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年下】徒弟们都黑化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重生第一天就被徒弟开苞

重生第一天就被徒弟开苞

    云容醒来时是在一片漆黑里,他浑身赤裸,身下是一块散发着凉气的巨大石头,四周萦绕着一股不知是什么味道的香。云容摸索着坐起来,发出哗啦哗啦的铁器声,他的手脚都被细长的金色锁链扣住,锁链的另一端伸进帘子里。

    他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布料,黑色的不透光的布料重重叠叠地垂在他肩上,云容抓着锁链往前爬动,大概是爬到了石头的边界,他拨开帘子。外面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四枚夜明珠悬在四角,幽幽的光勉强能用作照明。云容身上锁链的另一端就缠绕在夜明珠上,锁链的长度大概能让他在房间里行走自如。

    云容试着运气,然而丹田空空如也,他的本命剑不知去往何方,也许随着他的道身一同陨落了也说不定。云容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这副身体不知是谁的,皮rou柔软细嫩,身上半点伤痕茧子都没有。

    门上贴满了符文,地下摆着法阵,总之布阵的人是铁了心要把他关在这房子里,他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别想进来。可又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功夫关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如果是仇家或者犯人的话,杀了原主不是轻而易举吗。

    在云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不疾不徐。一只冷白的手穿过帘幕,顺着锁链摸上来。

    帘子后面,是一张冷峻的脸。而令云容最惊异的却不是他的容貌——这是他的第二个徒弟,江钰。他依旧是云容记忆里的那个江钰,有着英气的眉和蓝绿色的眼睛。

    江钰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身量修长痩削,眉目如远山。一朝故人重逢,云容自是喜不自禁,或许门派里有长老找到了救他的方法,修士闭关动辄数十上百年,江钰会长大也不足为奇。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钰从帘幕晦暗的重影后抬起头来,他一语不发,面色平静,沉沉的眼眸里透着鬼气和死寂。他犹豫着向云容伸出手又收回,仿佛含着巨大的渴望和胆怯,他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唤了一句,嗓音沙哑干涩。

    “……师父?”

    云容松了口气,反握住了他的手。

    “是我,阿钰,你知道……”

    但他这句话没能说完,因为江钰哭了,他向来少言寡语,哭时也是无声的,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那双死寂的眼沾着水光,亮晶晶的又变成了云容的阿钰。他抓住云容的手,疯了一样把他反扣在床上。

    云容顺势被他压在床上,手腕捏的生疼,他叹了口气,江钰身世凄苦,云容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个不拘言笑的性子了,江钰生性坚忍,极少把情绪表达在脸上,在他死的时候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吧。云容的心也开始跟着江钰的哽咽声开始抽着疼。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用能动的手轻轻摸着江钰的头发和背。

    江钰的眼泪里含着他上百年的痛苦,失望和等待。那些扭曲的爱与欲望,在师父不在的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里也都忍下了。但真正等到师父回来的时候,它们就像进入了雨季的青苔,顺着潮湿的墙壁往上爬。

    他轻轻地说,“师父,我想要你。”

    云容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又或者他听清了,但是他心疼得心都快碎了,不管江钰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总之是胡乱应下了。江钰也没想到他会答应,他想过师父会骂他,打他,恨他,但无所谓了,他要彻底的得到师父,只有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才会让他感到那么一点安心,即使是被仇恨也好过无穷无尽的无望等待。

    江钰的呼吸又重又低沉,他低下头吻云容的唇,这对两人来说都是陌生的事,江钰试探着挑开云容的牙齿,吮吸他口里的津液,两人发出一点暧昧的水声。他的手顺着云容的腰往下摸,这具重塑的rou身与云容前世的身材长相无异,温热又柔韧,江钰摸过他紧实的臀和修长的大腿。

    云容的身材很单薄,但臀rou却很丰满,穿着宽大的长袍也会勾出一点令人遐想的弧度,江钰在少年时就因为这点弧度做过一些香艳的梦。

    而现在,他的梦就在他身下。

    江钰挤进云容的双腿间,强迫他对自己张开腿。江钰脱了外袍和底衫垫在冰凉的石头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胸膛和背后都有交错的狰狞的疤痕,光是看着就能叫人觉得疼。云容摸了摸他胸口那道狰狞的疤,凹凸不平的表面就足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江钰捂住云容的眼睛,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

    “不要看,我好丑。”

    云容突然也有想落泪的冲动,他不在便没人护着这孩子了,这是他从小疼爱的小孩,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走之后,江钰又在多少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过伤呢。

    “不丑,不丑,阿钰最好看了。”

    江钰的吻一路向下,这具白腻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颤抖,他在云容最柔软又最敏感的腹部又舔又咬,留下一片红色的印子,光温热的呼吸都能引起云容的一阵战栗,江钰摸到云容的两腿间,两人的性器在摩擦的过程中都已经发硬,云容的阳物也如他人一般青涩又粉嫩,顶端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在云容的yinjing和后xue之间,有一个隐匿的xue口,它那么小那么青涩,又泛着隐欲的暧昧的红,稚涩地闭合着。江钰在xue口旁鼓鼓的阴阜上按了一下,白rou凹陷下去,柔软又潮湿,两边的阴阜几乎把xue口挤得只剩一条艳红的细缝。江钰第一次真正理解了“温香软玉”这个词的含义。

    分开闭合的很紧的两片rouxue,粘稠的清透的水液从里面流出来,江钰含住一边的软rou吮吸了一下,舌尖往潮热的xue道里舔,鼻尖在小而柔软的阴蒂上顶弄。江钰把阴蒂搓得又红又肿,xue道里面收缩得厉害,云容抑制不住地绷紧下腹,把rouxue里夹得很紧,仿佛这样就可以抵御这陌生的快感。

    云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下面的水越流越多,江钰感到喉咙里干渴,只有云容的yin水才能缓解这种渴意。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整张脸都埋进云容的双腿间,用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

    ”阿钰……别……受不了了呃。”云容的手插进江钰的发间,颤抖着梳理他的发。

    江钰也忍不了了,他的下腹有一团在灼烧,他把舌头抽出来试着放了两根手指进去,确定xue道里已经足够松软,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一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抵在xue口,江钰压在云容身上和他接吻,双手把玩着他的奶头,他用yinjing在云容的大腿根里抽送。yinjing上也沾了亮晶晶的水,看起来更为通红可怖。

    江钰向来不爱讲话,不如他的师兄待人亲和,温文尔雅,也不如他的师弟灵动可爱,惯会向云容讨甜头,江钰不说话,不笑,不争,不怨,比天衍门地底下的极冰还要冷冽,他是最适合剑修的弟子,人如剑,性情也如剑。

    云容一直对他心怀愧疚,他想弥补的时候,江钰却已经长大了。如今这副残破的身子,他想要,那就给他吧。云容勾着江钰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张开腿缠在江钰的腰上,江钰的腰紧绷得像铁铸的,上面覆了一层热汗。

    “可以了,进来吧。”

    江钰那根丑东西在阴阜上滑动了一会找不到入口,云容一只手撑开软软小小的阴阜,一只手握着yinjing帮他抵在xue口上。粗壮的yinjing与狭窄的xue道极不匹配,可怜兮兮地含着狰狞的入侵物,两片yinchun起不到任何抵御的效果,软软地贴在yinjing两边,紧致又潮湿的xue道吸吮着yinjing,交合处的水渍把江钰的阴毛弄得乱七八糟。

    云容疼得本就白皙的脸愈发苍白,身体里东西的入侵感太强,他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撑开他狭窄的xue道,虬结的青筋在xue里一跳一跳。江钰反复确认他不会受伤,即使在欲望积累到了痛苦的地步也仍保持一线理智,爱使他没有沦为欲望的野兽。

    云容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块小小的凸起,江钰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到云容身上,他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终于江钰捅到了尽头,他试探性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撞击,试图让云容适应,云容的下腹就着他的动作往上一耸一耸,云容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身上泛起一阵潮红。

    江钰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云容被他顶得一点点往后挪,又被抓着腰拖回来嵌在阳具上,终于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云容发出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呻吟,腰和下腹猛地用力挺起来,xue里也夹的紧得要命。片刻后他又开始抖,抖得很厉害,整个人一颤一颤,xue眼里又湿又会吸,大股大股的yin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来,他高潮了。

    云容高潮的时候很漂亮,眼睛也红,人也红,xiaoxue也红,一抖一抖的,像个坏掉的漏水的瓷器。cao狠了,云容的腿脱力地从江钰的身上掉下来,又被江钰抓着脚踝架在肩上,身上的风光一览无余。柔软的xue口被强行撑大,艰难地吞咽着yinjing。

    江钰有意延长他的高潮,强行在被夹紧的xue腔里冲刺,次次撞向那个敏感的区域,江钰被夹的头皮发麻,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流窜,背上被抓出来的痛感都不以为意,全身好像只有和云容连接的yinjing是有知觉的。

    帘子被撞得不住晃动,一只白皙的手隐隐约约从帘后伸出来,又被另一只更大更有力量的手紧紧扣住拖回来,消失在黑色的帘子里。云容被江钰翻过来跪在床上,他的身体没什么力气,下半身全靠江钰的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塌下去伏在地面上,脸埋进江钰的外袍里。江钰贴过来,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云容光裸的后背,咬着他后颈的软rou继续往里捅,另一只手抚慰着云容的前方。

    云容一直在不停的高潮,他的两幅性器都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但xue里还在吸,双眼半阂着,偶尔会抽动一下,一动就有白色的粘稠的jingye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堵都堵不住。江钰拔出自己的的东西,云容的下面被cao肿了,小小的阴蒂涨大成一个小豆子,中间的xue口也被cao开了,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往外涌,一副吃多到吐的yin荡模样。

    云容的意识已经半模糊了,潮红的脸埋在衣物里喘息,江钰把他抱起来,那件脏的不能再穿的袍子被他扔到外面去,很快就有小鬼抬着被褥铺盖一晃一晃地走过来,江钰用被子裹住云容,召来配剑放在身边,神识在鬼界扫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才微微放下心来,把下巴搁在云容的发顶闭上眼。