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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语问答,吃醋坦白

    自从得知苍帝召见该隐并给他赐名,沙利叶就满心不是滋味。

    并不只是吃醋那么简单。

    兽奴作为廉价劳力,在沙利叶的财产中占有不小的比重。之前他迫于压力,割rou把私兵献给苍帝,换了一枚徒有虚名的勋章。

    结果不等他cao作,废奴令就如火如荼的执行开了,手下的兽人从此享有公民权,不再属于他的私产,他要额外补交兽人薪税,等于多了数项支出。赤龙战争结束,横财也断了来路。沙利叶一时忙于补救资产,再有闲暇,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如果割rou剔骨能换来苍帝的青睐,他倒不介意吃亏。然而,苍帝通过他提拔了该隐,竟如胶似漆的宠爱起来,对他却不闻不问。这半个月从没主动联络他,仿佛他已经是个用完该丢的工具。

    他知道苍帝无情,并不期待自己的爱情能得到回应。抛开宠爱不提,在正事上都如此冷淡他,还是第一次。

    沙利叶打定主意,今年要弄个相当难看的税报,以回敬苍帝的冷漠和该死的废奴令。

    况且今年肯定不止他一个人想这么干。到时候财政赤字,看狗皇帝怎么办。

    结果,决心下了不到一天,沙利叶就接到一条消息。

    “朕在并都,商会分部。酒店密码改了么?朕进不去,过来开门。”

    闯进别人私人空间还这么嚣张的人渣,全世界再也没有第二个。

    沙利叶看着那条消息,不由自主地翘起嘴角,向秘书吩咐:“我要去并都出差,这里收尾工作就麻烦你们了。”

    他派了一艘轻舰,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并都。拿上准备了很久的礼物。

    他对着镜子演习冷淡矜持的微笑,直到对自己衣冠楚楚的模样感到厌烦。

    苍帝坐在酒店的会客厅,安静地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雨水将夜色街景模糊成一团柔和的彩雾,斑斓的光折射在他脸上,照耀出光怪陆离的妖异美感。

    沙利叶走进来时,就看到这静默如画的一幕。

    “沐浴您的荣光。让陛下久等,万分抱歉。”他优雅的行礼,潇洒轻盈的走近,却发现坐在那里的不止苍帝,还有位不速之客。

    苍帝所在之处,其他人总会被衬的微不足道,难怪他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个多余的人。

    狡猾的商人笑眯眯的朝埃米尔伸出手:“赤龙的王子殿下,很高兴您大驾光临,希望您能在我的酒店度过美好的时光。”

    埃米尔立刻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握上沙利叶伸出的手,那只假惺惺的友好之手已经收了回去,开始擦拭西装溅上的一点点雨滴。

    气氛一时尴尬。

    苍帝对上沙利叶笑吟吟的表情,倏然也笑了:“你终于舍得把头发剪短了。”

    沙利叶走到苍帝身边,动作娴熟的给苍帝面前的茶杯续上茶水,轻柔的说:“舍不得也没办法,不合适终究是不合适。长发太容易纠缠不清了。”

    近距离倒茶时,他更清楚地看到苍帝脖颈可疑的红痕。沙利叶脸上笑容不减,喉咙里逸出一声哼笑。

    苍帝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阴阳怪气。”

    沙利叶动了动嘴唇,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将沉默肃立的埃米尔舔了一遍,才用北部人特有的绵长软腔说:“陛下急召,不知道为了什么重要国事?”

    苍帝深深看了他一眼:“先把我们的外宾安顿好再谈如何?”

    几分钟后,会客厅只剩苍帝和沙利叶。

    “我让您生气了吗?”沙利叶走到沙发背后,试探着双手搭上苍帝的肩膀。

    “这话应该朕问你。心情不好?”苍帝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把弄着糖果包装纸,折成小小的方片。

    沙利叶恨不得把手掌下的肩头握碎揉烂,可他只是稍微用力捏了捏:“是啊,臣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送到您枕边,一想到自己这么蠢,心情就好不起来。”

    “哦,朕还以为,你在为资产损失向朕示威,原来只是床上那点小事。好吧,那要朕向你道歉吗?”苍帝朝后仰头,和沙利叶四目相对。

    苍帝颈部漂亮的线条随着说话的动作起伏,沙利叶抚摸他的下颌,轻轻拨弄他的喉结。这脆弱的器官只要稍微用力按压,就能引起窒息。

    沙利叶双手拇指卡在他的喉结处,细细摸了许久,最后只叹息着弯腰在苍帝脸上轻

    印了一个吻。

    “您居然有道歉的自觉?可惜,我和他们一样不过是跟陛下苟合的jian夫之一,不配要您的道歉。”沙利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精致的笑脸显得凉森森的。

    “有道理。那么jian夫,如果你继续不识好歹对朕阴阳怪气,那朕……”苍帝抬手摸摸他假惺惺的笑脸:“只好哄哄你了?”

    沙利叶笑脸一僵,他双臂环住苍帝脖子上,倾身凑的更近,受宠若惊的对上苍帝的眼睛。

    “您,呵,好啊,那您打算,怎么哄我?”

    苍帝也觉得语无伦次的沙利叶十分新鲜,饶有兴味的盯着他每个微表情:“先坐过来,朕不喜欢有人从身后靠近。”

    沙利叶从善如流的绕过去,虚坐在沙发扶手上,在微微俯视的角度下,苍帝飞挑的细眉和凶戾的双眸显出微妙的幼气,赤诚纯粹。

    “好吧,看到您大驾光临,臣已经把自己哄骗好了。要宰要杀,您可以直接动手,不用这么客套。”沙利叶叹了口气。

    “说的像朕每次召你,都是为了宰上一笔。”苍帝说。

    沙利叶苦笑:“难道您专程找我玩乐?特意带着赤龙王子一起?”

    “朕猜你最近被折腾的难受,专程来看看你有多惨。”苍帝朝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精致的折纸小方盒。

    沙利叶收下了这份太过廉价的礼物,迟疑着把手搭在那只手掌上。

    “真乖。”苍帝握住他的手,稍一用力就把沙利叶扯到怀里。

    体态轻盈修长的beta面对正常状态下的苍帝简直不堪一击。况且沙利叶原本就没打算反抗。

    “您哄人的方式很粗暴呢,”沙利叶矜持的用手撑开一段距离,低声说:“安保处至少有三只监控器对着这张沙发,陛下确定在这里发sao吗?”

    “你不是最喜欢向别人炫耀,朕对待你额外不同吗?朕满足你。”苍帝拇指按揉他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黑宝石戒指。

    沙利叶轻巧的在他手背上打一下:“戒指已经是我的了。您不会想拿回去吧?”

    “别乱动,朕头疼。”苍帝半真半假的扶住额头。

    沙利叶给他按压额角:“陛下玉体不适,就别费心想sao话了。”

    “你身上有什么?硌到朕了。”苍帝在他身上西装口袋里摸索片刻,两指夹出包装精致的薄薄扁盒。

    “您明知道这是给您预备的礼物。”沙利叶帮着一起拆开包装,那是一只精致的木造烟盒,推开盒盖,里面躺着精挑细选的金贵烟丝制成的十支香烟。

    苍帝像以往每次收礼物时一样,随手把盒子放在桌上:“有心了。朕会好好收藏。”

    沙利叶知道他说的好好收藏,就是搁置在仓库里发霉的意思。

    他曾经送出的每一样礼物,最终宿命都是被“好好收藏”。

    “它也不能让陛下满意啊?您不是烟不离手吗?”沙利叶自嘲的笑了笑。

    “朕戒了。”苍帝说。

    “是吗?看来,臣又稍晚一步。”沙利叶轻笑一声,拿起烟盒丢进回收筐。

    “你又怎么了?”苍帝攥住他的手腕,不悦的问。

    “抱歉,臣偶尔,也会感到疲惫。追随您的脚步太难了,陛下。”沙利叶深吸了口气,又摆出平时礼貌温雅的笑容。

    “沙利叶,你今天很不一样。朕的召见让你为难了么?”苍帝挑着眉,上下反复打量他。

    “当然不是。对不起,让您看到臣情绪失控的丑态。臣随时随地期待您的召见,永远不会为难。”沙利叶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苍帝站起身,拨开沙利叶阻挡的手,执意弯腰从回收筐捡回烟盒。

    沙利叶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他垂下眼睛,默默拿出手帕,擦拭苍帝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您总能让臣目瞪口呆。”

    “戒了没几天。因为要准备生育。看在你快哭了的份上,朕原谅你随意处置朕的礼物。”最不屑于解释的苍帝,破天荒为了这种小事开口解释。

    “您这么做,是故意让臣内疚吗?您总是这么擅长让别人妥协。”沙利叶垂下头,声音轻柔。

    “你想这么多,怪不得说累。所以朕才不想跟你谈情说爱,省的浪费精力起争执。”苍帝用力在他脸上掐一把,把他的笑容捏变了形。

    “所以,其实您有点喜欢我吗?”沙利叶眨了眨眼睛,长睫毛下的阴影跟着扑闪。

    苍帝思忖片刻,淡淡的说:“爱情,轻薄易散。朕和你之间,有比爱情更稳固的关系。”

    唯我独尊的帝王和鼎力辅佐的忠臣,即使感情淡去,也会因为志向牢牢捆绑在一起。

    “您不介意臣时刻想侵犯霸占您的玉体的话,臣想单方面认定,这关系中也包含爱情,比方zuoai的时候。”沙利叶上前一步,双手搂着他,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腰。

    “为什么介意?跟你zuoai很过瘾,朕很满意。”苍帝回以同样的爱抚。

    “看来赤龙王子的jiba不能喂饱您yin荡的sao洞,他cao了您几次?”沙利叶伸指压入苍帝裆下,精准的隔着衣服摸到后xue的位置。

    “你对这种事太敏感了,你怎么知道朕跟他做了?”苍帝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微微压腰翘臀方便他揉弄。

    “脖子里的吻痕,您脸上的春意,还有,他身上沾染着香水都盖不住的木香味。您还没回答,他干了您几次?”沙利叶狠狠扇了一下弹性十足的翘臀。

    “两次。”苍帝双脚微张,让沙利叶的手指更方便压着臀缝摩擦。

    “他喜欢用什么姿势cao您,jiba插进您的saozigong了吗?”沙利叶搂紧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边舔边说话。

    “嗯……他,朕怎么知道,大概,正面压着cao。jiba没插进zigong就射了。”苍帝享受着手指的爱抚,saoxue酥酥麻麻,虽然没发情,但略粗暴的摩擦弄的xue口很舒服。

    “您又被干哭了吗?有没有求他让您射精?”沙利叶用未勃起的下身蹭他的小腹。

    “你一直问他干什么?”苍帝手指钻进沙利叶松爽的秀发。

    “只是问问看嘛,看您能yin荡到什么程度。您小小的saozigong被他射满了吗?射完您的sao逼以后,他有没有让您用上面的sao嘴清理他的脏jiba?”沙利叶轻柔的声音越来越渺远。

    “射满了。他没有。只有你这贱人会那么要求朕。”苍帝后臀被揉的发酥,不像发情时那么渴望被cao,只是绵长细腻的愉悦。

    “看来您需要一个合适的环境,把sao逼里讨厌的脏精弄干净,”沙利叶挽住他的手臂,微笑着说:“臣带您去洗逼吧。”

    “朕记得上次和银准一起时,你很喜欢就着他的jingyecao进来。换成埃米尔就恨成这样?”苍帝慢吞吞的跟着他走。

    “他不配跟银帅相提并论。您可真yin荡,这么喜欢含着许多人的脏精挨cao的话,臣安排几个老光棍Alpha轮jian您如何?”沙利叶眯起眼睛说。

    “恶心,你闭嘴。”苍帝警告的斜了他一眼。

    顶楼预留着沙利叶常住的房间,沙利叶打开门,回头朝着苍帝眨眨眼:“您进到臣的地盘后,就不许穿衣服了。”

    苍帝冷哼一声,踏进房门的时候脱掉了外套。

    “您还是第一次光临寒舍呢……虽然应该先介绍房间,不过,帮您清理sao逼更重要,对吧?”沙利叶说着,手掌已经按住苍帝下身rou龙,惩罚性的用力抓了一下。

    “啧!朕给你几分好脸色,马上原形毕露了?”苍帝受疼差点叫出声,压着声音问。

    “是您的宠爱让臣变的更勇敢了。您其实很喜欢被虐打吧?第一次挨cao的时候,就说过疼痛让您舒服。被折磨jiba不舒服吗?”沙利叶解开腰带,懒洋洋的在手心敲了敲。

    苍帝已经脱光了衣服,修长结实的身躯比例完美,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口鲜红的牙印,腰侧青紫的捏痕,无一不证实了之前有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不管朕否认几次,你只听得到自己想听的,不是吗?那就当做朕喜欢好了。”苍帝鄙夷的瞥向他手中的腰带,心中默默预估那东西抽打在身上的力度。

    “施虐带来的rou体快感只在须臾,怎么能跟被您需要的充实感相比?浴室在这边。臣抱着您走过去好吗?”沙利叶爱怜的轻抚他rou体上新旧交织的伤痕,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

    “抱吧。”苍帝大方的张开手臂。

    沙利叶笑着摇头,把他的手臂收拢,环在自己脖子上,吃力的把他公主抱起来:“您才是挨cao的那个,温顺点,动作别像个粗鲁的糙汉。”

    “你怎么满嘴都是cao?”苍帝别扭的被他抱到浴室,高大的身躯仿佛随时会把纤秀的beta压垮。

    “您除了要钱和想挨cao时会找上门,平时哪有空搭理臣呢?这次是想要钱还是想要jiba?”沙利叶把苍帝放下来,按在浴室墙上,攥揉他的臀。

    “唔……”苍帝双手扶着墙,压腰翘臀。

    “手术才做了多久?您都被cao熟了。一扇屁股就知道翘起来挨cao。您不发情时也想被插着吗?”沙利叶粗鲁的掰开他的臀缝,中指噗的一下连根cao进去,无预兆的开始快速捣搅抠弄。

    “疼。”苍帝把臀翘的更高,粗暴的高速捣弄让他额头直冒冷汗。

    那里刚刚经历过巨粗roubang的开拓,至今仍是合不拢的血洞模样,随着乱搅,里面媚rou颤动,粘稠的浓精被挤出xue口。

    “当然疼了,sao逼口都被cao裂了,臣还没开始玩,您就喊疼,跟别人怎么不知道喊?”沙利叶抽出带着血丝的中指,把残精和yin水抹在他脸上:“先给您洗澡吧,您的sao逼现在不能用,需要好好清洁上药。”

    “逼口……流血了?”苍帝顺着他的说法问道。

    “是啊,又红又肿,像被破处了一样。他把手臂cao进您的逼洞了?”沙利叶讽刺的说。

    “他的jiba很粗。撞的很用力。”苍帝回味着性事。

    “您很喜欢被cao裂?”沙利叶似笑非笑,加了一根手指,狠狠挖进去用力捣:“臣可以满足您,我们可以玩拳交。”

    “唔!不玩。别胡来,zigong会受伤。”苍帝握住浴缸边沿,腰已经深深的塌下去,屁股翘的很高,殷红的saoxue里不断有白浊被沙利叶搅拌着挖出来。

    “说笑而已。他是怪物吗?两次能射这么多?”沙利叶两指撑开紧缩的xue口,揉按苍帝的小腹,帮他排出残精。

    “处男,攒了多年的量。别再说他了,你轻点,很疼。”苍帝皱着眉,腿心黏糊糊的触感很不舒服。

    “您受苦了,居然不幸睡到了处男,好,不提他。水温还合适吗?”沙利叶拧开龙头,温柔的水流冲走腿心的黏腻。水流从臀心上移,缓缓冲洗苍帝布满伤疤的背部,打湿他金灰色的头发。

    沙利叶的衣服被水珠溅湿,他却像浑然不觉,认真的把沐浴露在掌心打出泡沫,虔诚的涂抹苍帝的身体。

    “你也湿了,过来。”苍帝冲净了头发,把沙利叶拽到花洒下。

    “臣有资格跟您一起沐浴吗?”沙利叶明知故问,双手已经紧紧搂着苍帝的腰不肯放。

    “现在没了。滚远点。”苍帝举着花洒直冲他的脸。

    “呵!就不放,今天陛下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沙利叶拨开花洒,追过去叼住苍帝的嘴唇。

    不带情欲的亲吻不会勾人沉沦,沙利叶甚至有余力感受苍帝头发上扑簌簌滑落的泡沫。多亏了清醒,他清晰的感受到苍帝对他不一样的亲密。

    “一开心就像狗似的乱咬。”苍帝弯指擦掉嘴唇渗出的鲜血,抹在沙利叶唇上。

    沙利叶舔掉鲜血,轻轻咬一下他的手指:“明天的陛下可以像现在一样可爱吗?”

    “变的是你们,朕一直都是这样。”苍帝低下头,让花洒冲洗头发。

    沙利叶知道这句话触到了苍帝的禁忌,谨慎地不再开口。

    他闭上眼睛,与苍帝肌肤紧紧相贴,温水顺两个赤裸的躯体蜿蜒。

    他们是感情的初学者,试探着彼此的底线拼命靠近,又碍于rou体的阻隔踌躇不前。

    终于洗完出来,沙利叶依然来回抚摸着苍帝不肯撒手,他小声嘀咕,很想尝试往苍帝xiaoxue里灌点东西。

    “灌进去的药水会把小腹撑的圆鼓鼓的,像怀胎的模样。臣想欣赏您失禁哭泣的画面,想用脚踩踏您灌满药水沉甸甸的肚子,看着您扶着鼓胀的肚子躲避鞭打也不错。真的不玩吗?”沙利叶亲吻他的耳垂,轻声劝诱。

    “变态,不玩。”苍帝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让沙利叶给他涂抹药膏。

    纤细的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打圈按摩,被cao肿的xue口肌rou渐渐放松,沙利叶把小指粗的药棒插进去,尽量不戳到淤肿的伤口。

    “您睡着了吗?”沙利叶枕在苍帝自然凹陷的腰窝,手掌贴着翘臀缠绵。

    “唔……”苍帝不爽的动动,想把沙利叶的头从腰上晃下去。

    “睡吧,臣先退下了。”他知道苍帝入睡时身边不许人靠近,自觉的爬下床。

    苍帝攥住他的手腕,把人拽到怀里抱住:“嘘。睡觉。”

    沙利叶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抱着,不舍得赶跑苍帝难得的困意,他慢慢闭上眼睛,往怀抱更深处翻身挪近。

    “晚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