫嚅泣音,又想看他主动把自己姣好的rou体全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两团云朵似的乳rou几乎都暴露在了他眼前,下身在宫腔内律动的大jiba更是越发兴奋起来,猛地抽出一截,又忽地朝上一撞,“噗嗤”几声,粗硕的guitou反反复复地破开挤入宫口,把那团娇气的嫩roucao得疯狂痉挛起来。 冉泠尖叫了几声:“不行了……慢,啊慢一点……” 高潮迭起,jiba像是把他整个人都给贯穿了,双性人的身体又是极端敏感的,刚开始的酸涩感觉几乎已经感知不到,现在任一一下搅动,就能把水淋淋的rou屄cao得发颤。 宫腔里的软rou被横冲直撞的guitou凿得微微凹陷,又不断分泌出不少新鲜的sao汁,哪怕谭盛挺着一根巨rou,高频率地抽插了嫩腔许久,这只嫩嘴还是无比的细窄。又软又热,像是刚刚被戳破皮的嫩桃,却因为男人的滋润变得成熟起来,现在jiba的疯狂摇摆冲撞,只会叫这只xiaoxue感觉到无比的快乐。 臀rou被撞得‘啪啪’狂响,冉泠脸颊绯红,又被男人磁性的嗓音所魅惑:“舒服吗冉泠,自己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再往下坐好不好?我保证,会叫你更加舒服的。” 少年浑身都被cao得软绵绵的,那些神志都在一下下地深捣中逐渐消散,他被哄得放松了xiaoxue,却在放松的时候又被那根无比凶猛的大jiba彻底贯穿! 雪白的小腹越发隆起,谭盛一边摆动着腰跨往上顶弄,一边又忍不住把他圈得更紧,自己软绵绵的小肚子被cao鼓了都是柔软的,和男人硬邦邦的结实腹肌压在一块儿的时候,几乎叫冉泠爽得失去理智。 软糯嗓音小声哼着,他被哄着扶着男人的肩膀,一点点把自己的软翘屁股抬起来—— 娇嫩软rou在移动的过程中被rou榜上的青筋又狠狠剐碾数下,敏感的sao心越发酸麻,冉泠呜咽着,差点就要软了腰。那道娇软的嫩缝仿佛已经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宫嘴被撑成一个绯红滚圆的小口,青涩的rou口被连番撞击,jiba狂野猛cao数下,直接将那团娇rou凿得一片红艳。 从交合处的屄xue开始,一身雪白皮rou上逐渐洇出糜艳的角色,guitou重重一插!忽地压着一块软嫩的saorou碾了过去,宫腔猛烈绞缩起来,小腹处越发酸麻热涨,冉泠脑子一昏,爽得夹紧了xiaoxue,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后,那嫩xue间又是咕叽咕叽地喷了好些sao液! “啊啊,唔嗯……不,不要cao了……”少年双眼迷离,本是轻轻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用力弯曲着朝下抠挖起来,指尖一滑,粉白的指甲在男人肩膀上滑出了数道糜艳的红痕。 酥嫩软弹的奶rou也爽得直颤,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顶端翘起的两枚通红乳尖更是被男人含吃得无比肿大。腿心的湿xue愈发磨得烫热起来,xue心深处传来无比酥麻的电流感,jiba狠狠一撞,耻骨直接与那道yin糜rou缝彻底相贴。沉甸甸的精囊压着软嫩的花唇,像是要把两瓣saorou给融化了。一股股sao液从xue腔缝隙里不断外涌,少年陡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娇呻! 男人竟是直接掐着他的腰重重往自己jiba上摁压! 粗壮硬挺的大jiba彻底贯穿了这只嫩屄,冉泠无声地尖叫起来,绯红的唇微张,舌尖轻吐,精致的脸上透着一片潮湿秾稠的艳色。 要被干死了呜…… 太,太爽了…… 青嫩的身体却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根粗壮巨rou又是在软嫩娇xue里狠狠冲撞了半小时,才在娇滴滴的yinxue里射出浓精! “舒服吗?” 冉泠迷茫地眨眨眼睛,喃喃哼着;“舒服唔嗯……还想要……” 宫腔被浓稠精水浇灌,guitou顶着腔壁的最深处,满满的精水彻底堵死了娇小的宫口:“小东西,好乖啊……” 男人着迷般舔吻着他的唇,彻底占有少年叫他整个人都无比兴奋,他甚至还能再来几次。 将所有的热精都灌进被他cao得抽插的宫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