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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逼的alpha是美的至高境界(3P,玩乳,后入,koujiao,禁止射精)

    听话的长腿摆弄起来仍略显僵硬,他柔韧度不差,但比不过身躯娇软的Omega。就连雄性体Omega都能在调教下轻松摆出拱桥等撩人的姿势,苍帝却在双腿被弯折合并又叠到胸前时发出惨叫。

    “疼了吗?”银准揉捏他不自觉收紧的臀肌,刚才剧烈的收缩连带甬道都骤然咬紧,险些把他夹射。

    并不绵软的臀rou慢慢放松,肌rou紧实微硬的手感颇有弹性,银准捏着他的腿根又小幅度的快速cao干起来,势要把抵抗入侵的软rou磨酸磨开。

    苍帝含混的说了声可以接受。比起痛,针扎似的刺麻感更像抽筋。持续高热让躯体代谢迟缓,高频率性爱使肌rou酸痛,远不是睡几分钟加一根药剂就能解决的。

    “那就好。放松,别绞着。嗯……怎么越说越夹得紧了?”银准用力按摩揉捏他的小腿和关节,把它们搓的火热。

    苍帝再也没了刚才主动磨xue的sao劲,下身的saorou被cao的犯懒,yinxue吸吮夹咬都是本能反应,就算让他放松,他也不知道从何做起。

    rou根捅在夹紧的甬道进退不得,银准只好钉在原处晃动腰身摩擦取乐。搅弄yinxue的水声比抽插更黏腻,皮肤摩擦声随之而来。

    过于密集的快感不断袭击xiaoxue,苍帝伸手抵在银准小腹推拒,急切的喊出来:“别硬挤——”

    嫩xue在反复碾磨中重新柔软,rou棍还是硬挤到了甬道深处。大guitou很有存在感的挤撞rou壁,顶的苍帝小腹坠涨,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一时间爽的只顾得上喘气。

    银准将他推拒的手顺势按在自己下身,带着他一起摸到两人rou体结合处。透明yin液在roubang进出摩擦中搅成白沫,囤积在被撑到半透明的xue口附近。大rou棍痛快的进进出出,入口筋膜咬的再紧都阻挡不了它的侵犯,只是把紫赤纠结的yinjing缠握的更爽更红。

    苍帝的手指被强行贴在自己的xue口,每次roubangcao入都会蹭过指节,如此狠cao了十几下,手指上淤积了不少白沫,银准牵着他沾满白沫的手来到胸前,捏着他的手指往乳尖涂抹。

    涂满yin液的乳珠透亮水润,银准对着rutou吹一口气,火烫的胸口在微凉刺激下战栗,同时xue内一夹又流下yin液来。

    苍帝喘着粗气捏揉自己平板结实的胸肌,扯弄无辜的rutou,白色yin沫被他涂了满胸。

    “陛下喜欢被弄rutou吗?”银准松开他的手,拇指碾压着坚硬乳粒往乳晕里面按,又用两指夹着乳尖扯高,再让它弹回去。

    苍帝发出一声不知是哼笑还是抽气的声音,双臂搂紧银准的脖子,长腿随着roubangcao弄的节奏不断在对方仍穿着制服的腰侧磨蹭,呼吸带着火烫的水汽,弄的银准耳侧酥麻。

    银准继续在紧窄的xue内小幅度抽插,看似轻快迅速,只有苍帝知道那东西早已杵到宫腔入口,是在顶着他的宫口往床头撞。sao水流了不少,即使这样仍能感觉到疼痛。过分敏感的xiaoxue轻而易举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银准好像突然开了窍,技术比之前两次性爱有了显着提高,苍帝色情的喘息和叫床声不再让他突然头皮发麻忍不住射精,他甚至能在软xue无规律的绞紧中反顶回去,把娇嫩的xueroucao烂cao松。

    “陛下已经高潮了?”银准双臂撑在苍帝身侧,他气喘吁吁,吐字时咬牙切齿才能不带出气音,整天阴沉的青白面孔终于像个活人。

    大guitou刚淋了一场yin雨,他不敢抽插的太激烈,颤抖的xuerou在高潮余韵里歇斯底里的吸咬他的roubang,他只能暂且退出,双手捏紧苍帝两片臀rou往中心挤着,去cao夹紧的臀rou。他的裤子被yin水喷湿,一大滩深色的水痕从拉链解开处一直扩散到腰际。

    “啧!让朕……缓一会!”苍帝一只脚蹬在银准肩头。

    成年alpha的脚掌并不会让人联想到纤细可爱等娇弱的词汇,长腿连着细却有力的脚踝,侧面踝骨突出清晰的轮廓,略薄的脚掌连着微翘的脚趾,随着踩踏动作能清晰看到皮下筋腱律动,那是只属于雄性的力与美。

    银准被这只脚勾动了心,手掌握住脚踝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一直躺着很累吧?”

    在苍帝回应之前,银准已经把他抱起摆成坐姿,搂住腰身照例先奉上一个甜吻。他盘腿坐稳,揉抚苍帝的后腰,一把抓牢两个人的rou棍握在一起摩擦撸动,长枪对碰,是场无声的“rou搏”。

    “别碰……不能再射……哼唔!”苍帝后xue得到高潮,roubang却没有。两根狰狞紫红的凶器缠斗交颈的模样太煽情,roubang跳动着流出清透的汁水,苍帝通红的眼角流出了泪。

    “是吗?可这两天的性爱频率,对健康alpha来说应该很享受。您以前忙于政事,性生活太少,习惯就好。”银准捏着roubang去戳他的rou根,鹅卵般饱满硕大的guitou被撞得摇头摆脑,yin靡的吐水。

    苍帝吞咽着口水,趴在银准肩膀没打算反驳。

    “不想射精的话,那只能这样了——”

    银准摘下手腕上外置骨骼战机的环形控制器,套上苍帝颤巍巍的rou棍。精密战斗器械非常智能,它快速的扣紧在苍帝那根怒挺的棒子上,严丝合缝,并用平板音调报出体温和体征:“检测到您体温过高,心动过速,建议——”

    “拿下去!”苍帝抖着手往下撸弄紧扣rou根的装置,声音带了哭腔,低头弄了两下又抬头看向银准,眼中讥诮和戏谑被慌乱取代,银准近距离欣赏到了他脸红的模样。

    “放心,它很牢固,陛下不想射精对吗?它会帮你的。”银准亲吻他汗湿的鼻尖,嘴唇磨蹭他的脸颊,舌头温柔的侵入口中勾弄舔咬,尽管苍帝不断扭头躲避。

    “胡闹,你,把朕的神兵,用到……”

    苍帝斥责的话才说了一半,银准已经攥着他的臀往上托起。硬热的rou柱昂着头挺进他黏滑的后xue,随着银准双手松开,那东西凶狠的戳进xue腔,搞的苍帝吃痛闷叫。

    “什么神兵都逃不过被陛下玩弄的命运,就像臣一样。”银准抚摸了两下苍帝被嵌紧的guitou,然后扶着他的腰开始轻轻向上顶。

    苍帝被顶的差点摔下去,只好一手扶着银准的肩膀,一手把住床边栏杆保持平衡。肩宽腰窄的alpha被迫团座在别人膝头,只能尽力躬起身子适应下身直上直下的cao干,实在可怜。他表情羞怒凶悍,却在咬牙隐忍,优美的背肌线条绷起,像极了负重受辱的英雄雕塑。

    “陛下的羞耻感来自神兵?”银准搂着他往怀里按,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下次您视察边境时……在皇舰里挨cao吧。记得顶层的哨塔么?到时候陛下可以趴在了望台,我从背后cao进——”

    “别捉弄朕!”苍帝耳尖通红,骑在他腿上不敢坐的太实,手掌从扶着肩膀变成捏住银准的脸颊。

    银准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让两根指头任性的在他口中翻搅,修长的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拨弄,口水将手整根涂湿。他在手指上品尝出苍帝小yinxue里特殊的信息素香味,所以故意吮出啧啧声,迎着苍帝凶怒的表情微笑。

    苍帝抽出手来,故作嫌恶的将口水擦在他制服肩章附近,银准微微张开嘴唇,鲜红的舌尖舔舔苍帝的唇瓣。两人再次吻在一起,不知是谁把谁啃破了皮,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咂着嘴里残余的血味,静默的享受血脉再次相融。

    “腰再压低一点。”银准吻着他的额头,向上抬胯。

    苍帝偏要抬高腰身,但他稍稍前倾,朝后翘着屁股方便下面顶入。

    坚硬如铁的性器已经有成结的迹象,银准紧扣着他的腰身往下压,抬胯狠狠撞入拒绝他的yin洞。

    苍帝才高潮过一次的后xue又被勾出yin情,他觉得自己里面像着了火,又烫又痛,就算这样,他却舍不得把戳在里面作乱的roubang吐出来。他犹犹豫豫的摆腰,不甘不愿的taonong。

    两人正磨合享受全新的姿势,银准的通讯器突然传来信息,标注了“特级”的消息不需要确认就会自动接收,银准将自动连入脑波的视听外放投射在房间内。

    通讯中半透明的沙利叶故作惊讶:“哎呀……希望没有打扰陛下的雅兴。臣尽量长话短说吧。堡垒附近没有发现窥探者,排除人类和器械窥视的可能性。”

    “可能是……生理内嵌型,唔!别弄,等一会……”苍帝破碎的话语混在“啪啪”的cao干声里,变了调的沙哑。

    “内嵌窥探器和人体脏器长在一起,”银准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反叛者没那么多军费,内嵌需要精密手术植入……不会大量投放。”

    沙利叶顺从的应和:“臣也持同样的想法。所以臣重点严查了空庭和控制室的士兵,每个都很清白……银帅,您的手劲是否太大了,陛下像是快哭出来了。”

    苍帝咬牙怒视两个亵渎工作的宠臣,一边被顶的前后摇晃,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闭嘴!汇报你的工作!”

    “抱歉。臣亲眼看到陛下骑在银帅腿上摇屁股,实在有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险些忘了一件事,”沙利叶假惺惺的道歉,他指着地面一团被能量墙扣在中心的绿色枝条状物:“臣意外发现,这里有些奇怪的植物……不对,它们是动物还是植物,臣不能确定,目前正在回传这段生命体的DNA数据,交由皇都专业人士解析。”

    银准瞥了一眼那段明显遭到切割的绿色东西,不屑的冷哼,他固执的掰开苍帝两条长腿,强迫对方彻底趴伏在自己身上。

    “嗯,哼啊!太深了……”失去腿部支撑,苍帝瞬间跪坐在床上,他双手本能的抱紧银准的肩膀,捣在他yinxue内的巨根就在刚刚一举破开生殖腔的软口,沿着敏感的内壁塞满整个甬道。臀下能明显感受到银准那两颗饱满rou卵的弹性,他哼叫着想跪直躲避过深的cao弄,又被牢牢按回roubang上。

    这么一折腾,苍帝梗在喉间的询问就没说出口。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帝国经常在宇宙中发现新的生物,这不值得大惊小怪,他只是有些好奇那段生命体被发现时是否就只有那么一段。

    沙利叶眼睛幽暗,微笑变得意味深长:“臣会即刻回到您身边复命。所以,腰不要摆的那么快呀,尊敬的陛下。”

    苍帝听出沙利叶的性暗示,还没来得及给反应,银准就用嘴唇摩挲他的耳廓和鬓角,好听的声音被情欲烧的低哑:“一根jiba满足不了你吗,臣伺候的不舒服?”

    宽阔的胸膛隔着布料摩擦苍帝裸露的胸,有别于皮肤相触,另有一番刺激。

    苍帝半睁着眼睛,畅快的性爱让他双眼蒙上水雾,感觉到身下动作不受控似的越来越猛烈,他撑住银准的肩膀,稍稍抬腰:“很舒服……嗯哈!……慢一点,朕……啊!”

    “您喜欢慢慢的?也好,臣有数了……”银准嘴上说着好,下身却毫不留情猛的在苍帝体内猛cao。善于压抑欲望的男人在爆发时格外凶狠,已经成结的roubang堪比凶器,碾平娇嫩xuerou层层褶皱,把脆弱的xue眼磨烂cao肿。

    苍帝高大的身躯硬是被情欲折磨成了无力飘摇的浮舟,戳在体内的rou刃就是摇橹。他这只浮舟被摇橹cao控着,不断经受欲海的风吹浪打,却又被这只摇橹带领着,翻上浪尖直冲天上的太阳。

    沙利叶复命时,正听到没做特殊隔音的病房传来一阵让人腰酥的yin叫。站岗卫兵远在走廊尽头眼观鼻鼻观心,身姿笔挺,可谓尽忠职守,只有赤红的双颊暴露了他们此刻羞臊的心情。

    沙利叶表情淡然的解锁房门,又背着身将门锁死。

    他看见银准正搂着苍帝的腰身在腿间研磨转圈,rou柱深深搅在软烂的甬道内,两人身下的床单尽湿,满室弥漫着撩人的信息素气味。

    苍帝咬着嘴唇浑身颤抖,见到他进来也只是懒懒的瞥一眼,沙利叶走上去为他整理汗湿的发丝,擦掉他眼角未落的泪珠。

    “没想到臣竟能有幸目睹帝国最强大的两位Alpha颠鸾倒凤,”沙利叶由衷的感慨道:“无论是陛下还是银帅,都有着令人着迷的体魄。”

    他喜欢caoAlpha,尤其是能力杰出的Alpha。床上的两位曾都是他的性幻想对象,但自从尝过苍帝的滋味,他开始觉得长逼的Alpha才是美的至高境界,对银准这类干硬无趣的Alpha已经失去性趣。

    他半跪在床上,扶着银准的肩膀去亲苍帝微张的嘴唇。

    银准正卡在高潮边缘,突然有人搅局挑衅,他护食般加快冲刺速度,咬牙切齿的把沙利叶的手从肩膀掰下去。

    苍帝被cao的浑身乱抖,他已经完全瘫坐在银准膝上,嘴里塞着沙利叶灵巧的软舌,上下两张嘴被全然不同的节奏同时cao干,窒息的快感再次逼出他生理性的泪水。

    体内粗暴的rou棍全方位刺激他每一寸saorou,口腔中的灵舌几次舔咬就勾的他自动吸吮。他沉醉在荒唐yin荡的性快感中,汗水和泪水交融,顺脸颊滚落。

    “停……太刺激,哈嗯……别再cao,zigong会……哼唔!很麻……别!”他终于在亲吻的空隙找到机会拒绝。

    银准含住他的耳垂,毫无根据的向他保证:“Omega都是这样挨cao,陛下比Omega身体更结实,更耐cao。”

    沙利叶的舌头被苍帝顶出口腔,他遗憾的舔舔嘴唇,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您眼底的乌青让臣心疼,臣也只是想帮陛下早点摆脱情欲折磨,免得您在睡梦中都发情。来,嘴巴再张开一点,薄唇小口可吞不下jiba。”

    “朕不想吃jiba!”苍帝低声说。

    上次给银准koujiao时的干呕和窒息感在他看到沙利叶垂在胯下的弯刀时涌上心头,调情有很多方式,他们却不约而同喜欢让他舔rou,品味诡异的同步。

    沙利叶揉着他紧闭的唇瓣,硬塞入两根手指:“您下面的那张小嘴先把银帅的jiba吐出来再说这种话如何?”

    口腔内被刚才的吻逗弄的绵痒酥麻,手指在他口唇间滑动,模仿rourou插入的节奏捅干,压着他的舌面搅弄开拓,仿佛随时会干进喉咙深处。

    “唔……哈唔!”口水从苍帝嘴角流出,他张开嘴缓解窒息感,沙利叶趁机两指夹住他的舌尖轻轻拽出,扶着jiba抵在湿滑的舌尖戳弄。

    沙利叶强行分食,银准不爽却又无奈,陛下没有明确拒绝,xiaoxue激动的颤抖收缩表明他很期待这个讨人厌的分食者。

    成结的性器磨在生殖腔黏烂的rou壁,银准握着他的腰压倒反转,变成背入的姿势。粗壮的性器在yin道搅了一圈,仍牢牢钉在里面。

    姿势转换,苍帝从跪坐变成跪趴,沙利叶原本在苍帝舌尖磨rou的便利就不存在了,他好脾气的转到床头,居高临下勾起苍帝的下巴,roubang弹在对方高挺的鼻梁摩擦。

    “呜……!”后xue在过分的玩弄下几乎失去弹性,松松咬着银准的rou根。

    他那根紫红肿胀的rou龙被装置箍紧,几次想要射精都被硬生生卡了回去。jingye回流的刺激下两枚大rou卵绯红鼓胀,毛细血管rou眼可见的爆出皮肤。他狼狈的跪趴着,汗湿的手越是想撸掉装置,想射精的欲望就越强烈。银准的专属装备只有他自己能解锁,苍帝终于放弃跟冰冷的金属斗争,喘息里带了哭腔:“想射……让朕射,松开啊!”

    他抬着酸胀的手臂想摸摸那里是否又被弄出伤口,手腕被银准攥住。

    “您后面已经射过了,陛下。”银准拽着他的手臂在生殖腔里磨jiba,娇嫩的腔壁还没被太多jiba研磨过,达到高潮后就开始任性的咬人,边咬边收缩着把roubang往外挤,像它的主人一样只管自己爽。

    “我还以为,银帅在床上是很古板的类型,没想到您这么别出心裁。”沙利叶也发现了苍帝被禁锢的rou根,好奇的弯指在金属扣上一弹。

    “啊……哼呜,呜!”苍帝再也绷不住的哭出声来。

    欣赏冷漠嚣张的alpha放纵哭泣,是沙利叶最喜欢的事。他握着roubang去沾苍帝的眼泪,捏着他俊美的脸,强行把roubang塞进柔软炽热的口腔。

    沙利叶下体护理的很讲究,修理整齐的耻毛规矩的贴在皮肤上,干干净净的。新生出的毛茬并不让人觉得肮脏恶心,只是那些短茬粗硬,把苍帝唇部柔软的皮肤磨的嫣红。

    “您吻一吻它,把舌头伸出来。”沙利叶插着嘴动了两下,就知道苍帝口技完全不行。他不仅不介意,还开心不已的出言指导。

    苍帝吐出阻碍呼吸的roubang,偏过头吻在弯刀侧面,湿漉漉的薄唇蹭蹭纠结的血管,说是吻,完全不走心的碰触而已。

    银准被他舔rou的煽情画面刺激,成结的jiba快速捣了几下yinxue又往外抽出,宫口卡着粗大的jiba抽不出来,苍帝吃痛差点咬在沙利叶的rou根上。

    “好吃吗?”沙利叶不以为意,反而温柔的拍拍苍帝的脸颊。

    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苍帝闭上眼睛只管享受,不理会这些蠢问题,他依照指导探出舌尖,勾着一侧rou卵大口含入,用舌面和嘴唇按摩rou卵特殊的皱缩皮肤。

    沙利叶却在这时捏着roubang拍打他的脸颊,沾着口水的东西抽在脸上“啪啪”作响:“好吃吗,陛下?”

    “……你够了!”苍帝从他双腿间抬头,一双带着怒意的泪眼,又凶又可怜。

    “好吧,臣不问就是。请陛下用舌尖为臣打扫精孔,口腔再打开一些,想象您的嘴唇开合的大小刚巧是您下面yin洞的尺寸。”沙利叶用悦耳的声音下流的调情。

    “咳唔!”苍帝打开口腔让弯刀cao进去,无处摆放的舌头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舔到马眼,反而被小幅度的抽插弄的口水直流。

    guitou渗出的腺液带着特殊的腥味,他想伸舌把rou刃顶出去,却被猛地cao进喉咙。

    几乎同一时间,“啪”的一下,苍帝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银准双手紧攥他的臀rou,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两处被同时奋力捅干,苍帝被插的头晕眼花,高热的身躯勉强撑着不倒,他哼哼呜呜的发出yin叫,早已意味不明。

    银准在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射进窄小的宫腔,他按揉着xue口被cao翻出来的嫩rou,手指勾起随roubang被带出的jingye,重新抹回已经合不拢的saoxue。

    而此刻前方的战斗还没结束,沙利叶手掌托着苍帝的下巴让他伸舌出来。

    “来,握住它,在您的舌面上拍打。是不是很煽情?介意臣扇您的脸吗?一边舔jiba一边挨扇,是不是很刺激?”沙利叶爽到兴起,又开始奢望不切实际的玩法。

    “你敢。”银准嫌恶的看向他,双手扶着苍帝的腰想将人放平。

    “呵哦,臣不敢。”沙利叶暂时压下欲望,只想着等哪次有机会吃独食的话,再想办法让陛下同意跟他一试。

    见银准已经射精,他把rou刃从苍帝口中拔出,拉出银丝的rourou雄赳赳的弯翘着,已经迫不及待进入刚刚被人内射过一次的roudong。

    苍帝不断吞咽着分泌出的大量口水,刚才两次深喉弄的他几乎窒息。沙利叶很会玩这种把戏,甚至不用他刻意缩紧腮rou吸吮,那根roubang会自得其乐的去磨他上牙膛。那里长着鱼骨般的细横纹,天然是取悦roubang的好地方。guitou在那里磨出腺液,苍帝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把腥苦的液体吞下。

    沙利叶捞着苍帝的腰,已经被cao软的人无心反抗,随他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头低低的贴着床,yin洞朝天,一副认人cao弄的模样。

    “想射……准哥,哈啊啊!”苍帝话还没说完,沙利叶已经就着jingye的润滑cao进了他的yin洞。

    “您有脸射精吗?xiaoxue不如上次咬的紧呢,”沙利叶一如既往的热衷于侮辱性对象,他不带恶意的批判比辱骂还刺耳:“才被cao过几次,已经是个松货了。”

    银准对他的言行叹为观止,他以为苍帝在床上已经足够下流粗俗,没想到人外有人。苍帝没什么抵触,反倒是他先红了脸。

    苍帝才不在意自己是松是紧,他从来都高高在上,就算真是松货,也不妨碍有的是人前赴后继爬上他的床。他呜咽摇头,只是因为弯刀戳的太爽。

    “想射吗?”沙利叶拨弄他涨紫的guitou,拇指压着马眼揉搓:“您帮银帅好好含一下jiba,把yin汁喷脏的地方打扫干净,等我们玩腻了就让您射。”

    银准捏着汁水淋漓的roubang送到苍帝嘴边:“陛下,再忍耐一会儿。”

    苍帝尝到了jingye混合yin水的滋味,他闭着眼嘬吮那根rourou,机械的用舌尖舔扫硕大的guitou。已经半软的性器跟舌头相处融洽,不再像之前那样富有攻击性。

    沙利叶趁他品尝rourou,往前动了动,骑在了yin荡的臀上。一只手绕在他胸前揉捏掐捻坚硬的rutou,另只手缓缓从背部推上去,扣住他的肩。下身凶狠的捣弄不断,饱满坚硬的弯刃将yin道撑成它的形状,仿若套进量身打造的rou鞘。

    “哼唔!”疼痛和快感侵蚀理智,苍帝蜷起身子,jiba从嘴里滑落,带出一滩口水。银准扶着jiba再次捅回去,薄嘴唇勉强抿住,艰难的缩腮吮弄。

    沙利叶仿佛没发现这点小插曲,仍骑着他驰骋,扣着肩膀的手把蜷缩的身体往自己身下带,不给任何逃脱的可能。

    “宝贝,你的小sao逼这么松了,让我和银帅一起cao你如何?”沙利叶温柔的嗓音合着后xue黏腻的水声,说出恶魔般的话。

    “你胡说什么?”银准警告的瞪他一眼。能允许他当着自己的面cao弄苍帝已经是妥协,从没想过要以有可能受伤的方式玩弄他。

    沙利叶一边cao干,一边朝他眨眼睛,床上的粗口下流话哪能当真。

    “呜……啊,啊!”苍帝的眼泪比之前几次都流的畅快,两人说了什么他完全不想关心,后xue享受着至高的欢愉,前面那根rou棍却久久得不到解脱。他紧紧地揪着银准的裤子,几乎哀求:“准哥,呜……让朕射吧……痛,解开啊!”

    “好,别哭,阿凛,别哭了。”银准伸手朝下摸到被紧紧箍住的rou棍。

    在他手指蹭到那东西的瞬间,苍帝被cao软的腰身激烈扭动,沙利叶被xue内层叠的嫩rou狠夹了一下,也跟着闷叫一声。

    装置被解锁的瞬间,苍帝躬起的背骤然绷直,全身大幅度的抖动一下,一股股浓精伴着尿水喷射出来。他瘫在床上双手紧紧搂着银准的腰,脸埋在对方腰间无声的哭泣,前后一起高潮。

    银准也不管他是真的难受还是撒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金灰色的发顶:“别哭,好吗,对不起。”

    沙利叶想嘲笑银准看不懂苍帝的狡猾,但看着两人相拥的模样,又识趣的闭上了嘴,因为他好像明白了,自己才是不懂的那个。他不想破坏这罕见的温柔场面,闷声在xiaoxue无规则的收缩中自顾自抽插冲撞,意犹未尽的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