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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他老公的面羞辱,电梯中厮磨

    随着那声疑惑的惊呼,不止一个人发现了他身上信息素诡异的性吸引力。他们就像扑火的飞蛾,明知道前方是条死路,仍会本能的冲上前把自己燎到体无完肤。

    “哪有那么夸张!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偏说他就是给老子治百病的药……”醉汉用力摇晃发昏的脑袋,手里夹的烟已经烧到手指也浑然不觉,只顾着贴过去深嗅那股诱人的味道。

    “你们几个穷鬼,哈哈哈,没嫖过Omega……告诉你们,嗝,Omega脖子后有个发sao的鼓包,呼……他们裤裆里的玩意,还没有小手指粗,屁用没有……还有的小玩意,根本硬不起来,”有个醉汉边说着,边用手拨弄苍帝半硬的rou龙:“你再看看他……呼,妈的,他可不是Omega……”

    “你管他是不是,老子现在就想干他,那个洞能出水不就行了?快点,赶紧趁着人少把他弄出去,狠狠地干他几炮过过瘾!”其他人笑骂。

    苍帝看着众人,脸上竟也挂上了同样的yin笑。他情潮未退,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反而透出独特的讥讽和距离感。

    这很诡异,毕竟从没人见过被猥亵的小可怜比施暴者更狂妄。

    信息素的感染力实在强大,周围连他呼吸过的空气都染上了诱人的味道,厚实庄严的味道让beta们又爱又怕,激动到浑身颤抖。

    其实即便是发情期,苍帝也完全可以轻易挣开区区几个醉汉的钳制。先不提他曾身经百战,只说身体内装载着帝国最先进的防御光屏,就能强行在空间中制造出粒子盾,将强行肢体接触的人皮肤灼痛。

    可他没那么做。

    紧贴在他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色情,他像是有意纵容这群色狼的纠缠,嘴里假模假样的哼叫,眯起的眼眸里满是嘲讽。

    不知是谁肮脏粗糙的指头颤抖着摸进了湿漉漉的xue口,试探着抽插几下。软xue里面有该隐之前射的一大滩浓精,随着颤巍巍的逗弄,那些滑腻的体液顺着手指被挖出来。

    “妈的,怎么是个脏xue!这sao货才被人射完,含着脏精就出来发sao了!真他妈晦气!”手指的主人有些气急败坏的用力插弄两下,想把嫩xue里面的精水搅出来。

    “哈哈哈哈!这有什么,他好看成这样,又不是没劲的小雏儿,你还指望人家守身如玉等着你上他啊?他身上没病咱们就该高兴了。”抽烟的醉汉围上来,怜惜的揉摸苍帝挺翘的臀,轻轻在上面扇一巴掌感受弹性。

    “怪了……我浑身热的难受,你们……cao,屁眼里有点痒痒!”

    这时,怪异的事发生了,最先亲吻苍帝的人像是疯了一般扭着身体往同伴身上蹭:“好哥哥,jiba借我含一会……我突然好想要啊!”

    “妈的小sao货,你不是说你没吃药吗?不吃药怎么会屁眼痒?贱东西,被你弄得我也开始痒了!”被求的那个醉汉一边脱裤子掏出jiba来给同伴解痒,一边往后伸手挖开自己熟红的屁眼。

    beta群体在择偶中贫弱的竞争力使得他们早已习惯了用药物和彼此的身体寻找快感。因为他们对信息素的反应并不敏感,所以在药物加持下会积极地追逐稍纵即逝的快乐,有感觉时比Omega更能放的开。

    “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是不是瞒着我提前吃了药啊,哈哈哈,sao劲这么足,不是想把我榨干吧?”一直没机会上手的醉汉嘻嘻笑着,在同伴身上胡乱抚摸。

    这时,抽烟的那个蹭过来,他驱赶开对苍帝上下其手的同伴们。他一张开嘴,口中劣质的烟草苦臭就扑面而来,顺带吐出一串nongnong的烟圈。烟圈撞上苍帝的皮肤,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苍帝被呛得咳起来。

    吸烟的人看苍帝咳嗽,更加得意,自以为风流的说:“都怪我,熏到美人了。被你凶巴巴的瞪着,我的魂都跟着你飞了。小宝贝,快把那个射完就跑的Alpha忘了吧!我可不像他一样不解风情,你这么美,干一炮怎么能够,得日到你这双冷冰冰的眼睛只会流泪才过瘾啊!”

    苍帝睨着他,仿佛在看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虫豸,嘴角诡异的笑又扩大了几分。

    轻蔑又残酷的笑打破了情潮涌动的氛围,几个beta被他的笑勾的心痒发毛。更怪异的是,越是恐惧和愤怒,被勾起的欲望就越蠢蠢欲动。

    他们拉扯着苍帝往电梯方向移动,嘴里和手上一直不停的吃豆腐。迷宫般的地下妓院被这些yin虫摸透了,他们可不会像苍帝一样迷失方向。

    “贱货!身体都被老子摸过了,不怕你老公打死你吗!还敢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别怪老子打你这个小贱货!我——”醉汉搓着手指上的残精,一抬头正对上苍帝的眼睛,刺骨的眼神让他后脊一紧,恐惧和销魂让他全身酥麻颤抖,赶紧闭上嘴。

    苍帝不理他,反而看向众人身后的角落,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

    情欲让他的嗓音又绵又沙,像是撒娇:“原来你躲在这里……喜欢偷窥么?嗯?这就是,你所谓的自重?”

    几个醉汉眼神迷离的相互确认,这才发现苍帝不是对着他们说话,而是对着拐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

    “cao!怎么来了一个碍事的?他就是你老公?”醉汉气急败坏的推搡苍帝。

    苍帝不屑回答,他高仰着头,下身翘高的roubang对着众人,随着身体被推搡,大guitou上下甩动摇晃,一副不知廉耻的嚣张样子。

    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头上昂扬的利角让他看上去像故事中来自地狱的恶魔,是埃米尔。他脸上羞耻尴尬的表情和妓院格格不入。

    埃米尔的别开眼睛,眼前yin靡的画面让他额头青筋凸起,他语调冷硬的说:“你离开太久,我来找你。希望没打扰你的雅兴。”

    “呵哦?我们何时变成需要担心打扰对方的关系了?”苍帝沙哑的嗓音诱惑撩人,慢悠悠的说。

    醉汉们听不懂两人暗中的讥讽和较量,只看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下意识的认为就是眼前的家伙带苍帝来妓院寻欢作乐。

    “喂!识相的就别来捣乱!滚远点!这美人现在是我们的了!”醉汉们仗着人多,把苍帝牢牢挡在身后。

    禽兽在争夺交配权时尚且会以命相搏,何况比禽兽更有掌控欲的人。自然本能让动欲的Alpha像疯狗一样为争抢Omega厮杀,现在,苍帝的人体改造手术让抢夺交配权的厮杀竞争扩大到了beta之间。

    埃米尔忘不了之前在信息素支配下自己的无力和冲动,他厌恶这个yin荡的娼所,或许趁机逃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的良心让他无法放任一群beta侮辱一个发情的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的仇人。

    埃米尔逼自己不去注意苍帝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尽量冷静的说:“你也希望我离开吗?”

    苍帝咧开嘴无声的讥笑,像是在反问他:圣母心泛滥的废物,英雄救美到朕头上,你配不配?

    看到两人眉来眼去,醉汉们发觉无论是苍帝还是埃米尔,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妈的,你们在说什么狗屁东西,听不懂人话吗?滚远点,别搅了大家的兴致!”其中一人从手肘内侧抽出便携武器,旧式型号的枪械迅速装甲成型,直对着埃米尔的头。

    “干脆把他也弄走,就让在一边他看着我们怎么玩他老婆?哈哈哈!”令一人狰狞的笑着,脱下外套,露出改造成军武的身体,金属甲片从指尖抽长,像一把把尖刀来回舞动。

    原始欲望的催动下,细小的恶念被放大,以至于街边怯懦肮脏的人渣都敢铤而走险。

    更恶心的是,在地下妓院中,随时都在上演这类因交配权引发的血斗。所以没人会好奇驻足。

    发情只是导火索,无处发泄的恨意和被母国抛弃的颓丧才是让他们彻底疯狂的根源。妓院的经营者似乎很享受这种无秩序的感觉,从不干涉,这里早已成为愤怒和yin乱的魔窟。

    “来呀!怕什么!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能在这sao货的逼里留种,谁就是人生赢家!”不知道谁歇斯底里的喊叫了一句。

    哄笑和刺耳的尖叫响彻整个空间。

    可惜,无论是苍帝还是埃米尔,都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发抖求饶。

    苍帝脸色依然潮红,那双冷漠锐利的眼眸熠熠发光,粗重的喘息显示出他此刻的兴奋,Alpha性别中有着对于征服的渴求,众人癫狂的态度正是激发他征服欲的诱因。

    埃米尔机警的躲开先后朝他袭击的两人,他身上嵌入式武器早在入境前就被用手术摘除的干干净净,此刻只能躲闪,无法反击。

    很快,徒有强壮身体的埃米尔就被几个单薄瘦弱却手持武器的beta团团围在中央。

    “臭婊子!你老公可真没用!哈哈哈哈哈,不想让他身上少几个零件,你就好好伺候我们几个!伺候的爽了就放你们走!”他们叫嚣着。

    埃米尔被人一脚踢在小腿上,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裤子。

    “妈的,他还是个贵族,老子看见头上长角的贵族就不爽!”

    “那就给他把角敲断,现在这里归帝国的孙子管,赤龙的贵族狗也只能跪下啦!哈哈哈哈!”

    有人举起简陋的机械手臂,失修的金属发出令人作呕的摩擦声,抡起的铁拳正跃跃欲试。

    “sao货,把衣服脱了,靠着墙把屁股撅起来!不然我这一拳下去,你老公漂亮的脸可就砸扁了!”

    苍帝咬住了舌尖,情欲烧的他双眼赤红,周围一触即发的暴虐勾动他的情绪,他脱下外套,阴笑着说:“好啊……不过,谁先cao我,还没定呢。”

    埃米尔僵在那里,就算他知道苍帝这么说可能不是为了保护他,心里仍然有一瞬的动摇。

    几个人没想到看上去又凶又冷的苍帝竟这么配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大笑起来。

    “真是个sao贱货,这臭婊子倒是会说话!哈哈哈!看来,他还是很心疼他老公嘛!就是不知道,他老公是不是也一样心疼他呢!”

    说着,就挥舞着锐利的机械手往苍帝身上乱摸,胸前布料被锐利金属刮开,连底下的皮肤也被划破了,冒出汩汩的鲜血。

    “别伤害他!”真的见了血,埃米尔紧张起来。倒不是心疼苍帝,他怕残暴的君王又要借此做文章。

    施暴者很满意他紧张的反应,变本加厉的笑起来。

    “心疼了,哈哈哈!长角的畜生也知道心疼老婆啊?”

    有人色眯眯的伸出舌头,想去舔苍帝的胸膛,却在下一秒被苍帝轻易的扼住喉咙。

    “你——咕呃!呼!放……”

    其余的人立刻解开了武器权限,当枪口冒出红光准备射击时,埃米尔鬼使神差的挡在苍帝面前。

    “退下。”苍帝比他反应更快,湿津津的长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拦在身后,同时开启光盾,挡住了红热枪击。

    廉价热武器的攻击甚至无法引起光盾震颤就被抵消了,金色的透明薄盾被妓院光怪陆离的彩灯照的像十彩琉璃。

    被扼住喉咙的人已然断气,被苍帝随手摔在地上,两只眼睛暴突,涨紫的脸上密布着爆裂的毛细血管,十分狰狞可怖。

    余下的人吓得瑟瑟发抖,多年的战争使得再没见识的人都知晓,光盾武器只存在于帝国的管理层中。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边缘地带的妓院里。

    “别急着走……呼,唔,要伺候到你们满意,不是么?”苍帝舌尖抵着上牙齿,剧烈的喘息让他每句话都带着粗重的气流声。

    “不,啊——啊!长官,求你饶恕我……请你,呜,请你啊!啊!”最开始搭讪的人突然捧着自己的头哀嚎起来。他体内深埋着帝国为军人量身打造的体征芯片,即使早已背弃祖国,只要芯片的数据依然链接在库,他就永远被苍帝拿捏生死。

    不一会,那人就已经像被煮过一样满身赤红,血泡顶破皮肤突突的冒出来,尸体散发出熟rou焦糊的气味——芯片指令让他死于血液沸腾。

    埃米尔握住苍帝的手腕,手臂抄在他的腰间,胡乱给他裹紧衣服,半扶半抱带着苍帝往回走:“现在有比处置他们更重要的事吧?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苍帝两排白牙磨得嘎吱作响,凶残的眼神带笑:“嗯呼……你说的对。”

    色情表演厅里传来的一阵阵下流笑骂很好的遮掩了角落里哀嚎痛哭的声音,反正妓院里永远不缺少痛哭和求饶,没人会把他们当回事。

    苍帝步伐缓慢,yinxue里寂寞的收缩着,绞咬那只抵在宫口的跳蛋,他贴着埃米尔磨蹭身体,把刚裹好的衣服弄散,两粒硬如枣核的小rutou顶的衣服凸起:“摸几下……给朕爽爽,快!”

    周围人来人往,不时有拥着怀中的娼妓亲嘴吸奶的过客,也有耐不住冲动就在角落撩起裙子就干的人。埃米尔却耻于跟这些放荡的禽兽一样,即使他的jiba已经硬的发疼,也不想众目睽睽之下做出yin乱的事。

    “再坚持一下,沙利叶大人要了房间,我们下楼……唔!”话还没说完,苍帝已经把他推到墙上,薄薄的唇瓣贴上他性感的唇,又热又软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缠着他索吻。

    “忍不了,想吃大jiba……就在电梯里,用手指……”苍帝抱紧他的手臂,胯下两人的巨棒缠磨,苍帝沉甸甸的大guitou渗出yin液,把埃米尔顶起帐篷的裤子都弄湿了。

    “陛下……自重,电梯也会被……会被人看到的!”埃米尔气喘吁吁的拒绝,他脱下外套遮住两人的下身,匆匆忙忙扶着苍帝进入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苍帝热情的抱紧他的脖子,腰身灵活的贴着他顶撞,用他微微合拢的掌心摩擦发硬的roubang。

    “嗯呼……别这样,马上就到了,忍一忍好吗?”埃米尔皱着眉,紧咬住下唇,躲避苍帝用力的吮吻。他被勾的心烦意乱,厌恶和渴望同时折磨他,内心充满了矛盾。

    “张开嘴!难道……朕不够sao,你不想……在朕的yin洞里射精吗?”苍帝亲自掰开臀缝,拉着他的手指来到还含着该隐一泡浓精的saoxue。

    “您很有魅力……”埃米尔咬牙切齿的抽回手指:“只是太露骨的魅力,会显得廉价……您现在就像随处可见的婊子,谁都能上!如果刚才我没找到你,是不是连那种……那种渣滓都能玷污你的身体?!”

    “哦?朕也想问你……为什么要站出来?看着朕被渣滓jian辱,对你来说,是多痛快的报复啊……不是吗?”苍帝与他十指交扣。

    “我是恨透了你们帝国的侵略者,可是,让你受辱,对我们赤龙有什么好处?都是你的把戏,你又在,勾着我说冠冕堂皇的傻话!是,我把你当成了自己的omega!我从cao过你那天,就蠢的把你看成了我的omega!”

    “闭嘴——”苍帝伸出舌头,yin荡的不像话,含混不清的回答:“接吻……你不需要说话,接吻就行了……”

    埃米尔终于在柔软温暖的舌尖舔弄中不情不愿的回吻,渐渐地,他比苍帝更加主动,啧啧的吮吻声充满老旧肮脏的电梯。

    他抱着苍帝的腰把人狠狠地往铁壁上按,苍帝的后脑撞得咚的一声,正好枕着贴在电梯壁上的一张下流海报。薄薄的电子海报受到挤压,开始播放销魂的yin画。里面发sao的Omega分着腿发出一声声浪叫,合着他们接吻的声音,无比yin荡。

    尖细的yin叫惊醒了沉醉在亲吻中的埃米尔。

    “别再勾引我……求你了!房间里还有别人等着你……不必非要我来满足——”埃米尔含糊的恳求,他承认自己也有着赤龙皇族刻在基因里的逃避和懦弱。他厌恶自己被苍帝玩弄的神魂颠倒的蠢样,更厌恶苍帝三番五次亵渎他儿时崇拜的虚幻形象。

    “嗯唔……就不!朕要谁,就是谁……你是朕的人,这没错。”苍帝抚摸他头顶的尖角,汗湿的手指触感滞涩。

    “我是你的,那,请……稍微尊重一下我吧,”埃米尔轮廓漂亮的下颌在咬紧牙关时更加棱角分明,他嘴唇抖动着,拧紧眉头:“我不想被陌生人看到身体,也不想他们看你……我已经属于你,就只想属于你。”

    “无聊的贞cao观……”苍帝喘着粗气,两人鼻尖相触:“在帝国……婚姻的合法时限是三年,况且,朕不会娶你……也不介意,你寻找其他伴侣。”

    “抱歉,我不是帝国人,也不想,像低等动物一样,只在交配期因为性欲结合,”埃米尔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深邃的眼睛里写满绝望:“我想,我有为你守贞的权利。”

    “呵!说的像是你已经对朕生死相许一样。你们赤龙,最喜欢起誓和……背叛誓言啊。”苍帝轻吻他眨动的眼皮,手指上下抚摸他长长的角。

    埃米尔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悲凉。

    “即使没有爱情,婚姻也应该是忠实的。我们赤龙,有许多美好的品质,我会慢慢让你知道。请不要再随意侮辱我的祖国,好吗?”他激动的胸腔起伏,紧贴在苍帝腰侧的手收紧。

    “朕侮辱的是赤龙的当权者,不是你的祖国,天真的家伙,”苍帝啄吻他发烫的耳朵,嗫咬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电梯停了。比起你遥遥无期的理想,还是想想如何取悦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