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确定

    我无声地推拒了，没推动，被他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

    “学长，”他的眼眸像在暗处流转的琥珀，不依不饶地吐露诉求，“给我看看吧，学长？”

    我手心冒出了冷汗，湿漉漉的，抓着他的手腕不知道感受到的是谁的心跳：“不……”

    “嘘，”他把声音压得更低，用气声挨着我的耳廓说话，“主任还在外面，我们悄悄的，好不好？我帮你遮住，让我看一眼？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啦。”

    我肚子真的很不舒服，被他摆弄着，莫名其妙地脸就要埋到了他的颈窝间。他也穿着校服，领口仅有的两颗扣子全都没扣，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卡扣撞在我额角，有些疼。我从他的肩膀上往教室外面看，未见全貌，便听到他冷声说道：“快点，我时间有限。还是说学长不乐意吗？不乐意把我骗进来干什么？”

    我被这一送命题砸得猝不及防，拉开了点距离去看他的表情，只见先前那些温和的假象全没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与评估一件物品。

    被他这样看着，我居然才从这一连串的违和中，找到了一丝熟悉感。这才是卫星城里的相处模式，简单明了的逻辑关系，我要向第五溟证明我可以帮他通过女寝宿管的审核，他才会带我离开这间教室。

    于是我松开了他的手腕，向后撑着桌面，缓缓地把腿抬高，直到脚后跟踩在了桌子的边缘，一左一右地夹在他大腿的两侧。我想他应该不会在意我鞋面上的灰的。

    松紧带缝成的裤腰其实很好褪下，我稍微抬起了腰身，可是第五溟根本不动，好像刚才用手指勾我裤腰带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让我有点无所适从，想早些了结掉这件事情。这样想着，我腾出一只手提起了校服的衣摆，从侧腰处卡住腰带，慢慢地往下带。

    不是我刻意磨时间，我只是在观察他的表情。如果他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我都会视情况而改变自己的动作，无论是暂停还是加快。但第五溟没有，他专注的眼神就像鼓励一样，直到我的裤子褪到了膝弯下，他的手依然贴在我的腰胯处，又拿手指去勾我内裤的边缘。

    我没如他所愿把内裤也脱下去，只是用手勾住了三角的裆部，把这块布往一边扯开。这一瞬间我听到第五溟的呼吸变沉重了，他琥珀色的眸子如有实质地盯住被他的双臂和我的双腿圈住的、那一小片的腿心，让我觉得有些粘腻，又有些湿漉。

    对于我身下的结构，我本人也是一知半解的，毕竟我又看不到。但现在我居然在努力和另一个人讲解这儿，我故作镇定，手指摸索到了那口怪异的xue。

    “……我的能力。”我能感觉到xue口陌生的、不自觉地张合，莫名有些紧张，补充道，“我实验过的，宿管会把我当做女生。”

    他的手离开时，我腰上一凉，立即跟着松了手，裤裆一下回到了原处，遮住了我的异常，顺便阻挡住了他往那儿探的意图。

    我盯着他，平静道：“我肚子不舒服，我们先去开门吧。”

    他收回手，低头笑了笑：“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