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楔子(上)光明下的阴影,神秘的地下室,被捆绑放置的男人
穿越前纪元是一个红圈所律师。在外人眼中,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年轻有为,常年西装革履,金边眼镜、清爽背头,浑身散发着禁欲冷静到凛冽的气质。在所有人眼里,他绅士、克制、守序、礼貌,甚至有时候细心且善良。 但那不过是家族教养下的伪装罢了。 下班后,他和律所的同事互道再见,开着自己的奥迪回了那个离市中心稍远一点的家。 他的家是一栋小区的独栋别墅,全款买的。在这里买图的就是小区住户之间间隔很远,安保严密,地上采光好,地下还有一层地下室。 “叮咚~”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纪元回到这个一眼望去都是黑白灰色调,却让他感觉从里到外卸下伪装、轻松闲适的家。 他先是到楼上卧室换了一身稍显宽松的家居服,然后哼着电影女主跳舞时的交响乐高潮部分走向了地下室。 地下室被一扇黑色门紧紧闭锁,甚至除了别墅大门外,这里还有另一道密码锁。 “咔。”门打开了。黑色大门里,是一段长长往下延伸的楼梯。 楼廊间贴地的冷白色灯光自动亮起,照出深红色带暗纹的墙面。 纪元信步往下走着,压抑诡谲的空间丝毫没有让他产生任何负面的情绪波动,反而浑身透出一点愉悦的气息。 地下层到了。楼梯下去,对面有三道同样为黑色的门。 纪元先是去了最左边的一道门。灯光感应亮起,里面是一件储藏室,或者叫道具室。这里摆满了他从进入那个领域以来买的所有道具。 房间靠右是一面藏酒柜,他喜欢玩到起兴的时候喝一点小酒,喝什么样的酒看玩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所以这面藏酒柜除了一些产地名贵价格不菲的葡萄酒外,还有一些醇香浓厚的白酒,啤酒和果露酒。 折射着冷光的金属吧台上放着一杯昨晚他临时发善心,给小宠物调的血腥玛丽,不过还没等他想起来给小宠物喝,它就惹他生气了,于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好像也在惩罚中呢。 而另外三面墙上,则是他心爱的小玩具。从最正常的乳夹、跳蛋、假阳、鞭子、皮拍、麻绳,到狼牙棒、烙铁、锤子、锥子、耻辱面具、钉椅、带铁球的脚链、十字枷锁架、木马铁莲花。 有的是他专门搜集或者定制收藏的,而有的,进行了使用。 纪元现在心情还不错,他挑了挑,从墙上柜子里拿出一根带着圆润尖刺的马眼棒,倒了一杯威士忌,从第一个房间里出来,进入第二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墙面同样是暗红色的,但这里墙两侧造型别致的壁灯散发的是暖黄色的灯光,地面上铺有地毯,房间一角甚至还有一张厚重舒适的单人沙发。 房间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一大一小两个黑色铁笼、一人高的十字架、从天花板顶端延伸至地面的钢管、吊钩。而沙发对面的吊椅上,此时正绑着一个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食的男人。 他身形健硕,肌rou饱满,手脚修长,米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扒开两脚,翻出白肚皮绑在实验台上的青蛙一样耻辱无助。 他两只紧实的腿被大大分开来挂在两边,中间绑着一根黑色铁棍防止合拢,两只手被分别绑在两侧大腿上,头上带着一个只露出两只鼻孔的黑色皮质面具,耳朵被隔音绝佳的耳塞堵住,面具之下的嘴里含着带假jiba的口塞,脖颈上全是他从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胸口不正常地起伏,那是因为他的后xue里还塞着一根粗硕无比、马力超强的自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已经工作了一天一夜。他形状优美的腹肌上全都是自己的jiba射出来的jingye与尿液,此时已经液化成一滩一滩夹着精絮的黄色sao水。但还没完,他的两个乳尖还扎着两根细小尖锐的银签,乳晕上留下两道细细的干枯血痕。 因为那根自动按摩棒的存在,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好觉了,他的呻吟声从最开始的强健浪荡,到后来的沙哑粘稠,再到现在微不可闻。guitou马眼已经射到红肿糜烂,后xue已经被cao到失去弹性,成为一个糜红的烂洞。但只要那个人没有喊停,一切就不能停下。 “我的小奴隶,你的主人回来了。”纪元说着无人听见的话,声音低沉悦耳。 他带上黑色橡皮手套,轻轻弹了一下男人萎靡成一团的性器,男人突然像失了羊癫疯一般开始浑身抽搐,嘴里发出唔唔的挣扎声,似乎在热烈欢迎主人的归来。 “看这可怜的小雀儿,已经软到变成一只rou虫子了。”纪元开始撸动男人过度使用的性器。令人惊讶的是,男人的性器就像巴浦洛夫的狗,一碰到纪元的手就开始激跃跳动,没几下就完全勃起了。 “这条件反射真是棒极了。”纪元非常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拿出自己从道具室拿来的马眼棒,“不过,一直乱拉乱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所以我得给你堵上。” 下一刻,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扒开男人红肿的马眼,将小棒子对准孔洞,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无法说话的男人不敢扭动自己的身体,只能从破烂沙哑的喉间挤出几道恐惧的哀鸣。 “别担心,这个小玩意儿不会对你有什么大的伤害。只是会稍微刺激一点。” 带着圆润尖刺的棒身刮过男人敏感的马眼xue内部,对于细软薄嫩的xue道来说粗了一圈的棒子直接完全撑开所有空间,像是在小号安全套里塞了一根长满尖刺的狼牙棒。尖锐的胀痛从下体传来,带着一丝搅缠其中的瘙痒,激得男人的屁股紧绷出两个臀窝。 直到马眼棒完全插到底,男人才在半分钟后稍稍缓和,逐渐放松下来。他对疼痛的耐受力已经提升了。或者说,疼痛和快感之间的转化被加强了。马眼里的撑胀疼痛中,那一丝痒意已经慢慢扩大,变成一种羞辱的快感——他是一只乱喷乱尿的sao狗,但是现在主人亲手为他堵上了那个yin贱的xue口。 “嗯,嗯,唔,嗯。”男人又开始向纪元摇着塞满yin水和按摩棒的屁股,像是在邀功——“主人,贱奴完成了您赐予的惩罚,贱奴是您最乖巧的狗,贱奴会一直听话。” 纪元拍拍男人的大腿内侧,起身走向房间一侧的铁笼子。其实那个笼子里还有东西,只是一直蛰伏着,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