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X波鲁萨利诺:师生SP抱哄插玩具补作业半裸俯卧撑惩罚爆cao
“萨卡斯基,作业借我一下。”波鲁萨利诺在床上趴着,见萨卡斯基这位好学生回到宿舍,他的脑海里立马想起了作业这回事。 没办法,萨卡斯基在船上是出了名的别人家孩子,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令人头疼的作业,偏偏萨卡斯基的作业完成的最好,总是受到泽法老师的夸奖。 “你又来。”萨卡斯基满脸不赞同。 波鲁萨利诺见正襟危坐的萨卡斯基毫无动作,直接下床跑到他的书桌前翻找。 萨卡斯基轻轻皱眉,可最终还是默许了他的发小这一行为。 “泽法老师上次都说你了,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哎呀,我改几个字就好了。”波鲁萨利诺摆摆手不以为意:“反正泽法老师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你就是仗着泽法老师喜欢你,所以一直这样不上进。” “我明明很上进啊?”波鲁萨利诺心底却咀嚼着喜欢这两个字。 泽法老师喜欢他吗? 泽法老师对萨卡斯基也很喜爱,但却是看到优秀学生那样的满足与自豪。 谁能有萨卡斯基这样的学生肯定都是喜欢的吧,听话,安分守己,将老师布下的任务完美达成,几乎没有缺点。 那么自己呢? 波鲁萨利诺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件事情。 虽然人人都说他有天赋,可是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标签。 在以前波鲁萨利诺更年轻的时候,他才刚刚在海上这片领域展开拳脚被大家熟知,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大家好像总会将他努力的结果全部归结于天赋异禀,好像他随便挥挥手,就能取得成功。 无论看起来多么轻易,背后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努力的价值被忽视,天赋的作用被无限夸大,久而久之,波鲁萨利诺也不再那么拼命,反正他随便努力一下,就能取得比众人还要好的成绩。 就像是跟看不见的敌人较劲似的,他每天轻松快活,难道不好吗? 即使这样,严厉的泽法老师惩罚其他人的时候,对波鲁萨利诺却都是轻拿轻放,就连萨卡斯基也发现了泽法老师对波鲁萨利诺的偏爱。 波鲁萨利诺也不知道为什么。 泽法老师喜欢自己什么呢? 他既不是一个好学生,充其量只能算是勉强够格的海军学员。 波鲁萨利诺有意无意的,总是在一步一步试探泽法老师的底线,他心底或许也想知道泽法老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这算不算得上引起泽法老师的注意?没有人知道。 “波尔,下回也请你自己努力一下好吗?”萨卡斯基虽然每次都这么说,可最后还是会容忍波鲁萨利诺的行径。 “嗯嗯。”波鲁萨利诺潦草地抄完满口答应。 “明天的实战训练你准备得怎么样?” “我的话······”波鲁萨利诺迟疑地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有准备。 “泽法老师明天会亲自给我们评分,其他人肯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萨卡斯基说完,自顾自地跑去做最后的训练。 波鲁萨利诺对其他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刚上船时,那时候他将所有人都给打趴下,换来了泽法老师的赞赏。 就算他不准备,也一定可以好好表现的,波鲁萨利诺随手将作业合起,然后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更想······ · 泽法老师站在甲板最高处,望着底下的学员不发一言。 今天的实战训练早已筹备许久,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学员们严肃的脸庞,看了一眼萨卡斯基,最后目光停留在波鲁萨利诺的脸上。 他总是忍不住多看一眼,心底知道他或许是因为早年的悲惨经历,而找了一个情感寄托。 至于为什么是波鲁萨利诺这个孩子,泽法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萨卡斯基虽然很好,做什么都不出错,但他身上还是少了些什么。 面对这个瘦高英俊的新军,名字叫做波鲁萨利诺的这个孩子,泽法总是想看到他更多的成长,他在追逐自己的目标时,眼底迸发的热情让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在他身上,泽法觉得自己可以相信这个孩子是拥有无限可能的那种人。 也许在未来,波鲁萨利诺能够比他站的还要高,会取得比他还要辉煌的成就,并且不会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泽法一厢情愿将自己没有得到的东西加筑在波鲁萨利诺身上,并且期待波鲁萨利诺能够早日实现。 泽法承认自己是偏心的,因为期待和偏爱,而产生了过多的顾虑。 可他也担心自己太过严格而打消了波鲁萨利诺的积极性,但是太过放任让他止步于前也不好。 他对于波鲁萨利诺的耐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虽然可以狠下心对其他人施以更严格的方式,可是唯独对波鲁萨利诺,他完全没有办法做到一视同仁。 泽法知道自己或许是有些不正常,可是在他灰暗的生活里,总是要有一些寄托和期待的,他只有在波鲁萨利诺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和色彩。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实战训练吧。”泽法眼尾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追随着波鲁萨利诺的身影。 泽法一声令下,各个学员按照顺序来到甲板中央规划好的场地准备对战。 和点到即止的对战不同,海军训练中的实战训练是要打到不能动弹为止,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让随行军医前来处理。 萨卡斯基率先上场,他这些天已经摸清了各个学员的习惯和特点,因此对战时显得游刃有余。 周围的各个学员也都跃跃欲试,火热的气氛将甲板上的所有人给点燃,连咸湿的海风和灼目的日光也为这实战训练增添了几分朝气。 波鲁萨利诺看着昔日的伙伴对比之前都有了些许变化和进步,而自己却仍旧停留在过去的阶段原地踏步,昨天自己还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波鲁萨利诺突兀地感觉到有些压力。 萨卡斯基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还有对时机的把握,这表现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可圈可全,泽法老师自然满意,但是现在轮到了波鲁萨利诺上场。 波鲁萨利诺硬着头皮迎着泽法老师的目光来到场地。 泽法眼底划过一丝期待。 波鲁萨利诺对面的学员是同为新兵时期的手下败将。 当初就是对方挑衅的波鲁萨利诺,导致波鲁萨利诺虽非本意却还是与全体新军打了一架,结局自然是波鲁萨利诺赢了,可也树立了许多仇敌,好在波鲁萨利诺并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大家平时一起训练笑一笑就过去了,只剩零星几个嫉妒波鲁萨利诺天赋的学员。 很不巧,对面的那个就是。 对方眼里满是不坏好意,显然早有准备。 当着泽法老师和萨卡斯基还有许多学员的面,波鲁萨利诺也不想给人看扁,当即便冲了上去。 可是对方不紧不慢像是预判了波鲁萨利诺的节奏与行动,每每在波鲁萨利诺快要攻击到的时候,以最小的力度躲避再伺机反击回去。 不多时,波鲁萨利诺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红痕。 泽法皱眉看着两人的对战,不知道在想什么。 波鲁萨利诺也意识到对面那人相比之前,绝对是苦练许久,自己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路数,但是对方很了解自己。 怎么办? 波鲁萨利诺瞧了瞧泽法老师,咬牙再次冲了上去,两人相撞在一起。 对方钳制住波鲁萨利诺的脖颈,波鲁萨利诺利用这个角度往下一仰逃脱,接着肘击对方的肋骨。 波鲁萨利诺原以为会奏效,可是对方完全有所准备,躲过这次攻击转而攻向波鲁萨利诺的腿部。 波鲁萨利诺一个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他的脸砸在地上,钝痛袭来,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波鲁萨利诺爬起来想再次向对方冲去,却没有看到对方的小动作,只要波鲁萨利诺一冲过去,对方的手腕和胳膊肘就会砸到波鲁萨利诺的胸膛。 这时泽法老师直接跃向中央场地将两人分开:“够了!” 泽法老师低吼一声,然后沉默地提起波鲁萨利诺的后颈将他拉起。 对方也有些不知所措。 剩下的学员纷纷看了过来。 在泽法老师的看顾下,实战训练比原来的要容易许多,他不是喜欢看着大家瘫倒在地的那种教官,他会在看出某一方完全没有优势的时候,将对战双方拉开以节省时间。 只是大家没有想到,今天第一次被拉开的竟然是波鲁萨利诺。 在大家心中,他应该是站到最后的那一个。 从泽法老师刚才的那一声低吼中,还有紧皱的眉头与不耐的表情中,大家敏锐地感觉到,他们平时严厉归严厉,但是待人十分温和的泽法老师,他是真的生气了。 泽法老师叫来另一个教官看顾场地,自己将波鲁萨利诺带走。 剩下的学员面面相觑,是因为波鲁萨利诺吗?他做了什么让泽法老师这么生气?他们也从未见过泽法老师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 只有萨卡斯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波鲁萨莉亚当着众人的面被泽法带走,心里多多少少是不好受的,但是他现在更需要好好面对泽法的惩罚。 他一定是让泽法老师失望了,波鲁萨利诺还是第一次见到泽法老师露出复杂的表情,他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他总是犯错,可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错误,也从未让泽法老师这么生气。 波鲁萨利诺不是第一次来到泽法的办公室,可他头一次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紧张忐忑地等待家长与老师的惩罚。 泽法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波鲁萨利诺面无表情。 “你对于刚才的实战训练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波鲁萨利诺有些心慌。 “被以前的手下败将打倒,很开心吗?” 波鲁萨利诺一阵难堪,脸上有些烫。 没错,他自持天赋,不仅没有将这个标签从自己身上撕下,反倒以此为荣让自己沉溺在虚幻的轻松中,但船上的哪个人是轻松的呢? “我真想······”泽法的手掌朝波鲁萨利诺挥去。 波鲁萨利诺下意识手臂交叉护住自己的脸部往后退去。 但是泽法的手只是重重地按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肩上。 “以为我会打你吗?”泽法:“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老师?” “不是······” “但你确实该打。”泽法按着波鲁萨利诺的肩膀,把他带到沙发边。 “我原以为你会做到“最好”,但是你连“足够好”都没有做到。”泽法眉头皱起:“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就连作业都抄萨卡斯基的,我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你会改进,结果呢?连这么重要的实战训练都不好好准备。” 波鲁萨利诺脸上满是羞愧。 虽然他知道泽法老师对自己不认真的学习态度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当面被他点出来,还是令人感到难堪。 泽法坐在沙发上对波鲁萨利诺说道:“趴下。” “什么?” “趴在这里。” 泽法将波鲁萨利诺的腹部按到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屁股对着自己。 然后猝不及防用掌心重重地拍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臀畔。 “唔!”波鲁萨利诺没忍住叫出声来。 他没想到泽法老师会真的打他,而且还是打在这个部位。 这和教训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波鲁萨利诺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被泽法老师批评,又或是被泽法老师以这种方式打了他。 泽法老师的手掌宽厚温热,刚才那一下虽然没有准备,他只记得自己的臀部隐约有些刺激的痛感,然后很快散去,只留淡淡的余韵。 那是泽法老师在他身上所留下的感觉。 泽法打那一下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正合他意。 要是他的儿子活了下来,也应该有波鲁萨利诺这么大了吧? 也许他潜意识中对波鲁萨利诺是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这样的教训不会伤害到波鲁萨利诺,又能让他有所长进,至少泽法是这么觉得的。 “刚才你要是冲过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也是为什么泽法会将两人分开的原因。 “报告泽法老师,波鲁不知道。”波鲁萨利诺的脸朝着沙发趴着,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他不敢在泽法老师怀里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刚才泽法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早就对你了如指掌,你的每一步行动,你的攻击方式和风格,对方早就琢磨透了,你呢?你平时也不观察其他学员,训练不好好做,作业也不好好完成,你想以这样的姿态取得胜利?简直是妄想。” “我······”波鲁萨利诺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辩解的余地,的确如泽法老师所说,他一直以来不认真的态度,造就了今天的后果。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泽法说着,又将自己的右手拍向波鲁萨利诺的臀部。 波鲁萨利诺将手臂抵在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波鲁萨利诺的脊背猛地一僵。 这十几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 泽法老师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呢? 臀部敏感的肌rou只感受到最初的钝痛,接着酥麻的余韵逐渐从臀部蔓延开来。 这样的感觉让波鲁萨利诺觉得十分羞耻,对于骄傲自负又敏感任性的他来说,泽法老师这样的惩罚让他心底满是难受。 也许有一点懊悔,因为在船上学习和训练的生活中他没有认真对待,也许有一点羞愤,因为泽法老师像是教训小孩子一般地责罚他。 看不见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无法得知泽法老师面对自己的屁股是怎样的表情,他也无从得知泽法老师的下一次拍打是何时到来。 他只能时刻紧绷着身体,等待泽法老师下一次对他屁股的责打。 泽法看着波鲁萨利诺的臀部,他所穿着的训练服紧贴着肌肤,柔顺的布料将波鲁萨利诺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给勾勒了出来。 按体型来说,波鲁萨利诺比要瘦弱一些,但是薄薄的肌rou很有力量,而他也只比泽法矮上一个头。 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在办公桌前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才稍稍碰到了泽法的下巴,波鲁萨利诺要仰着头才能看全泽法的脸。 泽法没想到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波鲁萨利诺,他的屁股竟然这么浑圆饱满,拍打上去的时候很有弹性,要是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用力一捏,一定会将他的屁股捏至变形。 与此同时,泽法的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更加猛烈地责罚波鲁萨利诺的屁股。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打屁股。 泽法以更大的力度将掌心往波鲁萨利诺的臀部拍去。 他的手掌和波鲁萨利诺的臀部相接触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啪”地一声。 “唔——!”波鲁萨利诺张嘴轻咬着自己的手腕,却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一下的钝痛实在让他有些无法忍受,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是红了。 痛楚带着酥麻的感觉顺着他的尾椎游走,他的确是做错了,也该受到惩罚,但是他趴在泽法老师的怀里被打屁股,还被打得这么用力,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觉得有些委屈。 他的屁股无比亲密地感受到了泽法老师哪手掌的力度,甚至感觉屁股都被扭到了另一边。 这一下跟打在他的身上其他部位或是脸上没有区别。 波鲁萨利诺的脸色更红,或许屁股上的红痕会更深吧,连带着波鲁萨利诺的眼圈也忍不住泛红。 他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会难受到这种地步,以至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要从眼睛里涌出来。 波鲁萨利诺也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他的呼吸渐渐加速,身体隐秘的部位也随着胸膛起伏。 他和泽法老师距离十分之近,老师所在的办公室和老师的气息让他的思考变得迟钝,他甚至觉得屁股上的痛楚并不难以忍受。 这样算得上是惩罚吗?不如说是某一种情趣更为合适。 疼痛会让人的身体分泌肾上腺素,心跳也随之加速,这一切都让波鲁萨利诺感到兴奋。 来自于泽法老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他,可耻地因为这种痛楚的愉悦感而感到一丝性奋。 泽法老师原本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但是他却发现波鲁萨利诺那紧贴自己大腿的裆部竟然开始有了动静。 他设想过许多种波鲁萨利诺的反应,也许他会羞愤地起身逃离,也许会大声与自己争辩顶撞,也许会默默忍受不把这些惩罚放在眼里。 但他唯独没想过波鲁萨利诺的身体会升起这种反应。 泽法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 波鲁萨利诺迟疑地回头:“老师······” 这一声喊将泽法的思绪拉回现实。 有种隐秘的情感支撑着他将错就错下去。 泽法忽然想看看波鲁萨利诺的屁股被自己打成了什么模样? 他一把拉下波鲁萨利诺的训练裤,将他浑圆饱满的臀部暴露在自己面前。 波鲁萨利诺屁股一凉,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泽法老师的手掌再次用力覆上。 办公室里出现了更加清脆的声响,这次毫无阻碍,两人的肌肤狠狠触碰在一起,泽法老师的掌心也不停留,只是与波鲁萨利诺的臀畔一触即分。 波鲁萨利诺没能压抑自己的声音,全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已经变得敏感的臀部肌rou上所残留的痛楚,那火热的酥麻钝痛让他来不及分辨泽法老师到底用了多少力度。 接着,泽法老师又从另一个方向反手挥向波鲁萨利诺的屁股。 波鲁萨利诺咬着唇,身体一抖,他发现自己下面竟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这个认知让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一动不动。 泽法像是发现了波鲁萨利诺的小秘密,一点也不留情地连续拍打着,一声比一声清脆,一下比一下猛烈。 波鲁萨利诺嘴里即使苦苦压制,也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只是分不清是痛苦的呼喊又或是愉悦的闷哼。 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着了火,好烫,真的好烫。 泽法老师的手掌每次挥出都像是带着一团烈火,波鲁萨利诺的身体随着狠狠颤抖,他的下身也抵住了泽法老师的大腿不停颤动,渐渐从顶端伸出黏腻的液体,濡湿了泽法老师的制服。 波鲁萨利诺的身体下意识防备,臀部肌rou无法控制般紧绷,就连隐隐能够被泽法老师看到的大腿内侧,也都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他的下身彻底沦陷在泽法老师的掌心下。 波鲁萨利诺的大脑在保持清醒和无法思考间摇摆,痛苦混着羞愤与愉悦的情绪让他的眉眼扭曲着,他觉得现在最好停止与泽法老师接触,在事情还没有脱离掌控之前。 “波鲁萨利诺,你作为一个战士,竟然会因为老师责罚屁股而产生这种······?”泽法没说完,而是用手拨弄着波鲁萨利诺已经变得沉甸甸的roubang。 “老师,我不是······”波鲁萨利诺下意识反驳,可是他不是什么呢? 不是个变态?还是说不是一个好学生? 他说不出口。 他无地自容。 泽法看着被自己摧残的屁股,上面满是大片深红的痕迹,就连屁股外沿上都能隐约看出自己的红色手印。 这些痕迹诉说着两人的疯狂。 泽法的手停在空中微微颤抖。 波鲁萨利诺以为泽法老师又要打自己的屁股,下意识地在心底做好准备。 可是预料之中的掌击迟迟未到,波鲁萨利诺回头看去。 泽法终于是挥下了手掌,只不过这次却是拍向了波鲁萨利诺的roubang后方,也就是会阴部。 那里几乎不会被碰触到,因此十分脆弱敏感,甚至还有连接着roubang下方的神经。 波鲁萨利诺当即便呼出了声。 打屁股不是惩罚吗?为什么要打那里? 那里更能感受到泽法老师掌心的温度和带来的痛楚,刺激和愉悦瞬间提升,这远不是波鲁萨利诺所能承受的。 也许是痛觉麻痹了神经,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发现泽法老师掌心覆在他的臀畔轻柔地揉捏。 泽法感受着手掌充盈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看着它在自己手下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变化形状,心里划过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这一瞬间他像是完全掌控住了波鲁萨利诺,但是还不够,还需要更多。 他放过了波鲁萨利诺的屁股,而是将目标转移,换成了波鲁萨利诺正不断顶弄着自己大腿的roubang。 像是一只小狗。 在波鲁萨利诺还沉浸在屁股上的余韵时,他的下身陡然受到了泽法老师的痛击,虽然泽法老师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还是让波鲁萨利诺觉得害怕。 可他的roubang却不争气地更加挺立,甚至从顶端分泌出更多的粘稠液体,不断地沾染在泽法老师的制服上。 “这是你应该对老师做的事吗?”泽法语气里似乎隐含着另一种情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波鲁萨利诺脑海里一片空白。 泽法见波鲁萨利诺没有反应,继续将手掌挥舞到波鲁萨利诺身上。 “我曾是如此地对你抱有期待,我究竟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泽法有一瞬间的迷茫,从他打波鲁萨利诺的屁股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波鲁萨利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这么对你,你是什么感觉?” 说着,泽法伸手抓住了波鲁萨莉亚沉甸甸的roubang。 脆弱的男性象征被掌控在另一个人的手里,心底却没有许多不安,波鲁萨利诺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他和泽法老师之间,算什么呢? 老师会打学生的屁股,还会抓住他的roubang吗? “我对你一直都······”泽法语气深沉,未说完的话意犹未尽。 波鲁萨利诺不由得回头,直直地与泽法老师对视。 泽法老师眼里满是迷茫和痛楚,但是柔软的内心情绪却在波鲁萨利诺眼前展开。 他并不是想要以此羞辱和伤害波鲁萨利诺。 他只是想要好好教导,并且期待他的成长。 当寄托在波鲁萨利诺身上的感情变了质,甚至发现对方对自己也抱有另样的情愫。 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呢? 炙热的掌心像是触及到了波鲁萨利诺的的心,将他贫瘠的内心给点燃。 就算他不知道如何界定自己和泽法老师之间的关系,但是他并不排斥自己被如此对待。 泽法老师带给他的痛以及愉悦,还有超越师生之间的亲近与克制,波鲁萨利诺从泽法老师的掌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他对自己另眼相待,为什么萨卡斯基说泽法老师喜欢自己。 或许,他在泽法老师眼里真的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所以在实战训练中,泽法老师为了保护自己而将两人分开。 面对自己的浪费天赋这一行为,成天浑水摸鱼地度日,泽法老师虽然克制却仍然对自己抱有期待。 他早该从自己进入泽法老师办公室的那一刻明白,泽法老师像一个长者,给予父爱般的期待与深沉关怀。 波鲁萨利诺一直渴望有个人能够抛弃他的天赋而对他抱有纯粹的期待。 这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泽法老师没有说出口,可是他却用无声地行动让波鲁萨利诺感受到了。 打屁股虽然听上去很胡闹,但是它却以一种无法理喻的形式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我只会打你这么一次,你知道错了吗?”泽法的手随心所欲地落在波鲁萨利诺的身上,像是落下一朵朵看不见的花。 波鲁萨利诺完全猜不到泽法老师的手掌会落在他身上的哪个部位。 像是全身都遍地都布满了泽法老师的痕迹,泽法老师充斥着波鲁萨利诺的身心。 波鲁萨利诺想,他是亲近泽法老师的,他愿意为了泽法老师改变自己。 “说话,波鲁萨利诺同学。”泽法动作不停,只是力度却小了很多。 “我错了泽法老师,我会好好做作业,我会好好训练,我会好好听话的,你不要······唔······你不要······” 波鲁萨利诺的话语在泽法老师的动作下断断续续,他过往所有的骄傲和自负,所有的随性和任性,在泽法老师面前溃不成军。 “你真的会听我的话?” “我会的,老师,你要波鲁做什么,波鲁就做什么。” 泽法的掌心忽然拍到了波鲁萨利诺的roubang上,弄得波鲁萨利诺稍显瘦长的roubang一晃一晃。 “唔······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语气里带着些求饶。 敏感的roubang有些不耐地继续涨大挺立,像是和泽法老师作对。 泽法眼神一暗。 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并不排斥泽法老师的触碰,可是称不上痛的酥麻快感一阵一阵地翻涌,这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身体剧烈地起伏,他想要······ 无数复杂的情绪挤占着波鲁萨利诺的身体,那些情绪臌胀在他的双眼然后化为水雾消散,剩下的顺着眼眶往下流动,竟然烫得脸颊生疼。 “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的声音有些颤抖。 “真的知道错了?” “是······” 泽法将波鲁萨利诺转过身子抱在怀里。 “下次不要犯这种小错了知道吗?” “好······”波鲁萨利诺骤然被泽法老师以温和的语气安慰,当下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波鲁萨利诺从进办公室开始,积攒的懊悔,委屈,痛楚,愉悦,还有莫名的情绪,全部汹涌地冲出了眼眶。 他的胸膛也剧烈地起伏,整个人窝在泽法老师的怀里任由情绪激情释放。 “好了不要哭了,是老师不对。”泽法轻轻拍着波鲁萨利诺的后背。 他似乎找回了带孩子的那种······不,一定是错觉。 他没有波鲁萨利诺这么大的孩子。 可是波鲁萨利诺眼圈泛红的委屈模样让他心里也不好受。 “波鲁以后会乖乖的,不要让泽法老师失望了。” “好······” 波鲁萨利诺只比泽法老师矮上一个头,体型也瘦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