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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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寒假,我妈回主宅了,我爸在京城没回,保姆也回家过年去了,家里空荡荡的,简直太他妈爽了。[br][br] 炮竹声响,电视里开始数起了倒计时。 独自在家,心在喧嚣,身体也不甘示弱,疯狂叫嚣着寂寞。 滑过一个又一个抽插的视频,身下已水流湍急,内裤被不断溢出的yin水浸湿。 我尝试脱掉衣服站在客厅中间,越是羞耻越容易激动,空旷的客厅更加容易勾起我旖旎的想法。 我学官员叔叔在客厅餐桌与楼梯间栓了一条毛绒绒的绳子,假装被人胁迫赤裸着身体跪跨在上面一步步艰难地爬行,每一步都磨得我不停流水。 “噔~” 搁在脚边的手机在疯狂震动,我爬过去看,是褚渂,那一瞬逼里夹着的不是毛绒绒的绳子,而是一根有着热度的jiba,让人充满了遐想。 我按了接通,听他一字一句地给我道歉,有种置身室外的禁忌感,每爬行一步,阴蒂就会被绒毛来回刮擦,好像一根毛绒绒的舌头在来回挑逗我的兴致。 压着一晚上的呻吟,在褚渂问我要不要和好时,放浪地叫了出来。 褚渂沉默许久,突然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就打来了微信视频。 要是以前我可能还会犹豫好久,而现在我他妈急需一根粗大的jiba灭火,我还犹豫什么! 我捂着奶子,接通了视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像以前那么激动,有点扫兴。 “干嘛?” “你和贺皓在一起的?” “对啊,要3p吗?”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直到我嗤笑一声,慢慢把手机镜头顺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聚焦在那条已被sao水濡湿的毛绳,他才反应过来。 “你一个在家?玩得这么sao。” “来吗?我家里没人。” “这么主动?” “那你别来了,我去找贺皓。” “来,你不许叫他。” 一根行走的jiba即将就位,我还磨个屁。想着待会要被褚渂填得满满的,我有些激动,起来套上睡衣,把湿哒哒的绳子塞进洗衣机里。 大概不到半小时,褚渂就来了。 我有些激动,整个学期除了贺皓无意插在我腿间挺磨的jiba,那里再无他人光临过了,空虚死了。 “你来啦?” “嗯。” 他进来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我已经蓄势待发了,哪还能等他墨迹。 “别找了,贺皓没在这。”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他。” “我猜的啊。” 他脱了大衣外套放在沙发上,有些拘谨。 我哪顾得待客之道,恨不得扑上去扒了他的衣服,毕竟在他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所有要玩的py。 “你坐在那别动,今天你是来找我和好的,对吧?” “嗯。” “那你今天得听我的,懂不?” “好。” “我今天发sao,不代表我以后会这样。” “嗯,都听你的。” 我舔了一下嘴唇,在他的注视下,慢慢跪在他面前帮他解开皮带,双手有意无意触摸他的膨胀,听到他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抿嘴笑了。 “不帮你口,别激动了。” “……” 我抽出他的皮带缠在颈上,把皮带绕进环里递给他,他表情有些异样,似乎不太喜欢这种玩法,但我一点也不想考虑他的想法。 “你牵着我从客厅走到院子草坪上,好吗?” “……好。” 颈间皮带收紧,让我有一丝窒息的感觉,褚渂的个子太高,皮带不像项圈有着长长的绳子,他以憋屈的姿势拉着我走到草坪上,草坪上还有没化的雪,膝盖又冰又冷,我没从这里获得任何快感,实在是想不通那人为什么要这样玩我爸。 褚渂早就不耐烦了,他拦腰将我抱起快速进屋把门关上,看着我冻得通红的膝盖有些生气。 “你膝盖不想要了?” “你不许给我甩脸色,我他妈还没玩够。” 我拽着他走到餐桌旁,拉出椅子让他坐下,再慢慢钻进餐桌下面扒在他双腿之间,一种隐秘的快感让我激动得直流水,如果这会坐在我面前的是宋亦就更好了。 我趴在他两腿之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伸出舌头舔他的内裤,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如同猛烈的春药让我放浪。 “你快骂我几句。” “……” 或许是我太过反常,他今晚表现得像个禁欲的和尚,要不是被我舔弄得肿胀,我真以为他戒色了。 他不配合,我拍了拍他的大腿,咬着他的内裤边向下拽,硬挺的jiba“啪”的一下弹了出来,腺液溅了我一脸。 “快,快,快骂几句!” “sao货。” “你他妈没吃饭呢?” “唐昀,你他妈就是个sao货!” “我是sao货,我是sao货。” “……” “老公,我好痒……” 他的jiba在这一瞬变得更加肿胀,我抬头对上他低垂的眼睛,看他充斥着情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仿佛蕴满了爱意,我险些沉溺其中迷失自我。 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茎身,轻轻舔吮他的guitou,舌尖抵住小孔微微吮吸,他看着我轻哼一声,无意挺了挺腰,又因为我拙劣的koujiao技术及时挺住。 “唐昀,你口活好差。” “闭嘴!” “老婆,你口活好差。” “你给我挺住,我还能舔一会儿。” 眼看着他要像贺皓一样软了,我赶紧止损,从桌下爬出来跨坐在他的腿上,用黏湿的逼rou去碾磨他的jiba,他搂紧我的腰,呼出的热气犹如他浇不灭的yuhuo,燃烧了我的理智。 我握着他的jiba对准逼口,慢慢坐了下去,逼口被硬挺的roubang一点点撑开,奇异的满足感让我环住他的脖颈小声哭了出来,一边哭泣,一边亲吻他的下巴。 身下慢慢碾磨,慢慢地被整根jiba贯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偏头亲上我的嘴唇,如羽毛般轻触,看我嘟着嘴巴求吻,他轻笑一声,微微吮吸我的唇瓣,在我恍惚间抵进我的口腔,与我争抢口中的津液与氧气,亲得我浑身酥软,无力趴在他的怀里喘气。 “我能动了吗?” “不要,快叫我老婆。” “老婆,我可以动了吗?” “老公,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